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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39章 :木金現身 文 / 雲沐晴

    「啟稟皇后娘娘,木公子求見。」就在皇后主僕二人低頭私語的時候,門外響起了貼身宮女的聲音。

    溫嬤嬤眉頭一皺:「他怎麼來了?不是告訴過他,白天不准出現嗎?」

    皇后微微思量後抬眸:「讓他進來,想必是有急事。」

    「是,娘娘。」溫嬤嬤略一思量,覺得有理,連忙起身走了出去,不多會兒帶著一位身著太監服飾,長相十分陰柔的高大男人走了進來,看到坐在首位之上的楊艷萍,並沒有行禮,只是轉頭看向溫嬤嬤,溫嬤嬤臉色登時有些不好看,這麼多年來,皇后可從來沒將她當外人,這個男人現在用這個眼神看著她,又是什麼意思?

    「有話就請直說,溫嬤嬤是本宮的奶娘,自己人。」木金臉色一凝,皺了皺眉,也就沒再說什麼。

    「娘娘,我已經近三個月未曾進入乾坤殿了,如此下去,計劃還怎麼進行?」木金略帶質疑的聲音,讓楊艷萍心裡很不舒坦,但是想到他們之間的合作,不得不隱忍下去:「如今不只是乾坤殿,但凡皇上出入的任何場合,都由太子身邊的那幾個壯漢層層把守,本宮不讓你進去,也是為了你好,稍安勿躁,倘若彼時暴露,滿盤皆輸,想必先生也明白這個道理。」

    「還要等到什麼時候?你們女人做事就是心慈手軟、瞻前顧後,如果當初你聽我的一鼓作氣完成,也不至於耽誤到現在。越往後推脫,事情只會越棘手,而且,我也沒時間陪你們耗在這裡。」木金嘴角抿過一絲冷意,毫不客氣的指出他的不滿。

    溫嬤嬤早就看不過他,如今聽他這麼一通數落,不由氣從心來:「木先生,我們娘娘這般考慮,也是為您設身處地的著想,太子爺已經開始懷疑,並將乾坤殿外佈置的嚴絲合縫,如果您一旦暴露,後果您可想過?我們娘娘明白,你們有你們的顧慮,可我們也有我們的顧慮啊,倘若上次不計後果的動手,天照還有存在的價值嗎?說不定現在已經硝煙四起、國破家亡了,這樣的天照,娘娘要來何用?有什麼事大家商量著來不好嗎?明明是合作關係,為什麼在您這裡,倒成了……。」

    「溫嬤嬤,好了,木先生也是為了我們大家的利益才這般心急的,他沒有別的意思。」楊艷萍適時的開口打斷溫嬤嬤的話後,逕直從台上走了下來,走到木金的面前,抬首淡聲問道:「想必皇上近日來的情況木先生已經知道了,不知木先生如何看待這件事?他……有沒有可能痊癒?」

    「嗤……,怎麼可能會痊癒?你們看到的,也不過是表面現象罷了,他百曉笙能讓他保持這樣的狀態三個月,已經很了不起了,可惜啊,外表再怎麼健康,這裡子若是壞掉了,想要彌補,卻是難上加難。」木金嗤笑一聲,語氣裡滿是譏誚與不屑。

    「可,聽皇上說,百曉笙這次是與太子一起去藥王谷釀製新藥,你看這……。」

    「如果我在你身上割一塊肉,這個坑,你覺得還能完好如初嗎?就算傷口能夠癒合,那也會留下疤痕,疤痕有深有淺,但絕不會就此消失。同樣的道理,皇帝的身體已經損耗嚴重,幾近匱乏,年紀又大,倘若他是十幾歲的毛頭小子,或許還有復原的可能,可若是到了他如今的年齡段兒,想要完全或者基本復原,幾乎是不可能的事兒。百曉笙再怎麼折騰,也只能折騰個表面功夫,內裡,永遠都不可能癒合了。」木金的話讓楊艷萍鬆了一口氣,可是,新的問題又來了:「既如此,木先生的任務基本上算是完成了,他的壽命,如今也只是早晚的問題,倒不如……。」

    木金目光一銳,猛的看向楊艷萍:「娘娘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忘記當初協議上的內容了?在沒有拿到我們想要的東西之前,怎麼可能就此放過他?就算他早晚也是個死,那也要我們說了算,我們一日不放他,他一日都別想死,這是他對自己當年的罪行所必須付出的代價。我們木靈寨也不是大殲大惡之人,如果我們有心,你們天照還能有今天嗎?他藺天琊該燒高香有一個……。」話到嘴邊,木金聲音突然一滯,楊艷萍覺得奇怪,卻聰明的沒有插口。

    「總而言之,事情絕不能就這麼算了。我勸你最好及早動手,這個新來的皇子不簡單,還有太子,更沒有你想像的那般容易對付,你如果不早日掌握主動權,那麼,就算你聯合了我們,也打不敗他們!」話到這裡,木金冷冷的掃過她們逐漸嚴肅下來的臉,冷哼一聲,踏步離開。

    隨著大門『咚』的一聲被關上,溫嬤嬤氣的臉色都白了:「這個木金,真是豈有此理,還沒有誰敢這麼對您說話呢!」

    「好了,別去理會這些身外之物了,倒是他的話,的確有道理。本身這個藺滄溟就十分讓我頭疼,如今又多了一個藺如風,倘若我們再不合計合計,只會讓他們牽著鼻子走,如此下去,我們何時才能搶回主動權?」楊艷萍蹙緊眉頭,眼中滿是凜意。

    「那娘娘的意思是……。」皇上身邊如今都是太子的人,他們怎麼靠近?既然無法靠近,自然無法將蠱蟲植入他的身體,蠱蟲一旦植入不了,他又怎會心甘情願受木靈寨掌控?

    「現在看來,就只有一種辦法了……。」楊艷萍眼底閃過一絲冷意,朝溫嬤嬤勾了勾手指:「你且附耳過來……。」

    ——

    秦王府

    「我們不能再等了,今晚我親自出宮,商榷最後的出擊時間。」藺滄海『砰』的一聲一掌拍在桌面上,滿臉陰沉的看著前方,口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凜冽寒意。

    「王爺,妾身還是覺得,您有必要再等等看,就算皇上如今對太子與藺如風不同尋常,可這也說明不了什麼啊,太子終究還是太子,他既然沒有犯大錯,皇上不可能臨時撤了他,藺滄溟在民間的威望可是一點也不比皇上差,如此國難當頭他若是撤了太子的襲位,那就好比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最後吃虧倒霉的還是自己。在外敵還沒有完全驅逐之前,他是不會做出什麼影響天照局勢的大動作,所以,咱們還有時間,且不能自亂陣腳。」墨瀾的話猶如一股清泉,澆淋在藺滄海煩躁的心臟上,瞬間,就讓他冷靜下來,繼而看向墨瀾的眼神也充滿了chong愛:「愛妃所言極是,是本王魯莽了,你可真是上天賜予本王的禮物,瀾兒,謝謝你!」

    墨瀾臉上一紅,一臉嬌羞的依偎在藺滄海的懷中:「王爺信任妾身,那是妾身的福氣,能為王爺分憂,妾身與有榮焉,王爺放心,有了南啟這個強大的外援,您一定能夠所向披靡的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藺滄海唇角一勾,溺愛的捏了捏她紅潤的臉頰:「那就借愛妃吉言,接下來,咱們該怎麼做?還要繼續兵敗嗎?在這麼下去,咱們可就要損兵折將了!」

    墨瀾紅唇一勾,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自然要繼續敗,不這樣做,李成那個老傢伙怎麼能輕易的上鉤?王爺請放心,就算『損兵折將』,那也是少部分的,咱們有了秘密武器,還怕打不贏這場仗?」

    「那愛妃到時候可一定要手下留情啊,儘管咱們明面上是幫著南啟,但是,也不得不防他們的趁火打劫,萬一假的變成了真的,到時候看你招誰哭去!」

    墨瀾眼梢映著自信的笑容:「王爺請放心,妾身早有應對,根本就不怕他們臨時倒戈,倒是你給太子爺安排的『驚喜』,什麼時候到呢?」

    「你個小鬼靈精,連本王的胃口都敢吊?那,本王也不告訴你,好好的折磨折磨你這個小妖精。」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墨瀾的耳垂,臊的她一臉嬌羞的躲避開:「王爺~~。」

    「幹嘛?」藺滄海迷戀的埋首在她的耳垂、脖頸最後來到她的胸前,修長的指尖輕輕一挑,墨瀾身體一僵,下意識的就要將他往外推,藺滄溟見狀,反而將她摟的更緊了,墨瀾還想要說什麼,藺滄海眉頭一皺,直接堵上了她的甜美:「專心一點,現在什麼都不要想,跟著本王走,乖~。」

    墨瀾扭捏的將手抵在兩人中間,趁著藺滄海換氣的時候,急忙道:「王爺,這大白天的,萬一讓人給……。」

    「誰敢打擾爺的好事兒?愛妃,你的身體真的讓我迷戀,乖,什麼也別想。」藺滄海猛的一捏她的下頜,性感的薄唇準確無誤的吻了上去,將墨瀾即將脫口而出的話堵在兩人甜美的交界處,不過片刻,就傳來他們熱烈的口水交融聲,以及屬於墨瀾輕輕的申銀聲……

    彼時,一直站在門外的紫衣女子,聽到這惹人心跳的聲音,整張臉瞬間變得慘白,孱弱的身體幾欲搖搖欲墜,幸而被身後的丫鬟及時扶住:「主子,您,你沒事吧?」

    夏侯紫渾身一僵,眼底暈滿痛苦,卻咬著牙沒有讓自己臉上出現一絲一毫的裂縫,她掃了眼另外一名丫鬟手中端著的燕窩,淡淡的道:「王爺想必不需要了,咱們走吧!」

    「可是主子,這可是您……。」丫鬟正要說什麼,夏侯紫杏眼一瞪:「怎麼?連你也來忤逆我了?」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兩名丫鬟嚇得趕忙跪下,夏侯紫掃了眼週遭目不斜視的侍衛,冷聲呵斥:「還嫌不夠丟人,帶上東西,趕緊離開這裡。」

    夏侯紫想要平復自己內心的憤怒,可無論她怎麼努力,都無法壓抑的住,只能逼著自己離開,或許只有走出這扇門,才能讓她暫時忘掉剛剛書房之中傳來的吟哦之聲。

    一路疾走,任憑身後的丫鬟如何呼喊,夏侯紫始終充耳不聞,直至在拐角處撞上一堵軟綿綿、香噴噴的身子時,夏侯紫的腳步才不得不停了下來,她擰著眉望去,剛剛那身體的主人已經被四五個丫鬟攙扶著踉踉蹌蹌的站起了身,不顧自己已經歪掉的朱釵,恨恨的瞪著夏侯紫:「喂,你是故意的吧?你跑什麼跑,投胎呢?這可是王爺剛剛賞賜下來的衣服,我今天第一次穿呢,夏侯紫,喂,該死的,你給我回來,回來……哎喲喂,我的腳啊,夏侯紫,我跟你沒完,沒完!」

    無視背後歇斯底里的怒吼,夏侯紫一路狂奔回自己的紫蘭閣,『砰的』一聲,用力的關上了自己的房門,等白芍、白露兩個貼身丫鬟趕過來的時候,秦嬤嬤緊張的跑上前詢問:「主子這是怎麼了?」

    白芍、白露苦澀一笑,歎了口氣,卻什麼也沒說,抱著夏侯紫辛辛苦苦熬製出來的燕窩粥離開了,留下秦嬤嬤獨自一人望著那道緊閉的房門歎氣,「唉,想必是又看到了不該看到的吧?」這幾個月已經不知道多少次了,小姐的反應為什麼還是如此的放不開呢?早在她嫁進來的時候,就應該預料的到啊,人家是正妃,正妃啊!

    夏侯紫雙眼無神的順著背後的門慢慢的滑下去,曲起膝蓋,雙臂緊緊的將自己保住,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讓她感受到絕無僅有的溫暖,多少次了?這幾個月是第幾次被她撞見他們夫妻恩愛了?夏侯紫啊夏侯紫,你為什麼這麼不爭氣呢?人家是正妃,你拿什麼與別人爭?你又有什麼資格與秦王慪氣?

    可,憑什麼,憑什麼她墨瀾可以從貴妾一躍成為萬眾矚目的秦王妃,而她,卻只能成為他眾多側妃中的其中一個?就因為她會畫圖,就因為她讀過兵書?就因為她聰明伶俐嗎?她不甘,她好不甘心,為了嫁進來,她已經傾注了她的所有,如今,她沒有了娘家,沒有的父親母親的庇佑,她還剩下什麼,剩下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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