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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7」祖孫之間的談話! 文 / 霄子懿

    「老爺子,現在只剩下我們兩個了,我想要說什麼,你應該也猜到了吧?」收回若有所思的目光,以及那微微勾起的嘴臉,轉過身,看著近在咫尺,神經緊繃的夏侯桓,歐陽夏莎異常認真,異常嚴肅的開口說道。舒愨鵡琻

    可不要說歐陽夏莎太過緊張,太過擔心了,試問一下,事關三位老祖宗的幸福問題,事關她未來的盟友問題,她能不嚴肅,能不認真嗎?

    「我是在丫頭你調侃穎兒和沐老頭的時候,對著丫頭你發以抱怨眼神的,也是在那個時候,丫頭你示意我晚點再說的,所以,丫頭現在想要說的,應該是事關穎兒和沐老頭的事情吧?」夏侯桓抬起頭,看了看天空中有些缺憾的月亮,無奈的歎息著說道。

    「沒錯,對於穎姨,沐老頭還有老爺子你們之間的關係,老爺子,你自己怎麼看?」歐陽夏莎肯定的點了點頭,然後對著夏侯桓反問道。

    「我,我能怎麼看,就那回事嘛!」夏侯桓看了看歐陽夏莎,頓時有些不自然的開口說道。其實,也難怪夏侯桓會是如此反應了,讓他一個老人家,還是一個有些封建思想的老人家,對著一個小屁孩說自己的那些花花腸子,他如何好意思?

    「老爺子,這裡就只有我和你,你有什麼不能說的?今天我們兩個,就我們祖孫兩個,好好的在一起談一談這個感情的問題,喜歡就喜歡,不喜歡就不喜歡,沒有什麼不能,不好承認的。」歐陽夏莎當然明白夏侯桓的尷尬,可是他們三個人的這個事情,想要成功,非得需要人來幫忙,畢竟他們對於感情的思想,還停留在上個世紀,他們這些年輕人都很難接受的事情,何況是他們?沒有辦法,只好用強硬的,不容拒絕的語氣,帶著命令的感覺,直言不諱的說道。

    「喜歡,當然喜歡,說了也不怕你個黃毛丫頭笑話。你爺爺我夏侯桓,真的喜歡上了你奶奶夏侯穎,不是因為責任的那種喜歡,而是跟你們小年輕一樣的那種愛情,怦然心動的愛情。這是當年我跟那個,那個女人沒有辦法比的。我見到她常常會心跳加速,那速度,連我自己都可以明顯的感覺的到;當我正在忙的時候,卻會把手機開著,等著她的短信;我喜歡和她兩個人單獨漫步;當我和她在一起的時候,我會假裝不注意她,但是當她離開我的視線時,我就會急著到處尋找她;當她受傷或者生病的時候,我會很關心她,替她著急,為她心疼;當她和沐老頭在一起很開心的時候,我會感到吃不知其味,心裡還異常的彆扭;當我看到她那甜美的笑容的時候,我的嘴角也會隨之揚起一絲得意的笑;不管看到什麼章,只要是關於相愛的兩個人的,我的心裡都會不自覺的想到她;想每天都能見到她,一天見不到她,心裡就會感覺很難過;想和她一起聊天,一起玩耍,一起做任何事,而且都感覺不到煩;假如一段時間見不到她,心裡面就感覺空空的,幹什麼都沒有興趣;但是一但見到她,立馬就會精神百倍,充滿活力。總之,那是一種很美妙的感覺。」聽到歐陽夏莎的話,還有那話裡不容置疑的命令態度,夏侯桓知道,今天晚上,他是逃不掉了,誰叫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自己這個小孫女呢?既然逃不掉,索性豁出去了,於是乎,剛才還拘謹不已的夏侯桓,瞬間便爆出了一段關於戀愛的感覺的長篇大論,那個露骨開放的程度,連很多年輕人都比不上。果然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薑還是老的辣』啊!

    「呵呵!還真看不出來啊!老爺子果然是寶刀未老啊!依我看,老爺子現在不僅是身體的機能回到了二十歲,就是心理年紀也回到了二十歲了。」被夏侯桓一番言論給雷的人仰馬翻,目瞪口呆,呆若木雞的歐陽夏莎,緩過勁來的第一句話,便是高度讚揚夏侯桓的話。這能不去讚揚嗎?雖然沐老頭掛著一張年輕欺騙人的面孔,可是他的真實年紀,可是放在那裡的,這年頭,哪個老太太老大爺,能說出這麼一段驚天地,泣鬼神的愛情宣言?

    「死丫頭,少拍爺爺的馬屁,直接說說你的想法吧!還有為什麼要幫沐老頭,你爺爺我很不爽啊,有木有?」豁出去放開了的夏侯桓,倒是有什麼說什麼了。

    「老爺子既然這樣問了,那我也直接說了,我覺得沐老頭很好,很適合穎姨。」聽了夏侯桓的話,歐陽夏莎倒也沒有矯情,也是直來直往的回答道。

    「丫頭,那是你奶奶!你奶奶,那就是我鐵定的媳婦兒,跟沐老頭有什麼關係?他再怎麼好,也跟咱們沒關係。」夏侯桓堅定的反駁道。

    「穎姨真的是我奶奶嗎?那夏侯族墓地裡埋的那個是誰?」歐陽夏莎對著夏侯桓翻了一個白眼,帶著些許嘲諷的意味反問道。歐陽夏莎對於夏侯桓的霸道,很是不屑,尤其是夏侯桓的身上,早已經被歐陽夏莎拍上了『出軌』的印記。

    一個出了軌的男人,憑什麼用如此理直氣壯,義正言辭的語氣,去宣告自己的主權?又不是封建的古代,女人要求從一而終,否則就要浸豬籠。

    現在是新新社會,離婚再婚的多的是,何況,他跟穎姨根本就沒有領過證。就算是領過了,不還可以離嗎?憑什麼就要為了一個出軌的男人,放棄一個對自己一心一意的男人?憑什麼因為是女人,就要放棄自己手到擒來的幸福?

    「你一一,我那不是被他們糊弄了嗎?」夏侯桓有些背理的糯糯的解釋道,只是說出的這個理由,連他自己都說服不了,不是?

    「老爺子,你覺得這個理由說的過去嗎?被他們糊弄的?你一個男子漢大丈夫,有什麼問題,是自己不能承擔的,你何時學會把責任推給別人了?」聽了夏侯桓的蹩腳理由,更是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斥責著說道。

    「老爺子,我只問你一句,如果現在我把你和穎姨,加上另外一個女人,一起關在一間黑屋子裡,你能分辨出穎姨嗎?」看到夏侯桓有些愧疚的低下了頭,歐陽夏莎的語氣也變得緩和了下來,沒有那麼犀利了,不等夏侯桓回答,便淡淡的輕聲問道。

    在歐陽夏莎看來,你可以做

    錯,只要承認了,你還是一個漢子;你也可以犯錯,只要及時的彌補或者補救,那麼你還有希望;但是一旦學會了把責任推給別人,不敢去面對自己的錯誤,那才是真正的無藥可解。而她不希望這樣的無藥可解出現在自己的親人身上,尤其是第一個幫扶自己的夏侯桓,她對他,有沐老頭所沒有的感恩在裡面。

    「我,是我的錯,可是我這個七年,也已經在盡力彌補了,如果不是沐老頭夾在中間的話,也許我和你穎姨,早就好了。」夏侯桓知道,自己剛才的推卸責任,已經觸碰到了歐陽夏莎的底線,讓她很是生氣了,可是如今事關著自己未來的幸福,他哪怕是得罪了自己的小孫女,也不能退讓半步。

    「沐老頭?老爺子,我想你怕是還沒搞清楚吧?不是沐老頭影響了你和穎姨,而是沐老頭促進了你和穎姨關係的緩和,你應該感謝他,而不是埋怨他。你不會真的以為,被至親至愛的人那樣對待,傷及內心深處,讓摯愛你的人,說出不願與你再相遇那樣的話,是那麼容易就可以撫平的嗎?」歐陽夏莎此時,真的有些不能理解夏侯桓的想法了,是多麼大的傷害才能讓一個,為了她愛的人,心甘情願做影子的女人,毅然放棄她愛的人,這樣大的心傷,他難道以為心傷是時間可以撫平的?

    「我還要感謝沐老頭?好吧,丫頭就算你說的對,那我要怎麼感謝?不會是讓我把穎兒讓給他吧?」夏侯桓搖著頭,不贊同的說道。

    「老爺子,我不是來跟你抬槓,爭論誰是誰非的,而是來幫你,幫你解決你們三個的糾葛。我也不拐彎抹角的說什麼了。我只問你一個問題,你是不是不止一次的跟穎姨求婚,都被穎姨以這樣那樣的,不算理由的理由拒絕了?」歐陽夏莎被夏侯桓的倔強,認死理給折騰的鬱悶了,直接下了一劑重藥,一針見血的問道。

    「丫頭,你一一你怎麼知道?」夏侯桓有些尷尬,有些心虛的反問道。要知道,對於有些大男子主義的夏侯桓來說,被女人拒絕,還是在他們這個年紀,還不止一次的被拒絕,現在還被小輩提了出來,這是一件多麼丟人的事情啊!

    「老爺子,你不要管我怎麼知道的,你再回答我一個問題,你是不是不止一次的提出,讓穎姨與沐老頭保持距離,也被穎姨支支吾吾,或者答非所問的軟性拒絕了?」看到夏侯桓那搞笑的表情,歐陽夏莎決定再下一劑重藥,直指痛處的說道。她能不能不承認,其實看到夏侯桓如此這般,很是解氣?她能不能不承認,她在幸災樂禍?她能不能不承認,她覺得她幫穎姨,幫女人出了一口惡氣?

    「丫頭,你一一你看見過?」聽了歐陽夏莎的話,夏侯桓頓時臉色大變,有些吃驚,有些不安的問道。如果只有一次說中,夏侯桓還可以安慰自己,說歐陽夏莎是瞎猜的,瞎貓逮住了一隻死老鼠而已。可是兩次都這般準確,他就不得不重新思考一下了,思考是不是小丫頭看見過,與她一起看見的還有誰?那人嘴巴長不長,會不會把此時變成人盡皆知的?

    「老爺子,你不用瞎想,誰也不知道,誰也沒看見,我不過是猜測而已。」歐陽夏莎一看夏侯桓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猜對了,不僅猜對了,而且估計連猜測的對話,都到了**不離十的程度,老爺子畢竟是自己的爺爺,稍稍的折磨一下就夠了,要她真黑下心,讓他胡思亂想下去,她還真的做不到。

    「猜測?這也太誇張了,我現在倒是相信小嬰子他們說的,你這丫頭擁有一顆七竅玲瓏心的傳聞了。」夏侯桓看

    著歐陽夏莎,苦笑著回答道。在自己的孫女面前,毫不遮掩,沒有半點**,爺爺做成這樣,他能不苦笑嗎?

    「老爺子,其他的事情,咱們先擱一邊,我只問你一句,你想跟穎姨在一起嗎?當然,前提是沐老頭也在的情況下,也就是所謂的一妻二夫。」歐陽夏莎沒有給夏侯桓一絲一毫緩衝的機會,直接直言不諱的問道。

    「一女豈能共侍二夫?」夏侯桓不贊同的回答道。雖然他很想跟穎兒在一起,可是接受了多年傳統封基教育,又大男子主義思想根深蒂固的夏侯桓,還真是有些不能接受。

    「一女侍二夫,那又如何?你孫女我現在不就有四個男朋友?照你的意思,那你孫女我不是應該浸豬籠了?可是當年大雷音寺的老和尚,給我批的字『一凰十二龍』,可是說我有十二個老公,那我不是應該現在去自殺了,免得後患無窮,到最後,浸豬籠都解決不了問題了?」聽了夏侯桓的話,歐陽夏莎知道,老頑固的思想不是那麼容易解決的。既然這條路不通,那就換一條,比如拿自己舉例子。此時此刻,歐陽夏莎還真是覺得自己挺偉大的,為了他們的幸福,把自己的**都豁出去了。

    「老爺子,我問你,如果不考慮你與穎姨的肌膚之親,也不考慮你們之間孩子的問題,你站在水平的旁觀者的位置角度,你會選擇誰?這麼多年來,你與沐老頭還有穎姨的關係如何,你能不清楚?穎姨對你,對沐老頭的感覺,你會沒發現?更何況,今日得知沐老頭還是童子身,為穎姨守著童貞,你說穎姨還放的下他嗎?」歐陽夏莎看到夏侯桓有些微微送到的眉頭,接著循序漸進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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