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都沒見你人影,你又去幹什麼了?」洛陽城的宮室內,方晴拿著河南尹的印綬,不停地批著公。沈峰不在的時候,她就是這裡的領主。
「我去幹趙雲了。」沈峰說著,拉過趙雲的手道:「看,這是誰?」
「咦,趙雲?」方晴的偵察術很快看到了兩個紫名,頓時睜大了眼睛。
「雲兒,這就是我的姐姐,我愛她。」沈峰湊到方晴面頰上,親了方晴一口。
「真羨慕你,能成為主公的姐姐。」趙雲道。
「嗯,有好幾百萬人都在羨慕我,我這個主母真的好難做呀!」方晴感歎。
「好好幹吧,如果我能當上皇帝,你就可以成為皇后了。但是你幹不好,那就只能封小雨了。」沈峰說道。
「切,誰和女兒搶皇后呀,你愛封誰封誰。」方晴撇撇嘴。
「一點上進心都沒有,你今晚別想好過。」沈峰在方晴身上重重地捏了一把,然後領著趙雲進了內宮的一扇小門。
「主公,你的女人可真多,數都數不過來。」趙雲輕聲道。
「在茫茫人海中找不到自己的位置了嗎?」沈峰問。
「嗯,有一點兒,主公在我心中是最重要的,但我卻不知{道我在主公心中,到底有多重要。」
「是呀,我有些女兒,也是這麼想。」沈峰不禁想到了孫策,「不過你能進這個房間,就意味著你在我心中遠勝其它人。」
「這是什麼房間?」趙雲四下裡打量著。這個房間很古怪。各種各樣的工具都有,但她都沒見過。
「這是你主公我的君子室,專門傳授君子之道的地方。」
趙雲道:「主公不是可以隨處傳道,幹嘛要單獨弄一個房間?我覺得這個房間,還沒有外面的亮堂。」
沈峰道:「其它五藝倒是可以隨處相傳,但最後一藝卻是不能。」
「五藝?雲兒好像只想享受過主公的前三藝呢!」趙雲說道。
沈峰道:「第四藝是法術,又稱幻御之術,可以讓你進入各種迷幻場景之中,又可召喚各種幻獸欺負你,只是你身在術中。不知那些全是假的。」
「主公用來欺負我的狗狗。還有蛇什麼的,也是假的嗎?還有那次,把我拉到市集的廣場,讓大家一起來……」趙雲問。
「當然了。雲兒這麼乖。我怎麼捨得把你給別人分享。更不用說狗了。這只幻狗是我意識所化的幻獸,至於那天的市集,也是幻境了。」沈峰隨手一召。一隻大狗就出現在兩人眼前。
「可是……這明明是真狗呀!」趙雲盯著大狗問。
「如果讓你看到它是假的,那我還玩什麼?在我眼裡,它只是一團空氣,隨時可以凝聚成形,也隨時可以消散,不過你如果不聽我的話,我可能會找真狗欺負你哦。」
趙雲高興地道:「雲兒已經是主公的了,怎麼會不聽主公的話。」
沈峰道:「雲兒,真願意完全屬於主公嗎?」
「當然了。」趙雲點頭。
「那好,你躺下,準備成為主公的九九數術之一吧!」
「什麼是九九數術?」趙雲問。
沈峰道:「六藝中的書藝是變革之書,從整容整形,到各項臟器改變,都是此藝的內容,甚至還可以完全改變人的身體。學習此藝必須要有宗師級以上的醫術,可以說是相當難的一藝,但此藝仍不是極限。真正極限的第六藝,是九九之數,它是天地之初古老的獻祭儀式之一,要求獻祭完全自願,將自己的身體、靈魂,完全獻出。」
「主人要我獻出身體和靈魂給你嗎?」趙雲道。
「嗯,如果你願意的話。」
「好。」趙雲點了點頭。
於是沈峰在室內擺出了古老的獻祭儀式,讓趙雲成為了自己的一部分。
「咦,好像和獻祭前沒什麼不一樣嘛,我還以為獻祭後,我整個人都會消失呢!」趙雲有些奇怪地道。
「已經完全不一樣了。」沈峰敲敲趙雲的頭,「你現在身體可以被我完全控制,記憶、性格,也可以被我隨意修改,而我要改變這些,你自己恐怕都不會知道。」
「唔,太好了,我還擔心我有些地方會讓主公不歡喜,現在主公可以隨便改,再好不過了!」趙雲沖沈峰一笑。
「傻丫頭,如果沒有意外,我是不會控制你們身體的,分神二用真的很累,你們的靈魂我更不會去改,靈魂的領域非常玄奧,一個不小心,就會把你們變成白癡。
以前沒空的時候,我倒是稍改了一下小雪的記憶,讓她以為我一直在陪她,不過隨後被察覺,又改了回來,她還生氣了很久,此後我什麼都不想改了。現在我用此術,主要是想有空時偷看一下你們心裡想什麼,我真的很喜歡知道你們內心中的想法。」
「小雪?」趙雲眨了眨眼。
「嗯,我的女兒。九九數術只能獻祭九九八十一人,所以每個人選我都格外慎重,女兒中,我現在只收了小雨、小雪、娥皇、女英、貂蟬五人,其它人就只有我姐、你、還有琰兒了,現在你知道你在主公心中的地位了吧?」
「真的?謝謝主公!」趙雲大喜。
「好了,小雲兒,接下來我要改造一下你的身體
體,雖然你的身體已經很完美了,但是還可以變得更好一點兒……」
將祖珠給趙雲植上,兩人互加了好友,沈峰又帶她去魔物肆虐之地,一起拚殺了一會兒。
這時貝貝派人來報:「主公,我們在外面的線人。已經打聽到華佗的消息了。」
「哦?」沈峰一喜。
華佗雲遊四海,四處行醫,蹤影難覓。這些年來沈峰追尋過數次,但都沒到他人。一聽到有華佗的消息,他立即出發,再次尋找。
許久之後,沈峰終於找到了華佗,不過最後一份魔藥師傳承,卻出現了令他意外的結果。
「你竟然沒有魔藥師的傳承?」
「不錯,當初師父對二師弟、三師弟說。他把傳承一分為三。每人一份,但只有我知道,所謂的傳承,根本就只有兩份。也正是因為我手裡沒有傳承。才沒有被二師弟騙去。」
談及往事。華佗唏噓不已。
「魔藥之道。師父其實並沒有走通,所謂的三份傳承,只是師父想要讓我補全另一份而已。然而我的才華又豈能趕得上老師。雲遊四海至今,品藥無數,也只是研製出一劑麻沸散。」
「可是我曾見過一枚愛情魔藥,它的功效,無人能比,而且仲景說,你們的老師死前,還將更多的魔藥焚盡。」沈峰說道。
「焚的魔藥全是半成品,沒有一顆成品。師父煉藥多年,所煉成的真正魔藥,也唯有那一枚而已。真說成就,他恐怕還不及我的二師弟。你看到的愛情魔藥是何家女兒所有的吧?她媽媽是師父一生最愛的人,兩人青梅竹馬,一起長大,並且曾經私訂終生。」
「有這種事?」
「沒錯,當時師父愛那個女孩,那個女孩也愛師父,但女孩家裡嫌師父沒本事,想讓女兒嫁個有本事的人。所以兩個人的婚事,一直遲遲未成。
『等我,我會成為絕代名醫,整個郡的人都不會比我有本事!』師父看到女孩很為難,立下了豪言。
『我會等你的,我相信你會成為絕代名醫,如果你不回來,我就永不嫁人。』
師父於是遊歷四海,苦學醫術,十年後,他醫術大成,榮歸故里,可是他愛的女孩,已經嫁為人婦。如果女孩嫁個有本事的人,師父也不會有怨言,可她嫁給的那個姓何的,只是市集賣豬肉的,除了一身腥氣,什麼也沒有。
師父去找昔日的愛人,那曾經的愛人卻說,他們之間的愛本就是一個錯誤,她現在只愛一個人,那就是姓何的,並勸師父忘了她。
『人心為何如此易變?曾經的海誓山盟哪裡去了?』師父大受刺激,開始研究魔藥。等他耗盡家財,煉成這枚愛情魔藥之時,他喜歡的女孩已經人老珠黃,並且為姓何的生的孩子都長大了。
『人本來就是會變的,世界上沒有不變的東西。』師父對著鏡子中自己蒼老的臉,默默感歎。
『不過,我還是希望,有些東西不會變。』
此時那女人的女兒長得像極了那女人當年,師父看到她就會想起從前。後來師父要死了,他就把他唯一煉成的魔藥,送給了那個女孩,並對她說:『我希望你會永遠愛你一個人,而那個人也會永遠愛你,你長得這麼漂亮,一定會獲得完美的愛情的。』」
「原來你師父還有這樣的過去,而魔藥師傳承本就不全!」沈峰感歎。
「沒錯,我師父和我們的能力都不足以完成魔藥師這一職業,就是不知後世會不會有人能夠完成。」華佗說道。
「我相信會的。」沈峰道。
華佗道:「這麼多年過去了,我也從未回過師父的家鄉看一眼,也不知道當初那個得到師父魔藥的女孩,有沒有找到她愛的人。有了這枚魔藥,那個人也會一輩子愛她吧?唉,師父一生中追尋的都是鏡水月,到頭來一場空,倘若這個女孩因為師父的魔藥過得幸福,師父也會在九泉之下安心吧?」
「她現在愛的人是我,而我注定不會愛上她。至於幸福,何蜜這種人是注定不會有幸福的,哪怕她成為皇后,也會頃刻間把全家搞死。」沈峰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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