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自豪現在心裡亂亂的,他看著造化玉蝶從他頭部延伸出去的紅線已經與忍者連接片刻,而且看對方的狀態非常呆滯,就像是在接收著什麼。
種種跡象表明張自豪等人苦苦等待的第七人就是眼前這個傢伙。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怎麼會這樣,拯救世界怎麼可能需要這種人,而且還是受到日本極端教育的傢伙!」
張自豪發了一陣牢騷,旁邊的蘇曼這才清醒過來,剛才她被嚇暈了。
低頭看著自己不整的衣衫,她不由得尖叫一聲,「啊!」
「叫什麼叫?」他的叫聲顯然觸怒了本來就在氣頭上的張自豪。
「剛才這傢伙對我做了什麼……啊,對了,你不是已經……已經死了嗎?」
蘇曼忽然想起剛才的情景不由得一陣吃驚,眼前的張自豪看起來面目非常猙獰,尤其是眼眶部位已經被人打的眼珠子快掉了出來,令她吃驚的是張自豪居然還能看見東西。
「別太驚訝了,只要是跟著我這種事就少見不了,你也要記住,未來的世界發展下去說不定有很多人可以達到我現在的程度。」張自豪這話絕不是危言聳聽,他知道人是有無限可能的,一旦滿足一定條件後便可變得非常厲害,厲害到根本想像不到,現在地球人有的條件就是絕世這款遊戲,人的體質得到了改善,但是這種改變就像病毒一樣在傳染蔓延。
蘇曼現在明顯還體會不到這一點,她只知道自己越發的看不透世人。
「對了,這傢伙是怎麼回事?」
蘇曼看著癡呆一樣的忍者,不免一陣厭惡。誰知張自豪卻說:「這傢伙以後可能是我們的朋友,唉。天意弄人啊!」
蘇曼不理解張自豪的話,說道:「和他做朋友,還不如讓我去死,現在我們快走吧,我是一刻也不想呆在這裡了。」
就在這時,那個忍者突然動了,他張開了嘴重重的打了個哈欠,看起來十分疲憊,轉眼間他的目光又警惕起來,尤其是看張自豪的目光極其複雜。
「你都知道了?」張自豪淡淡地問道。「是啊,雖然不是很明白,可是真不敢相信會有如此荒誕的事,呵呵,試煉者……」忍者有些自嘲道。
「噯,打住,回去再說吧。」
張自豪說完這話就念了一個咒,神劍漂浮到空中,準備離開,蘇曼與忍者幾乎同時說道:「不可以!」
「呵呵,你說了不算,你以為我願意帶你回去嗎,這其中不知出了什麼差錯,而且以後你要老實一點,要是再有什麼危害我國的舉動,我管你什麼身份,必除之!」
張自豪的一陣恐嚇果然管用,蘇曼卻生氣了。
「喂,你沒毛病吧,要帶他回去?還有啊,你們剛才說的什麼,我怎麼一句都聽不懂?」
「我回去再慢慢跟你解釋,不過現在當務之急是趕快做完今天的任務,然後你回去好好歇歇,剩下的事就不要管了,來乖乖站我身後,我要發動了。」
張自豪比蘇曼小好幾歲,不過現在倒像是她的哥哥一樣命令她。
蘇曼應了一聲,只得聽從他的安排,張自豪看都沒看後面的忍者,直接一個加速,神劍駛出了很遠。
忍者緩緩地將自己帶血的黑衣脫去,看著這已經漸漸升起地月亮說道:「對不起了,天皇陛下,對不起了我所摯愛的忍者事業!」
忍術一發動,將查克拉聚集在腿上,趁著現在藥性還在,他奔跑的速度竟然超過正常狀態御劍的張自豪。
三人兩前一後的狀態這樣飛著,沒過多久巨闕劍上的二人已經從劍上下來,後面忍者只得停止忍術的作用,他倒要看看這位「隊長」能做些什麼。
「對了,那個新來的,你小子叫什麼名字,多大了?」
張自豪並未進入眼前的建築,而是先停下來問了這麼幾個問題,他要多少瞭解他一點,畢竟沒有名字稱呼起來也不方便。
「我沒有名字,你隨便稱呼一個吧,我沒有生日,不過今年我應該21歲。」
聽完他的話,張自豪略微吃驚一下,居然有人這麼大還沒有名字,而且他果然如此年輕,張自豪剛才試過他了,全力爆發下應該是可以穩滅星辰的。
「名字啊,起這種東西最麻煩了,蘇曼,不如你給他取個名字吧。」張自豪將這件事轉移給了蘇曼。
蘇曼遲疑了一下說道:「這傢伙神秘兮兮的,而且剛才還穿著一件黑衣服,不如就叫他黑衣吧?」
「黑衣……」張自豪念了一遍,似乎不滿,無意想到之前他吃了丹藥身體變得強大且瘋狂的樣子,於是說道:「我看,這小子就叫做張破天吧!」
張自豪取完名字自己不由得笑了起來,彷彿做了一件很得意的事情。
接下來他便進入了面前的建築,看樣子這裡應該是一個建材市場,裡面還放著很多鋼筋。
「資料上說敵人就在這裡,這個有點意思。」張自豪說道。
蘇曼不知道他說的有點意思是怎麼回事,不過現在馬上他們就有事了。
裡面的工人之中出來一個長得異常強壯的傢伙,這人看起來強壯的有些過頭,有些像瘋狂鍛煉的健身教練。
「你就是劉一戰?」
「呵呵,就是老子,你小子就是今天來的人嗎?」
那個叫劉一戰的傢伙看張自豪的眼神充滿了不屑,他認為自己殺了人,捅了大簍子,上面一定不對放過他。
不過他想錯了,之前幾天確實有警察、武警、海豹部隊之類的前來襲擊他,都被他一一打跑,他一高興就在網上誇下海口,每天接受一次挑戰,如果他輸了就乖乖接受審判,可是一連過去幾天都沒有人能戰勝他,這就不禁讓他信心大增,他又何嘗知道,國家對他是多麼的重視。
「既然你是劉一戰,那麼我問你,你做了錯事你認嗎?」
「呵呵,老子到今天殺了所有企圖抓我的人,你要是不怕死大可以試試。」
儘管說的很是豪氣,可看張自豪明顯不以為然,這一路來張自豪的身體已經恢復了不少,雖然心臟位置修復的慢一點,可好歹自己外觀上不那麼猙獰了,就是血跡沒有消退,讓人一看就知道不久前自己被打了。
「嗯,試試是一定的,不過我很好奇,你為什麼還堅持在這裡上班?」
「你管這麼多幹嘛,不過如果這是你死之前最後一個願望的話我願意告訴你,這個廠子就是我建立的,我還給他們按時發工資呢。」
「好了,沒問題了,蘇曼記下來,回收舊建材市場一個,回去看看這些東西的份量夠不夠讓你放幾天假的。」
張自豪很不在意對方說的話,在他眼裡與這種人對話就是在浪費生命。
「哈哈,謝謝呀。」蘇曼寫完說了聲謝謝,今天晚上他們已經拿到不少額外收入了,這些東西將給國家一部分,其他的都拿回去作為老魏的研究經費。
張自豪這時才輕輕鬆緩了一下自己的胳膊,不經意間一拳揮了過去,那個傢伙還保持著那輕蔑的表情時,就已經死了,他的心臟已經收到了強烈撞擊,變成了漿糊。
「走,去下一個。」
「你叫張自豪?」破天問道。
「對啊,怎麼了?」
「我只是想知道,如果你是想完成任務的話,像剛才那種人直接打死不就完了,何必費那麼一番口舌,這不是影響工作效率嗎?」
「我說破天啊,你這種想法是極其錯誤的,如果我沒有問清楚,他可能就會因為我的失誤白白被冤枉,這樣我會寢食難安的。」
蘇曼非常贊同這種做法,不由得豎起大拇指。
與此同時下一個地點到了,落地後,破天回應道:「我真是理解不了,當一個人實力達到很強的程度後就可以無視法律以及道德上的束縛,有什麼不對的呢?」
「唉,果然還是孺子不可教也!」
張自豪連連搖頭,又重重歎息,這樣的想法是非常受到他排斥的。
「在我們日本,可不是這樣的,你們真奇怪。」
張自豪不想再爭論這件事,他將目光放在眼前的任務上,這次的這個目標是一個女的,令人意外的是此女子居然是血煞宗一位弟子的情人。
他們現在來的地方是夜總會,到了門口,站著的兩個帥氣的小伙子將他們攔住了。
「女的免費,男的得掏錢。」
「呵呵,沒來過這種地方不知道有這規矩,破天啊你帶錢了嗎?」
「哦,出門的時候帶了,這十萬日元夠嗎?」
「我擦,破天啊,你這不是在逗我?算了,這兩位小哥,你看這樣行嗎,我和這片場子的老大熟悉,我能進去嗎?」張自豪認真說道。
「呵呵,你真會開玩笑,你們快滾,別妨礙我們做生意。」
張自豪輕笑一下,這倆人表情立刻就變得有些麻木,做了個請的動作,張自豪幾人順利地進去。
「大哥,你直接把他們弄暈不就好了,還跟他們編故事,我書讀的少,騙人總是不對的吧?」
「呵呵,這你就錯了,我沒有騙他,中國最大的黑幫現在是雷神幫,雷神幫駐上海的分堂由長老坐鎮,他確實就是我的好兄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