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藥物真的有效?」
薛無情臉色蒼白的看著坐在自己面前的女人,將他折磨的死去活來,看著自己的東西逐漸爛掉絕不是常人能夠忍受的。現在只要有一種方法能夠治癒自己身上的劇毒,薛無情都願意去嘗試,哪怕看上去明顯就是一個坑。
盧思雨嘴角綻笑道:「藥物自然有效,宮主說了,這東西不但可以讓你擺脫宮龍的控制,還能解掉你體內的。」
薛無情幽幽道:「宮主真的放心無情甘心回歸?」
盧思雨笑瞇瞇的道:「如今日月兩殿躲會老巢苟延殘喘,東玄形勢一落千丈,外人是指望不上了,咱們所能依仗的就是自己。」
薛無情搖頭道:「葉遮天這次是真的動怒了,如今天院全力發動,開始清洗東玄一切日月兩殿之人,咱們劍宮跟天門已成為首要目標,只要不覆滅,這場紛爭就不會停止。現在只有天院普通院長級別的高手出動,可是一旦葉遮天出手,誰能擋得住。」
盧思雨傲然道:「劍宮一直神秘莫測,外人根本就不知道山門在何處,就算是葉遮天武力通天,也難以找到劍宮山門,因而咱們根本不用擔心覆滅這種事情。不過天門就不一樣了,他們樹大招風,已成為戰王府攻伐的首要目標,這次澹台月回歸陰癸門,主要目的就是為了切斷陰癸門同天門的聯繫,順便借助天院跟戰王府的力量奪回陰癸門的掌控。」
薛無情的臉上露出不以為然的表情來,劍宮的確藏得好,可像陰癸門這樣暴露在眾目睽睽下的勢力不久後絕對會成為天院首要打擊的目標,那個時候除他控制的人外,基本上都會叛變,用眾叛親離這種詞語來形容他絕對非常貼切。薛無情看著手中藥物,他知道一旦服下,自己怕是要對碧姬這女人死心塌地了,不過想到胯間傳來的痛楚,他又覺得與這般痛苦的活著,還不如受制於人,起碼每天可以安心睡覺,不用看到女人就感覺到痛苦。
「你讓他們主動投效澹台月這是怎麼回事兒,難道不知道澹台月身邊有一個存在嘛,這一切都只是在替他人做嫁衣罷了。」
盧思雨笑道:「這是宮主的意思,這點你就無需過問,這段時間在陰癸門內養好傷勢,至於門內一切事情你都不用過門。」
薛無情眸光一閃道:「看來宮主有什麼計劃啊,不知道可否讓無情知道一二?」
盧思雨淡然道:「宮主的事情你遲早會知道,不過現在在未成功以前,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你還是安心養傷吧,將一切都交給自己的替身。」
薛無情能夠聽得出盧思雨的不滿來,他知道只要自己選擇閉關,怕是謀劃這麼久的陰癸門就要盡落眼前這個女人的掌控中。對於這點薛無情很是清楚,盧思雨或許不算什麼,但誰叫她身後有一個擅長各種媚藥煉製的碧姬,他以前那些手段根本就扛不住。
是人就不想坐以待斃,可是薛無情腦中無數念頭閃過,所得答案就是他沒有選擇,天院一旦發動,就絕不會由他任何容身之地,現在還只是澹台月,接下來還會有更強的人物登場,他絕對要陷入四面楚歌的地步。
退一步絕對海闊天空,當然前提是手中必須掌握足夠強的力量。有了這樣的想法,薛無情突然笑道:「那陰癸門一切就交給姑娘了。」
盧思雨冷冷的目送薛無情離開,她的嘴角儘是不屑的笑容,師傅如今已成為人仙境高手,要不是天院有一個無敵的葉遮天坐鎮,劍宮也不用窩著不敢出來。日月兩殿那幫傢伙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葉遮天沒有弄走不說,還將這隻老虎徹底激怒,他們倒是躲回兩殿充當縮頭烏龜,讓他們這些潛入東玄的人處在水生火熱中。
守住陰癸門盧思雨從未想過,她可不想成為活靶子,瞧瞧第一聖女跟第一聖子,他們用的雖然只是分身,但也架不住葉遮天一雙眼睛。盧思雨雖然自負,但也沒偶盲目到認為自己不懼天院,不懼葉遮天。這次過來目的自然有,只不過她自己也不知道師傅有何打算,只是讓她盡量控制薛無情這些年來控制的力量,至於那些沒什麼用處的傢伙送給澹台月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腦中閃過這樣的念頭,盧思雨突然道:「事情都辦得怎樣?」
隨著盧思雨所化,一道妖嬈的身影從隔壁房間走出來,乍一看這個女人給人一種朦朧的誘惑,嫣紅肚兜就連裹著的衣裳都無法完全遮掩住。可是在此一眼看去時,又會驚訝的發現,眼前的美人將自己過得很嚴實,哪裡有半分透明的感覺。
這是一個尤物!
盧思雨再見到這個女人後的第一感覺,她很不喜歡這個月兜的女人,尤其當見過其真實容貌之後,心中就連妒忌都有了。
「一切都非常順利,比想像中的要好。」
月兜眼中綻著笑意,輕輕扭動著腰肢,在盧思雨的對面坐下,她的動作透著一股惑人的韻律,哪怕身為女人都會生出一種要將她褻玩的衝動來。
盧思雨黛眉擰了起來,月兜就是一個禍水,這段時間她手下那些傢伙為了這個女人火拚好幾回了,現在還有不少人躺在床上了。
「為什麼要讓那些被控制的人去投效澹台月,你不知道那女人身邊有在嘛,這樣做完全就是在滋敵,你可考慮過後果?」
月兜淡然道:「後果當然考慮過,你不用當心,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中。」
「一切都在你的掌握中?」
盧思雨黛眉直跳,她完全看不出哪點在掌握中,不由冷著臉道:「我倒要
聽聽你所謂一切在掌握中,到底掌握了一些什麼?」
月兜微微笑道:「你不會真的以為我不知道澹台月身邊有一個身具的傢伙吧,我將這些人派過去只有一個目的,就是讓這人破解他們體內的。」
盧思雨惱火道:「這樣做有什麼好處?」
「好處當然有,如果這些人很快就被人破掉體內的,那就表明那傢伙如今就在澹台月身邊,而現在幾天過去了,那些傢伙還是被監控著,體內的並未被破解,這說明了什麼?」
月兜淡然一笑。
盧思雨吃驚道:「這說明那傢伙很有可能不再澹台月身邊。」
「沒錯,根據情報那傢伙應當跟在澹台月身邊才是,而現在他既然不再,那你說他會在哪裡?」月兜臉上的笑容突然間燦爛起來。
盧思雨眼皮猛地一條,駭然失色道:「那傢伙現在已經潛入陰癸門了!?」
月兜笑容嫵媚道:「這種可能性很大,說不定現在離我們很近了。」
盧思雨哪裡還坐得住,身邊有一個身具的傢伙虎視眈眈,這豈不是表明薛無情這些年來的努力都將化為泡影嘛。盧思雨剛想大搜陰癸門內部,月兜笑道:「不用緊張,他進來更好,你只需將這一切交給我就是。」
盧思雨狐疑的看著月兜,她突然間似乎明白師傅為何會讓這個女人過來了,十有**就是為了對付這個身懷的小子,只是她真的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