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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時兮命兮 第191章 不一樣的高衙內 文 / 貧道小沙彌

    高衙內?

    余容度聽到這三個字,心中一愣,卻沒有想到終於還是見識到了這位歷史上名垂千古的紈褲,一部《水滸傳》使得這個名字家喻戶曉。如果問一個中國人,高衙內是誰,十有**都知道這個人。

    這個大宋太尉高俅的螟蛉義子,這個搶了林沖的老婆最後逼迫林沖反上梁山的高衙內。

    難道說這個高衙內就是那個高衙內?

    其實在古代,衙內並不是一個隨隨便便就可以使用的稱號,所謂衙,便是開府建衙,擱在清朝的時候,就是各位親王正二八經開始接觸實權看,開始招攬組建自己勢力的時候,而在北宋的時候i,所謂的開府建衙也不是一般人能夠獲得的。

    換個一個名字或許大家就清楚了,開府儀同三司。至少是宰相級別的存在。

    而當今能夠稱為衙內,又姓氏高的卻無疑就是太尉高俅的兒子。

    船家聽到這句話之後卻是沒有思索的就開始跑回駕駛室,不管不顧的指揮著自己的這艘大船開始靠邊,讓出汴河水道中心的位置。動作麻利快捷,甚至都不顧忌自己遊船旁邊航行的小船嗎,硬生生的就向著旁邊靠過去,自然也就撞翻了即幾條實在是破舊的小船。

    船家根本就沒有顧忌,在對方叫囂著要告到開封府的時候只是問了一下船的大小就直接扔下幾貫錢,不在跟對方糾葛,而是徑直的只管把河道讓出來。

    余容度卻是踱到駕駛艙,看著船家那認真的樣子,不解的問道,「船家,這般是為何,咱們可是正常航行,沒有擋他們的道啊。」

    那船家卻是苦笑的說道,「公子,說笑呢吧。咱們可是外地船隻,進趟這汴梁只是為了做生意而已,人生地不熟的。能夠稱為衙內的,還能是多小的官?再說了,高衙內,估計也不會是別人,而是高俅高太尉的小兒子。即便不是高俅高太尉的小兒子,來到汴梁,咱們也是要小心翼翼的,俗話說的好,不下江南不知道錢少,不來汴梁不知道官小,無論是那種情況,咱們都惹不起,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余容度卻是心神一動,故意的問道,「船家說到的高衙內是誰,高俅高太尉的小公子又是怎麼回事?」

    那船家卻是一邊認真看著航道,一邊跟余容度解釋到,「高俅高太尉是現如今最為受官家信任的大官,官至太尉,咱們大宋所有的兵馬都在人家手裡掌控著,多厲害,不過,聽說卻是靠著蹴鞠才受到官家欣賞的,也算是走了狗屎運。()」

    說道這裡,船家搖了搖頭,頗有些羨慕的說道,「至於說高太尉有幾個公子咱們平民小百姓自然是不知道,不過,這最小的公子,咱們卻是聽說過的,叫高堯輔,據說現在年紀輕輕的,因為他老子是高俅的緣故,現在已經是承宣使了,想想老鍾相公為國出力征戰了一輩子,也不過是個承宣使,這個傢伙僅僅是靠著老爹的權勢就已經是承宣使,人家能不厲害?所以,這水道讓出來就是了,要是得罪人家還不知道會被如何呢?」

    說到這裡,船家苦笑著搖搖頭,不知道想到哪裡去了。而余容度卻是沒有停留,而是走到甲板上望著那艘從後面駛過來的巨船,那船比自己這艘船還要大,儘管是汴河比較寬闊,但是同一個河道上,如果並列行駛這樣兩艘巨船也是一樣的擁擠。

    這也導致了余容度的船開始靠邊讓出河道。

    而那高衙內的船卻是不快,比較緩慢的以自己既定的速度往前行駛。

    那船甲板上之上足有三層,而余容度這船儘管不小,而甲板之上也僅有兩層,就單純從這一點上看就知道那艘船的大小。而叫喊的卻是船頭的一個中年家丁,而那手裡的鑼卻不住的敲,古代對於鑼聲有著明確的規定,這鑼不是一般人家能夠用的,所謂「鳴鑼開道」,說的九十週年這個道理。

    余容度看著那船頭的旗幟上懸掛著一個「高」字。

    余容度倒是認真的看著那個船,這才發現,這船竟然是戰船改裝的。能夠有這本事的,再加上高姓,卻也不會認錯人了。不經意間掃過甲板之上的二層,卻見欄杆處站著一個青年,大約也就是二十多歲的樣子,卻有著一縷不是特別上的鬍鬚,在船運行之中倒顯得美髯飄飄,一身文士常用的服飾,又顯著瀟灑風流一番。

    看到旁邊若你都是恭恭敬敬的樣子,余容度暗自揣測這個青年可能就是高俅高太尉的小公子高堯輔。只是看那樣子卻不像是橫行霸道囂張紈褲的主。

    正在端詳之間,忽然被見到樓層中走出一個老婦人,一身華貴的衣服穿在身上卻是有著幾分威儀,一手拿著枴杖,走到那青年面前,沉聲的說道,「小輔,為娘說過你多少次了,為人要謙和,不能橫行鄉里,你這麼一番大張旗鼓,時不時太過了?」

    那青年卻是躬身行禮之後,恭敬的說道,「母親大人教訓的是,小輔為了趕時間,行事有些孟浪了,兒子這就去告訴下面的人不許擾民。只是,母親大人那,那邊的約,晚了怎麼辦?這可是父親大人最近不只是一兩次的去了!」

    余容度身為金丹期修士,如果想知道什麼,方圓幾里之內事無鉅細都能夠知道,更何況僅僅是幾百年米的範圍內一對母子的對話。

    那老婦人卻是淡淡的一笑說道,「小輔啊,你想多了,我與你父親這麼多年來一路坎坷,什麼事,什麼人沒見過,這事,也就是你父親去了那地方而已,試問整個汴梁城,誰不想去,就是你,可曾想過去哪裡,甚至是獲得那位的芳心?」

    那青年卻是有些尷尬的說道,「母親教訓的是。」

    說完就轉身下了甲板樓層的二樓,到了一層甲板上,卻是把那家僕說了一頓,之後,那鑼聲就消失了,只是那偌大的船旗依舊在飄蕩,一個「高」字惹人注目。

    只是剛要轉身的青年,卻發現余容度這邊一直看著自己的余容度,倒是眼色一張,眉毛有些抖揚的看著余容度,在兩船錯過的時候,一抱拳說道,「剛才家僕多有得罪,在下高堯輔這下裡給公子道歉了,還望海涵。」

    余容度聽完這回句話們心中一驚,不禁琢磨著,這還是高衙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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