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舟大廈,也就是神之部落所在大廈在常人眼中地名字,作為一個專業站辦公地點,這裡也同樣吸引好奇的作者或者讀者前來觀摩。
今天正好是週六,趙武與與洪晟商議過了,大家最近比較忙,應該休息一下,所以給所有人放了假,包括值班的公孫步等人,自己聘用地世俗中的凡人編輯,今日這裡略顯冷清。
張自豪依然身體尚未甦醒,只是剛才有個小插曲,張自豪的身體居然劇烈的抽動了好幾下才像方纔那樣沉睡下去。
這也足以證明,張自豪這幾天真的沒死,蘇曼吃了一驚,要不是剛才冰蟾鳴叫一聲,打盹地蘇曼恐怕會錯過。
誰也沒注意,此時門外正找著一個戴草帽的青年大調,青年身體不是很高,卻顯得很挺拔,手裡只有一把木棍,看起來這就是他的裝備。
青年穿著一件紅色地外衣與一雙併不起眼的運動鞋,咧開嘴得意一笑邁著步子就要去神舟大廈裡邊……
「六爺讓我來這裡不知有何用意,還有讓我在這裡好好跟他談談幫派的事?」剛剛在飛車上下來的趙雷邊想邊走到了門口。
「神舟部落,這房子挺不錯的。」不知不覺趙雷就碰到了正準備進來的那個神秘青年身上。
「走路沒長眼?」那青年罵了趙雷一句。
趙雷過了半年黑幫,多少爺見了世面,況且黑雷對他很好,希望重點培養他。
趙雷火爆脾氣直接就要爆發,他現在雖然比不上張自豪厲害,但一運功竟然有深厚的鬥氣氣層露出。
「嘿嘿,還沒進門就有人挑戰我了?」神秘青年笑道。
隨後一隻手大力一抓,他的紅色上衣直接就扔至一旁。
「竟然是紋身…」不知為何看到他背後的那個大鳥紋身,趙雷想起了他的好兄弟,不由得臉色變得比剛才鬆動了一些。
「哇哈哈,試試招,步步生蓮…」
神秘男一招步步生蓮用出,腳下每走一步都格外講究,不過他記得趙雷教育過他這招是丐幫的招式,解答他也還記得。
趙雷從小就常常大家,遇見張自豪的時候還是因為打架結緣,他與張自豪二人打了網吧的一夥人,想來還是熱血沸騰,他以前沒學過什麼武功,不知道自己竟然具有得天獨厚的優勢,不管什麼武功只需要看一遍就可以記住。
這種情況並不是完全是大腦的記憶,最關鍵是是他的體質關係,黑雷說他的體質叫做先天靈體,身體記憶無人能及。
「親王鞭策!」
青年招式懷疑變招也不按常理,這招竟然是少林寺的一記武功,是在救秦王李世民以後,和尚們思想才開始放開,創出了這招。
他今天帶來的是棍子,正好施展這些武功。
「這招我也會解!」趙雷大吼道,接著一招黃狗撒尿成功化解了這招武功.
「七傷拳!」
趙雷眼睛快要瞪出來了。七傷拳,他記憶裡,這是一招威力極大的武功,不過卻有一練七傷七者皆傷這種說法。
「是你逼我的!我用一套失傳已久的七煞拳,以更狠毒的功夫對付你!」
二人又接連對了數招並未分出勝負,那神秘青年所學甚雜,各種雜七雜八的功夫層出不窮,趙雷功力不如他深厚,但卻總能想出應對的武功,恰好可以招架。
交手五十招時在趙雷用一記少林龍爪手破了他的鷹爪功以後神秘青年不想再打了。
「停!我說你到底是何門何派,再打我就動真格的了,你內力不足,我只要一用力你就擋不住了,一力降十惠的道理你應該懂得。」
趙雷當然懂,他該知道張自豪就是力量巨大到雷哥都恐懼的地步,他也知道了中國有一個叫神之部落的地方非同小可,甚至能容忍黑幫組織雷神幫的發展。
看到趙雷地下了頭,神秘青年伸出手去道:「陳飛,初次見面,多多指教。」
趙雷楞了一下,下意識的也伸過手:「趙雷,學武時間不長,多多指教。」
陳飛放開手,皺眉道:「這個名字沒聽過,不是部落的人啊,看起來裡面的人實力真的很雄厚。」
趙雷比陳飛更意外:「你也不是,那咋來這了?」
「為了自保,棄暗投明。」陳飛說話正如這短暫接觸一樣,爽快簡明,不等趙雷反應便搭著他的肩膀一起進去了。
見到公孫步的朋友們,趙雷自報自己身份,以及拿出雷神幫長老令牌以後他們帶著二人到了趙武屋外,現在洪晟負責教導暗器高手王宇戰鬥,老魏也忙的夠嗆,這接待賓客就由趙武與古劍魂負責。
如今趙武雖然依然坐在輪椅上,卻不是那個不修邊幅的中年人形象,他刮完鬍子後整個人神采奕奕幹練無比,而且他也是傳說中稀有體質的繼承者,被稱作先天咒體。
趙武微笑著跟兩個人打招呼,陳飛已經感覺有些不可思議,眼前這人明顯身有殘疾,卻實力非凡,不但功力身後兩個眼睛格外有神,這種人往往屬於可以一眼看穿別人的人。
趙雷衝著趙武抱了抱拳,衝他喊了聲武哥,黑雷跟他說過,趙武是他一生最敬佩的人,而且以前可以說打遍天下無敵手。
曾經被日本山口組與美國的兩大黑社會勢力黑手黨當做二十一世紀最危險人物。
趙武笑著點點頭,他確實一眼就能看出趙雷體質非凡,可以現在學武有些晚了,不過品質上成,形象也好,就算不能納入部落,讓他做黑雷的幫手再合適不過了。
「這位是你朋友…?」
趙雷疑惑地問道。
「你好武哥,我叫陳飛,前匪幫一名幫眾。」陳飛微笑著說道。
一聽匪幫二字,趙雷如遭電機,這可不是一般的幫派,十大幫派穩進前五,他們雷神幫也不敢對抗的存在。
看著趙雷表情不對,陳飛繼續哈哈一笑打趣道,「哈哈,幾年前的那個事情貴幫主不會還記恨我們吧。」
趙武也淡笑著接言,「不打不相識,想必你們敢來這裡,自然不是為上次事道歉而來,說一說吧。」
陳飛當即表情一轉,面色凝重道:「屍盟當道,匪幫前途不明,我是來棄暗投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