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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時兮命兮 第239章 漁翁都喜鷸蚌爭 文 / 貧道小沙彌

    「現在煉製的新丹藥,怕是藥效……」觀音大士的一句話就令所有的人心裡一驚,趙佶自然是滿心的熱切被潑了一頭的冷水,而余容度也知道了,原來丹藥還有藥效一說,看來跟後世的藥物也是一樣,有著自己獨特呃保質期和藥效要求。

    皇城使張如晦卻是一愣,觀音大士的話卻是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他沒有想到這個私下裡的問題竟然會被觀音大士這般不留情面的捅出來。

    無論什麼都有一個時效性,不論是修煉的功法,還是丹藥,甚至是法寶,都一樣。就像是余容度手裡拿著上古赫赫有名的孔雀大明王孔宣的《大五行術》,卻一樣不能立馬就修煉,然後就突飛猛進一樣。而法寶也是,如果被封鎖之後,沒有靈氣極其宿主的滋養,一般來說,漫長的時間也會消磨掉其靈性,而對於法寶來說,靈性的消散比起器型的殘破危害都大。

    但,修真界中的時效性,最為突出的卻是丹藥。

    時,即時間,效,即效用。而丹藥兩樣的占。

    皇城使張如晦對於觀音大士自然是不敢說什麼,現在佛門跟道門的爭鬥其實還是在一個很低級的層級,因為他們的爭鬥不過是在世俗界,而到了修行界,儘管佛門依舊不如道門中的蜀山和其他道派,卻也比底層世俗界那麼弱,而到了高層,仙靈界卻又是另一番情景。

    「稟告陛下,觀音大士說的自然是實情,儘管這是我們依照當年的藥方而重新煉製的,由於現在靈氣、靈藥的限制,其藥效自然不會白日飛昇,但對於陛下來說卻是最適合的。我道教對陛下的瞭解自然是用心之極的,不像佛門晉獻一座您根本不能駕馭的法寶車馬,有用,能用,才是最合適的。」張如晦朗聲說道,語氣中的強大自信不禁讓趙佶明白,七香寶車儘管名頭很大,但其實用性卻不如道教所獻之龍虎大還金丹。

    趙佶也是聽明白了,沒有說別的,卻是目的明確的問道,「那張愛卿可是知道這龍虎大還金丹能夠有多大的效用?」

    張如晦看了一眼觀音大士,輕聲的說道,「現在陛下也開始初涉修真,自然知道仙靈界之下修真分為四大境界,分別為煉精化氣、煉氣化神、煉神還虛和煉虛合道。而此一枚龍虎大還金丹足以使陛下跨越前兩個境界,直接達到煉神化虛的地步,如果仙緣足夠的話,達到煉神化虛中的分神合體也不在話下,最低也是出竅的境界。」

    張如晦的話音一落,趙佶就是一愣,接著就是一喜,這豈不是說自己服用這金丹之後就會立即成為煉神化虛的地步,也可以進行對七香寶車的煉化和認主。更好的駕馭著前世自己都垂涎的法寶。

    「陛下,您應該知道,黃河清,聖人出。而今您貴為教主道君皇帝,自然是我道教的尊者,能夠為您作如此些許的事情也是我道教的榮幸。」張如晦這最後的話說的倒是誠懇,只不過,看到他那神情中,余容度明白,這不過是客氣的話而已。

    所謂的黃河清,聖人出。倒是北宋徽宗統治期間最大的政績,張如晦這一番幫出來,又綁架著趙佶的「教主道君皇帝」的名頭,顯然是暗示,趙佶的聖人索索是金口玉言,聖人之言,最好不要出爾反爾。

    只是余容度清楚,只有拆分這個時候龐大的道門世俗勢力,對自己才是最有利的。因為這股勢力不可能為自己所用,只有可能是林靈素的助力,如果不能拆分,怕是綁架了佛道兩派和世俗皇權的林靈素更加的可怕。

    徽宗時期曾經出現過兩次短暫的黃河清澄的現象,在朝廷和道教的美化下,使得宋徽宗烙下了一個「黃河清,聖人出」的聖人皇帝,這也是其最大的政績,面對著聖人之言冊封道教為國教,並且崇道抑佛的政策,使得這個時候的徽宗根本就沒有任何能力去改變這種思維巨艦去轉向。

    無奈的看向余容度,那中眼光中自然流露出兩者都想據而佔之的心思,而余容度自然知道,這輛車的存在對於宋徽宗來說倒是有著巨大的裨益。

    而宋徽宗本身的修為越強,其最後抗金的心理也就會愈加的強硬。

    於公於私,他都不能放任自流。

    「據我所知,修真中的煉氣化神至關重要,其中不但有靈氣聚合,伐毛洗髓的金丹期,更有靈魂意識轉化為神識的元嬰期,這麼驟然就將人提拔到煉神還虛的境界怕是只是您主觀臆斷吧,即便是可是,你有沒有考慮到陛下的身體受得了受不了啊?」

    余容度自然知道修煉中的這些道道,他可是在心動期,金丹期徘徊了很久,從科學的角度上將,能量的物質化成金丹其實很危險,是不可能憑借這麼一顆金丹就能成功的。但這裡是後世科學的世界,很多都不能依常理去揣測,修煉也是。

    不過,拔苗助長的道理卻是大家都明白的。

    皇城使張如晦不屑的看了一眼余容度說道,「你是誰,這裡有你說話的份?」

    「呵呵,」余容度沒有生氣,只是溫文爾雅的一笑說道,「如果說這裡沒有我說話的份,又哪裡有你一個小小心動期修士說話的份?別說是你,就是你的師傅林靈素來了,也不敢這麼說話。再說了,我是你師傅的敵人,不是你的。注意自己的身份,再說了,我現在還是道教的最高管轄提舉,現在金門羽客是我,不是林靈素,更不是你!」

    說著對著觀音大士一施禮說道,「見過菩薩,如果說道教跟佛門平列其位,佛教可否同道教劃清界限?」

    余容度的話讓張如晦一陣的心寒,因為這個時候他才發現,這個時候余容度對於觀音的稱呼除了開始的觀音姐姐之外,一直都是觀音菩薩,而非已經道教化的大士。

    想到這裡,張如晦急忙拿出一個錦盒雙手遞上說道,「道教晉獻九轉龍虎大還丹一枚,祝我皇聖人永生,壽與天齊。」

    看到張如晦的樣子,而汪成也急忙把那錦盒取過去,送到宋徽宗趙佶面前的几案上,余容度才對著張如晦說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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