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2>「嘰嘰——」
「咕嚕嚕——」
對於夏侯封的問話,兩個小傢伙感到十分不滿,但也沒有出手收拾他,畢竟這傢伙和夏侯騰長得一模一樣,怕打了他的話被劉珮收拾,所以它們只好暫時等著,等劉珮他們來了再說,如果確定和夏侯騰沒有關係的話,哼哼,秋後算賬神馬的,它們最喜歡的了。
「泡泡大哥毛毛大哥,為什麼我們要跟這個人在一起啊?」小鸚站在車頂上站得相當地不耐煩,於是問道:「好煩的耶,我們回家去好不好?丫丫肯定在找我們了,要是找不到我們肯定又要打你們的屁股。」
聞言,泡泡和毛毛兩個小傢伙渾身一僵,眼睛眨啊眨的,它們膽子很大,可以說是膽大包天,誰都不怕,但它們唯一怕的就是劉珮,既喜歡她又害怕她,矛盾很,雖然可以離開,但是又捨不得,好不容易有一個人類不拿它們解剖做實驗來著,它們才不會傻不拉嘰地偷溜的,雖然以前對它們有這樣想法的白大褂都被它們殺了,但能有一個平安生活的地方還是很不錯的。
而且劉珮的身上還有它們特別喜歡的味道,還有那個神秘的地方,有危險的時候它們還可以躲進去,嗯,躲好。但是一犯錯就老被劉珮打屁股來著,疼得很吶,不打屁股就罰它們頂著水碗坐一天,好難受的
思來想去,泡泡和毛毛都糾結了,要不要回去呢?等等,晚點兒回去小主子也不會收拾它們的啊,以前不都出來兩個小時才回去麼,現在才一個半小時呢,沒事,還可以玩半個小時的。
「嘰嘰——」
「咕嚕嚕——」
兩個小傢伙對鸚鵡叫了一聲,意思是不慌,還早。
頓這下子輪到鸚鵡糾結了,它們是不慌,但是它慌啊,它還要去接它的老婆來著,要是不早點兒去的話,一會兒又嘰嘰喳喳的囉嗦個不停,煩死了。
看著這幾個小傢伙自顧自地說話根本就不理自己,夏侯封不由得挑了挑眉,視線一轉,落在了鸚鵡的身上。他就奇怪了,是誰家教出來的鸚鵡?居然這麼能說會道,想這些年,他走過的地方也不少了,鸚鵡見的也不少,但硬是沒有看見過哪一隻像這只一樣這麼會說廢話,真的。
「喂,鳥,你去村子裡面找找夏侯騰,額就是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人,你跟他說他哥來了,叫他開車出來接一下。」
「草,你是他哥,又不是本大爺的哥,怕啥子要本大爺去?不要face的傢伙,那邊涼快哪邊兒呆著去,本大爺心情不好著呢。」
「嘿,老子說,你這張鳥嘴還真是屁話多得很啊,還不要face?你特麼的敢說你那張全是毛的東西是face?還有,不要忘了老子是人你是鳥,給老子擺正位置不要亂放屁,不要太把自己當回事兒。等會兒老子去到村子裡就把你給扒光了燉湯喝。」
「燉湯喝?你個逗逼,鸚鵡可以吃嗎?」
「我」
「那個」劉珮騎著黑霸來到這兒就看到鸚鵡和一個背對著自己的男人吵架,劉珮疑惑了,看了看前方的路,又看了看這個背對著她的男人,抿了抿唇,還是開口道:「你是不是夏侯封?就是夏侯騰」話未說完,就見男人轉過了頭,看著他那張和夏侯騰一模一樣的臉,劉珮張了張嘴,「的哥哥」
「喲,小妹妹,你是誰啊?」夏侯封伸手朝劉珮打了個招呼,站起身笑著開口:「那小子怎麼沒來?」
「我是劉珮。他的話,在和他的兄弟們在栽椰子樹。」劉珮好半天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上上下下地打量著眼前的這個人。人太高,腿太長,眼太大,鼻太挺,肌肉太多完全不符合她的審美觀,不過有這麼多的缺點嗎?劉珮疑惑了,那她是怎麼會喜歡上夏侯騰那貨的?明明都長得一模一樣的啊。
在劉珮打量他的同時,夏侯封也在打量她,人太矮,腰太細,腿太粗,胸太平,屁股太小,嗯,叫劉珮?他家弟弟的女人?不會吧,這麼個前不凸後不翹胸太平的小蘿莉居然是他弟弟的女人?世界之大果然無奇不有,八十歲的老翁都能娶二十歲的女人,他弟弟有這麼個小蘿莉妻子也不算怪異了,阿門。
「咳咳,那啥,我的車子被這個」說著,指了指泡泡,「被它兩刀給弄爛了,開不了車去你們村子裡,能不能叫我弟來一下?我跟他好好聊聊」話未說完,夏侯封眼尖地瞄到了劉珮手腕上的那塊表,頓時,雙眼一瞪。
草,特麼的,那個敗家子居然將這塊表送給了這個小姑娘,有沒有搞錯啊喂,那可是他花了兩年的時間才從阿拉伯那邊搶過來的,為了這塊表可以說在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天天蹲點,特麼的,好不容易搶到了還差點兒被那些全身白衣白褲的阿拉伯人給扒乾淨,本來還說回來之後可以賣個天價的,誰知道被夏侯騰那廝給看中了,忽悠他和他打賭,結果把這塊表給贏走了,特麼的,有見過這種弟弟嗎?連哥哥都要忽悠。
每次一想起這個實在是太蛋疼了,現在看到這小姑娘手上的手錶他真心不蛋疼了,但他實在是心痛。老鬼總是說情同手足情同手足,但他那親愛的弟弟又什麼時候和他情同手足過?
老鬼還為了教育他和老弟好好相處還差點兒來了個一哭二鬧三上吊來著,但現在呢,特麼的,他為了兄弟兩肋插刀,現在倒好,他兄弟為了這個女人插他兩刀,還是往死裡插的那種,不行了,感覺真心想扒了他扔到美國舊金山那兒讓他跟一干外國佬搞基去,讓他一輩子被外國佬爆菊花,特麼的
「咳咳,」糾結完了,夏侯封看著劉珮手上的手錶,一邊肉痛,一邊繼續開口:「你打個電話叫他過來一下子嘛,我跟他好好聊聊人生大事,順便開一個車子過來把我的車子拉去村子裡面,謝謝了。」
「哦,不用謝。」劉珮點了點頭,雖然對於他那奇怪的視線感到有點兒莫名其妙,但還是打電話給夏侯騰了。
在她打電話的期間,夏侯封就看向她騎著的黑霸,在看清它的個頭時,兩眼一亮,如同剛剛開燈的燈泡一樣上上下下地打量黑霸。看完之後,不由得深吸一口氣,尼瑪,太爽了,這世界上居然會有這麼大的藏獒,看那蓬鬆的鬃毛,就跟雄獅一樣,忒牛了,還可以當馬騎,嘖嘖嘖,他決定了,要是夏侯騰把這條藏獒送給他,他就不計較那塊表了,嘶~太寶貝了,這條狗,真的
「他說他一會兒就」劉珮才轉過頭來,就看見夏侯封兩眼放光的看著她騎著的黑霸,頓時,嘴角沒忍住地抽了抽,還是繼續開口道:「一會兒他就過來。」
「哦哦,好的,那個珮珮,我叫你珮珮不介意吧。」
「不介意,一個名字而已,哪有那麼多介意的。」
「那就行。對了,聽說你要跟我弟弟結婚?」
「還沒,目前準備訂婚。」
「哦,這樣啊,我勸你最好省著點兒,那傢伙可不是什麼好東西。忒喜歡忽悠人來著,我就被他忽悠過好多次,而且每次都中招,鬱悶很。」
劉珮打量了他一眼,沒有說話。一個人要是被另一個人來來回回地忽悠過好多次都還在上當,那就只能說明兩個問題:一個是被忽悠的這個人純粹是那種腦袋裡面都是渣渣的那一類;一個是忽悠的那人智商太高,忽悠別人完全不在話下。這麼看來,那是哪一個問題呢?
其實很簡單,看看夏侯封的這副****的表情就知道,丫的,兩個都有。而且,他好意思說出來她都不好意思聽了,這人的臉皮也忒厚了,完全就是刀槍不入啊。再看看他用那張和夏侯騰一模一樣的魯綿茸來說著這些話,劉珮真心覺得抽了,她很想告訴他,能別丟臉麼?丟沒了,以後丟什麼?留著點以後丟。
於是,劉珮就在這兒一邊糾結一邊鬱悶地和他隨便聊著天等著夏侯騰來。十分鐘不到,夏侯騰和王河兩人就開著吊車過來了,停了車,夏侯騰從車上一下來,便似笑非笑地看著夏侯封,「喲,好久不見,你腦袋裡面的渣渣見漲了啊,車子都能開成那款式。」
夏侯封眉梢一挑,手腕一動,只聽沙沙兩聲,夏侯騰額前的頭髮就去了一小半,再看他身後的地面上,赫然插著兩章撲克牌。而夏侯封則是嘴角一勾,將雪茄含在嘴裡,痞痞地道:「呦,好久不見,打個招呼。」
夏侯騰眼瞼一垂,手一抬,只聽噗的一聲悶響,夏侯封嘴上的雪茄瞬間開了花。r11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