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容度對於周天籐,不像是對諸天玨那樣,有太多的不融洽和不適合,但也有自己的打算,比如對於其恢復,余容度就走上一條他們認為最艱難的路。
掠奪諸天大能靈根在余容度來說,不過是劫富濟貧,僅此而已,而在於周天籐和諸天玨來看,就是冒天下之大不韙,但余容度不在乎,或者說叫著無知者無畏,對於這個世界來說,一個個眾多的神仙,與佛主菩薩羅漢什麼,而余容度對於他們卻沒有一個真實的認知,不像是其他人一樣心存敬畏。
輕輕的拿下自己手腕上的那條細絲,或者現在有點細繩的感覺,比起原來的顏色,似乎是加深了一些,原來是那幾乎透明的淡白色,而現在至少可以看的出來是一種青色,只是無論如何,這個時候的周天籐都沒有任何的反應,觀察了半天,甚至想過要弄點切片來研究研究這上古的周天籐到底跟現代生物有什麼不同,但最終余容度壓下了這個瘋狂的想法。
就正如他無法研究玫瑰色庫克菌妖王,無法直接切片桃花水母妖怪一樣,他所能研究的都是那些實力還很低下的妖怪,比如那些庫克菌也是讓玫瑰色庫克菌二代妖怪分裂出來的,而桃花水母這是那水母妖怪的一些殘餘子體。
放棄了研究周天籐的事情,原本余容度想要給諸天玨一個驚喜,說的就是周天籐,但現在,顯然諸天玨已經把自己那從蜀山掠奪來的靈根靈材靈藥靈草之類的當成驚喜,余容度沒有解釋也沒有說明,就是一種默認。
隨著時間的推移,以北宋經濟的發達,如果有足夠的錢,卻是可以很快的做好一件事情,比如現在,余容度需要大量的生物標本來充實他的研究所,於是在江寧府,這個江南數得著的重點大城市中就出現了這麼一個怪異的現象,每天一個美麗少婦都會帶著一個保鏢,一個馬車伕,有時還會有一個或者兩個絕美少女跟著,在江寧府最大的市場那裡,定點收購任何奇異的東西,從動物到植物,甚至是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但只有一點,先到先收,如果同樣的東西,已經收的前提下,那就需要更高品質的才能打動對方收購。
僅僅不到十天,整個江南就差不多被傳遍了,大宋國師,金門羽客余容度大人在江寧府收購奇珍靈異之物,以現金現銀或者銅錢結算。
宋徽宗的花石綱承讓整個大宋民憤激情,也終於導致了方臘的起義,但對於余容度這種直接給予金錢購買的行為反倒讓眾多的人第一次認識到這位橫空出世的金門羽客跟上一任金門羽客林靈素有著太多的不同,而為其搜羅這種東西來還錢的人也越來越多。
望著自己實驗室中每天都會多出來的標本,余容度不禁滿意的點了點頭,這其中不乏有一些已經產生了一絲靈智的生靈,卻是被余容度給予一些基礎的吸納練氣之法,直接就扔進了九州聖土空間。
那里餘容度去過,浩瀚的讓他一望下去,也是震撼無比,那種就如在太空中向下望去一塊塊或大或小的大陸憑空的漂浮著,中間每塊大陸邊緣還有一些宏偉的大橋進行連接,但其通行的條件卻很苛刻,如果不是余容度身為主人,也未必能自由的在九州大陸上穿梭。
就在余容度忙碌著分析這普通動物和產生靈智生靈之間的區別的時候,諸天玨忽然走進他的實驗室,將余容度從那學術的海洋中拉了回來,這個時候,余容度卻是明顯有些震驚,望向對方,震驚的問道,「你說的是真的?」
「嗯,應該不會錯,」諸天玨點了點頭,一臉的興奮,高興的說道,「我也沒有想到竟然會收到這種東西,那可是蛟啊,雖然不太確定是蛟龍還是蛟蛇,但卻是可以肯定的是,其體內肯定有一絲龍氣,這是毋容置疑的,如果余哥吸收了那一絲龍氣,別的不敢說,威能提升三成,修為到達妖將初期巔峰還是應該沒有問題的。」
相反,聽完諸天玨的話之後,余容度卻是陷入到了沉思中,他到不是懷疑這東西不真,不是蛟,只是這種東西太過稀少,整個中國歷史記載中也沒有幾次,更別說龍了,而且還是一頭沒有覺醒自身靈智的幼年蛟,恰恰就被人送到了這裡,這就不能不讓余容度深思,這到底是誰?又為了什麼?
余容度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裝,才開始往外走,一邊走還在想著這個問題,畢竟這頭蛟對於自己來說,無論從哪一方面都很重要,不論是蛟蛇,還是蛟龍,只是這個東西應該不是這麼容易的就出現,想到這裡,余容度轉頭望著跟著自己的諸天玨,忽然問道,「那送來蛟的是誰?」
諸天玨一愣,想了一下,說道,「不認識,不過,是個道士,還說跟你是故人,沒走,說是要見你一見。」
「故人?」余容度認識的人不能說多,但也不少。如果說能夠搞到蛟的人不多,但想了半天,余容度也猜不出來會是誰,好在對方還在,沒有離去,而這樣高調的前來,如果真的就一走了之,余容度反倒有些懷疑有什麼陰謀了,而對方卻在等自己,就不由的讓余容度輕鬆了幾分,但也僅僅是輕鬆了些許,警惕心依舊戒備十足。
對方要求見自己,那麼就是有事,而有事相求,就至少從邏輯上合情合理,如果對方一聲不吭的送來這蛟,余容度肯定第一時間就會把對方列為敵對。
只是對方是誰呢?余容度奢望能夠在見到對方之間有一個猜測,但結果卻是令他有些失望,完全沒有頭緒。
走出諸天玨的本命空間,又走出自己的寢室,來到客廳,見到對方,余容度才恍然大悟,但同時卻又滿心的疑惑升起,望著對方,余容度拱手一輯說道,「余某見過王道友,王道友這去而復返的來見余某,倒是有失遠迎,還請道友見諒。」
王道堅到沒有計較這些,反而一臉的和氣,笑著說道,「金門羽客大人可還喜歡令師送給您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