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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10章 文 / 雲沐晴

    「既然你們選擇留下來,那麼今晚就回去收拾東西,三日之內勢必要離開天京城,前往安平縣。」眾奴才一聽,立時知道他們家老爺這是要去安平縣定居了,面上一喜,千恩萬謝的退了下去。

    「老王,明日一早你與訶兒一起,先一步前往安平縣購置宅子,京城這裡還有後續瑣碎事情要理……。」王威一聽,立即弓腰領命:「老爺您就放心吧,老奴一定完成任務。」

    「行了,時候不早了,趕緊歇著去吧!」夏侯奎擺擺手,王威恭敬的退了出去。

    不消一會兒,夏侯訶走了進來,父子倆關起門來談了大半宿。

    第二天一早,夏侯奎更衣上朝,夏侯訶與王威領著幾個奴才出了城門,朝安平縣趕去。

    朝堂外,雖然沒人敢將昨日的事大肆宣揚,但言語間的尖酸刻薄、奚落調侃還是不少,都被夏侯奎一笑置之,眾人只道是他無言以對,也就越發的放肆開來,終於,傳到了不該傳的人耳裡……

    「看來諸位大人年紀大了,大清早的就這般不清醒,居然像女人一般如此嘴碎,你們將父皇放在眼裡了嗎?」這麼一頂大帽子扣下來,所有人懼面色一變,紛紛跪地請罪。

    晉王藺滄涼目光淡然中帶著冰冷的掃過眾人前後不一的醜陋嘴臉,冷哼一聲,轉首看向一直漠然以對的夏侯奎:「大人可安好?」

    夏侯奎露出一抹安定的笑:「老臣很好,多謝晉王殿下出口相助。」

    「大人何須客氣,這裡空氣太過渾濁,咱們那邊說。」夏侯奎自是求之不得,兩人一前一後離開。那些官員們一臉不忿的抬頭,眼裡閃爍著諷刺的光芒,卻全然沒有注意到站在不遠處黑著臉的禹王藺滄凜,這位爺可沒晉王那般的好脾氣,若不是因為這是在勤政殿外,早就一腳飛過去了,哪裡還給他們自我反省的機會?

    「吃飽了撐著的,有空好好想想你們自個兒吧!」

    在禹王的疾言厲色下,這些人心中一凜,只看了一眼,就迅速低下了頭。

    秦王藺滄海遠遠的看著,唇角淺淺的勾起,他這二弟、三弟為了老四還真是不計後果啊,再怎麼說這裡的大臣也是五品以上的官員,朝廷的肱骨之臣,如此這般的不給面子,難道他們就從來沒有為自己想過?

    勤政殿前的這一段小插曲不多會兒就傳到了皇上藺天琊的耳朵裡,從胡斐的角度望過去,皇上卻並沒有因為他的話而表現出任何不痛快的一面,反而笑意淡淡,讓人摸不著東北。

    然而,當夏侯奎的辭官函獲的皇上批准之後,還是在朝堂上引起了不小的轟動,大家意外的同時,也聯想到剛剛夏侯奎一切淡然處之的表現,原來,不是人家無言以對,而是不屑為之,試問,一個即將告老還鄉的人,如何還有精力應付他們?只是,他也不過四十多歲,如今正處於事業的巔峰期,這個時候告老還鄉,豈不是太過可惜?難道,真的是因為太子側妃逃婚的緣故?

    可惜,這個答案卻沒有人敢問出口。

    朝下,夏侯奎隨皇上離開後,人們紛紛猜測著,誰會是下一任的丞相人選?

    ——

    御書房內,兄弟倆相攜而坐

    「有什麼需要,儘管開口。」夏侯奎自然不會跟他客氣:「臣這邊倒是沒什麼,只是夏侯府的宅邸……。」僅是開了個頭,藺天琊就朝他擺了擺手:「你放心吧,她的東西,沒人敢動。」

    夏侯奎鬆了口氣,舉杯朝藺天琊抬了抬:「老臣這一走不知道要多少年,今天,好好喝一杯吧……」

    藺天琊想到曾經,一時之間也是百感交集,熱淚盈眶,「今天,權當為你餞行吧……。」饒是心頭千言萬語,卻也不知從何說起。

    ——

    京城那邊暫時告一段落,咱們的小菲兒那邊卻麻煩不斷……

    為什麼?她明明已經很低調了,甚至為了減少麻煩,他們白天睡覺,晚上趕路,可今晚倒霉的遇到這場瓢潑大雨也就罷了,在如此惡劣的環境下居然還有人如此敬業的站在她的馬車前打廣告,廣告語還是那句俗到爆的:『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

    到底是月神宮訓練有素的隱衛,僅是一眨眼的功夫,便已摸清了對方的底細:「小姐,他們一共二十五個人,武功都不高,要不要衝過去?」在他們的正前方,六名壯漢立在雨幕中,穩若泰山般手持長刀挺身而立,夏侯霏蹙了蹙眉,人家二十多人,而他們卻只有兩個,饒是這個人武功再高,可也抵不住人家人多勢眾啊,更何況這雨水這麼大,萬一前方遇到塌方,他們可就得不償失了。怎麼辦?

    「前面的人聽好了,若是乖乖的留下銀錢,小爺自不會與你們計較,還能給你們指條明路。怎麼樣?這鬼天氣的,大家都不好受,花錢買平安,自古以來的規矩,這筆買賣做不做?」或許是看出他們的猶豫,為首的一個壯漢試探性的朝前走了一幾步,揚聲衝他們喊著,因為雨勢過大,傳過來時,聲音已經殘破不清,但大致意思,菲兒還是聽得明白的。

    「楊安,這裡是什麼地方?」名喚楊安的護衛是月神宮內眾多高手之一,能被錦秋挑選出來保護她,自然有其過人之處。

    「回小姐,這裡是周縣的阜陽山,咱們趕了三天的路,距離京城已經三百多里地了。」

    「阜陽山?距離下個城鎮還有多久?」

    「路況好的話天亮之前能到,路況若是不好,就說不准了。」更何況今天這瓢潑大雨的,當真不好決斷。

    夏侯霏摩挲著下巴,若有所思的盯著前方已經略顯不耐的土匪們,在古代出現土匪並不少見,而那些人要麼是被逼無奈,要麼就是專靠這些打家劫舍的匪徒,剛剛那人話雖匪意十足,但看得出來並不是殺人不眨眼的惡流之輩,這片地域多是山區,又這麼大的雨,一個不小心,說不定會車毀人亡,與其冒那麼大的風險,不如……碰一碰運氣!

    想到這裡,她低聲吩咐楊安:「你這樣去找他們說……。」

    「小姐?您?」夏侯霏唇角一勾,將擋在眼前的頭髮扒拉開:「就我這幅尊榮,你還指望他們能劫色?更何況,這種天氣之下再趕路,你我能不能活著走出這片山林,都是個未知數。」

    楊安垂眸思考了片刻後,無奈的點點頭:「屬下去試試看。」小姐的話也不無道理,這種鬼天氣如果強行通過,難保不會發生的各種意外!實在不行,依著他的能力,帶著她平安離開匪窩,也並不是難事,如果能找個地方歇歇腳,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然而,當楊安將他們的想法告訴對面的山匪時,驚得這些人的眼珠子險些沒掉下來,「兄弟,你確定你的腦子是正常的?」試問,天下間哪裡有被劫持的人主動與劫匪商量想去他們山寨叨擾一晚的?

    楊安聽言,黝黑的臉霎時一紅,若不是天色暗看不出來,他可就丟人丟大發了,旋即,口氣也沖了起來:「怎麼?還怕我們不給銀子?」

    那山匪也不是好相與的,聽他這麼一說,臉色也登時不好看了:「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那就別怪兄弟我們不客氣,區區兩個人也想與我們豹王寨作對?簡直是不知死活!」話落,也不給楊安解釋的機會,立時拔劍相向,出手就朝楊安的胸口刺了過去,楊安輕鬆躲避而過……

    其他山匪見兩人打做一團,正欲前去圍住馬車,怎料還未等他們動手,卻只覺得背脊一僵,所有人就都站在原地不動了,雨幕中,楊安冷冷的掃視周圍:「去告訴你們家老大,讓他速速下山來,否則,這幾個人,一個也別想活!」埋伏在暗處的人一聽,那還得了,一個個冒著大雨,火速的往山上跑……

    夏侯霏眨眨眼,點穴?沒想到,這小子還有兩下子,不錯不錯!隨手抓起一個蘋果塞進嘴裡,吧唧吧唧的啃了起來,就在她口中的蘋果即將啃完時,遠遠聽到有人踩著淤泥艱難的跑下了山,為首之人指著楊安,半天喘著粗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楊安斜眼睨著來人,唇角帶著絲絲冷厲的笑意:「你就是什麼豹王寨的老大?」

    為首之人雖然長得五大三粗,但濃眉大眼的長得還挺順眼,只是看到他那些站在雨幕中的弟兄時,臉色霎時就變了,陰沉無比的瞪著楊安:「將人放了,可以讓你們上山暫時避雨。」

    「老大!」

    「老大!」

    幾道聲音同時響起,此人一記眼神掃過去,其他人統統閉嘴,之後,神色凌厲的看著楊安:「可滿意了?」

    楊安抬手朝他一拜:「多謝寨主海涵,我家主子自會重金酬謝,但也希望閣下說到做到,背後小人可不是大丈夫所為。」

    來人冷哼一聲,轉首看向他身邊的人:「愣著幹什麼?放人!」

    楊安抿了抿唇,沒說話,指尖飛舞間,所有人的穴道便已解開,解開的瞬間,這些人下意識的跳到了寨主老大的身後,紛紛勸說:「老大,這人武功不俗,來歷不清,您一定要三思啊!」

    那人一巴掌甩過去,張口就罵:「格老子的,若不是你們這幫沒用的東西,老子用得著拋下溫柔鄉來這裡陪你們淋雨?堂堂男子漢,說話怎能出爾反爾?帶他們上去!」

    剛剛與楊安談話的人被打了個措手不及,遙見自家老大罵人之後頭也不回的走了,憤憤不平的瞪了楊安一眼後,指著他背後的馬車道:「山路崎嶇,馬車上不去,只能找個地方停下來!」

    楊安眉頭一皺,想到如今下著大雨,山路滑膩,的確不宜馬車前行,只是自家小姐她……

    「楊安,無妨,找個斗笠給我即可!」夏侯霏清冷的聲音驟然響起,讓這些匪徒們猛地立在原地,紛紛不可思議的看向不遠處的馬車,原以為能夠有膽子跟他們上山的是哪家的公子哥,倒是沒想到居然是位姑娘,心裡紛紛猜測著這是誰家的姑娘如此膽大,居然隻身兩人就敢闖匪窩?

    「斗笠,還有沒有?」楊安動作粗魯的推了下愣在原地的土匪們,為首的男人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沒有!」

    楊安也不惱,薄唇一勾,一把扯過他腦袋上的斗笠,轉身就往馬車走過去,男人氣的牙齒咬得咯吱咯吱響,旁邊的人卻看的興味兒十足,結果他一記冷光掃過去,小嘍囉立時摘掉自己的斗笠立了過去:「三爺,小的給您!」

    名喚三爺的男人一把扯過斗笠,惡聲惡氣的吩咐:「將人給老子帶上來,我倒要看看他們有多大的膽子,敢闖咱們豹王寨!」

    「是,小的明白,小的明白!」

    楊安將斗笠遞過去後,拉著馬車跟著山寨的人進了樹林,找到一個能避雨的地方將馬車安頓好後,就與夏侯霏一起走了出來,因為出來的匆忙,所以夏侯霏身上除了一個小包袱外,再無其他,行動起來也是相當方便。

    一段崎嶇不平的山路之後,總算平安到達豹王寨,而此時距離剛剛已經過去了大半個時辰,若不是夏侯霏三四個月前開始習武,恐怕這半天的山路能要了她的命。雨有越下越大的趨勢,到了豹王寨,他們的衣服已經渾身濕透。

    而此時,豹王寨的主子正居高臨下的坐在虎皮椅上,一邊喝酒,一邊漫不經心的掃過楊安的臉,最後落在臉遮黑紗,一臉淡然的夏侯霏身上:「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借宿的人!」夏侯霏絲毫不懼對方凌厲的眼神,淡淡的抬眸問道:「五十兩,我們二人在這裡借宿一晚,五十兩銀子,寨主意下如何?」

    「五十兩?哈哈,五十兩?這位小姐,我們豹王寨男男女女幾十號人,你讓我們怎麼分這五十兩?」山賊老大』彭『的放下手中的茶盞,帶著冷冷的笑意,一瞬不瞬的看著夏侯霏。

    夏侯霏挑起唇角,冰冷的目光投向正翹著二郎腿啃雞腿兒的寨主大人:「那就一人一兩咯!」

    「啪」男人手中的雞腿兒掉落在桌上,帶著不可置信的眼眸掃過夏侯霏淡定無比的臉:「老子沒聽清楚,你說什麼?」

    夏侯霏懶得理會他,走了這麼半天,她快累死了,於是乎,在所有人愕然的目光下一屁股坐在了寨主的下手,咕咚咕咚連喝三杯茶,方找回了活著的感覺,這才揚著眉一點一點的向上方的寨主大人掰扯著:「一人一兩你還嫌少啊?一兩銀子足夠平常人家三個多月的生活費呢,我這五十兩不少了,擱在一般的酒樓,住一晚也不過半兩銀子。還是條件相當好的地方,你瞧瞧你這裡,僅能遮個風避個雨,五十兩,可是包括了你們要打劫的了,這天這麼惡劣,我也不能讓你們白幹一場不是?」

    楊安聽到這裡,眼角抑制不住的跳了跳,下意識的朝夏侯霏的方向挪了挪,生怕這位寨主大人一氣之下將自家主子給踹出門去,雖說主子說的似乎挺有道理的,但是,這五十兩銀子擱在這些匪徒的眼睛裡,那就相當於一兩,根本就不夠塞牙縫兒的!「

    聽了夏侯霏的話,寨主大人下意識的環顧四周,他這山寨當初可是花了兩千兩銀子蓋的,沒想到到這個女人的嘴裡,居然被變得一文不值,難不成……

    黑眸中一閃,他瞇著眼睛看向夏侯霏:」這麼說來,姑娘府上有的是錢咯?「

    夏侯霏眨了眨眼,頗為遺憾的搖了搖頭:」唉,若說是以前,那是相當的有錢,可惜啊可惜,如今家中就只剩下我孤女一個,哪裡還有什麼錢?「

    男人唇邊下意識的勾起一抹諷笑:」沒錢?沒錢你也敢進我豹王寨?「」沒錢為什麼就不能進你們豹王寨?就是因為沒錢我才上來的啊,有錢的話我跑還來不及,哪裡還能這般著急忙慌的往上趕?「夏侯霏的話險些沒將這位寨主大人給氣的背過氣兒去,」你說沒錢就沒錢?本寨主還偏偏就不信了,來人給我搜!「」你確定要搜?「」老子為什麼就不能搜?「

    夏侯霏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惋惜一歎:」那好吧,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們,我可是得了一種怪病,這病呢雖說沒有天花那般傳染性強,但是,也是具有傳染性的,誰若是碰了我,出了事可別怪本姑娘沒有提醒你們!「說著,將臉上的黑紗一扯,露出一張慘不忍睹的臉,臉上的膿包在幽暗的燭光下冒出白色的膿水,嚇得某寨主身體驟然一顫,倒抽了一口涼氣,指著夏侯霏強裝鎮定的怒喊:」該死的,該死的,你們,你們……。「」寨主莫要怕,我這病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你看我們家護衛不就沒什麼事兒?只要你們不碰我,便沒事兒,否則,後果自負!「

    某寨主一聽此話,慌亂的心這才稍稍平復了些,看向楊安的表情越發的怪異,心想著要怎樣將兩人趕走時,夏侯霏卻突然看著他搖頭歎息:」堂堂豹王寨,佔據這麼有力的地形條件,卻只擁有現在這麼點資產,嘖嘖,實在是……「

    某人內心猛地一顫,若有所思的看向夏侯霏:」姑娘此話怎講?「

    夏侯霏頭也不回的走向門口,左右張望了下後,又折回轉進後堂,因為她身上的膿包,幾乎是見者就退,無人阻攔,不過一刻鐘,就將豹王寨參觀了個遍,至始至終,楊安都寸步不離的守在她身邊,雖然不明白自家小姐要做什麼,但他直覺小姐不會做無用功。

    "業務能力太差,你們這麼些大老爺們,這條路又是官道,怎麼就掙了這麼點家業?」

    那寨主一聽此話,忍不住朝天翻了個白眼兒,這小妮子,難道不知道錢財不外漏嗎?誰家的銀子是暴露在陽光下的?剛剛還以為她有兩把刷子,如今看來,不過是養在深閨裡的白癡罷了,當即臉色就很不好看的喊來一個老媽子:「來者是客,將人待下去伺候著。」

    那老媽子自然不敢違背命令,只是距離夏侯霏很遠的地方就停了下來:「這位姑娘,請隨老奴前去後院梳洗吧?」

    夏侯霏淡淡的掃了她一眼後,折回前廳,看著一臉陰冷色的寨主,不溫不怒的道:「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閣下在這裡也不過三個年頭吧?」

    那寨主聽言,深邃的眸裡閃過一道冷芒:「何以見得?」

    夏侯霏把玩著手中的杯子,默然不語,那寨主似是想到了什麼,朝身邊的人使了個眼色:「你們統統都退下!」

    「寨主!」

    「無妨,你們暫且退下,量他們也做不出什麼來,是不是?姑娘?」

    夏侯霏唇邊勾起一抹淺笑:「這個是自然的。」

    眾人知道再說也無意義,只得退了下去,留下楊安、菲兒以及豹王寨寨主三人大眼瞪小眼兒。

    「姑娘剛剛為何出此言?」最終,還是這個男人打破了沉默。

    「那寨主的意思是,你們的確在這裡入住三年之久咯?」

    寨主不答反問:「那又如何?」

    「沒什麼,不過據我所知,這裡之前不叫豹王寨,而叫清風寨,是嗎?」怎料,夏侯霏的話音剛落,那漢子就蹭的一下跑至夏侯霏面前,如若不是楊安及時擋在面前,說不定他已經掐上她的脖子,雖說楊安將人攔了下來,可是此人的黑眸中卻閃耀著凌厲的光:「你到底是誰?」

    「你不必介意我是誰……放心,我與你無冤無仇的,自是不會找你的麻煩,只不過……我勸你們還是放棄的好,憑你們這些人,根本就不成氣候!」夏侯霏的話,讓滿前的男人面色霎時一沉,眸中劃過一道戾氣,快的讓人捕捉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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