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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時兮命兮 第189章 蛇類可畏的本能 文 / 貧道小沙彌

    望著那一眼望去過白茫茫的黃河河面,靜謐的有點不像話,余容度想的卻是和自己剛才念的那首赫赫有名《沁園春》中自己改的那句有關的事。|經|dian|小|說||

    「一箭金齪,百年基業」說就卻是遼太祖耶律阿保機當年興建遼都的事情,正如後世遼史中評價的那樣,金齪一箭,二百年基業定矣。只是一晃二百年已經遠去,現在不單單遼國天祚帝要面臨這亡國的局面,即便是現在這個看上去龐大無比的北宋帝國也有著同樣的前景。

    只是,知道的人不少,卻沒有一個人來改變,難道是這天命真的不可違,還是說大勢之下小範圍的改變也沒有任何作用,想一想後世那寫死去的人,那一路二帝「北狩」的路上死去的人兒,余容度竟然又興起了要改變這一切的想法。

    既然,我來到這個時代,為什麼不去改變那悲慘的結局呢?

    只是那周天籐該如何去彌補,這位孕育了整個人類族群的強者,莫名其妙的中了算計將近隕落,這死的人越多,對他的負擔就越小。

    這是大恩,那是大義,自己該如何抉擇?

    「唉……」想到這里餘容度不禁長歎了一聲。

    「公子歎什麼氣?這一首沁園春填的很不錯啊,氣勢磅礡,江山如畫,盡在這短短的兩闕詞中,這般水平就是覲見官家封個一官半職也是有可能的,公子還有什麼可憂心的。」潘金蓮的母親孫嫻走了過來,和余容度並排站著,看著那大船前面的黃河河面,以及那空中飄落的雪花,卻是沒有看余容度的臉,躲避著視線的相遇。

    「杞人憂天,謂我者何所憂,智者百慮,謂我何所慮,所謂人無遠慮必有近憂,人生不如意者十有**!」余容度倒是沒有解釋,只是淡淡的說道。

    孫嫻聽到這話反倒沒有再躲避,勇敢的抬起頭,看著余容度說道,「那公子可是為了贖我母女倆的那七十萬貫所憂心?」

    余容度一聽就知道對方誤解了自己,同時也知道自己的表現很容易讓經歷過這麼多是是非非的女人想多,不禁苦笑的說道,「嫻姐別多想,我余容度雖然不才還不至於為了那七十萬貫憂心,錢財乃身外之物,而人才是最重要的。如嫻姐和金蓮這般天下精靈,如果錯過了才是我該憂心的。你放心,我們只是頂著個名就好了,我還是我,你也還是你,金蓮也是還是金蓮。」

    孫嫻看著這個也就僅僅比自己女兒大一兩歲的男子,有些不解的問道,「那公子為了什麼?」

    余容一愣,想了一下說道,「為了什麼?呵呵,說出來,你或許不信,我僅僅是為了心安,如果眼睜睜的看著你們母女在那火坑裡焚成灰燼,我才會心裡不安。」

    孫嫻這個時候看著余容度的眼睛,那是雙黑的有點離譜深邃不見底的眼睛說道,「真的?」

    余容度卻是一笑,轉過頭看著走過來的潘金蓮說道,「說笑的,怎麼可能呢,我又不是缺心眼,怎麼可能花了七十萬貫只為了一個心安。」

    「我信。」

    一聲俏兮兮的聲音,柔聲中帶著幾分嬌赧,潘金蓮走過來,看著余容度的臉,露出一絲癡迷的沉醉,如同夢囈般說道,「公子,我信。我曾在如來佛祖面前發誓,誰能救我出那火坑,誰就是我一輩子的依靠,如果,我連佛主派你來解救我們的都不信,我還能信誰。」

    看著潘金蓮那不似作偽的神態,余容度有些驚訝的看著潘金蓮,這個可不像是後世潘金蓮的形象啊,信佛?這佛教就說百善孝為先,萬惡淫為首,這潘金蓮可是後者的典型代表,竟然沒有想到竟然還是一個癡迷的佛教徒。

    不過,看著她那不遜於她母親孫嫻,甚至就是比起李清照來也僅僅是略遜一分的容顏,余容度忽然心中那一縷褐色神魂絲一動,余容度立馬就感覺到自己對潘金蓮的心似乎要跳出來,這一瞬間,余容度就發現了那異動,卻是心中暗喜,不怕你動,就怕你不動。

    暗自鎮壓下那一絲心靈異動,儘管看向潘金蓮的眼光和熱切,但嘴裡的話卻是清冷無比,「這大冷天的,既然大家都吃完了,就都回船艙休息吧。我也有點累了,就先回去了。你們自便。」

    說完余容度徑直走回自己的船艙,倒不是余容度對著潘金蓮硬心腸,主要是後世潘金蓮的形象太過於深入人心,令余容度不得不防。

    也正是這種心防,使得余容度對於潘金蓮的母親孫嫻接受的倒是較快,至少可以正常的說話了,而對著這對母子,余容度依舊不知道該如何處理。

    有賊心卻無賊的膽魄!想偷,卻有怕這怕那,瞻前顧後。

    回到自己船艙的余容度,卻是盤腿坐在床鋪上,正兒八經的取出那一片從大真大如那裡得來的《藥師琉璃菩薩本願功德經》,這一片難得的淡綠色的菩提樹葉子,去世綻放著微微的佛光。

    這個時候的余容度修煉之下也達到了藥師琉璃菩薩本願功德經的第二層次,即淨無暇穢琉璃界,而這功法在菩提葉的加持之下,余容度卻開始仔細的研究那一縷異動的褐色神魂異色絲。

    這一下足足過去了三天,在終於明白,這卻是自己那角蝰原身的神魂,被自己穿越之後機緣巧合的殺死之後,蛇類本能的神魂意識存留。一些蛇的特性去世都保存在這裡,祛除卻是不能,不過壓制的話卻還是可以做到。

    但如果僅僅是壓制的,卻又危險異常,因為你不知道它什麼時候會冒出來。

    即便現在余容度是融心的妖怪期,卻也不敢把這一縷本能神魂意識融合,因為,從某種角度上講,這一絲神魂才是最純粹的蛇!

    融,融不了,除,又除不掉,一個定時炸彈就這麼緊緊的附著在自己的神魂之上。

    蛇性本淫,蛇類狡詐,蛇類陰狠,蛇本殘忍……

    那才是最本質的蛇,作為最原始,最令人恐怖可畏所存在的原因。

    余容度想到這裡忽然喪氣的推開船艙的窗戶,去忽然聽到一陣極其喧嘩的聲音傳來,張目看向那遠方,一個小山般的花苑出現在余容度的眼中,宜春苑。

    這個時候,一陣敲門聲傳來,船家那熟悉的聲音說道,「公子,東京汴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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