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剪刀……布……」李牧和金妍兒同時出手,同時亮出了自己的武器。
金妍兒玉手攥成拳頭,而李牧的大手五指伸開,卻是出的布。
「你……」金妍兒感覺自己整個人都有些不好了,心裡面委屈卻又不知道該怎麼發洩出來。
「願賭服輸。」李牧對著金妍兒吹了一聲口哨,現在她只剩下內衣和小褲褲,這個選擇就有意思了。
「你急什麼,我金妍兒不是賴賬的人。」金妍兒伸手在身上晃了一下,卻沒有去脫衣服,從手上脫下了一隻像是手鏈一樣的東西。
「這樣也算嗎?」李牧撇嘴道。
金妍兒微微有些臉紅,有些不敢看李牧的嘴硬道:「怎麼不算,穿上我身上的當然要算了。」
「好吧,那就算吧。」李牧也不在意,反正金妍兒身上也只有這麼一件其它東西了,接下來她就沒有辦法再狡辯了。
「等等,我們能不能換個別的遊戲?」金妍兒阻止了想要繼續的李牧,她覺得這樣下去,自己一直被李牧牽著鼻子走,恐怕真的很難贏李牧,而且機會只剩下兩次了。
「你想玩什麼?」李牧笑著問道。
「這樣吧,我們來玩這個。」金妍兒撿起自己的外套,從口袋裡面摸了一枚硬幣出來。
「猜正反?」李牧看著金妍兒微笑道。
「不是。我來做莊家,你來猜硬幣在我的哪個手裡面。」金妍兒示範了一遍,把手放到背後。然後雙隻手都攥成拳頭拿出來,讓李牧猜硬幣在哪只手裡面。
「就依你,不過我們第一把不算,只是試玩,你看怎麼樣?」李牧笑著說道。
「可以。」金妍兒覺得李牧還是很好說的話的,她沒有見過李牧這樣的人,明明已經可以對她為所欲為。卻又給了她一次次的機會,可以說李牧給她的條件都很寬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抓不住機會。
也不知道李牧是真的胸有成竹太厲害,還是她今天的運氣真的這麼不好。
現在金妍兒想把主動權抓在自己手裡,由自己做莊的話。硬幣在哪只手裡都由自己控制,自己還剩下兩件衣服,再加上最後的一把,也就是說自己還有三次機會,要是這樣還不能在三次裡面贏一次,那就真的沒什麼好說的,也是自己命中該有這麼一劫,也沒什麼可報怨的了。
第一把只是試玩,輸贏都不算。李牧隨手點了一隻手,金妍兒臉上露出喜色,因為李牧選錯了。看起來運氣還在她這一邊,李牧在這個遊戲裡面,也不是百分百準確的。
「看來他應該是擅長玩石頭剪刀布,我換個遊戲是對的。」金妍兒心中暗喜,看著李牧說道:「現在我們可以正式開始了吧?」
「當然可以,你這次會把硬幣放在哪只手裡呢?」李牧笑吟吟的問道。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金妍兒撇著嘴說道。可是說完之後,自己的小臉卻是一紅。自己剛才說話的語氣,實在有點撒嬌的味道。
「不說就不說,我猜你應該還是和這樣一樣吧。」李牧笑道。
金妍兒白了李牧一眼,沒有再說話,可是要把手從背手拿出來的時候卻猶豫了一下,因為她的選擇確實和上次一樣,硬幣還是在右手裡面,和上一次一樣,卻被李牧隨口給說中了。
「他不會真的會這樣猜吧,我要不要換一下呢?」金妍兒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把硬幣換手,把雙手都放在李牧面前。
「我都說了,你還和剛才一樣,硬幣在這隻手裡面。」李牧伸出一根手指按在金妍兒的玉拳上面,笑著說道。
金妍兒臉頓時變了一下,心中有些後悔,剛才就應該換掉的。
可是現在說什麼也晚了,金妍兒有些恨恨地看了李牧一眼,忍不住低下頭,滿臉通紅的輕輕用手解開了自己的內衣,露出那兩團不算太大,但是形狀十分美好挺翹的雪白。
看到李牧的目光毫掩飾的落在自己的雪白之上,還露出讚歎的表情,金妍兒又羞憤的用手臂遮住。
她剛才早已經在李牧面前赤身*過,現在卻還有一件小褲褲在身上,只是現在的羞恥卻是剛才的千百倍,剛才那時候是已經完全豁出去了,只當自己被狗給咬了,現在卻是感覺有種被調戲的羞澀。
雖然心中還是十分的委屈,可是卻似乎並沒有那種慷慨赴死的感覺了,反而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扭捏,雖然金妍兒自己沒有那樣想,可是心底卻有種,就算輸了也好像沒有那麼糟糕的感覺。
不像之前金妍兒想的那樣,好像自己的世界都要崩潰了一樣,整個人生都灰暗了。
「可以繼續了嗎?你這人不會那麼死心眼,這次還是老樣子吧?」李牧笑著說道。
金妍兒咬著嘴唇,臉已經紅的像發燒了一樣,最後終於低著頭,不敢去看李牧的眼睛,把手從胸前放了下來,任由自己美好的雪白和嫣紅都直接呈現在李牧面前,雙手放在背後去開始換轉硬幣。
金妍兒心中十分糾結,放在原本的手中,李牧剛才又那樣說了,說不定他還要猜自己的右手,可是不放右手,她又怕李牧是詐自己。
猶豫了很久,金妍兒才一狠心把雙手都放在了李牧面前。
「你還看,還不快點猜。」金妍兒看到李牧根本沒有看到的手,目光一直落在她的雪白上面,羞的恨不能直接鑽進被窩裡面去。
「我都說了,你是一個死心眼的人,硬幣一定還在你的右手裡面。」李牧笑吟吟的說道。
金妍兒瞬間臉燒的難受,因為她真的又把硬幣放在了右手裡面,沒想到又被好牧給說中了,金妍兒又羞又氣,到不是氣李牧猜中,而是氣自己怎麼這麼不爭氣,怎麼心思全被李牧給猜中了,而且分毫不差,好像她的什麼心思,李牧都一清二楚一般。
金妍兒身體有些僵硬的擺出視頻中姿態,緩緩把那只潔白的小褲褲拉下來,一點點,慢慢地,先是一側從胯上滑下,然後是另一側,慢慢的沿著筆直玉白的美腿被拉下來。
金妍兒感覺自己的心臟跳的厲害,整個身體都在不可控制的顫抖著,強烈的羞恥感讓她感覺自己就要暈厥過去一樣,偏偏卻又沒有辦法真的暈厥過去,反而敏感無比的,感應到李牧落在她身上,隨著她的玉手和潔白小褲褲移動的灼熱目光。
那目光彷彿帶著熱度一般,從金妍兒身上經過的地方,讓金妍兒感覺一陣灼熱,皮膚都被燙的變成了緋紅色。
同樣是脫去衣服,這一次金妍兒整個人就像是一隻瑟瑟發抖的肥美小羔羊般,讓人味口大開,與先前那木頭一般的模樣完全不同。
李牧內心火熱,卻並沒有著急,心中暗自驚奇:「這小妞竟然是一隻白虎。」
金妍兒小腹下面光滑潔白,皮膚細膩柔和,沒有一絲黑色的蹤跡,看那皮膚的模樣,也不是後天除去的,卻是華人所說的白虎相。
「我們……繼續……最後一把決……決勝負……」金妍兒已經羞恥到了極點,說話都已經在顫抖著,極力夾緊了兩腿,脆坐在床上,極力把自己的身體下壓,讓羞人的地方陷入下面的被單中。
金妍兒擅抖著把雙拳放在背後,卻遲遲不能做出決定,這是她的最後的命運一搏,如果連一次也輸了,那麼她就當這是命中注定該有的命運,既然沒有辦法反抗命運,那麼就去盡量讓自己也開心一點吧,至少這個男人並不是那麼的無趣,總比被別人當成是玩具一樣發洩的好。
可是即便如此,金妍兒依然心中有些不甘,無論是打棒球還是玩遊戲,她都慘敗給了李牧,雖然她已經不抗拒李牧,可是心中卻不服氣,不想就這麼一敗塗地,不想什麼都輸給李牧,她想要贏。
越是想贏,金妍兒就越是猶豫不決,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選擇才能夠贏李牧,遲遲沒有把雙手從背後拿出來。
李牧突然起來,笑著看了緊張的金妍兒一眼,起身走向旁邊的床頭櫃,從上面拿起一支筆和一張便利貼紙。
然後李牧在便利貼紙上面寫了幾個字,伸手把便利貼貼在了金妍兒的額頭上面。
「你幹什麼?」金妍兒嚇了一跳,伸手要去撕下李牧貼在她頭上的便利貼紙。
「別動。」李牧阻止了金妍兒,然後轉自身著浴室走去,頭也不回的邊走邊說道:「我的答案就在那張便利紙貼上面,你一定會遵從我答案,給出我需要的結果,因為就連上天都要遵從我的答案,我先去洗澡了。」
說著,李牧就拉開玻璃門走進了浴室。
「可惡,這個自大又傲慢的男人!」金妍兒有些咬牙切齒的感覺,這根本就是*裸的蔑視她。
她還沒有把手伸出來,李牧竟然已經給出了答案,還說她一定會給出他猜的答案,這實在太看不起人了。
金妍兒想擦下額頭上的便利貼去看看李牧寫的答案是什麼,可是卻還是忍住了,她同樣是一個驕傲的人,而且她現在是真的非常想要贏李牧,扯下答案去偷看,卻等同表示她已經認輸了。
「我一定要贏你,讓你沒有任何話說,這次我一定要贏。」金妍兒努力的考慮著,該如何才能夠贏李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