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事情,怎麼回事?」皇甫落宸坐在沙發上,沉著臉道,「難道一直都沒有發現麼?要不是我今天來看一看,那個女孩就!……」
「辦事不利,願少主責罰!」殆低著頭,早沒有先前的戾氣。
「還有那個女人,我們會所管事的人都不乾淨,怎麼辦事的?!」皇甫落宸越想越氣,眼中不自覺的抹過寒光。
「辦事不利,自罰!」殆一咬牙,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一把匕首,在自己的左手臂上重重劃下一刀。
「好了,你下去……」話還沒說完,便被一聲嬌呼打斷:「血!」
其實,在殆劃下一刀的時候,南宮愛恰好就卡在這個點醒了,目睹了自殘的一幕,不自覺的驚呼出聲。
「怎麼回事?竟然自殘!!!!」南宮愛噌噌噌的跑到殆的面前,寬大的浴袍有些礙手礙腳,差點另她摔了一個趔趄,好不容易走他面前,想要扶他起來,卻怎麼也拉不動,這才看到了殆面前下跪的對象——皇甫落宸。
「咦?」輕哼出聲,想起了他不就是那天就自己的那個人嗎?幾乎脫口而出:「謝謝你啊。」不等他的回應,繼續有些糾結的看著殆,好像在想辦法將他拉起來。
皇甫落宸嘴角一個抽搐:這丫頭是在無視自己麼……看著她好像有點在意殆的樣子,心中「貌似」一個醋罈打翻,淡淡的道:「沒有我的命令,不准起身。」隨後,微微瞇起雙眼,索性不去看他們兩個……
「喂!什麼意思啊?!他流血很嚴重誒,如果不及時包紮,會對身體有影響誒!」南宮愛聽到這聲命令,心裡大概也猜到了幾分,不自覺的就出聲嚷道。
「他是我的屬下,你管得著麼?」目光看向南宮愛,淡淡的道。
「你!…………」南宮愛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大有一手掐死他的衝動,不過還是強忍怒氣,走到皇甫落宸面前,「啪」的一聲,給他了一掌,清脆而利落的一掌,令皇甫落宸還沒回過神來。
「這一掌,我是替他打的,真是倒霉!怎麼會有你這樣不近人情的人!」南宮愛怒聲道。轉過身就回到殆身邊,最終一咬牙,奪過了殆手中的匕首,輕輕的在自己左手中指劃開一刀,雖然只是輕輕的,還是疼的南宮愛直咧嘴,用力的擠了擠,才勉強滴出一滴鮮血,但傷口卻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癒合著……
皇甫落宸心中一驚,這是什麼情況?
怎麼會……這是……
猛然的,一個略微蒼老又驚訝的聲音在皇甫落宸精神識海內響起。
「是她!!一定是她!!!」好像想起了什麼似的,「自言自語」的對皇甫落宸補充一句:「這個女孩,無論如何都要留下!」
這時。
但殆卻手一動,躲開了南宮愛的血。
「喂!你傻呀!」南宮愛急著叫道。
「喂!你勸勸他,他會有生命危險的!!」南宮愛拉了拉殆,指了指地上的一攤鮮血,向皇甫落宸道。
「嘖,真是麻煩。」冷冷的哼了一聲,看著南宮愛又要在自己手指上劃下一刀,心中不禁也急了,沉聲道:「好了,殆,下去包紮吧。」
「是。」恭敬地答應了一聲,一閃身就已經消失在了房中,南宮愛還聽見「叮」的一聲定門聲。
南宮愛心中,預感不妙……但自己又說不上來是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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