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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時兮命兮 第127章 東瀛歸途遇騷仙 文 / 貧道小沙彌

    余容度抒發的其實也正是自己的感慨,只不過他知道,這個世界自有它自己的發展軌跡,就如自己擔心的金滅北宋,就如他擔心的蒙古鐵騎踏遍神州,但這些似乎都跟自己很遠。{}

    一句「長風破浪會有時」就說明了一切,所謂的「會有時」是什麼時間?再說了他走的路注定不是世俗界的王朝興衰,而是個人修為的爬升,直到那人類或者生物進化的最頂端。

    尤其在他還背負著那個周天籐的恢復的任務,那才是一項極其艱難而又危險的任務。跟那相比起來,所謂金滅北宋有算的了什麼,相對於金滅宋以及連綿的戰爭死去的人來,人數的減少反倒對於他來說更符合他的利益。

    這就是「太上忘情」的道理。不是無情而是多情,因為他們所要考慮和背負的太多,有時候真的只能是捨小而顧大。

    旅途中無聊的余容度掏出了那本《上清大洞真經》,這本在別人看來一無所有完全是空白的道經卷本,在自己看來卻是慢慢都是文字的真經。

    不知道為何,在美女蛇余綠雨,青金葫蘆紫雯,葉無心,還有如意乾坤袋都看著是空白書的上清大洞真經,自己竟然可以看到裡面的字,而且一個個的清晰之際。這也是為什麼當日他順手就揣進懷了,再也不拿出來的緣故。

    按照如意乾坤袋所說,截教通天教主上清靈寶天尊的傳承有三,其一是用來煉器的《靈寶經》,看樣子應該是奪寶道人得了這個傳承,而其二是《上清諸秘真經》,此等法術一脈卻是被很多人分別傳授,而至於其能夠賴以立教的基礎,傳說中的一切之根本的《上清大洞真經》,連第一代弟子中都沒有人得到的傳承,竟然被自己得到了。

    懷璧其罪這個道理余容度還是明白的。

    大略的看完了手中的這部《上清大洞真經》余容度卻是明白了,自己那化身草所演化出來的人族分身才是這部真經的最佳修煉的體質。倒不是說上清大洞真經的修煉需要先天乙木道軀,而是說,上清洞天真經需要的是當年的先天神魔之軀,那種天地自生自養所成就的身體,上古一切生靈都可以修煉,可到了現今這個時候又去哪裡找這種體質。

    別說這破落的世俗界,即便是上一級的仙靈界也幾乎找不到,而到就仙靈界之上的九天,似乎倒是有很多人都具有那種體質,但是讓一個個至少金仙修為的人廢棄自身的功法轉修上清大洞真經卻又那麼的不現實。

    也幸虧了那一株化身草。以及這顆化身草所演化出來的人族分身,因為這具分身從某種意義上講,脫胎於先天化身草,卻也算是先天神魔體質的一種。

    余容度嘿嘿的一笑,卻是放出自己的人族分身,然後把妖族原身化成一條巴掌大小的四腳蛇,爬在自己的肩膀上,看了一眼,從諸天玨的空間裡被放出來的過背金龍魚妖,早在安排的時候他就已經想到這個妖怪,這算是第一個主動投誠的,也算是自己千金買馬骨的例子,就沒有想到要放到三仙島擱閒。

    看到過背金龍魚妖的樣子,淡淡的說道,「你能化形完全嗎?」

    過背金龍魚妖卻是搖了搖頭,畢竟自己只是煉血期的小妖,怎麼可能得天地優厚待遇完全化形呢。

    「我要帶去中原,以後用到你的還有很多地方,」余容度一甩手把葉無心搶去一半還剩下三四滴的水華真靈扔給過背金龍魚妖,淡淡的說道,「這個先給你,盡量爭強你的神識,化形也就比較容易了,但是,你還是要必須盡快的化形完全,明白吧。」

    過背金龍魚妖感激的點了點頭。

    這個時候卻聽到一陣敲門的聲音,余容度一使眼神,諸天玨直接把過背金龍魚妖收進自己的本命空間裡,而化血神刀上前開了艙門,卻見到一個英朗瀟灑的中年人,腰中掛著一把長劍,見到開門之後往裡看了一眼,熱情的對著余容度說道,「這位兄台,同為一船回中原,聽船家說有一位公子也同乘,所以前來叨擾一番,我讓船家在甲板之上略備薄酒,特來邀請相公前去。」

    余容度卻是一眼就認出了那人腰間掛著的長劍卻是當年觀音大士從自己手中取走的莫邪寶劍,就是那柄自始至終都看不上自己的青峰山紫陽洞清虛道德真君的鎮山之寶。那麼眼前之人就是純陽真人呂洞賓了!

    這呂洞賓卻是上洞八仙之一,原為帝君轉世,本身也是有著金仙的修為,卻又走的是劍仙路子,戰力在諸位神仙中不可謂不強,即便比起天庭老牌的海壇大神哪吒和灌江口二郎真君也是不遑多讓。

    但生性風流的呂洞賓因為三戲白牡丹,以及和何仙姑說不清理不明白的關係,又被人們戲稱為「騷仙」。因為相比較清心寡慾的仙人來說,這個純陽真人卻是有點風流了些。而騷仙中的騷字說的卻是文人騷客中的那個意思。

    既然是純陽真人呂洞賓的邀請,余容度自然沒有理由拒絕,卻是稍微一謙虛就蓋然應邀。

    坐在甲板上,看到那一桌子的魚,余容度卻是微微一笑,對著諸天玨說道,「小天,去,把咱們準備的燒雞,還有滷肉拿來,還有幾罈子清酒也哪來,我與這位兄台一醉方休,不知這位兄台名諱啊?」

    純陽真人呂洞賓卻是一拱手說道,「不敢當,呂巖呂洞賓!」

    看到呂洞賓一副隨意的樣子,余容度自然不敢小瞧,隨著也是一拱手,略施一禮說道,「小生余容度見到呂兄。看呂兄腰佩長劍,似乎是個劍客啊!」

    「哈哈,」呂洞賓接過諸天玨遞過來的清酒,給自己斟了一碗,一飲而盡,看了一眼余容度說道,「什麼劍客啊,不過是落魄書生用來裝門面的,要是兄台喜歡,這劍自可給你,換你幾壇清酒如何?這東瀛的清酒雖然不如中原美酒,寡淡無味,但是論及雋永清淨,還是有點可取的,怎麼樣?要不要換?」

    余容度自然知道,那莫邪寶劍當年就看不上自己,現在卻跟了這麼一個拿著最少是先天法寶的莫邪寶劍換酒的純陽真人,也不禁啞然失笑,沒有接那個話茬,只是端起自己碗裡的酒勸著呂洞賓喝酒。

    三杯兩盞淡酒之後,略帶醉意的呂洞賓卻是不知道哼起了什麼調子,余容度卻是感到好笑,這個貪杯好色的純陽真人呂洞賓竟然酒量這麼淺,想到這裡,不禁自斟自飲了喝了一杯,然後搖了搖頭,淡淡的笑了。

    「兄台,吾觀你身帶妖氣……」

    呂洞賓的話語護坦傳來,余容度一驚,抬頭望去,卻是發現一雙亮晶晶的眼睛盯著自己,那純陽真人呂洞賓竟然沒有醉,似乎還發現了自己的隱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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