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了一下,那妖氣,強大的水屬性,又夾著這一些土屬性和金屬性靈氣,這中妖氣,不算的陌生,畢竟這裡是黃河,黃河中最不缺的就是水和土,有了水土在蘊含一絲金屬性靈氣也是理所應當的。|經|典|小|說|網
難道是黃河水妖?
只是,感覺到這種妖氣的強度,余容度不禁有點愕然,僅僅是煉血期巔峰的修為,也敢來這裡找自己的麻煩,儘管儘管自己現在明面上使用的化身草所衍生的人族分身,但卻也有著金丹期的修為。
忽然,余容度感覺到更加怪異的事,那妖氣竟然直直的衝著自己的這間房子衝來,說道衝倒也不算是沖,也頂多算是快走。
只是對方這般明確的來找自己,這有點蹊蹺啊。
門打開了,余容度看了一眼,頓時啞然失笑,原來竟然是過背金龍魚妖。只見他渾身妖氣翻騰,氣息卻在不停的增漲,咧嘴忍住痛苦說道,「公子,我估計要晉級了,怎麼辦?」
余容度一閃人就出現在過背金龍魚妖的身邊,伸手一探就彈出一縷靈氣進入到過背金龍魚妖的體內,果真是已然在煉血到融心的關頭,似乎,再多吸收一點靈氣就可以突破那層窗戶紙。
余容度看了一眼過背金龍魚妖,沉聲說道,「先晉級,其他押後再說。」
說著就打開自己的窗戶。窗戶外就是黃河,這個時候的黃河水量還很豐沛,氣候的某些原因,沒有後世那般冷,河水還沒有上凍,浩浩蕩蕩的從西往東流著。
那充沛的水屬性靈氣夾雜著土屬性靈氣迎面撲來,兩人都是修煉之人,對於這種靈氣感觸自然是敏感的多。過背金龍魚二話不說,就化身為一條過背金龍魚妖從窗戶中直直的跳出窗戶,落到黃河之中。
余容度整了整衣服,站起身來,走出船艙,來到甲板上,看到船家也在,卻是淡淡的吩咐道,「停船,我要觀賞這黃河美景。還有,船家,給我整一座酒席出來,我要飲酒賞雪……」
余容度僱傭的這艘船很大,而相應的一些附屬的東西也一應俱全,據說,這船經常被徵用運送官員,只是這靠近年關,官家為了賺點外快也要跑這一趟東京汴梁的。所以整治一桌的酒菜還是不在話下的。
坐在甲板上,披著大裘的余容度看著陸陸續續出來船艙來到甲板的諸人,只是說道,「好久沒有看過這黃河雪景了,來,大家來看看,急慌急忙的趕路也需要休息一下,一張一弛,文武之道嘛,我已經叫船家準備酒席了,來來來,大家坐。」
看了一眼余容度的架勢,也只有諸天玨和化血神刀聽到之後就走了過去,安靜的坐了下來,兩眼疑惑的看著余容度,這著急要去東京汴梁的是你,這不著急,停船觀賞黃河雪景的也是你,這是鬧得哪般?
不過在聽到余容度傳音告訴他們,過背金龍魚妖正在醞釀要晉級的時候也都沒有疑惑,而是安心的坐下,等著酒菜上來。
臘八是第一個打退堂鼓的,看到身為余容度跟班的過背金龍魚妖都沒有來,只是朝著余容度一抱拳,然後就退了下去。
最糾結的,怕就是潘氏母女了。
惴惴不安的看著余容度,卻是不知道該如何定位自己。當年的自己也是達官貴人,也曾坐著這樣的大船來往遊玩,只是現如今兩人俱都罰沒樂籍,又被落籍從良,儘管身子沒有任何的有污清白,但終究現在卻是人家名義上的奴婢,卻不是她們可以自主決定的。
余容度一笑,對著潘家母女說道,「過來吧,一起,人多熱鬧些,想必你們對著也不陌生,有你們在也正好瞭解一些東西。」
潘孫氏聽到之後,扯著潘金蓮道了一個萬福,才裊裊的走過來,坐在那甲板上桌子旁邊。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這四方形的桌子,化血神刀和諸天玨兩人一邊,余容度自然是一人一邊,而潘孫氏坐的時候竟然直接就做到余容度的對面,潘金蓮反倒是緊挨著余容度坐下。
余容度倒是沒有看出什麼來,只是看著潘孫氏說道,「不知道潘夫人閨名叫什麼啊,也不能老是這麼潘夫人潘夫人的叫啊,再說,老是這麼叫也是惹你的傷心事,你說呢?」
余容度的話卻是說道潘夫人的心眼之中,這般老是潘夫人潘夫人的叫,叫一次就提醒自己一次,自己曾經潘家的女人,最後淪落風塵,對於傳統的潘夫人來說,這是最不堪回首的經歷。
但對於一個年青男子,又如何說的出自己的閨名。女人的閨名有豈是這般容易告訴別人的。
潘孫氏這般羞澀的看了一眼余容度,低下頭,卻沒有說話。
余容度看到潘夫人的反應,摸不著頭腦的想了想,好像自己沒有違忌啊,不就是問個名字嗎?但他不知道,在古代,一個女子的閨名代表了什麼。
旁邊的潘金蓮看了一眼自己母親的反應,尤其是羞澀的樣子,神色中一陣黯淡,然後又裝作一副恬靜嫻淑的樣子,微微低著頭,稍微斜斜的朝向余容度,輕聲慢語的說道,「回稟公子,我母親原本是姓孫,閨名一個嫻字。原是大名府人。」
「呵呵,」余容度一聽,心中卻是攢到,孫嫻,倒是一個好名字,怪不得這潘夫人看著這般端莊秀麗,溫文嫻淑的樣子,過著是人如其名。「嫻姐,好名字啊,人如其名,不過,名字很美,人更漂亮。」
這本身就是後世一般的恭維人的話,只是,他忘了,這是古代,距離他那個時候一千多年的北宋,這般讚美一個女性,如果不是風塵女子,卻已經近乎與表白求歡了。
這下孫嫻的臉色更是通紅,低著頭,就差一點把自己的腦袋低到那豐碩的胸部雙峰之下了。
不過聲音卻是低低的傳來,「賤妾卻是當不得公子讚譽,蒲柳之姿,殘花之軀,當不得公子如此厚愛。」
余容度一聽,卻是覺得這般御姐熟婦柔柔羞澀的說話,倒也別有一番趣味,不禁哈哈笑起來,說道,「嫻姐不必如此自卑,在我眼裡,美就是美,跟其他無關,當然還有潘小姐也是傾國傾城之貌,嬌艷似花,卻又柔情似水,都是好女子。」
潘金蓮一聽,俏臉抬起來,欣喜的看著余容度,緊聲問道,「真的?」
「嗯。」余容度倒是沒有考慮太多,輕輕的點了點頭。
這個時候,正好那過背金龍魚妖吸收靈氣引起船的不平,使得使得這個時候注意力全在余容度身上的潘金蓮一時間沒有注意到,身子一傾,向著一邊滑過去。
「啊……」潘金蓮從余容度身上注意力回過神來,卻發現自己正向一旁摔倒,不禁嬌聲驚叫起來。
余容度這個時候卻是離她最近,也是一起身向前踏了一步,雙手抱住潘金蓮,倒是防止潘金蓮摔倒在甲板上,但因為慣性的緣故,潘金蓮的身子緊緊的撞進余容度的懷裡,尤其這個時候的潘金蓮已經看到余容度過來,卻是滿臉欣喜的抬起頭看向余容度。
懷中女子緊緊的靠在自己懷裡,慣性的作用衝擊著自己,也幸好余容度這具身子畢竟是修煉者的身份,這種衝擊力是在是不算的什麼,一個馬步就固定住了自己,低頭正要看看潘金蓮如何的余容度,卻遇到了正要抬起頭,一邊羞澀又一邊欣喜的偷看余容度的潘金蓮。
原本潘金蓮的鴿子就不矮,而余容度和身子卻由於僅僅是十幾歲的樣子不算是特別的挺拔,這一下,卻是火星撞地球,不注意下,余容度和潘金蓮的四片柔唇撞到了一起。
兩人一時間身體都顫抖起來。
余容度的顫抖是因為那一瞬間竟然有著一股甲木純靈從嘴唇之中導入自己體內,然後卻是迅速的在自己這具先天甲木道軀中流轉一周天,卻是壯大了足足一倍,然後似乎受到某種吸引一樣,一頭從皮膚中滲出,鑽進隱藏在自己袖口之下的非洲角蝰四腳蛇妖身本體之中,異常迅速的就竄進經脈中,快速的就向下流轉,然後到了胸腹之後,一頭扎進肝臟之中,同那自己體內最初第一縷先天甲木靈氣相結合,竟然硬生生的催動著那一縷先天甲木靈氣壯大了一半。
那股著靈氣似乎沒有任何人為屬性,而且溝通自己的化身草人族分身的甲木道軀,卻又能壯大自己的那一縷先天甲木靈氣。
只是這種方式,余容度的神識卻在一瞬間就轉換了千百個念頭,卻是沒有說話,快速的抬起頭,裝作什麼事情都沒做一般,扶住潘金蓮,並且按住她的肩膀,安頓好潘金蓮坐下。
這個時候的潘金蓮卻早已經是滿臉的羞紅,連脖子都通紅通紅,情由著余容度的安排,低著頭,不說話。
站著的余容度居高臨下,卻是一眼就被潘金蓮那深邃的溝壑所吸引,她們母女的身子早在教坊呃時候就已經見識過,只是,這個時候,近距離下嗎,卻有有著異常強大的魅惑。
余容度卻是腦袋裡想著別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卻是沒有說話。
「公子,咱們趕快開船走人吧,這黃河今天怪了,出現了漩渦,估計是不知道誰得罪了龍王爺,咱們還是先走吧。」船家一臉焦急的指著那黃河中間巨大的漩渦,對著余容度說道。
余容度也接著這個機會,站起身來,走到甲板的邊上,扶著欄杆,說道,「這等奇景倒是難得,船家,還是再看看吧,事有不殆的時候,咱們再走也不遲。」
眼光落在那漩渦中,只是余容度的心卻已經回到了妖身本體之中,那剛才的巨變卻是令其心中激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