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傳承其實就是一種血脈傳承,葉凡感到體內的血脈之力在傳承之珠的作用下被引動,這是一種他以前從未接觸過的力量,猛然間一股強橫的力量從血脈中衝出來,灌入到他的脈竅之中。
葉凡修煉《御天訣》之故,武竅中各有一枚神紋,金燦燦的,如若一枚發光的寶石,它們平常都隱藏在最深處,就算是葉凡本人都很難接觸到。
當血脈被激活的瞬間,兩枚神蠢蠢欲動了,一**來自血脈的力量激發而出,如同潮水般灌入葉凡的脈竅中,僅僅一瞬間就衝開先天一重武脈,就在向著第二重衝擊之時,兩枚神從脈竅中衝出來,將磅礡的血脈之力瘋狂吞噬掉。
神在劇烈的震動,爆發出最為璀璨的金光,這一點根本瞞不住一旁緊密關注一切的美婦人,她的眼中閃爍著奪目光彩,又驚又歎道:「真是不可思議,僅僅先天境公子竟然就孕育出神種子,這可只有修為達到神藏境才能夠辦到啊,看來公子獲得了了不得的傳承,絕不是那個傳言中的邪王,說不定是那個傳說中的藥皇。」
美婦人緊密關注著葉凡的變化,她很快黛眉蹙起來,微微歎道:「公子的血脈的確強橫,可惜有了這兩枚神的存在之後,對修為的提升將十分有限。不過這不算什麼,雖然看似延緩了修為的提升,但神絕對會更為穩固,對將來的好處顯然是無法估量的。」
……
明月山莊顯得格外的安靜,原本莊內很多人都撤出去了,雖然同時又有很多人入住,但這些人一直安靜的待在莊內,根本沒有任何一個人開口說話,一切都靜得可怕,完全營造出一種風雨欲來的可怕氣氛。
「你們兩個為何還沒有離開,我不是說過今後一切以你們的少主為重嗎?」
魔醫從陰影中出來,輪椅上的他還是那副恐怖的樣子,一雙眼睛宛若詭異的綠石,讓人不寒而慄。
秀色咬牙道:「奴婢擔心主人的安危,怎能一走了之,讓主人獨自面對那賤人。」
靳妤亦是鄭重異常道:「那賤人可怕至極,我們想陪在主人身邊,哪怕死,我們也在所不惜。」
魔醫冷哼道:「你們死了,我那弟子該怎麼辦?我的仇該怎麼辦?他還沒有成長起來,我所留下的一切他根本無法掌握,難道你們想讓我這麼多年來的心血付諸一炬?」
「主人!」
兩女一臉的淒然。
魔醫歎道:「你們就算留下來也起不到任何作用,第九境的武者超乎你的想像,更何況碧姬還不是一般的高手,別說是出雲,就算是整個天元世界能夠勝她的人也屈指可數,這次我也是孤注一擲。」
秀色凝眉道:「主人,不知您為何如此肯定少主能夠通過戰王安排的測試?」
魔醫笑道:「你想不明白?」
秀色點頭道:「奴婢的確想不明白,因為從始至終你都沒有做手腳,奴婢實在很難相信少主如果不是戰王的骨肉,他如何能夠通過測試?」
魔醫淡然道:「這是你們根本不瞭解戰王一脈的真實情況,相比整個葉家來說,他們才是最為純粹的御天一族,每一名成員體內的血脈都保留著御天族最為原始的信息。就像我一直要找的,其實在御天族這種體質被成為,非常特殊跟罕見,是幽影族天生的剋星。」
「幽影族?」
秀色與靳妤相顧愕然。
「媚藥跟媚功全都來自幽影族,他們曾今幾乎統治了整個天玄世界,一切的生靈都在他們的掌控中,人在他們的眼中也就是一些卑微的牲畜,一切都由他們掌控。就連強大的御天族都被媚藥跟媚功嚴重滲透,直到獨具的人出現,這種情況才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相傳上古藥宗的覆滅就是因為。葉遮天的崛起很大一部分的原因就是因為戰王,因為戰王同樣具有,天生不懼媚藥控制,他的出現才讓葉遮天避免遭受幽影族的控制。」
「戰王也具有?」
秀色跟靳妤都很是吃驚,不過兩人作為魔醫心腹,知道很多常人不瞭解的信息,很快就明白其中緣由。
「難怪主人一直想方設法給戰王送女人,原來真正的目的是為了讓人懷上戰王的血脈,從而獲得。」
魔醫微微笑道:「這麼多年來雖然沒有達到目的,但也幸虧有這些舉措,讓我很輕易就能給我那寶貝徒弟安排一個合情合理的身份來。」
秀色皺眉道:「主人啊,就算少主具有,他畢竟不是戰王親子,真的不會有問題?」
魔醫笑道:「你根本不瞭解御天族的特殊,再加上如今整個天玄世界身具御天族虛脈的男人只有戰王一個,我那寶貝徒弟不是他兒子還能是誰的兒子。」
「難道天玄世界就不會有另外的御天族血脈了?」
靳妤很是不解。
「御天族是一個非常奇特的種族,他們天性中有著一種凝聚力,越是血脈純正者這種凝聚力越強,他能夠將其他族人吸引過來,凝聚在身周。兩個是會有感應的,那是一種源自血脈的認同,以我的觀察,我那寶貝徒弟的遠在戰王之上,他們一旦見面,父子關係絕對牢不可破,絕對沒有任何人能夠否認。從一開始我就不擔心身份的問題,真正讓人擔心的就是如何隱藏他的,讓他真正的成長起來。雖然戰王一定會做出最為妥善的安排
,但我還是需要你們幾個留在他身邊,影響他,輔佐他。」
魔醫的語氣透著一股嚴厲跟不容置疑,秀色跟靳妤交換一個眼神,彼此心中的不捨與決然瞭然於胸。
「主人放心,我們四姐妹絕對會輔佐少主成長起來,最終將劍宮連根拔起,讓那個賤人用餘生來懺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