面對著滅塵子詢問,余容度確認的點了點頭,看著滅塵子說道,「就我們這一幫人,如果我不多站幾個,後面的又有誰來應戰呢,人少就不是不太方便,不如蜀山峨眉是名門大派,就是二代弟子也就是不少,更何況還有諸多這般氣運悠久的弟子。」
滅塵子搖了搖頭,對於這個余容度這個青年,其實就從上次的蜀山亂戰中的接觸,在加上剛才余容度的一系列表現,倒是令滅塵子有那麼一點欣賞,而余容度不知道的是,滅塵子其實跟丹辰子關係不錯,應該是蜀山諸位二代弟子中,尤其是長眉真人任壽的諸位弟子中,尤以此二人的關係最好。
儘管現在的丹辰子已經徹底的離開了蜀山峨眉,但對於這種劍道奇才來說,很多時候他們的認知更加獨立,或者說更加的公正,就是那種交情歸交情,公事歸公事的。所以兩人其實還是多有聯繫的,而正是這種聯繫使得滅塵子對於余容度的認識比起其他人來說知道瞭解的更多。
「鬥法都是一對一,而且沒有這般做法的,車輪戰,某不意為之,換個人吧,那位余姑娘或者白姑娘也好。」滅塵子望著余容度淡淡的說道,這種語氣到不是那種疏離感,而是他本身就是這種性格,能夠與極盡於情,故能鍾於劍的劍道高手,這種冷淡倒是其本身說固有的。
聽到滅塵子的話,余容度搖搖頭,對著滅塵子說道,「道友好意,余某心領了,只是,你蜀山峨眉高手眾多,即便不算是你們師兄弟,你們還有令師長眉真人,令師叔追雲叟白谷逸與玉洞真人岳轀,再往上還有那位太元真人,如果不多戰兩場,後面的就會更加艱難,我是一個男人,不能因為一些客觀的事情縮到後面,就讓我能戰幾場是幾場吧……」
這個時候聽到余容度說的話,那余綠雨正要出來,卻是因為她本身釋放著那防禦光罩來防備蜀山的人突下殺手,卻是沒有反應過來,被白素貞搶了一個先。只見那白素貞快步走出光罩,來到余容度的身邊,柔聲的說道,「這一場,我來吧,你還是先休息休息,下一次,你再來,如何?」
白素貞的話語雖然溫柔,但其中的決定意味卻是令余容度一愣,在他的記憶力,白素貞一直都那是哪種溫柔的語氣說話,那種態度就是一個詞,柔情似水,即便是剛才同余綠雨進行針尖對麥芒,也是一貫的綿裡藏針。只是這個時候白素貞的這種態度也從另一方面說明了她的關心。
余容度不由的苦笑了一下,他不相信這個時候,白素貞對他能有什麼多麼強烈的感情,但是對白素貞來說,這個時候的余容度其實未必能真正的讓她傾心,而僅僅是她的一個戰場,一個跟余綠雨進行某種交鋒的戰場。
余容度卻堅定的搖了搖頭,說道,「還是我來吧,不能老是依靠別人,那樣我成什麼了,我可不想成為一個小白臉。」說完余容度上前走了幾步,對著滅塵子說道,「還是咱們吧,再說剛才也沒有什麼,你們也都看到了,我其實沒什麼的。」
滅塵子看著余容度那堅定的目光,儘管他不知道對方為什麼這般拼,明明是可以延後一場的,即便是這一場有白素貞來頂替,那麼你下一場再來也是一樣,但是正是這種不懂,也讓滅塵子看出來余容度的性格中有著一股著倔強。
點了點頭,滅塵子最終同意了余容度的提議,因為他也看得出來剛才其實余容度並沒有費多大的氣力,這主要歸功於他呢令人駭聞的防禦,他的劍術雖高,劍心修為高過齊霞兒,但是有一點,卻是趕不上齊霞兒,那就是他的劍再鋒利上喝兼顧上趕不上青冥劍,在他的心中其實也有著一股氣勢。
劍修重在劍,劍之鋒利是斬開一切的基礎,也是他劍修能夠勇往無前的精神,而對方那無敵的防禦無時不刻不在挑逗著他:你能破開我的防禦嗎?既然不能,稱之為什麼戰力強橫,攻擊力最強的修士呢?
白素貞只是靜靜的看了一眼余容度沒有選擇勸阻什麼,這就是白素貞的性格,不會對於別人橫加教育什麼,只是會用一種默默的溫柔去令你融化。輕輕的後退了幾步,靠在大約剛才那光罩的位置。只是這個時候,余綠雨早已經撤銷了那淡青色的防禦光罩,她也明白,如果蜀山真的要突襲,自己的那光罩也未必就一定能防住,而對方既然現在沒有選擇那樣,那就說明,現在還沒有到扯破臉的地步。余綠雨儘管純樸,但不代表就一定小白。或許從某方面上余綠雨要比余容度還要聰明。
余容度只是隨手甩了甩那被青冥劍割傷的手,只是這個時候已經消去法天象地神通的余容度那身體強悍的自我修復能力體現出現,這種狀況比起天劫之下的雷罰要輕鬆多了,而既然那個時候余容度都能夠一邊硬抗一邊修復,這時候也更出色,再加上他那已經木屬性修煉大圓滿,使得他的身體的損傷,尤其這種純**的損傷,早已經完好無損。
看到余容度已經準備完畢,滅塵子只是食指與中指一柄,掐了一個劍訣,就見一縷劍氣從指間分出,然後迅速的化成一柄劍,這劍有地啊小巧,似乎不像是一個男人應該有的劍,而像是女人使用的劍,一陣陣輕盈如水的感覺從那劍氣中散發出來,滅塵子用手撫摩著這劍,眼中的感情一下就深邃起來,就如同剛才他根本就沒有沒有在意,而所有的心思原本就在這裡一樣,語氣中的柔情更是令余容度感到一陣陣的寒顫,「此劍名為玉女劍,不是蜀山峨眉中的任何一柄名劍,只是一柄普通的劍,即便是現在,也是。只是,因為有了我的劍心,卻是要讓你知道,劍,即便在普通,也是兵器!」
說道這裡,抬頭望向余容度,那眼神中深邃一下子就延伸到他的身子,這一瞬間,似乎自己的什麼動作心思對方都能知道的一清二楚一般,尤其就是自己剛要說話,那滅塵子就似乎知道自己要說,並且要說什麼,只是淡淡的說道,「你準備好了嗎,可以開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