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2>「接人啊結什麼人呢她不是要做飯嗎她走了誰做飯啊別人做的飯我又不想吃而且也很難吃還有這些東西該放在哪兒啊好討厭她人一走了我就什麼都不想做了做了她也看不見這多虧啊那個夏侯騰還真是令人討厭的為什麼老是要把她支走打又打不過我還要霸佔著她」
聽著他的話語,一邊的劉二多嘴角抽了抽,感情這傢伙在家裡面做這麼多的事情是為了討小妹好感的?太缺德了吧,討好人家也不帶這麼討好的吧,人家在的時候你就做,人家不在的時候你就拽得跟個二五八萬似的,你老人家是要鬧哪樣?
「汪汪——」
沙皮狗多多看著他似乎感覺忒不舒服,抬起腦袋就朝人家嘰哩哇啦的吼叫,吼得還忒別的嗨。然而,等尹爾一轉過頭來看向它,丫的,唰的一下就鑽到了石桌後面去躲著,還汪汪汪的狂吼。
劉二多一見,不由得翻了個白眼,特麼的,你丫的就是個慫貨,怕就別吼了嘛,吼了又跑,算什麼啊。
「汪汪——」
忽而,多多一下子就跳了起來,也不管劉二多那鄙視的眼神,跐溜一下子就衝出了院子。劉二多搖了搖頭,得,那貨肯定是聞到了他家小妹的氣味,不然不會跑得這麼歡快的。
果然,下一秒,多多的叫聲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劉珮和夏侯騰兩人騎著黑霸的聲身影便出現在了劉二多的面前,但兩人的臉色都有點兒不怎麼好看,因為後面還跟著一個嘴巴說不停的夏侯封,任誰都不喜歡身後跟著一個播音機似的傢伙吧,那話語就跟原子彈似的往他們的腦海裡狂轟亂炸。
「喲,這傢伙是誰?」一看到尹爾,夏侯封立馬就拋棄了劉珮和夏侯騰,轉而去轟炸面無表情的尹爾,「瞧這長髮,瞧這眼睛,瞧這張迷死人的臉,嘖嘖嘖,長得跟個娘們似的,說實話,你是同性戀對不對?唉,是,你就說嘛,這年代什麼都有,同性戀正常得很,美國舊金山還是同性戀的發源地呢。
所以你說實話,我不會歧視你的,真的不會的。」說著,夏侯封這傢伙還拍了拍尹爾的肩膀,以一副甚為瞭解的表情道:「就算你是下面的那個我也不行,要是下面的那個我還真的是會歧不過,你這個樣貌貌似也只能當下面的那個哈,然後」
劉珮傻愣愣地看著夏侯封頂著和夏侯騰一模一樣的臉用那種逗比的表情對尹爾說那種**的話,真心有種毀三觀的感覺。
坐在她身後的夏侯騰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跳了下去之後準備拉夏侯封滾遠點兒,這傢伙,實在是太丟臉了。然而,才剛剛來到夏侯封的身後,只聽夏侯封大吼一聲:「臥槽,你想幹什麼?!!!!」
說罷,人一閃,夏侯騰就見兩枚硬幣瞬間飛向了自己,暗罵一聲:草!!然後立刻側開身子,只聽噗噗兩聲悶響,那硬幣就插進了他旁邊的地面上,入石三分,可見力道之大。
幾乎就在同時,夏侯封唰的一下就閃到了夏侯騰的身邊,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開口:「哼哼,你要打架麼?來啊,老子會怕你?老子和老子的兄弟,喂,你特麼的還真的甩過來了啊,大不了老子不說你是下面的那個唄,喂,又甩!老子不客氣了啊!!!!」
見尹爾甩的硬幣越來越多,就更暴雨梨花針似的,夏侯封也不躲了,手腕一動,那撲克牌就跟不要錢似的甩出去,就聽叮叮噹噹的聲音響起,那些硬幣硬是被他給擋了下來,但是
夏侯騰眉梢一挑,這兩個傢伙打架為什麼要把他給夾在中間?頓時,臉色一沉,手裡的短刀立馬出現,只見刀光一閃,硬幣和撲克牌便在他的面前簌簌下落。
劉珮和劉二多瞬間傻眼了,看著這幾人的打架,真心有種看火影的感覺,尼瑪,有木有?
「感覺怎麼樣?」夏侯騰並沒有出全力,畢竟尹爾針對的是夏侯封,於是,邊和尹爾打鬥邊還抽空問了一句。
一聽他的話,夏侯封整個人都不好了,咆哮一聲:「草泥馬,別跟老子說話啊臥槽!!!!」
「喂,你們能不能不要再打了啊?!!!」看著自家院子裡的盆栽和植物被弄得到處都是,還有小動物們都躲到了牆邊邊去了。而在竹叢那兒的熊貓阿寶它們還傻乎乎地在那兒爬來爬去的,萬一被飛了兩枚硬幣或者兩張撲克牌又或者一把短刀,那她哭都找不到地方哭。於是,從黑霸的身上爬了下來,大聲吼道:「你們幾個」
兩張撲克牌突然間飛向了劉珮,尹爾雙瞳微微一縮,正準備衝過去時,夏侯騰卻在他的前面衝了過去,衝過來一把將劉珮攬進懷裡,回身一腳就把跟過來的物什踹了出去,彭的一聲砸在了牆上。
然而,在看到被他踹飛的是夏侯封時,劉珮嘴角一抽,所以,這到底是個怎樣的神展開?
待夏侯騰看清貼在牆上的是自己的哥哥時,臉色不變心不跳地開口,「喲,原來是你啊。」
原來是你啊
哥哥站起來的夏侯封嘴角一抽,差點兒沒氣得甩兩張撲克牌,但作為一個喜歡武力解決麻煩的他來說,身體的反射弧總是要比大腦的反射弧快的,幾乎就在夏侯騰這樣說的瞬間,那撲克牌就跟下雪似的嘩啦啦地就往他的那兒飛。
夏侯騰手腕一動,短刀在手裡瞬間變了個方向。然而,下一秒,叮叮叮的數聲響,幾枚硬幣就把那幾張撲克牌給擋了下來。
頓時,夏侯封兩眼一斜,瞪著尹爾,「臥槽,你這個憂鬱深沉無所謂,冷艷高貴接地氣,貴族王朝殺馬特的死受你是要鬧乃樣?沒見老子在和我弟弟談人生大事嗎?」
尹爾偏了偏頭,看著夏侯封,開口:「額原來是和你弟弟談人生大事啊我還以為像你這樣低端粗俗甩節操土憋矯情無下限的人只會打架呢不過從一見面的三分鐘的初識來看我就知道你腦袋裡面全部都是鋼筋混泥土而且還全是劣質品的那種不然怎麼可能會說出那種沒營養的話不但如此還全是摻水的雖然不知道你腦袋裡面為什麼會這樣但是總比灌水了的好」
夏侯封抽了,真心抽了,被弟弟夏侯騰踢中的小腹在抽,現在被尹爾說得連腦都在抽,不但是腦,他是連心肝脾肺腎全都在抽啊,真是沒看出來這男人嘴巴居然這麼毒,忒奶奶個熊啊~說得他連話都不想說了都。
於是,轉頭看向夏侯騰,「你是要搞乃樣?我只不過是想救她而已,草泥馬的你就給老子一大窩腳,還踢得安逸得很啊你。」
夏侯騰冷冷挑了挑眉,「自作自受。」說罷,抱著劉珮就往家裡面走去了,看著夏侯騰的背影,尹爾瞳孔微微斂了斂,莫名的光在眼底一閃而逝。劉二多看了幾人一眼,搖了搖頭,繼續坐著分辣椒苗。
劉珮還回頭看了夏侯封一眼,而後看向夏侯騰:「你哥為什麼和你長得一模一樣啊?好糾結哦。」
「有什麼糾結的?」夏侯騰笑著問道,劉珮的身體他是第一次這樣抱,軟軟的,就跟沒有骨頭似的,身上還有著淡淡的馨香,他很喜歡這種味道。忍不住地在她的肩膀上蹭了蹭,感受著她肌膚的柔軟,」我們兩個又不是一個人,性格區別也比較大,很容易區分出來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劉珮皺了皺眉,有些火大地開口:「他頂著你的那張臉用那種非土牛的表情說話,我真的看不下去啊,老想甩他一巴掌。感覺你的形象都被他給毀了,嗷,老揪心,為什麼你們兩個就是一模一樣嘛。」
「沒辦法,我和他是雙胞胎。」夏侯騰說著,手輕輕地揉著她軟軟的腰,將她摟靠近自己一些。
「嘁,雙胞胎?」劉珮完全沒發現,還獨自沉寂在自己的糾結裡面,「那你們的性格也差得太多了吧,簡直就是一個天一個地,一個紳士一個流氓,而且」
「小弟妹,你怎麼可以這麼,矮油,」夏侯封一把摀住了自己的雙眼,誇張地道:「這大白天的你們就這樣幹,能不能等深更半夜了沒人了再說?」
聞言,夏侯騰臉色一沉,劉珮這才發現不對勁,一把拍掉了他輕揉她腰間的手,瞪了他一眼,跳下了他的懷抱,對他道:「一會兒你做飯,我去跟我哥分辣椒苗。明天要栽。」說罷,也懶得管他,轉身就往院子裡走去。
恰在這時,尹爾也走了進來,看了一眼從身邊走出去的劉珮,也沒有開口說話。而後,走到沙發上便坐下來。頓時,夏侯騰兩兄弟眉梢一挑,這傢伙是想做什麼?打架?要真的打起來他們可不會怕他,二對一,看看誰搞死誰啊。
院子裡,劉珮來到石桌邊坐下,多多一見劉珮,立馬就撒著歡兒地跑了過來,轉彎轉得有些捉急了,長長的身體沒反應過來,彭地一聲就撞在了石凳上,那聲音聽得劉珮都感覺到痛了。
「小妹啊,那個人就是騰哥的哥哥?」劉二多小聲地問道r11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