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不知何時,余容度醒來,卻發現自己赤露著身子躺在床上,還蓋著一床錦被,如果他不是修真者,而這客棧中的獨院設計的不錯,還有火牆地炕,和火爐,剛在後世,自己怕是要感冒了。%77%77%77%2e%2e%62%78%73%2e%63%63只是,自己究竟昨晚都做了什麼?
誰脫了自己的衣服?
余容度直起身子,坐在床沿上,一邊揉著自己發漲,還有點生疼的腦袋,開始後悔自己昨夜的托大,一邊感慨著杯中之物果真不是好東西,一邊回憶著昨天夜晚的事。
恍惚中他記得和猴格還有贏秦拼酒,最後自己喝多了,怎麼回來的呢?
對了,潘金蓮也喝醉了,是孫嫻把自己扶回來的,那回來之後呢?
似乎是自己被孫嫻服侍著沐浴,然後,自己似乎把她趕走了,似乎,好像沒有什麼事。
站起來,走了兩步就看到房間裡一旁的浴桶,只是好奇為什麼到了現在這時間還在自己的房間,只以為是昨晚孫嫻也受到靈酒的影響沒有最後收拾利索,這也是情有可原,畢竟自己也沒有抵抗住那幾千年前流傳下來的商代酒池靈酒的侵襲,依舊醉了。
只是雙手扶在那已經變冷的浴桶邊緣,余容度的腦海中不禁慢慢的浮現出昨晚的一些片段,薄紗,白膩的皮膚,柔軟的玉峰,彈性的腰肢,還有那光滑的後背,濕潤的股間,纖長的手指,溫柔的唇……
柔軟的玉峰?光滑的後背?溫柔的唇?
自己昨晚做了什麼?
想到這里餘容度就有種腦仁都疼的感覺,似乎自己已經完全沒有一點的系統的記得昨晚的事情,但又似乎沒有完全忘記,閉上眼,靜靜的平息自己一漲一縮所帶來的疼痛,余容度慢慢的張開眼,開始一件件的穿起衣服來。
「嗯?」余容度這個時候忽然發現床頭一本呈現自然落在床上姿態的書本,藏青色的封皮,那個顏色儘管普通常見,卻有著幾分熟悉,自己根本就沒有往這個房間帶過書,那這回事誰的呢?
順手撿起來一看,心中一愣,《上清大洞真經》。翻看了一下,才真正的確認正是自己從三仙島的來的在別人看來是無字廢書的道經。
到這裡,余容度才忽然一愣,他清楚的記得這本書因為自己根本不懂的緣故,收在自己的妖蛇本體的肚子裡的本命空間中,而那妖蛇本體則自從殺過一次林靈素之後就一直在自己這具人族分身的肚子裡。
儘管這具是人的身體,但因為是有化身草衍化而出,從某種程度上化身草也是草木類精靈,也算是妖族的一種,而這身體也自然也是妖身,所以也有那麼一個小小的不大,不像妖族的本命空間會隨著修為提升而變大的本命空間。
而隨著檢查,余容度赫然驚呆了,自己剛剛金丹初期的修為赫然已經是金丹大圓滿的巔峰,幾乎就差臨門一腳就破丹化嬰,成為元嬰期修士了,這不算是太驚奇的事,最驚奇的是自己那具妖蛇本體,原本土、金、水三行大圓滿底子的構架,竟然再次莫名的精進,那木屬性肌肉的轉化已經跨過了本質的一步,身體所有的器官都已經先天甲木靈氣物質化,剩下的就只是全身肌肉的轉換。
而這種轉化,卻是他現在可以感受到的,因為內臟器官的先天甲木靈氣物質化和血液先天水屬性靈氣液化靈血的存在,他能夠感受到自己的肌肉也在一絲一縷的轉化,無時無刻。
自身龐大的肌肉,相對於一絲一縷自然是碩大無朋,無法比較,但這種看得見感受的到的轉換,修煉速度讓余容度重新看到了急速修煉向上的希望。
輕輕的拍打了一下手頭的《上清大洞真經》,余容度翻開第一頁,卻忽然發現自己竟然能看的懂第一頁了,而且順著自己的閱讀,自己的靈氣竟然順著那書上所寫的路線開始運轉,只是到了第二頁就又不明所以,但就是這第一頁的修煉,短短的一段運行路線竟然讓所有通過此處的靈氣足足壯大了一倍,而這一段路線的運行時間卻比自己摸索出來的要快很多倍,相同時間內,運行的次數增多,而修煉出靈氣卻壯大一倍。
更重要的所產生的先天甲木靈氣更加的精純。
一邊穿著衣服,余容度一邊暗自思索,昨夜到底發生了什麼?
自己只記得告訴孫嫻自己沒醉,可以照顧自己,讓她走之類的,而那之後的所有事情卻完全沒有印象,而那些回憶中的畫面,卻漂浮不定,那僅僅一層的薄紗,那有這個古代所特有的情趣的肚兜,還有那白膩的皮膚,柔軟的玉峰,柔軟的唇,光滑的後背,極具誘惑豐腴而有彈性的腰肢,到底那是誰?
想到這裡,余容度有些悵然,難道自己真的做出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那孫嫻,他清楚的記得諸天玨曾經說過,她是元陰豐厚的壬水道軀中的葵水之體,最是滋養甲木之軀,所謂壬水生甲木,葵水潤澤萬物,他還清楚的記得諸天玨曾經說過,以她為爐鼎,自己的修煉速度是正常修煉的三倍。
三倍啊!
余容度一邊穿好衣服,一邊走出房間,看著屋外響晴的天,喃喃的念叨,「人似秋鴻來有信,事如春夢了無痕,難道一場春夢就讓我可以這麼突飛猛進?」
看著迎面走過來的諸天玨,余容度走上前去,拉住諸天玨的小胳膊到了一邊,問道,「小天,你說,你知道不知知道我昨夜做了什麼?」
諸天玨白了他一眼,說道,「喝酒唄。」
余容度知道昨晚它一直跟著自己,聽到這麼說就鬆了一半的氣,然後接著問道,「然後呢?」
諸天玨卻是玩笑的說道,「然後我哪裡知道,你不能喝吧,還非要喝,最後是嫻姐把你扶回去的,你問她去啊,我哪裡知道啊?」
余容度本來聽到諸天玨輕描淡寫的說自己昨夜喝酒的事,就輕了一半的心有提起來了,這傢伙等於什麼都沒有說,卻最後又擺了他一道,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說道,「滾,我回去就睡覺了,就是問問還有其他什麼事情沒有,滾,趕緊滾,該幹嘛幹嘛去……」
諸天玨咯咯笑起來,便離開了,卻在走出小院子院門的時候忽然回頭對著余容度說道,「嘿嘿,你最好還是去問問的好……」
那笑聲裡帶著幾分詭異與幸災樂禍,那種表情頓時讓余容度的心一緊,難道自己,真的,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