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這裡是管理學院工商管理系新生報名處,你是來報道的學生吧,請進。舒睍蓴璩」伏在桌子後的,留在報名處唯一的一名女教師,一邊忙著書寫著什麼,一邊頭也不抬的,還顯得有些不耐煩的大聲說道。
其實也難怪她的態度會如此的惡劣,不厭其煩了,照理說今天是正式報道的第一天,也是唯一的一天,這麼大的一個學院,怎麼也不可能只留她一個。事實上,本來也真的不止是她一個人,可是那些教師們,仗著自己資格老,看著時間也快要到了,便像商量好了似得,一窩蜂的找著理由離開了,徒留下她一個人在這裡看著。
本來她看手錶,心想著也就還有半小時就要下班了,再加上,她的的確確是整個學院最年輕的新人,所以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鬱悶的忍下這口氣,任由著他們離開,心裡自我安慰的想著,不過堅持半小時,也就沒有把他們集體離開太當回事。
可是,那些前來報名的新生們,卻像是商量好了,故意要跟她作對一樣,專挑這快要下班的時間來,搞的她一個人卻要忙碌這麼多人的報名事項,快忙死了。所以,她對待歐陽夏莎,這專挑快下班時間來的新生,能有好臉色,才是奇怪了。
「老師,你好,我叫做歐陽夏莎,是工商管理系的新生。我沒有任何的報道資料,不過校長說已經給我辦好了入學手續,我想現在應該已經送來了吧?」聰明敏感如歐陽夏莎,對於該女老師語氣中的不爽,當然早就感覺到了。雖然,她不是很清楚,自己到底哪裡得罪這位白癡女老師了,但是憑著她敏銳的第六感來判斷,她絕對是那無辜的,受到了連帶牽連的犧牲品。而對於這種對自己沒有好臉色的女人,歐陽夏莎當然也不會傻傻的,因為所謂的她同為女性的關係,給她什麼好臉色看的。邁進辦公室,慢慢的走到了那位老師的面前,站在桌前,居高臨下,語氣淡淡的問道。
可好巧不巧的則是,歐陽夏莎一低下頭,居高臨下的盯著面前的女教師,那眼神就正好不偏不倚的,落在了面前這位女教師胸口那一片雪白的柔軟上,而且,更鬱悶的則是,那個角度,那個方向,她就是想不看都不可能。
歐陽夏莎頓時一改剛才的淡然,嘴角,眉頭都不禁微微的抽搐起來,一邊尷尬的思考著自己會不會因此而長針眼,一邊在心裡,忍不住不停的肺腑的想道:『都說江南女人皮膚是極好的,就算是個醜八怪,脫光了衣服只看身體也會是一個尤物,看來這話也並不盡然,這位女教師,可是一看就是個地地道道的汴京扭,那皮膚倒也是不錯的。』
「好的,叫歐陽夏莎,我來找找看,恩?這上面並沒有你的名字啊。」那位女教師根本就還沒有聽清楚歐陽夏莎的話,就手忙腳亂的在桌子上翻找著資料,一邊翻找,還一邊自言自語的輕聲嘀咕的說道。
「我說,這位同學,你不會是來找茬,尋我們開心的吧?如果真是這樣,我救奉勸你趕緊離開,我可沒有那個米國時間,陪你在這裡瘋。要知道,這裡可是汴京大學,你要是想在這裡鬧事的話,可要先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看看自己有幾斤幾兩,能不能與汴京大學背後的夏侯家與冥殿相抗衡。」那位女教師,翻來覆去的找尋了半天,也沒有在那份名單上,找到歐陽夏莎這個名字。頓時便惱羞成怒的對著歐陽夏莎大聲的,責備的發怒著說道,直接判定了歐陽夏莎是有意來找茬,來尋他們開心的。
「這位大嬸,你的皮膚的確很白很細膩,那個地方的尺寸,也的確很傲人,可是你的記憶實在比水母還要差勁,還要遜色。也再也沒有比『胸大無腦』這個詞,更加適合你的成語了。」歐陽夏莎不屑的盯著面前的女教師,輕蔑的笑著說道。拿著『雞毛當令箭』,還是拿著她一手發揚起來的夏侯家和冥殿做槍使
看到那位女教師變的難看的臉色,歐陽夏莎微微的挑了挑嘴角,嘲諷的繼續說道:「本少主要是沒有記錯的話,本少主剛剛可是已經對你說過了,本少主的資料,校長已經辦理好送來了這裡。只要你不是個沒腦子的水母,隨便一想,就應該知道,你的那份名單上,怎麼可能還會有本少主的名字?還有,不管你有什麼不好的情緒,都麻煩你收斂一下,本少主可不是你出氣的下飯菜。」
「你一一!」那位女教師氣憤的抬起了頭,猛的站了起來,抬起右手,伸出食指,氣得顫抖著的指著歐陽夏莎的臉孔,一時無語的不知道說什麼,只能惱羞成怒的瞪著面前的歐陽夏莎。說句實話,她還真沒有見過如此狂妄,如此囂張的學生,還沒有報到,就敢這樣頂撞羞辱老師了?就算是校長的親戚,那又怎麼了?她的家族,也不是好惹的,好不好?
就算校長是夏侯家的成員,那又怎麼樣?一個旁系的成員而已。她就不信夏侯家族,會為了一個旁系成員的親戚,來與一個還算不錯的家族為敵。更何況,這個還算不錯的家族,周圍還有一群附有連襟關係的二流前端的家族。
「你是一名老師,一名育書教人的大學老師,還是一名屬於世界一流學府一一汴京大學的大學老師,你代表的可不僅僅只是你自己的形象,還有汴京大學的形象,麻煩你不要感情用事,因為一些必要的事情,連帶其他學生,也不要輕易因為一個學生如此的失態,一點也沒有為人師表的姿態,我真懷疑,你作為一個老師的資格。」不等那位女教師想好心裡的算盤,歐陽夏莎便又是一輪狂轟亂炸,對著女教師嘲諷的教訓著說道。
「你一一!」那位女教師實在是沒有想到,面前的這個,看似柔弱的小女生,不但囂張跋扈,而且口舌如簧,自己一句話都沒有說,她就說出這麼多,聽起來還是那麼一回事的,一套一套的道理。剛要反駁歐陽夏莎幾句,卻猛然發現歐陽夏莎那打量著自己的目光,嘴唇都氣的哆嗦了:「你,你一個小女生在看什麼?」
「切,你當本少主願意看?本少主還怕長針眼呢!」歐陽夏莎盯著面前的女教師,大概的打量了一番,尤其是看到那一低頭便可露出柔軟的低胸衣,以及稍稍一運動,
便可以露出底褲的裙子,更是不由自主的嘴角狂抽,接著便一臉嫌棄的開口說道。
「為人師表,就要有個為人師表的樣子,你是來做老師的,不是來做小姐的,穿的如此坦胸露乳,是要幹什麼?你到底把汴京大學當做是什麼地方了?相親宴?亦或者是權二代瘋狂的夜店,掉凱子?作為以白家為代表的,華夏一部分二流勢力的表親,本少主不要求你一定要有什麼大家閨秀的氣質,但是怎麼,也該有點小家碧玉的修養吧?本少主不反對你有自己的追求,掉金龜婿,找高富帥,那也都是人之常情,沒有什麼好奇怪的,但是請你穿衣不要太過,什麼都要懂得適可而止。」接著不等女教師,也就是歐陽夏莎口中,以白家為代表的,華夏一部分二流勢力的表親霍旋開口,歐陽夏莎便繼續教育著說道。
不是她歐陽夏莎很閒,有時間去多管閒事,而是她是發自內心的,想要給這位霍旋老師一個機會,至於原因,也許是因為她發現了,霍旋的本質並不壞,只是因為貴門千金之間的攀比,讓她不得不走了些歪路,只要有人稍加指點,便可恍然頓悟;也許是因為,她這個樣子,與之前的穎兒如出一轍,她動了惻隱之心;也許是想趁機收攏霍家,以霍家在其他家族的成員為突破口,來達到自己收服其他家族的目的;也許……誰知道呢?再加上這裡是她夏侯家的地盤,否則,她才不會插手去管理這件吃力不討好,自討苦吃的事情呢!
「你認出了我?還是從一開始就認了出來?你既然知道了我的身份,那麼也已經知道我的背後……」霍璇聽了歐陽夏莎的話,頓時便有些一愣一愣的,實在不明白,面前的少女有何依仗,居然可以做到『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舉動,要知道,她的背後,可是十多家二流勢力啊!呆愣過後,便收起了臉上的表情,滿臉疑惑的盯著歐陽夏莎,奇怪的問道,只是她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歐陽夏莎打斷了。
「你就當我心血來潮,發了幾句牢騷吧!呵呵,霍小姐,好自為之。不久的將來,我們還會再見的,希望到時候,可以看到你的誠意與變化。」歐陽夏莎打斷了霍璇的話,似笑非笑的邪邪的說道,只是最後一句沒有說出來,只是在心裡默默的說了一遍而已。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