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院學員的小心並不難查到,不過最近加入天院的一批武者信息可能還不夠準確。」
一身紫色的女子有一張生得極為狐媚的玉臉,水汪汪的眸子瞅著白袍少年,她的眼中透著一種回味的貪婪。
白袍少年傲然道:「天院新入院的人不外乎就是那四域年輕一輩中的王者,本來這次天院一行後,我就會去四域拜訪,既然他們全都在天院,那倒是省去無數的麻煩。哼!只要將這些傢伙統統擊敗,我就是天玄年輕一輩中的第一人。」
紫衣女子吃吃笑道:「冤家自信的神采真是讓奴家心醉啊,不過天院內院天才無數,就拿一個叫葉裹兒的小女孩來說,年僅十四歲,一身修為卻已經達到元識境,冤家要想成為年輕一輩中的第一人怕是不容易啊。」
白袍少年眉頭一皺:「葉裹兒嘛,十四歲就能達到元識境她應當是借助了某種藥物吧?」
紫衣女子笑容嫵媚的道:「她是否借助了藥物奴家不知道,根據消息她可是葉遮天的獨女,剛一出生修為就達到了先天境,能有這樣的修為不算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吧。」
「葉遮天的女兒啊。」
白袍少年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他瞧不起任何人,但絕對不能瞧不起葉遮天,這個叫葉裹兒的既然是他的女兒,那絕對是一個了不得的天才。元識境的修為就算有水分,境界上的巨大差距也足以抹平,這麼看來天院一行並沒有他想像中那麼容易。
紫衣女子突然笑道:「聽說這個葉裹兒現在就在漠城,冤家如果有興趣現在就可以去會一會她。咯咯!相信以原價的本事,這樣的小丫頭絕對手到擒來,到時能夠睡到葉遮天的女兒,那可要比成為年輕一輩第一人還要來得轟動了。」
聞言,白袍少年的眼中射出奪目亮光,他一把將紫衣女子摟入懷中,恣意揉捏她的屁股道:「你這個提議很不錯,本少爺現在要戰勝葉遮天純屬做夢,但如果能夠征服他的女兒,那也是一樁膾炙人口的大喜事。」
紫衣女子任由白袍少年揉捏自己的屁股,她不是什麼懂矜持的女人,一隻嫩滑柔荑瞬間就鑽入他的褲子中展開報復。紫衣女子眼中儘是貪婪,她發現自己的報復完全就是在作繭自縛。白袍少年年齡雖小,但身上卻有種可怕的魔力,能夠引得紫衣女子心動神搖,恨不得馬上與之幕天席地。
「據消息稱葉裹兒如今就在癸月派中,這可是冤家的機會哦。」
紫衣女子的話只讓白袍少年的目光更為熾亮,他哈哈大笑道:「先讓本少爺試試你這張討人歡心的小嘴,然後再去癸月派會一會這個葉裹兒,本少爺已經迫不及待的要成為葉遮天的女婿了。」
「冤家乃是咱們女人的剋星,葉裹兒這小丫頭片子又如何逃得了冤家的魔掌。」
紫衣女子的臉上綻著嫵媚的笑,她二話不說就跪到了地上。
……
葉凡在一身勁裝的十八天女護衛下回到癸月派,還沒來得及去找美人掌教,花玉仙跟葉馨茹聯袂出現,兩位美人同時給他一個嗔怪的眼神,顯然都在怨怪他讓她們去充作護衛,他卻跟一群女人亂搞。
葉凡見兩女怨氣這般大,立時明白他在女人身上快活時她們兩個定是定了整個過程,畢竟這可是天女,誰知道他會不會找暗算。如此關心自己的女人,葉凡哪有不感動的道理,可惜現在卻不是感動的時候,身處癸月派大門前,他要注意形象。
葉凡並未跟兩女多聊,讓十八天女跟著她們一同會住處之後,他就去找美人掌教。今天就是約定的日子,葉凡已經算是爽約了,他也不知道美人掌教會否生氣。踏足屬於美人掌教的獨立院落,葉凡一路暢通無阻,宅院內顯得格外安靜,當他找到澹台月時她正在悠閒自得的品茶。
「你小子可真夠風流的,現在整個漠城都在傳言你連御十八天女的事情,你這回算是徹底出名了。」
澹台月的嘴角綻著淡淡的笑意,讓人很難推斷她到底是在笑,還是在譏諷。
葉凡有些尷尬的在澹台月對面坐下,笑道:「宮秀這小子已經離開了,看來他已兌現承諾,不會再插手癸月派的事情。嘿嘿!昨夜小弟做出如此大的犧牲果然沒有白費,那傢伙定是因為小弟已經將姐姐搞定了。」
澹台月笑道:「難道你沒有將我搞定嗎?」
葉凡嘿嘿笑道:「雖然小弟搞過姐姐不少回了,但少了那一步,自然不能算真正將姐姐搞定了。」
澹台月微微笑道:「要完成那一步很容易,只要先幫我將體內的解決,到時你想怎麼搞都行。」
葉凡眼睛一亮道:「姐姐可是做好準備了?」
澹台月白了他一眼道:「姐姐早就做好準備了,只是一直等不到你的人罷了。」
葉凡興奮點頭,他老早就想搞定澹台月體內的,這東西就是一個禍害,他根本不知道哪天會徹底爆發出來,還是盡早解決得好。想到這裡葉凡瞬間起身來到澹台月身邊,強行將她抱入自己的懷中。對於他的舉動,美人掌教含笑配合著,兩人很快擁吻廝磨在一起。
身體的摩擦很快就讓兩人有了感覺,葉凡直接將澹台月按在茶几上,脫女人的褲子昨天練習下他已經很麻利了,二話不說他就想先幫忙再說。
「掌門,有人在外邊……」
葉凡剛剛幫上忙,澹台月的貼身侍女就出現了,他光著屁股趴在她身上的一幕又
落入俏侍女的眼中。俏侍女雖然不是第一次見到葉凡光著屁股壓在澹台月的身上,但人還是顯得格外羞澀。
葉凡悶頭幫忙,而澹台月則蹙眉道:「到底什麼事情?」
俏侍女急忙道:「有不少人在外邊叫囂著要找公子的決鬥,說是贏了武院的武者別想做縮頭烏龜。」
葉凡愕然道:「武院的人如此輸不起嗎?」
「你又做了什麼?」
澹台月的臉上儘是嗔怪之意。
葉凡將不久前發生在城主府的事情講了一遍,隨後苦笑道:「這般傢伙真是不講道理,明明是他們自己在挑釁,現在倒像是一切都是我的錯似地。」
澹台月歎道:「武院既然是衝著天院而去,他們的人還沒到天院就被天院的人打了,要是不找回場子,此去天院豈不是要低人一頭,你還是將事情解決了吧,不然這事很有可能會鬧大。」
葉凡苦著臉道:「可咱們的事情?」
澹台月笑道:「姐姐又不會跑,急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