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在一起,怎麼能不擔心?
……
「這是紫年父親留下的盒子,等紫年出來,你交給他吧。」這時候族長走過來,手中端著一個古樸簡單的長方形盒子。
「族長為何不親自給紫年?」落月問。
「雖然血液融合,但裡面也許還會有預料不到的危險,我之所以沒有在進入禁地之前給他,是希望他多一個念想,這樣在遇到危險的時候也能多一分勇氣,多一分信念。」族長說完放下盒子離去。
「落月姐姐。」這時候紫倪從後面走出來,笑呵呵的望著落月。
「你怎麼沒回去?」落月問。
「和你一樣,擔心紫年哥哥。」紫倪說。
「我給你帶了吃的。」紫倪拿出一些糕點遞給落月,歲是平常之物,卻見其愛屋及烏的心。
落月安慰了紫倪一會,讓他回去了,畢竟他還是個十歲孩子。
蘭谷夫人礙於情面當然不好像落月一樣光明正大的在這等著,她雖然身回蘭谷宮,卻已叫人觀察這邊情形,一刻鐘匯報一次。
落月在禁地附近呆著,一半心神觀察著禁地,一半心神在冥想。
自從察覺度提高後,落月發現遠處,一陣陣的波浪的一般的人朝著這裡襲來,空氣中雜夾著的那股氣息,充滿了陰謀一般的齷齪,絕對不是善類。
他們的目標,似乎正是這禁地。
紫年獨自進入了禁地。
雪楓,白闌深處,已經漸漸沒有了他的蹤影。
禁地淒戾,紫年在一處紫色鳶尾花前停下來,這是紫家的族花,禁地繁衍的最茂盛,也最為妖嬈,傳說是血液滋養了這些花,這裡也是一個標記,入口。
走入地下,沿著通道往下越走越深。
每一個石室內都擺放著一個石棺,岔道口是不幸夭折或者戰爭殞身的子孫,主幹道則是歷代族長的石棺。
紫年走到最後一間石室,也是最大的石室,中間躺著一口孤零零的石棺,石棺緊緊的閉合,像是在訴說這些年的滄海桑田……
「禁地,難道就是這樣的?好像也沒有什麼特別的。」紫年有點失望的在石室裡走了一圈,所見所的和預期的落差不小。
坐在石棺旁邊,百無聊賴,忽然冒出一個想法。
打開石棺看看先祖的墓裡有什麼陪葬品?
「天啦,你家祖宗的墓你也盜?這可真是盜亦有盜啊……」白象狠狠的鄙視了紫年的想法。
紫年站起來,雙手作揖。
「先祖啊,反正你在這躺著都幾萬年了,這陪葬品呢,其實就是個形式,你也用不知道,和一堆枯骨做伴不如留給後世子孫發揮點餘熱。」
紫年振振有詞。
「哎呦,偷東西還說的冠冕堂皇……」白象又抓住鄙視的機會了。
紫年用力一推,石棺不動,再用力,還是紋絲不動。
好吧,好吧,這是讓我用點非人之力啊。
紫年袖中聚集黑風,猛的一推,千年萬載的塵埃撲面而來,石棺打開了,可裡面,卻是空的!
別說陪葬品,就連先祖的屍骨也沒有!
難道那個子孫沒有燒火的柴禾,把祖先的屍骨也用上了?紫年暗暗的想。
檢查石棺周圍,確實幹淨的就像和尚的腦袋……
他不會沒死吧,紫年又想。
那就太恐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