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校長,你沒有聽錯,我說的就是八班!」歐陽夏莎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好吧!我通知八班的班主任,還有你們班的班主任,做一下交接手續!」李校長無奈的說道。在他心目中,雖然這個歐陽夏莎調皮的很,可是腦筋可是靈活的很,不明白她為什麼要自我放棄,不過既然人家家長都沒有意見,他一個校長也不能說什麼!
「好!」歐陽夏莎肯定的回答道。
看著歐陽夏莎堅定的表情,李校長不知道為什麼,總有一種感覺,也許八班要變了,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想,而且說實話,自己都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不過多年的工作經驗還是讓他很快平靜了下來,不管自己的感覺是不是正確的,反正也只有一個月的時間了,很快不就知道了,於是微微的笑了笑,拿起電話給五年級的辦公室打了一個電話,通知張老師和八班的班主任季老師來一趟!
不一會兒的時間,兩個外表截然不同的女人,就出現在了校長辦公室!一個是歐陽夏莎所熟悉的賤人張老師,外表根本與一個老師的為人師表不搭邊,在歐陽夏莎看來,更像是站街的應召女郎;倒是另一個女人,這個她以前雖然見過,但是卻從來沒有仔細看過的八班的班主任季老師,一個就給歐陽夏莎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雖然根本沒有化妝,衣著也樸素的不能再樸素了,但是給人的感覺真的很舒服!
張老師一走進校長辦公室,看到了已經等在那裡的歐陽夏莎母女,心想肯定是歐陽夏莎又犯錯了,就本能的諷刺著說道:「我說歐陽媽媽,你看看你,跟歐陽夏莎的爸爸都是知識分子,怎麼生的一個女兒就這麼掉價啊?我要是生了歐陽夏莎這樣的女兒,早就被氣死了!笨的要死,跟個豬一樣!還每天惹是生非!」
歐陽夏莎本來想張老師要是不惹自己,那她也就算了,睜隻眼閉只眼算了,可是她一來就這樣侮辱自己的母親,叔可忍嬸嬸也不可忍了啊!剛要開口反擊,那個給歐陽夏莎好印象的季老師就在歐陽夏莎之前,開口說道:「我說張老師,你好歹也是為人師表,怎麼說的話跟那些兒市井潑婦一個樣,學校僱傭你,是讓你教書育人的,不是打擊孩子的積極性的,只有差老師,沒有差學生,我可是知道這個歐陽夏莎在三年級之前,可一直都是年級前三,可是張老師一接手,年級前三就變成了兩百名之外,我看不是孩子的問題,倒是張老師要反省一下,自己的教學方式是不是有問題!」
「你!你得意個什麼勁,我再這麼教也不是你可以比的,你們那個班有一個可以進入年級兩百名的嗎?我們班的學生,我*怎麼教怎麼教,歐陽夏莎同學不能適應我的教學方法,那就說明這個孩子的適應力不行,現在不能適應我的教學方式的變化,以後怎麼適應社會的突變!」張老師嘲諷的看著季老師和歐陽夏莎說道。
「你只是教小學,小學完全是為以後打基礎,不是教的大學,教孩子適應社會,教孩子做人的修養!」季老師有些兒不服的說道。這個張老師就是喜歡扯理由!
「現在不都說:『要從小抓起,從娃娃抓起』嗎?我也是適應社會的需要!你那老土的想法根本不適應社會了!」張老師高傲的說道。
「那句話根本不是這個意思,你胡攪蠻纏!」季老師無語的說道。
「好了,好了!你們吵什麼?張老師請你有時候注意一下你的言行,不要貿貿然的給一個孩子戴帽子,歐陽同學很好沒有犯什麼錯,今天喊你們來,只是應她和她家長的意思,準備換班,張老師季老師你們兩位做一下轉接手續!」李校長無奈的說道。這個張老師,說實話自己是看不慣她的,可是誰讓她爸爸是教育局的局長呢?只能點到為止!說多了,大家都不好看,也許歐陽夏莎轉班也不是什麼壞事!
「哦!原來是轉班啊!那倒是,什麼樣的人就該去什麼樣的班,不要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湯!季老師,那咱們班的歐陽夏莎就拜託你了!不過你們那班,你也不需要怎麼管,怎麼管也都是那樣了,其實我還蠻羨慕你的,不用做什麼,每個月的工資還可以照拿,不像我們,每個月累死累活的,也就拿那麼點兒!」聽了李校長的話,張老師嘲笑著說道。她根本不怕得罪誰,她家老子是教育局的局長,老娘是市委秘書處的秘書長,典型的官二代,她怕誰?說句不好聽的,就是李校長都要給她三分薄面!何況這麼個小老師?
「張老師,哪有老師像你這樣說話的,你什麼意思啊?誰是老鼠屎!你才是老師中的老鼠屎!」歐陽媽媽激動的說道。她平時是不喜歡爭,可是那是關乎到她自己的,但是只要關係到歐陽夏莎,她唯一的女兒,她就不能平靜了,侮辱她的女兒,那跟殺她沒有區別!
「我什麼意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你怎麼著?以為我怕你不成,我要是沒記錯,歐陽的爸爸和你都是在事業單位上班吧!」張老師諷刺的說道。
歐陽夏莎聽了媽媽對自己的維護,心裡是熱乎乎的,可是聽了張老師的話,她就知道事情大條了,她雖然只說了一半,但是很明顯就是威脅了,自己現在一沒權二沒勢,根本不能跟張老師這樣的香市的官二代比,不過她可是記得幾年之後,張家的事情,那麼現在要做的就是穩住這個賤人,既然她要招惹自己,那麼也不要怪她心狠手辣了!於是微笑著對著張老師和李校長說道:「張老師,既然你這麼有自信,那麼也不在乎這一個多月的時間了吧!我們打個賭如何?要是我贏了,你就在全校師生大會上,對於我和季老師的侮辱道歉,如果你贏了,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如何?」
「打什麼賭?」張老師疑惑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