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逃出去了?」
葉凡有些驚訝,如今霧城已經完全封鎖,想要逃出去可是很難的。當然,真正讓他意外的是崔靜茹並未逃往月隱的統領府,要不是事先知道,絕對難以想像兩者其實是一夥的。
「他們採取的辦法跟我們的一樣,就是直接使用傳送陣,雖然隱蔽性差了很多,但他們的目的只是為了出城,倒不用那麼講究,這個時候城主府方面的人應當不會追究。」
「他們兩個進展的怎樣?」
對於兩人逃走這並沒有出乎葉凡的預料,他很好奇這兩人之間到底發展到哪一步了。
「那傢伙還是有點手段的,我看崔靜茹看他時有種情愫暗生的樣子,雖然從始至終兩人都只是身體上的摩擦,但這女人似乎很吃這一套。」
白秀兒有些驚訝的開口。
秀情癟嘴道:「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崔靜茹這女人能夠這麼久都保住自己的處女之身,顯然對於貞潔看得很重。一個男人跟她那樣曖昧的身體摩擦,如果她不將這傢伙幹掉,從心理上就已經在一定程度上認可了。只要那傢伙乘勝追擊,說不定還真能夠抱得美人歸。哼!真是便宜這傢伙了,要是換做少主出馬,哪用得著這麼麻煩。」
白秀兒搖頭道:「這傢伙要最終追到這個女人可不容易,除非他有膽子一直跟在她身邊,不然時間一久,她是否還能夠記得住他都成問題。」
「知道他們最終逃亡哪個地方嗎?」
葉凡對於陳志俊是否能夠追到崔靜茹並不關心,他需要的是這個女人將有用的消息傳遞個劍宮之主。
秀情搖頭道:「暫時沒有消息傳出來,不過我相信崔靜茹一定會將消息傳給那個賤人的。」
葉凡有些好奇的看著秀情道:「你為何這麼肯定劍宮之主已經來了?就算來了吧,你為何肯定這個崔靜茹能夠找到?」
秀情笑道:「這個崔靜茹絕對是劍宮的一個聖女,雖然實力似乎不強,但一般的刺客絕對做不到她這個程度。秦夕是那賤人的徒弟不假,可她真正信任的人還是這些聖女。」
葉凡皺眉道:「你不是說這個劍宮之主擅長煉製媚藥控制人嘛,崔靜茹可沒有被控制,這似乎跟她的風格不相符啊。」
秀情幽幽道:「少主應當知道藥物除媚藥之外,還有一種禁藥,就像少主煉製的,其作用就是為了測試一個人是否具有赤誠之心。那賤人同樣掌握了一種類似的藥物,人一旦服用,心中就會產生一種不可磨滅的信仰,他們是絕對不會背叛的。」
葉凡翻白眼道:「我說你丫頭為何不早說,不管是媚藥還是禁藥,我都有辦法控制,要是早讓我知道,就用不著玩這一出了。」
秀情眨眼道:「也能夠影響到禁藥?」
葉凡沒好氣道:「有沒有這個能力我不知道,反正我有就是了。」
秀情懊惱異常道:「真是氣人,如果咱們能夠掌控一位劍宮聖女,豈不是很容易就能夠弄到那賤人的行蹤。」
葉凡沒有繼續糾結這個問題,而是道:「現在不用去管崔靜茹這個女人了,咱們還是繼續下一步吧。」
……
「你說什麼?」
月隱臉色猛地一變,怒視著通風報信的手下,體內元識境巔峰的力量就如同驚濤駭浪,只讓這名報信之人身體就像似被重錘砸中一般,直接飛出數米裝在牆壁上,當場就昏死過去。
月隱簡直怒不可遏,他一早起來竟然就聽到自己的大女兒月芷被人姦殺在床上,那情形據說還非常的淒慘,腦袋都被人砍下來了。月隱簡直不敢相信這個消息,在霧城竟然有人敢對他的女人下毒手。
伸手一抓,霎時間昏死過去的報信者被強行吸納過來,粗暴的將之弄醒,月隱死死盯著這個傢伙道:「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
報信者臉色蒼白到極點,他的修為也就一般的先天境罷了,在一個元識巔峰境的武者面前,簡直如同螻蟻一般不堪一擊。
「大……大人,現在整個武城都在議論,說……小姐……小姐惡有惡……」
「你說什麼?」
月隱眼中爆射出恐怖的殺機,差點就讓報信者徹底窒息掉。
報信者急忙開口道:「現在整個霧城的人都在議論小姐已經慘遭毒手,下手之人就是鐵掌門的軍師曹軒。屬下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時間就前往事發地點,發現小姐死在床上,不但腦袋被人砍掉,心臟還被利器貫穿,看情形小姐應當是被殘忍……姦殺的。」
「曹軒為何會在吟春閣?」
月隱又不是傻子,他自然明白肯定是自己女兒想要玩先姦後殺的把戲,沒想到這次陰溝裡翻船,讓獵物反擊得手。
「根據吟春閣的人匯報,昨夜曹軒是跟著小姐進入吟春閣的,他們整宿都呆在聽風軒中,一早負責打掃聽風軒的人發現小姐死在床上,而曹軒現在都不見人影。」
月隱的臉色陰沉,曹軒跟自己女人完全就是沒什麼交集的人,雖然女兒一直嗜好姦殺男人,但應當不會挑選這老傢伙下手才是,這事情或許有什麼不為人知的因素存在。
「昨天小姐都幹了什麼,你都給我講一遍。記住,每一個細節都
不能給我落下。」
報信者自然不敢怠慢,將月芷進入聽風軒,隨後又去了一趟幽軒,最後才回到吟春閣的過程講了一遍。
「芷兒去幽軒做什麼?」
月隱臉色微微一變,他意識到去幽軒絕對是關鍵。
報信者有些遲疑道:「小姐去幽軒之後,二少爺也跟著去了,至今為止都沒有回來,而且昨天下午鐵掌門的曹軒也去了那裡,在這之前還有陸炳的二夫人崔靜茹,直到現在少主跟她都沒有離開幽軒。」
月隱的臉色猛地一變,他頓時意識到事情嚴重了,根本不用問,以他對自己女兒跟兒子的瞭解,肯定是芷兒抓到崔靜茹跟曹軒的把柄,想要借此機會要挾他們這個女人。月隱知道自己女兒窺視崔靜茹人盡皆知,只不過是一直沒有得手罷了,從曹軒殺人滅口來看,極有可能是他跟崔靜茹有姦情。
月隱的臉色陰晴不定,死死盯著報信者道:「還沒有找到曹軒這傢伙的行蹤嗎?」
「我們搜遍全城,只有鐵掌門跟城主府沒有,這曹軒很有可能就藏在鐵掌門中,城衛營的人都被阻擋在外,根本無法進入其中。」
月隱眼中寒芒閃爍,敢殺他的女兒,不管是什麼原因,這個曹軒都必須死,不過他眉頭突然一皺,沉聲道:「二少爺還沒有離開幽軒嗎?」
「二公子同那個崔靜茹都沒有離開幽軒。」
「馬上帶人跟我去幽軒!」
月隱嘴角抽搐幾下,他敢肯定那逆子一定將崔靜茹那賤人給睡了,現在是他們佔理,而一旦這件事情敗露,陸炳那死胖子絕對會暴怒。月隱現在也顧不上給女兒報仇,還是先將隱患消除於無形的好,只要佔著理,他完全可以殺上鐵掌門,讓城主給他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