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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80章 :有標籤 文 / 雲沐晴

    靜!

    在這一瞬間,場面靜的只聞彼此的呼吸聲,藺滄溟從內而外散發出的凜然氣勢,讓夏侯霏擰緊了眉頭,只道是他憤怒之下所說的氣話:「你這話太傷人了,怎麼可以如此講?打斷骨頭還連著筋呢,更何況你們是血濃於水的兄弟?」

    藺滄溟唇角微勾,嗓音仿若是這冬日的寒風,冷的幾乎要將人凍僵:「是兄弟不假,只不過……並不是親兄弟!」

    夏侯霏長如羽扇的睫毛輕輕一顫,眼眸倏地放大,似乎在這個時候,才意識到他話中的額外深意,驚得她顫著聲音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藺滄溟越過她的頭頂,目光幽遠深邃的望著四周的高山,聲線冷澈而刺骨:「字面上的意思……。」

    夏侯霏瞳孔猛然一縮,下意識的回眸,但見晉王與禹王不但不覺得詫異,反而露出痛苦與內疚的神色時……

    夏侯霏不淡定了、驚詫了、傻了……

    「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如果你們不是親兄弟,那你們……。」夏侯霏的話還未問出口,晉王卻突然大踏步的走向他,迫切的想要解釋什麼:「四弟,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母后也絕對不是因為這才對你……。」

    「她對我怎麼樣已經無所謂,這麼多年我不照樣走過來了?看如今這情況你們想必是知道了,既然已經知道,還留在這裡做什麼?是不是……可以離開了?」藺滄溟顯然不想再談下去,語氣雖然與往日一樣的淡漠,可晉王他們卻硬是聽出了隔閡,心痛的同時,更多的是內疚之色。

    這麼多年以來,藺滄溟過著怎樣的生活他們比誰都清楚,當他們知道他不是他的親弟弟時,首先想到的就是『利用』二字,畢竟,皇后的所作所為連他們都看不過眼,剛開始他們還以為是母后特別針對成為太子的他,所以要求比別人多,而今看來,是他們的母后根本就沒將他看在眼裡過。

    因為不喜,所以冷漠。

    看著藺滄溟白袍翩躚的背影逐漸消失在眼前,晉王、禹王歎息一聲交換了個眼神,一個懊惱的蹲下身,一個沮喪的垂頭,他們這是抽的哪門子風,為了留下竟敢與他戰一場?原以為兩人對打一人是他太過自負,沒想到……年紀輕輕,他的武功居然在他們之上,由此可見,這些年來的日日夜夜,他付出了多少汗水與血水……

    同時,他們真正的看清了彼此之間的差距,這就是他這些年來數度徘徊在生死之間所歷練出來的本事嗎?

    他們與之相比,真的是……遙不可及!

    母后她,恐怕高估了他們,也低估了他,這一場仗,開始就是個錯誤,更何況結局?

    藺滄溟,不管你是否承認我們與你的關係,你在我們的心中永遠還是那個曾經的四弟,不管將來是何立場,我們之間,永遠不可能對立,這是我們對你的承諾!

    兩位王爺走了,帶著遺憾……走了

    藺滄溟則是幾天不見蹤影

    夏侯霏鬱悶了,誰能來告訴她,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她明明知道了一個驚天大秘密,不是嗎?可為什麼她卻還是滿肚子的疑問?這就好比你吃了魚肉,品到了魚的鮮美,卻有一根刺卡在你的喉嚨,讓你吐不出也嚥不下去,要多難受就有多難受。可悲的是,你還找不到一個能為你拔出這根魚刺的人……

    唉,藺滄溟,你這招真的絕了,本姑娘到底哪裡得罪你了,讓你這麼多天連看都不看我一眼?生生讓我憋著這個秘密,嘔死了!

    看著夏侯霏一臉鬱悶的走來走去,沫舒終於忍不住走上前道:「夫人,太子不來看您,您可以去看他啊?」

    她腳步一頓,轉過頭看向沫舒,遲疑道:「他不是……消失很多天了?」

    沫舒無語的翻了翻白眼兒:「太子也是人,總要睡覺的吧?難不成他還睡在外面不成?」

    哎?對哦,她怎麼就忘了這一點了?

    見夏侯霏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沫舒的嘴角使勁兒的抽了抽,這丫頭,果然還是……一如既往的呆啊!

    ——

    當天晚上用過晚膳,夏侯霏就在太子的房間巴巴的等了起來,沒想到這一等竟然就是幾個時辰,眼看天都快亮了,他還沒有回來的意思,克制不住瞌睡蟲打擾的她,索性脫了鞋襪上了他的chuang,呼呼大睡去也……

    當藺滄溟拖著疲憊的身子走進自己房間的時候,瞬間就感覺到這裡的異樣,因為常年與藥物打交道,所以練就了他極其靈敏的嗅覺,空氣中傳來的淡淡玉蘭香,讓他即刻想到了夏侯霏,微微蹙了眉,轉身對雷震道:「將水填滿就退下,這裡不需要你們伺候!」

    「是,爺。」藺滄溟向來如此,他們也沒覺得奇怪,準備好了沐浴的水後就退了出去。

    藺滄溟關上房門,望著跳動著的燭火,不悅的質問:「怎麼回事?」

    一道黑影驀地出現在他面前屈膝而跪:「啟稟爺,太子妃在這裡等了您幾個時辰,不知所謂何事,屬下也不敢阻攔,後來實在頂不住,就睡了。」

    「知道了,退下吧!」藺滄溟緊蹙的眉頭緩緩舒展開來,屏退所有走進內室,看到和衣而睡躺的四仰八叉的她,一臉鄙夷的搖了搖頭,抓起被她壓在身下的被子,朝她扔了過去,動作雖不見溫柔,卻還算得上輕柔,以至於某個睡得正沉的女人,竟然沒有絲毫的察覺。

    藺滄溟沐浴之後洗去一身的疲憊,身著合體的*走進內室,冷眼瞧著被某個女人佔據半壁江山的chuang,眉心越擰越緊,可惜找遍房間也沒能找來另一chuang被子,奔波一天的他顯然累極,勉強的掃了眼夏侯霏身側的位置,最終還是瞌睡蟲打敗了對她本能的排斥感,用力將她往裡推了推,蓋好被子後很快進入夢鄉……

    因和衣而睡,藺滄溟睡之前習慣性的掖好了被子,熱的夏侯霏不舒坦的一腳踢開,涼風嗖嗖嗖的往被子裡鑽,這讓身著單薄*的某男漸漸的感覺到了涼意,當他轉過身看到睡得一臉愜意的夏侯霏時,臉色陰沉的可怕,鳳眸一瞇,眼底精光咋現……

    下一秒,夏侯霏被某個極度需要休息的男人毫不憐香惜玉的扔到了地上,劇烈的疼痛感讓她瞬間清醒了過來,怔愣半晌才發現自己所處的位置,瞥到床上鼓起的被子,她後知後覺的摸著自己的頭莫名其妙的道:「我的睡相已經差到這個地步了?居然跑到了地上?嗷嗚……真的是好疼啊!」

    背對著她的藺滄溟,聽到她這翻秀逗了的自言自語,嘴角抑制不住的抽了抽:「這女人……真是蠢到了極點!」

    聽到背後傳來窸窸窣窣靠近chuang鋪的聲音,藺滄溟忽的一下坐起了身,黑夜中,他的眼睛亮如星星,冷冷的看著她,夏侯霏愕然停下,望著從她床上猛然坐起的人,驚得她嘴巴倏地長大,眼看那聲尖叫就要出來,藺滄溟眼疾手快的將她一把扯進自己的懷中,順手捂上了她的嘴:「閉嘴,你想鬧得人盡皆知不成?」

    唔唔唔,大哥,你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啊?想見你的時候比登天還難,不想見你的時候居然以這樣詭異的方式出現,人嚇人會嚇死人的,成不成?

    似是看出了她心中所想,藺滄溟輕叱一聲,將她往後猛然一推,嘲弄的抱胸側眸睇向她:「看清楚這裡是什麼地方,大半夜的,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太好吧?用不用本宮派人送你回去?」

    夏侯霏長長的睫毛顫了顫,僵硬著腦袋藉著微弱的光線仔細觀察著周圍,半晌後,她猛地拍了下腦門:「糟了,我怎麼在你這裡睡著了?那,那啥,抱歉啊,打擾你休息了,我……這就走,這就走!」話落,嘰嘰咕咕的轉過身抹黑去尋找自己的保暖的大氅,這麼晚,不穿的厚一點,會麻煩的。

    「過來!」然而,就在她瞇著眼睛準備離開時,身後那道冷的能將她凍壞的聲音卻又驀地響起,夏侯霏愕然轉眸,水漾的眸子裡閃過一絲不解:「太子爺還有什麼吩咐嗎?」

    「本宮讓你過來,聽不懂人話?」男人神色不耐的重複一遍,惡劣的語氣讓夏侯霏的好脾氣終於用盡:「喂,你以為你誰啊,想讓我走我就走,想讓我來就讓我來?就是阿貓阿狗也有自己的血性呢,你什麼意思啊?」

    「是誰自己主動送上門的?現在將血性?不覺得晚了嗎?」男人冷笑一聲,挑了挑墨色的眉梢,「過來睡覺,這麼晚,萬一把你給摔毀容了,吃虧倒霉的還是本宮。」

    摔毀容?

    夏侯霏使勁兒的抽了抽嘴角,看向藺滄溟的眼神簡直討厭死了:「你可真夠毒的,怎麼不說怕別人說你不懂憐香惜玉?」就是不用想也知道他房間的周圍有多少眼線,這廝精著呢,他能將她從床上踹下來,就不會這般的體恤她!哼哼,可笑她還以為是她自己跌下*的,如今看來,肯定是他將她給踹下來的,睡了這麼多年也沒見哪一天滾下床啊,可惡!

    「你覺得本宮會怕這區區流言?笑話!本宮若是憐香惜玉了,那才奇怪了!」

    呃……這句話雖然不太中聽,但是,貌似,好像說的是事實啊,他若真的憐香惜玉了,那才讓人覺得奇怪呢!

    夏侯霏不情不願的走過去,還未靠近他的chuang,就被他接下來的話驚得險些尿褲子——

    「把衣服脫了!」

    「你……你要幹什麼?」夏侯霏一臉警惕的揪緊自己的衣服倒退一步,水漾的眸子滿是愕然。

    藺滄溟鄙夷的勾起唇瓣:「收起你滿腦子不健康的思想,趕緊將外衣脫了滾過來睡覺,若是再因為和衣而睡翻來翻去,本宮即刻就將你扔出去。」

    嘁……

    原來是因為這個啊!

    夏侯霏恍然大悟,一臉不滿的撇了撇嘴:「那這麼說剛剛是你……。」

    藺滄溟懶得再跟她廢話,直接給她露了一個傲嬌的美背,睡覺去了。

    房間一瞬安靜下來,夏侯霏看看天色,要不了多久天就會亮了,這一晚還沒怎麼睡,外面又那麼冷,這個時候走是挺有骨氣的,可是真的太冷了,還是……算了吧,先睡覺要緊,看他的樣子也累得不輕,自然不會對她做什麼,有什麼事,還是明天再說吧。

    看著自個兒身上的棉衣,夏侯霏皺了皺眉,沒有多想就脫了去,穿的這般厚重的睡覺,的確很不舒服,難怪她會被他給踹下去,想來她定是做了什麼吵醒他的事。好在她是個現代人,三點都敢穿,還怕古代包裹的嚴嚴實實的*?脫掉棉衣後,夏侯霏凍得吸溜吸溜的爬上床,熟門熟路的鑽進他溫暖的被窩,也不覺得害臊,如無尾熊似得抱上了人家的腰,在人家懷抱了找了個最溫暖的姿勢,於是乎,一場爭執又開始了——

    「走開!」

    「不走,是你讓我進來的!」

    「本宮讓你抱了嗎?」

    「你也沒說不讓抱不是?抱抱怎麼了?這麼冷的天,你想凍死我不成?我若是得了風寒,苦的還是你……」

    「……。」藺滄溟惡狠狠的瞪著自己胸膛前那個自來熟的女人,拳頭是緊了松,鬆了又緊,真的恨不能將她直接丟出去,可聽她說到『風寒』二字時,聯想到那日她不顧一切的上山尋他,雖沒幫忙反而為他惹了麻煩,可她畢竟是為了找他,才險些丟掉自己的命,這樣重情重義的女人,於情於理……他都對她狠不下這個心。

    於是乎,藺滄溟郁了,想想自從碰到這個夏侯霏以來,日子就絢麗多彩了許多,真不知是幸……還是不幸。

    被這麼個女人抱著睡覺,他自認自己不是柳下惠,再強硬的瞌睡蟲碰到『*』二字,終究不是對手,就這樣,他僵直著身子挺到了天亮。

    好不容易脫離她的鳳爪,剛剛坐起身,她就揉著眼睛打著哈欠坐了起來:「你去哪兒啊?」

    藺滄溟後背一僵轉過身,嚴重睡眠不足的他冷冷的掃了她一眼沒說話,自顧自的穿衣,夏侯霏似乎想到了什麼,一下子精神了許多,抱著被子一邊看著他穿戴,一邊問道:「喂,我到底哪裡惹到你了?讓你這麼多天不鳥我?還有,你想憋死我啊,你和晉王他們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啊?我好歹是你的妃,這點知情權還是有的吧?吊胃口很遭人恨的,明白不?昨晚我可是等了你三個時辰,整整三個時辰啊!您老就看在我大病初癒的份上,滿足下我這個好奇心,如何?」

    藺滄溟漂亮的鳳眸微微一轉,眸光溫涼的看著她,夏侯霏見他看過來,好學生似得坐的端正,眨巴著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期待的看著他,勢有一股你若不說我纏死你的架勢!

    藺滄溟也早就想與她談談,如果不跟她講清楚,下一次指不定這個妞會給他惹出什麼亂子來,他可沒時間給她擦屁股。思之際,一掀袍子,瀟灑利落的坐在她面前,冷冷的抬眸:「你還不至於太傻,那你告訴本宮,知道自己錯在哪裡了嗎?」

    夏侯霏莫名其妙的掃了他一眼:「你是不是搞錯什麼了?我問的是你為什麼不鳥我,什麼錯在哪裡?」

    「呵……果然是個榆木腦袋!」藺滄溟鄙夷的搖了搖頭,霍的一下起身就要走,似乎這樣的開始,本身就是個錯的,指望這個女人能認識到自己的錯誤,還是再練幾年吧!

    「喂,你別走啊,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我不該給你添麻煩,不該讓你勞心勞力的為我醫治,對不對?」

    藺滄溟身形一震,緩緩的轉過身:「既然知道,為何還這麼做?」如果他再晚去一會兒,她還能活蹦亂跳的站在這裡?

    夏侯霏微微蹙了黛眉,有些不以為然的抬眸:「為什麼?這還用為什麼?難道你讓我眼睜睜看著你們面臨危險,而我卻無動於衷的站著?藺滄溟,我不是貪生怕死之人,也沒有那麼狠的心腸,如果這也算錯,那……抱歉,如果有下一次,我還是會這麼做!」

    「你該相信我的實力,女人不是用來衝鋒陷陣,而是用來保護的。」藺滄溟眼神平靜的看著她,面色無波無瀾。

    「相信與現實還是有距離的,就算你絕對的自負,但也擋不住敵人玩兒陰損,誰能夠保證自己一輩子不吃虧,一輩子不遭人算計?」夏侯霏的話,讓藺滄溟不贊同的皺了皺眉:「如果一個男人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那他還有什麼資格讓這個女人為他出生入死?」

    夏侯霏因他這句話心頭一震,愕然的抬眸,水漾的眸子裡儘是感動:「原來……你是這麼想的?」這麼說,她在他的眼裡,已經貼上了他的獨有標籤?這算不算是他對她的間接告白?

    ***

    第一卷即將結束,第二捲開啟她致富之路!

    另外關於新文小悍妻,暫時不會寫系列文了,太子妃後文會講到墨曄的妻子,但不會是小悍妻裡面的人物,小悍妻的背景將會與本文毫無關係,作為一個獨立的種田文來寫,因為系列文有局限性,晴很多地方受太子妃的限制無法動筆,所以才會改了故事的背景,大家見諒下哈,這個月底之前悍妻會上傳一萬字,簡介也會改動,強烈希望大家能夠收藏下,謝謝支持,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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