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這種炸彈的最大好處就是,爆炸之後,不但不會讓人發現這些動靜是炸彈引起的,還會理所應當的覺得,爆炸的位置是因為長年失修而引起的垮塌。
就在夏侯嬰的話語落下的同時,他的手也隨即伸進了一個隱蔽的衣兜裡,摸到了一個充滿著按鈕的控制器,不慌不忙的按下了其中的一個按鈕。
接著便聽見整個會場上響起了『砰』的一聲悶響,緊接著,競賽台的一個小角,便突然的垮塌了,這讓組委會不得不宣佈暫停抽籤,修理競賽台。
其實夏侯嬰控制的爆炸度非常的好,既拖住了時間,也讓今日的比賽不會被改期,也就不會因此而引起人們的注意了。
「果然還是老大有辦法,早知道咱們多炸他幾個角,也不用咱們煞費苦心,想盡辦法,也才拖了那麼七分鐘。」杜姍姍親眼看見了夏侯嬰按下手上的按鈕,又親眼看見了那近乎於完美的類似於垮塌的爆炸,一臉敬佩的說道。
「杜丫頭,你把事情想的太過簡單了,如果我們多按幾個按鈕,哪怕只是多按一個,事情就不會如此的順利,要知道,這場預選賽的承辦方可是咱們夏侯家,而且還有像沐家那樣的死對頭盯著,一個地方出了問題,我們可以說是意外是巧合,是競技場長年失修的原因,要是地方多了,你覺得在場的這些老狐狸們不會懷疑嗎?不會提出來嗎?那時候,哪怕沒有證據,夏侯家也會攤上監督不利的罪名。而且,我懷疑,他們現在就應該在懷疑咱們了,只是只有一處地方,他們實在沒有可以站住腳的理由,故而沒有提出來罷了!」夏侯嬰拍了拍杜姍姍的腦袋,笑呵呵的說道。
「也對哦!那就是我們的努力沒有白費囉?」杜姍姍有些呆呆的問道。
「當然沒有白費!」夏侯詞笑著無奈的回答道。
「嬰叔,他們果然在盯著我們看,那閃爍的目光,是在懷疑我們嗎?」夏侯灝澤雙手環胸,用肩膀輕輕地撞了撞夏侯嬰的胳膊,挑了挑眉毛,用挑起的眉毛,指了指不遠處,一臉鄙夷的輕聲說道。
夏侯嬰順著夏侯灝澤眉頭挑起的方向,看了看距離他們不遠處的各家家主,老家主所聚集的主席台方向,看著用懷疑的目光,緊緊盯著他們夏侯家和冥殿隊伍看的,敵對家族的沐家家主,付家家主老家主他們,似笑非笑的嘲諷著說道:「他們懷疑又如何?沒有證據一切都是白搭,呵呵,就算是提出來,結果也不過是自取屈辱罷了。要知道,大小姐做事情,什麼時候給敵人留下過把柄?她既然敢在這裡裝炸彈,就不怕被人發現。」
「沒錯!要知道,這種炸彈,可是世上獨此一家的,因為是大小姐親手研製的,據說是爆炸之後,不會讓人發現這是炸彈爆炸,也不會有任何的硝煙反應,雖然不知道原理,不過想想,都覺得和牛逼,是不是?」夏侯詞接著夏侯嬰的話,一臉敬佩的說道。
「老大果然不愧是老大,是我最最崇拜的人!只是老大在這裡裝炸藥做什麼?」杜姍姍又是敬佩,又是疑惑的問道。
「為了以防萬一的自保,因為主子不是查出這個神秘島與那些冥修者有關嗎?她擔心競選賽只是個幌子,而真正的目的是控制住我們,所以這種炸彈,與其說是不會有任何硝煙反應,不會讓人發現是炸彈的炸彈,不如說是專門針對冥修者的炸彈,因為據主子說,當三枚這個炸彈一起爆炸的時候,就會啟動裡面暗藏著的麒麟獸的地獄之火,而這個地獄之火,則是冥修者的剋星。」冥一淡定的解釋著說道,這個時候的冥一與昨夜著急的他,好像根本就不是一個人一樣,這樣說吧,自從早上知道主子無恙,曾經的他就已經回來了。
「主子說了,如果他們沒有什麼壞心思的話,就不動這裡的炸彈,一切等上島了再說;如果真的有那個心思的話,咱們也不會客氣。」冥二淡淡的接著說道。
「也就是說,想要拖延時間,哪怕沐家他們沒有發現,沒有懷疑,我們也最多只能啟動兩枚,否則就會引發地獄之火,那麼這些冥修者就會發現整個競技場的不對勁?」杜姍姍好奇的問道。
「對!」冥一點了點頭,肯定的說道。
「哇!老大真是太有思想了!連我們需要引爆一個拖時間都算到了!」杜姍姍童鞋一臉崇拜,兩眼冒心,雙手交叉做祈禱狀,佩服的說道。
「難怪大小姐在給我發的簡訊裡,再三強調重複的說,最多引爆兩枚呢!」夏侯嬰恍然大悟的喃喃自語的說道。
「杜丫頭,不是我打擊你,只是主子這樣做,只是為了以防萬一。擔心萬一,一個兩個擦槍走火罷了。她怎麼可能算到她會突然晉級,主子是神尊轉世,不是神棍轉世!」冥五看了一眼花癡狀的杜姍姍,非常淡定的說道。
「咳咳咳!」被冥五的淡定幽默打擊的杜姍姍,突然被自己的口水嗆到,話暫時是說不成了,只能無語的對著冥五翻了一個白眼。
而圍在周圍的夏侯家和冥殿的參賽選手,因為早上歐陽夏莎的電話,加上此時已經成功的拖住了時間,心裡的負擔早已經被甩到了九霄雲外了,帶著輕鬆的心態,看到了兩個極端者之間的互動,一時間被逗的哈哈大笑起來。
相對於夏侯家和冥殿陣營的輕鬆自在,主席台上的沐家家主,付家的老家主和家主則是一臉的不爽,當然與他們坐在一起的,還有本跟他們蛇鼠一窩,狼狽為奸,但是此時此刻卻早已經被歐陽夏莎控制住的晉家傀儡家主。
「付老爺子,你覺得他們在打什麼鬼主意?我總覺得這個所謂的擂台角垮塌,跟他們脫不了關係!」沐家家主瞇了瞇眼,不懷好意的問道。
「從他們以拉肚子輪流上廁所開始,我就覺得好像哪裡不對勁一樣,你再看看他們現在的樣子,哪裡像是個拉肚子的人?一個個有說有笑的,精神好的很。直到我剛才仔細看了一眼他們隊伍,我才發現,一個很重要的人物,沒在他們的隊伍裡。如果我猜的沒有錯的話,那個人一定是有什麼事情耽擱了,而他們則是在幫那個人拖時間,等那個人趕來。」付家老家主,也就是付新穎的爺爺,一臉陰騭的解釋著說道。不過還真別說,姜果然還是老的辣,他這一番推測,還真的說到了點子上了。
「歐陽夏莎,歐陽夏莎居然不在隊伍裡!果然,果然一切都是他們有計劃的陰謀,我要去阻止他們,揭發他們!」付家家主一臉憤怒,怨恨的說道。他怎麼可能不憤怒?怎麼可能不怨恨?換做是誰,有人平白無故的讓你在眾人面前丟盡了顏面,出盡了洋相,還有恃無恐的吞下你的半壁江山,你能不恨那個人?
「榮波,不要衝動,你無憑無據的怎麼揭發他們?他們表現的如此輕鬆,絕對是有十足的把握,不會讓人發現其中的端倪,而且你看看,那些神秘島的人,也的的確確是沒有發現什麼異樣,不是?何況,那個歐陽夏莎雖然年紀小,卻不是個簡單的人物,而且還是個小心眼,有仇必報的人物,你忘記你在她手上吃的虧了嗎?你忘記她是怎麼毫不費勁的,讓你不得不忍痛同意,送她半壁江山的嗎?你現在如此衝動,難道想讓歐陽夏莎回來,抓住你的把柄,再找個借口拿下你剩下的那半壁江山嗎?要知道,因為上次的那場車禍,我們三家的損失都不小,現在與歐陽夏莎鬥,根本就佔不到任何的便宜,三位使者又突然失蹤,家裡又一屋子的傷員,讓我們現在做什麼,都處於被動的狀態。依我看,在那位大人派新的使者來之前,我們萬不可輕舉妄動。在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可以要了歐陽夏莎的性命之前,咱們也不易於她正面交手。」沐家家主一把拉住突然站了起來,衝動的預要去揭發夏侯家和冥殿陰謀的付榮波的胳膊,一臉淡定的勸慰著說道。
「多謝沐兄,是小弟衝動了。可是,難道就這樣看著他們的陰謀得逞?我不甘心啊!再說了沐兄,要知道,如果夏侯家和冥殿的預選賽隊伍裡沒有了歐陽夏莎,我們的勝率可是會大很多的。」付家家主付榮波,一想到剛才自己如果跑下去指責夏侯家的後果,便渾身冒出了一層冷汗,後怕不已。可是如果讓他這樣眼睜睜的,看著歐陽夏莎的陰謀得逞,他又十分的不甘,於是便一臉陰騭,陰險的說道。
「老三,你怎麼看?或者,有沒有什麼好的辦法?」要說此刻心裡抓狂的,可絕對不止付榮波一人,不說別的,就說付榮波身邊的沐家家主,就毫無疑問的,一定是其中之一,因為那雙眼睛中所透露出的羨慕嫉妒恨,以及算計的光芒,是怎麼都騙不了人的。沐家家主,看著一直沈默不言的晉家家主,便淡淡的問道。
「大哥,我一直就在考慮這個問題,即可以不直接面對面的針對歐陽夏莎,又可以不讓歐陽夏莎的拖延政策得逞。」晉家家主本來平淡無波的雙眸,突然透過一絲精光,淡定自若的輕聲說道。
「那結果呢?可有想出?」付榮波一臉激動的問道。
「想了半天,只有一個,就是不知道可行不可行了。」晉家家主裝作一臉為難的說道。
「你倒是說說看!」沐家家主皺了皺眉,淡淡的說道。
「我想我們既不能上前去揭發,也不能指使他人去揭發,因為只要歐陽夏莎一日不死,單是依靠夏侯家和冥殿的勢力,這些事情也會很快就被查出,何況,那個歐陽夏莎還有『雙王』和夜少撐腰,到那個時候,咱們可就是真的是得不償失了。我想來想去,唯一的辦法,就是縮短維修台角的時間,與那歐陽夏莎拚一拚時間,如果我們幫助縮短了時間,在歐陽夏莎回來之前結束了維修,那麼沒有歐陽夏莎的夏侯家或者是冥殿的隊伍,上台抽籤的時候,為了不被淘汰,就不得不使用那唯一的一個替補名額,那麼,就算是事後歐陽夏莎趕來,也是於事無補了。如果萬一,歐陽夏莎在那之前趕來了,咱們已經盡力了,也沒有什麼好感到遺憾,感到後悔的了,不是?也不知是不是天意,我可記得這次大哥的隨從裡,就有一名手藝一流的工匠,此時上去幫助神秘島去修補台角,不是正合適?哪怕事後歐陽夏莎知道咱們的目的,也是拿咱們無可奈何,咱們幫主辦方的忙,何錯之有?而且,大哥也可以藉機,拉近與那些大人的距離,可謂是『一箭雙鵰』,不知道大哥怎麼看?」晉家家主看了看身邊的沐家家主,然後拿起手邊的茶杯,抿了一口茶水,這才淡定的講解著說道。
「好辦法,就依老三所言。沐十一去幫那些大人修理台角去。」沐家家主聽了晉家家主的話,心情似乎突然變得很好,連轉過身吩咐身邊的一個隨從,也是笑容滿面的。以至於,忽視了身邊晉家家主說完之後,眼角閃過的一絲精光。
「是,主子!」那個隨從恭敬的回答道,接著就朝著台下跑去。
這名隨從果然不愧是沐家家主看上的人,有了他的幫助,競技場的台角,很快便恢復了原貌,比之前主辦方的預估維修時間,整整縮短了一半,而且效果還不差,如果不仔細看的話,根本就發現不了,這個台角是受過損的。
看到這樣的結果,夏侯詞他們肯定是有些擔心的,擔心大小姐趕不趕的過來,但是也僅僅是有些擔心罷了,因為他們心裡更多的,則是對於自家大小姐(老大)的信賴。而主席台上的沐家家主,付家家主以及老家主則是一臉奸計得逞的奸笑。晉家家主,則是跟之前一樣的,仍舊面無表情,毫無波瀾。
「女士們先生們,你們好!歡迎各位來到神秘島入島名額爭奪賽的現場!我是這場爭奪賽的主持司儀王大大,先前因為一些突發情況,耽誤了一些時間,不過現在已經沒有任何問題了,我也正是宣佈,本次爭奪賽正式開始!」主持司儀王大大接過話筒,站在爭奪賽的擂台上,激情四射的說道。然後便是聽見一陣陣雷鳴般的掌聲。
「下面,請按照各位家族入場後的位置,從入口的左邊開始,依次上台來抽籤。」待掌聲結束,王大大便指著身旁的一個大箱子,微笑的解釋著說道。待王大大的話落下,便有隊伍起身,上台去準備抽籤了。
夏侯嬰他們看了看他們所處的位置,頓時都是狠狠的鬆了口氣,雖說他們距離左邊不是太遠,但是也不算近,在這之前,大小姐應該有充足的時間趕來吧!
隨著時間的流逝,看著一個又一個的隊伍,上去又下來,再看看周圍,並沒有那個熟悉的身影的出現,夏侯家和冥殿的兩支隊伍,總共十九個人,就都有些慌張了。直到司儀王大大念到夏侯世家的時候,夏侯詞他們才不得不扭扭捏捏的站了起來,十個人慢慢的朝著擂台上走了過去;可是那速度,真心的是不敢恭維啊!
「夏侯家的,你們這樣拖拖拉拉的是在等什麼人嗎?」看著夏侯家的隊伍,那慢吞吞的速度,分明就是在拖時間,實在忍無可忍的付榮波便站了起來,不屑的說道。
「付家家主,你說這些話,可要有證據,這樣含血噴人,到底有何居心?我們夏侯家和冥殿的各位,今日身體都不太舒服,在拉肚子的事情,在場的誰不知道?我們不過是走慢了一點點,在場的眾位都沒有意見,怎麼就你特殊一些?我們拉肚子,又非我們所願,對我們也是一點好處都沒有,你還是一家之主,連一點同情心,包容心都沒有,如何擔的起一家之主的身份?」夏侯嬰看著付榮波,冷嘲熱諷的說道。輸人不輸陣,哪怕他們內心,真的很擔心,很著急,也絕度不會表現出來半分。
「我含血噴人?你們敢發誓,你們沒有等人嗎?奇怪了,今日怎麼沒有發現你們家那個寶貝少主呢?難道,她有事耽誤了?你們這樣慢吞吞的,是想幫她拖時間嗎?要真是這樣,你們說一下就好,我想在場的各位,一定會非常大氣的給你們通融通融的。」付榮波看著夏侯家的眾人,嘲諷輕蔑的說道。
而他一說完,剛剛還異常安靜的會場,便響起了一陣竊竊私語的聲音,很明顯,很多人都開始懷疑起夏侯家慢吞吞的的目的了。
「付家家主,你這樣不負責的言論,我夏侯家勢必會追究到底的。」在主席台上坐著的夏侯桓,聽了付榮波的話,便突然站了起來,憤怒的說道。
「哎呀,我好怕怕啊!夏侯家主,你這是在威脅我嗎?有本事,你讓歐陽少主出來啊?她如果現在就出來,我付榮波就給她跪下道歉喊奶奶!」付榮波看到半天沒有絲毫動靜,更是駕定了歐陽夏莎還沒趕來,便一臉幸災樂禍的大聲說道。
「我說付家家主,你這是何必呢?本少主好不容易想玩一次低調,你偏偏不讓,不僅不讓,還非要喊本少主奶奶,雖然本少主年紀還小,距離當奶奶的時間,至少也還有個四五十年,可是你非要喊,本少主也不能強人所難不是?」夏侯嬰身後的一個人隊員,突然頗為無奈的歎息的說道,一邊說,還一邊無可奈何的取下了臉上的一層薄膜。
「這……這怎麼可能?」看到薄膜下熟悉的臉龐,付榮波簡直悔得腸子都青了,一臉不可置信的大聲喊道。
「我們怎麼知道,歐陽少主的這一層臉,是不是真的?」沐家家主當然也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一番局面,更沒有想到傳說中的人皮面具,會在歐陽夏莎的手上出現。他當然知道,歐陽夏莎的這一張臉是真的,因為修真界的老祖宗曾經告訴過他,人皮面具一張都是極其珍貴的,打死他都不相信,歐陽夏莎還會有第二張,但是此時此刻,只有胡攪蠻纏,拒不承認,才能讓付榮波躲過一劫。
不是他好心,真的關心這個所謂義弟付榮波的生死,他沐宗政連親兄弟,親生父親的生死都不在乎,怎麼會關心一個結拜的?他不過是想保住他的半個付家罷了,因為那畢竟是他的助力,而且再培養一個傀儡家主,也並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
「阿冥,阿熙,阿璃!那個老傢伙懷疑人家的臉是假的!」歐陽夏莎的臉上像是受了很大的委屈一樣,拉著身旁的三個男人,可憐兮兮的說道。
就在周圍的人,準備嘲笑一下這位歐陽夏莎少主,看她是不是得了妄想症的時候,頓時便被眼前的場景,驚嚇住了。
只見被歐陽夏莎拉住手的三位,用另一隻手快速的揭開了臉上的薄膜,一臉寵溺的笑著說道:「他有病,莎莎跟有病的人計較個什麼?我們不懷疑不就好了!」眼前揭開那層面具的三位,分明就是他們渴望而不可及的『雙王』和夜少,他們不是從不參加這樣的比賽嗎?就算他們今年突發奇想,想要參加這次比賽,也沒有必要參加夏侯家的隊伍吧?他們三個中哪一個,不能自己組一個隊伍?
這位歐陽少主究竟是什麼人?怎麼可以得到這三位的厚愛?難道僅僅只是夏侯家的少主這麼簡單?頓時,歐陽夏莎在眾人的眼中,變得神秘而不可測起來。
站在一旁的夏侯家眾人,以及不遠處的冥殿眾人,當看到自家的老大(主子)出現在隊伍裡的時候,緊繃的神經終於真正的鬆了下來,那滿臉的笑容是怎麼都掩飾不住了。而一早就知道,這三位就是『雙王』和夜少的夏侯詞和夏侯嬰,則是相視了一眼,終於明白為什麼這三位大神早上離開的時候,突然要戴上面具了,虧他們當時還以為他們只是想要低調,不想引起他人的側目;也終於明白了,為什麼晉家家主明明是大小姐的傀儡,卻不阻止沐家家主去維修台角的原因了,原來大小姐早就到達這裡了,而且順利的混入了人群當中,都是為了這一出啊!兩人忍不住笑了出來。
「原來他有病啊!難怪人家公開宴的時候,他就老是找本少主的茬呢?他肯定是太過羨慕嫉妒本少主了。不過沐家的各位,這就是你們的不對了,明知道他有病,還放他出來幹什麼?今天是他幸運,碰到了本少主,本少主看在咱們認識多年去情面上,就大人不記小人過的,不與他計較了。可是下次他再咬到其他人,特別是那種又沒有私交,又有實力的家族,那可怎麼辦呢?所以,本少主勸你們,沒事就把他關起來,實在是想遛彎的話,就找個人少的時間或者地點。」歐陽夏莎笑呵呵的溫和的說道,那張晶瑩剔透的臉龐上,分別就是寫著『我是好人,不要太誇我』!
「你一一!」沐家家主被歐陽夏莎的話,頓時被氣的是七竅生煙,他能不生氣嗎?這個死丫頭那話裡話外的意思,不都是說自己是只會咬人的瘋狗嗎?想他堂堂華夏一流勢力的主宰,什麼時候被人這樣侮辱過?只是斥責的話剛要出口,就被他人無情的打斷了,而這個打斷之人,他暫時還不能把他怎麼樣。
「我冥王冥宿,以及身邊的鳳王鳳玥熙,夜少夜璃,共同證明,面前的歐陽夏莎是真正的歐陽夏莎,不知道,在場的各位,還有誰懷疑的?」冥宿用他那冷的像冰一樣的眼神,掃了一遍在座的所有的人,接著便冰冷的說道。
「沒有沒有!『雙王』和夜少都開口證明了,我們還有什麼不相信的?」在場的眾人,皆是一臉笑容,狗腿的說道。
聽了冥宿那接近於威脅的話之後,再被三雙冷的透骨的視線掃過,他們就是有那個雄心豹子膽,也不敢說半句否定的話,他們又不是壽星公上吊一一嫌命長了。要知道,寧得罪閻王,莫得罪『雙王一少』,並不是沒有道理的。
「不知道沐家家主,還有什麼懷疑的嗎?」夜璃用那冰冷刺骨,毫無波瀾的雙眸,盯著沐家家主,冷淡的問道。
「沒一一沒有!」沐家家主看著那雙恨不得刺透骨髓的冰冷雙眸,就好像只要他回答的不讓他滿意,就會立刻變成一具一樣冰冷的屍體一樣。不得不說,沐家家主被嚇著了,也不管什麼助力,什麼後果了,趕緊膽怯的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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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懿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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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昨日差的字數已補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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