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幾個都這麼熟了,玩這種遊戲不好吧?」周琴有些猶豫道。
「這樣才有意思嘛,你們是男女朋友,又沒有別的男人,你怕什麼。」林柯笑著說道。
「我玩不玩都行,你問李牧吧。」周琴也沒覺得怎麼樣,反正也沒有外人。
「他一個男人,只有佔便宜的份,能有什麼意見。」林柯說了一句,也不問李牧的意見,直接找了一副牌出來。
「跑的快的規則我們先說一下,不能三帶也不能連,可以打也可以不打,這樣大家都明白了吧?」因為各地的跑的快規則有些不一樣,所以林柯先把規則說清楚。
「這樣多沒有意思,誰的牌好就可以贏,誰的牌差基本就是必輸。」周琴卻覺得這樣玩沒有意思。
「那你說要怎麼玩?」林柯看向周琴。
「可以三帶也可以連,關鍵是有牌能壓的住必須要壓,否則就沒有意思了。」周琴笑著說道。
「也可以。」林柯知道周琴說的玩法確實比較好玩,充滿了各種的不確定因素,除非拿到絕對壓制的好牌,一般的好牌就未必能夠贏了。
林柯家裡還有色子,直接投了一點數,確定是誰等下先出牌之後就開始發牌,因為點數是一點,所以林柯自己先出牌。
「三個三帶一對五。」林柯仔細研究了自己的牌之後,發現自己幾乎沒有拿到什麼大牌,大老二一個都沒有見到。a只拿了一張,k也是一張沒有,外面有很多的大牌。她想要先試下看看能不能釣些大牌出來。
「壓不住。」李牧看了看自己的牌,沒有一個三張的。
「李牧,有牌就必須要打,否則等下被發現的話,可是要雙倍懲罰的。」周琴瞪著李牧說道。
「我真的沒有三帶,不信你看看我的牌。」李牧聳了聳肩膀說道。
「沒有就沒有,我只是提醒你一下。誰要看你的牌。」周琴微微有些臉紅,無奈的丟了五張牌出來。
「哈哈,三個大老二帶一對k。周琴啊周琴,這是你自己作繭自縛啊,如果不是你要求這樣的規則,你這牌差不多就贏定了。現在可就說不好了喲。」林柯笑開了花。還忍不住調戲了周琴兩句。
「難怪你要提醒我,可惜我是真的打不住。」李牧也笑了起來,三個二一對k卻只壓住了三個小三和一對小五,林柯這一手是賺大了。
「笑什麼,這才剛開始,誰笑到最後還不知道呢?」周琴瞪了兩人一眼,丟了一對小四出來。
周琴雖然已經盡力的算計,可是開始被林柯坑的太慘。最後林柯拿到了第一,成為了國王。李牧第二算是平民,周琴還是成了奴隸。
「周琴小女奴,讓本大王想想要讓你做些什麼呢!」林柯托著下巴笑吟吟的看著周琴。
「你要命令就快些,接下來還要繼續玩呢,不要耽誤太多時間。」周琴企圖催促林柯快些做決定,免得她又想出什麼鬼主意來。
「哈哈,周琴你也有心慌的時候。」林柯笑了起來:「國王紙牌,打牌只是前戲,現在才是重點,怎麼能是浪費時間呢,讓我好好想想再說。」
「這一把只是你運氣好而已,你現在整我,等下可別怪我不給你留情面。」周琴一計不成,又開始威逼林柯。
「切,誰怕誰,有本事贏了我再說。」林柯卻不吃周琴這一套。
想了一會兒,林柯又開口說道:「算了,第一把,我也不太為難你,就算是個熱身好了,周琴小女奴你過去和李牧舌吻一分鐘好了,不許換氣哦,中間換氣要重來過。」
林柯還是以為李牧和周琴是男女朋友,這個命令出的還真不是為難周琴。
周琴臉紅了一下,不過轉瞬就恢復了鎮定,暗自一咬牙,起身就跨到了李牧面前,捧起李牧的臉就直接吻了上去。
「不行不行,李牧偷偷換氣了,這個不算,要重來。」林柯在一旁邊笑邊說道。
李牧因為根本沒有準備,和周琴口舌交纏,有點點感覺投入的時候,不自覺的換了一口氣,卻被林柯給抓住了。
「你故意害我是不是?」周琴眼角含春的瞪了李牧一眼,沒有凶狠卻是有些風情無限,令李牧呆了一下。
「哪能呢,我這不是沒經驗嘛。」李牧被周琴這麼一提醒,反而心中笑開了花,周琴主動獻吻了幾次,他都故意中間換氣,一直享受周琴的獻吻,直到第五次,周琴直接抱住李牧也不放開了,直接口舌交纏的熱吻了起來。
「你們兩個真是夠了,當著我這單身女人的面這麼**,早知道就不該便宜你們這對狗男女的。」林柯恨恨地說道。
「都是李牧使壞,我有什麼辦法。」周琴白了李牧一眼。
「算了,我們重新開始吧。」林柯把牌推到周琴面前,洗牌也是奴隸的工作,周琴上把當了奴隸,這把就需要做洗牌的工作。
不過周琴作為上一把的奴隸還有一個優勢,就是這一把可以先出牌。
周琴本來準備要好好算計林柯,以報上一把的仇,可是無奈這一把她拿到的牌太差,雖然已經擁有了先手的機會,最後還是輸掉了牌局,再次成為了奴隸。
不過林柯在她的算計之下,也沒有能夠拿到國王的位子,讓李牧趁亂成了國王。
「李牧,周琴的性格我很瞭解,平時那麼強勢的一個女人,一定讓你吃了不少苦頭吧,今天好不容易有機會命令她,你可千萬不要錯過哦。」林柯怕李牧隨便讓周琴幹點什麼就結束掉,出聲挑撥道。
「林柯,我今天才看出來,你這挑撥離間的手段用的夠好的啊。」周琴白了林柯一眼。
「我是說實話嘛,李牧你說是不是?」林柯笑著看向李牧。
「這話說的也不錯,不過畢竟是我的女朋友嘛,也不過太過為難她,就和剛才一次,還是舌吻吧,不過要吻到我滿意才行哦。」李牧笑著說道。
「什麼嘛,沒勁。」林柯撇了撇嘴,她以為兩人是男女朋友關係,肯定什麼都做過了,親個嘴又算什麼。
可是周琴心裡卻清楚,她和李牧根本還沒有發展到那一步,也就在車上親密過那麼一回,今天才是第二次。
「李牧,你給我等著。」周琴跨坐在李牧腿上,用只能兩個人聽到的聲音在李牧耳邊凶狠的說了一句,然後才把小嘴湊上了李牧的大嘴。
李牧攬住周琴的腰肢,享受了好一會兒,才放過了嬌艷欲滴的周琴。
「真受不了你們兩個,這樣玩就有些沒意思了,這個懲罰得改一改才行。」林柯覺得這樣玩下去就成了李牧和周琴的恩愛秀了,她看著實在有點沒勁。
「你又想怎麼樣?」周琴白了林柯一眼。
「這樣好了,當國王的命令不許和自己有關,懲罰只能和奴隸以及平民有關。」林柯這樣規則,就是不想等下李牧或者周琴當了國王,他們就可以讓對方過來親下了什麼的,根本就是秀恩愛嘛,完全看不下去。
「好吧,這樣也可以,免得某些人趁機使壞。」周琴點頭同意了下來,同時還白了李牧一眼。
牌局重新開始,這一局周琴的運氣回來了,拿到了一手好牌,又是她先出牌,以她的算計能力,很輕鬆就贏下了這一局成為了國王。
李牧和林柯爭到最後,林柯最終不敵成了奴隸。
「小柯柯,你說我該怎麼好好對待你呢?」周琴眼睛似狐狸一般瞇了起來。
「周琴別這樣嘛,剛才我可是放了你一馬,你怎麼能恩將仇報呢?」林柯頓時軟了下來,討饒似的對周琴說道。
「小柯柯你放心好了,我才不會那麼壞呢,記得你跳舞跳的很好,我就給你個表演的機會,給我們跳個脫衣演吧。」周琴笑盈盈的說道。
林柯頓時苦笑起來:「不用玩的這麼大吧,李牧可是你男朋友,你讓我跳脫衣舞,不是便宜了他。」
「我是沒關係,別說只是男朋友,就算是老公,他要有什麼二心,直接踹了再找一個就行了,這遊戲卻是不能不玩。」周琴說的十分輕鬆。
「算你狠。」林柯微微有些臉紅,她雖然不像周琴那麼保守,也交過男朋友,可是當著陌生男人的面跳脫衣舞這種事,她還是第一次。
林柯以前是專門學過跳舞的,舞跳的確定很好,本來也就沒有穿什麼衣服,脫下吊帶小可愛的時候,裡面竟然是真空的,一對白兔頓時跳脫了出來。
周琴一點讓林柯停下來的意思也沒有,林柯畢竟不是真正放浪的女人,最後只能背對著周琴和李牧,緩緩把短褲拉了下來,露出性感沒有遮掩的翹臀。
「這下你滿意了吧。」林柯穿回衣服,臉紅通通的狠狠瞪了周琴一眼,目光卻躲開了李牧,不敢去看他。
牌局再次開始,這次林柯和周琴都憋足了勁的要贏,不過三個人的牌都拿的差不多,李牧牌玩的不好,最後林柯運氣不錯,險險拿到了國王的位置。
「周琴,你說我該怎麼好好關照你呢?」林柯臉上已經露出魔女一般的邪惡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