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痛快的唯一方式就是翻盤,把他們都踩在腳下,自己的痛讓他們百倍千倍的償還!
「那你現在為什麼想回去了?」落月問。
「我可以說因為有你了麼?你就是我的依靠啊。」紫年拉過落月的胳膊,腦袋枕在了上面。
「敢情我是給你裝點門面噠。」落月抽了回來。
「哎呦喂,我承包您一日三餐一輩子,你也得有點作用嘛,這樣才能互惠互利。」紫年又拉過來,竟然用落月的袖子擦了擦嘴巴……
「反正是你洗……」
兩人往前走了沒多久,一陣青煙徐徐飄來,那青煙中藏著一股熟悉的水墨氣味,紫年深深的吸了幾口,沒等回想一下,只見眼前那青煙
幾個步驟就勾勒出一幅簡單極致的水墨人物。
校花女警之十年後的復仇
大閣老!書魂!
紫年問道那水墨般的氣息就認出來了,這傢伙咋跟來了?
但凡他跟來的地方,不見得是好事。
「不好好看守的藏書閣,出來也不怕風給吹散了。」紫年率先問道。
「我今天放假,正好給你送送行,不可以麼?」大閣老抬起了他水墨描繪的腦袋。
「送行都送到荒郊野外了,大閣老還真是熱情,就到此為止吧,一番心意,日後再聚……」紫年想趕緊給他打發了,心裡在說,再也不要相見啦。
「不來到荒郊野外,怎麼有意外收穫,姑娘這身女裝哪個裁縫做的,不錯啊。」大閣老沒正經的盯著落月上下打量,似乎只看這身衣裳,而不是落月性別的轉變。
「就您這身形,哪個裁縫做的也撐不起來……」紫年說。最強戰姬與若草
大閣老並不吃驚落月是姑娘。
「你這秀美身材藏在男裝裡,著實可惜了……」大閣老說。
原來,他早就看出來了,卻尚未拆穿。
湊近落月,幾乎貼上了……
「咳咳咳,遠觀就行了,要保持距離。」紫年趕忙阻止。
「原來你身上的胡泊水澤之氣是沾染了這位姑娘的光……」大閣老說完盯著落月的臉,卻怎麼也找不出水澤家族女子的影子。
光看臉,說她是水澤家的沒人信,可這氣息騙不了人,她一定是!
「水澤之初是你什麼人?」大閣老不跟紫年寒暄了,而是嚴肅認真又期待的望著落月。超級玉璧
「聽著熟悉,一時想不起來,水澤之初是男人還是女人?」落月問。她想保護母親,對方是敵是友尚未可知,自己對水澤家族,對母親的一切都尚不可知,還是防備點好。
「別跟這小子似的,想方設法套我的話,你是水澤家族的女孩子,應該用優雅紳士的智慧,而不是街頭市井的智慧。」大閣老一陣批判,讓落月無地自容。
「你是水澤家族的血脈,如果你告訴我之初的事,我就不在藍家宣揚你的性別了……」大閣老要做交易。
「可惜了,您的換條件,去宣揚對我沒有任何影響,真正紫年的婚約也不會再續,不信去問問藍靈兒。」落月才不怕呢。
「行啊,把藍靈兒那丫頭給拿下了!不愧是水澤家的後人!夠智慧!」大閣老顯得很高興,就好像跟他有什麼關係似的!
「我們要去帝都,您是打算一路糾纏,順便做保鏢,還是回去看著你那些書去啊……」紫年問,「你是書魂,想找水澤之初怎麼不去書中打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