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別的女人,他一定會毫不手軟的扔出門外,可對於這個今晚惹怒他,又害他輕易入了別人套的女人,自是要給她一些教訓!
蘇薇被壓得久了,有些喘不過氣來,用手推了推,沒推動,氣惱下,張嘴就某人的胳膊咬了去。
「啊,你屬兔子的嗎?」薛鳳莫看了眼只裹了一條浴巾依然閉著眼睛的女人,氣得青筋暴跳,這該死的女人,醉成這樣了還咬人?果然是欠教訓!
欠教訓就要好好收拾,在這一點上他從來都做得很好……
他輕輕一挑,身下女人身上唯一的浴巾散開,露出一具白皙嫩滑的誘人身體……
……
醉得迷迷糊糊的蘇薇好像做了一場夢,一雙有力的臂手將她從漂浮的雲上拽下了茫茫海裡,緊緊的禁錮著她,不斷的在自己身上遊走點火,害她極其難受的輕哼出聲,卻又逃無可逃。
薛鳳莫一個用力的挺進,彷彿是在發洩心裡的那團怒火般,暴力,陰狠,毫無憐惜。
「啊!!!」下身突然傳來一陣撕裂般的痛,不禁讓蘇薇痛叫出聲,不是做夢嗎?怎麼連痛也這麼真實?
她是第一次?薛鳳莫皺了皺眉,略略停頓了一下,本想就此放過她,可他彷彿受了這個女人身體的蠱般,讓他無法控制的想得到她更多。
薛鳳莫的持久度與粗暴,讓初次經歷此事的蘇薇懊惱的痛暈了過去。
一夜的沉浮,不知過了多久,蘇薇被各種疼酸軟折磨醒,最後實在忍受不住了,伸手抓起床頭櫃上的一部電話機就向某人的頭上招呼了去。
某人終於停止了動作,倒在了她的身上,壓了個結實!
迷糊中,她手腳並用,三兩下便將那個折磨她一夜的男人,踢下了床!
在窗戶上方的一個極其隱晦的地方,一枚微形攝像頭冒著紅光不停的一閃一閃著。
第二天,已是上午十點左右,房間裡因拉上了厚重的宮廷式遮陽窗簾,一片漆黑。
「咚咚咚……」突然,一陣陣敲門聲不斷傳來。
睡得正香甜的蘇薇很不耐煩的半睜開了眼,看了看周圍,天不是還沒有亮嗎?誰在敲門?
依然躺在地上,只蓋了一條浴巾的薛鳳莫聽到一陣嘈雜聲,很不爽的皺了皺眉,若在平時,早將那打擾他的人踹到八里地去了,可現在,他的頭痛得好像被人打了一拳般,暈沉得有些睜不開眼。
蘇薇迷迷糊糊的裹著一條薄被單,剛下地,全身的酸軟疼痛感一股腦的襲來,她皺了皺眉,自己這是怎麼回事?
她完全將自己身處何處,昨夜發生過何事忘了個一乾二淨。
兩腿顫顫兢兢的走到門前,打開,突然,數不清的聚光燈,攝像機,照相機,不停的卡卡卡對著自己閃爍著,蘇薇那還沒清醒過來的腦袋,頃刻間短路了,這是什麼情況?
門口的記者們看到眼前這個只裹了一條被單,頭髮蓬亂,身上佈滿了啃咬痕跡的女人時,都愣了三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