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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時兮命兮 第305章 激揚文字話蒼生 文 / 貧道小沙彌

    「虺?虺龍」余容度有些意外的看著李沁,心中有些意動的兩眼冒光,眼切的說道,「只聽說過,還沒見識過,你化出原型,讓我看看?對了,你說你以後還能修煉成蛟龍,虯龍,後面還有角龍,然後才是蟠螭之龍,那你這虺龍能活多長時間?」

    李沁伸出一巴掌說道,「我估計能活五百年,要是能到蛟龍,我就能活到一千歲,這這是最保守的估計,這可比去修道快多了,只要按部就班,有毅力至少到達虺龍境界還是不太難的。()」

    余容度倒是點了點頭說道,「這倒是,畢竟這是當年上古三皇五帝人王修煉的功法,自然有些捷徑可走,看史籍上記載那些人物,三五百年的存在倒也經常,但是怕是後期就不好修煉了,不是,我剛才說的話你沒聽到啊,我還沒見過虺龍呢,來顯出原形,讓我看看。」

    李沁根本就不理余容度的這個話茬,轉過身當做是欣賞那夕陽之後的潼關晚景。

    「宮闕萬間都做了土,興,百姓苦,亡,百姓苦。余公子,你倒是看得夠明白啊。」李沁似乎是有些感悟的說道。他李沁從玄宗開始歷經四朝,世事變化,也都是親身經歷過的,所以對於現在的很多問題都看的特別清楚。

    余容度也是站在那裡,看著已經落下去只剩下一抹餘暉的天邊,只是淡淡的說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你能奈何?走,喝酒去吧,下面應該都準備好了。」

    李沁倒也沒有繼續說那個話題,只是若有所指的說道,「剛才那姚姓將軍可不是什麼好命。」

    「不是什麼好命,但至少是善終的命,但到底是什麼命誰知道呢?難道就不興人家一腳踏錯的那一瞬間,這一腳沒踏不出去啊?命不過是大勢,但積累小術的變化,說不定真的就能改變那大勢呢?」余容度悠悠的說道,這樣的話在後世也不過就是辯證方法論而已,但這個所謂命運決定一切的時代,卻有著幾分離經叛道。

    李沁一聽之下卻是覺得有幾分道理,一拍余容度的肩膀說道,「走吧,咱們去喝酒,我可聽說你金屋藏嬌,什麼一代填詞大家李清照,什麼一代花魁李師師,還有那個濟南府幾十萬貫買下來的母女花,我說,你的艷福跟你的名頭一樣熾盛啊。」

    「這是誰傳的?」余容度忽然轉過身看著李沁,「怎麼會傳成這樣?」

    李沁白了他一眼說道,「我哪裡知道?不過,這才子配佳人,也算是常例,即便沒有他們也會有其他人頂上來的,只是,我忽然發現,你小子挺喜歡這些年齡比你大的女人啊!」

    看到越說越過分的李沁,余容度索性不在說別的,逕直走下城牆,好在姚古考慮的事情很細緻,已經遣了一兵卒在下面等待,見到余容度和李沁,也沒有多說話,打了一個招呼,逕直帶去了酒樓客棧。

    李泌看到諸天玨,憑借他修煉成為虺龍之後的獨特感覺,發現對方不簡單之後,又望向化血神刀,最後把目光落在孫嫻的臉上,又順帶著看了一眼潘金蓮,然後轉頭笑嘻嘻的說道,「有花堪折直須折,這等佳人,金屋藏嬌也是應該的,別說這近百萬貫,要是我手頭有錢,兩百萬貫也跟你搶下來,雖說你又搭上了一首《滿江紅》,但是啊,金錢詩詞皆有價,美人如玉世無價啊。」

    余容度聽到李沁的話,索性就不在說話,逕直走到那酒桌旁邊坐下,看了一下沒有發現姚古,這個時候余容度也發覺這個人也實在是有幾分眼力勁,心中不經又看重了幾分,對著孫嫻和潘金蓮說道,「你們也都去吧,我跟鄴侯有點事要談。」

    說話倒是平淡,只是唯一區別的是,他只對的是孫嫻和潘金蓮說的,確實不像原來一樣又單獨去交代諸天玨,而平常諸天玨是要留下的,只是這次卻似乎不是這麼回事。就連化血神刀也感覺出來一絲不妥,跟著孫嫻離開的時候還狐疑的看了一眼余容度。

    對著諸天玨使了個眼色說道,「你這是怎麼回事?」

    諸天玨卻是苦笑了一下,搖了搖頭,跟著他們走了出去,沒有說話。

    余容度卻是給李沁倒上酒,端起酒杯,望著李沁說道,「知道為什麼嗎?」

    「呃?」李沁一愣,然後笑了一下,說道,「我夠乾淨!」

    余容度與李沁碰了一下杯,一飲而盡,有點低沉的說道,「你也是久經歷練的人了,內政,軍略都有一手,當年白衣宰相李鄴侯的名頭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我也是即為仰慕的,當年結下的善緣卻是沒有想到自己還要討回的一天,我今天是要脅恩求事的,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作為傳授你《蟠螭之法》的報酬。」

    「你說。」李沁似乎也猜到了什麼。

    余容度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端起來,沒有喝,然後說道,「你的老本行,打天下,守天下。」

    「你要分一杯羹?」李沁剛才那杯酒就沒有喝,這個時候玩味的轉著酒杯,望著余容度問道。

    余容度笑著說道,「你說錯了,我不是要分一杯羹,我是要全鍋的羹。這是中原神州,憑什麼非得要他異族來侵佔殺戮,神州大劫之類的話,不過是個名頭,既然這大宋該滅,那就滅了唄,但是誰也沒有他一個關外異族,茹毛飲血之輩就要席捲天下吧。我要的是一個安和的神州,要的是在這個浩劫中能夠少死幾個人。」

    李沁的臉色愈加的嚴肅的看著余容度的眼睛說道,「你這是逆天而行啊。」

    「呵呵,」余容度一笑,說道,「我本身就是天外之人,天道之下最大的變數,從來就不是什麼要順天而行的主,逆他一下也是應該的,你不知道,如果按照那幫上面不知人命貴重的人計劃,這片神州回遭受多少的血淚,想想我就看不下去。」

    「那你有多大把握?」李沁依舊那副根本就不在意的樣子。

    余容度端著自己手裡的酒杯,一飲而盡,說道,「沒有把握,一絲把握沒有,但是不努力爭取一下又覺得實在是太不甘心。天道之下,王朝興替本身就有其固有的規律,這大宋到了今天這個地步,倒也是說不上該亡或者不該亡,但通過這種方式天降殺機,死那麼多人,我卻是有些看不過眼,重要爭取點什麼,真的事有不殆,或者飛昇,或者順其自然也好過這麼圉的看著,水深火熱,想想就心裡彆扭。」

    李沁這回沒有再問什麼,該知道的他自然知道,不該他知道的,他也無需去考慮,所以余容度的話倒是令他有些一些感觸,只是牽扯太多,讓他有一絲一時間反應不過來的感覺。他相信,對方說的這話可能是真實的,而且他也在做準備,比如那姚姓將軍,他自然知道姚姓在西軍中的地位。只是,他們現在畢竟算得上是修道之人,這修道之人牽扯到這天下大勢中來,似乎有些不妥,遲疑的說道,「咱們都是修道之人,如果咱們這般出手,會不會是第二次封神?」

    余容度這個時候倒是有些提起精神,雙目炯炯有神的看著李泌說道,「如果要是修道之人出手的話,我就不用請你出山了,請你出山自然就是使用常規的辦法來實現目標。我總要為願意為我做事的人留一條後路啊,我說了,只不過是搏一把,真的事有不殆,咱們還可以撒手不管,順其自然嘛。」

    李沁卻是笑著說道,「真到那時候,你真的會放手?會撒手不管,順其自然?」

    望著對方那似乎是看透了自己的意思的樣子,余容度一頓之後,說道,「自然不會,不過,出手之人自然會是我,不會牽連到你們,畢竟,天道不仁以萬物為芻狗。」

    「你是個好人啊,心太軟。大道爭鋒,爭的就是那一線生機,你想的太多,顧慮太多了。」說完,李沁端起自己手裡的那杯酒,伸過去,跟余容度的空酒杯一碰,然後喝完之後,放到桌子上,淡淡的說道,「到時候叫我一聲,誰讓我欠你人情呢,這人情大過天,早還早安生,就你這樣的,怕是下回不知道什麼坑等我跳呢,所以,先選個相對自己比較熟悉點的坑跳。」

    余容度看到李沁喝了那杯酒就知道,這事,成了。也是高興的端起酒壺就要給李沁倒酒,李沁卻是拿起杯子不讓余容度倒,調笑的說道,「這我可受不起,一杯酒就挖一個陷阱讓我跳進去,你這要是再給我倒一杯酒,那還不得把我給賣了?所以,謝了。」

    說完自己拿過酒壺,自斟了一杯,卻是主動端起來,望著余容度,敬了一杯酒說道,「余公子,熬還要有些事要請教,還望你不吝賜教。」

    余容度倒是沒有什麼擔心的說道,「你說。」

    「我想知道我怎麼樣才能化虺龍完全?」李沁認真的問道。

    「什麼?你現在還沒有化形虺龍完全?怎麼回事?莫非,那雷聲……」余容度有些吃驚的看著李沁,一連串的問題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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