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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55章 美死了 文 / 妖月空

    就像一直以來想要摘取的蟠桃神果,以為是有主的,而今才知道能吃到蟠桃的只有他一個。原本該驚喜,可苦就苦在他先前以為求不得,一怒之下把樹給砍了。

    關鍵是樹都砍了,沒事也就罷了,人都走了回不回來還是一回事。

    一個魔尊他就覺得難辦,這還又是仙尊那還得了。

    齊木回了越王府,魂不守舍,也不想搭理人,面無波瀾看上去心情很低落。

    秦休不忍,輕歎,讓他好好休息。

    旁人還以為他在神傷,趕忙安慰道:「有個墓地出現,寧王府的人多半碰巧出去了,這才逃過一劫,龍越二公子安葬了老父,而今心情也好些了。這不是齊木大人您的錯,不必太過自責。」

    齊木無力地擺擺手:「我想一個人靜一靜,不要進來打擾。」

    長老抹了把淚,突然想到了什麼,又道:「淵落淵公子也回來了,就在院內,王爺問要不要給他另尋住處。」

    「什麼!誰回來了?」齊木聲音抬高八度,把長老及幾位侍子嚇了一跳。

    秦休安撫道:「小木,這次和他無關,就算不喜歡人家說清楚就好,別生氣。」

    齊木搖了搖頭,神色微怔說不出半個字。

    「大人息怒,小的立刻命人去另收拾一間……」侍從道。

    「不必了!」他重重吐出兩口氣,頓了半晌,渾身鮮血都不受控制橫衝直撞。不像見誰誰,倒像第一次要見丈母娘,進去時連手都在抖。

    庭院整潔,枝繁葉茂,花團錦簇交相輝映,看得出花了不少心思。

    綠水畔,柳枝搖曳,玉石桌椅,一人靜坐。長袍黑髮,神色平和,正是淵落。

    「哈,你回來了就好。」

    齊木忐忑不安,卻在見到那人的剎那,心如擂鼓。

    淵落似有些疑惑,應道:「嗯。」

    還沒等他回神,齊木便走到柳樹下,手抬起,指腹差點碰到他的唇。暗自倒吸一口涼氣。

    這樣不行!他做不到無動於衷,先前戰場分別時還能趾高氣昂,現在他完全做不到以前那樣隨意。出息!另一隻手在衣袖中狠狠掐了自己一把,頓覺好了許多。

    緊急關頭,齊木腦中無數道念頭一晃而過,突然靈光一閃,心裡平靜下來。

    齊木果斷付諸於行動,抬起的手順勢撫上淵落的臉,順著下巴往上,唇淡色而薄形狀卻極好,挺立如白玉般的鼻樑,精緻的額頭。神態平和,出塵得如畫一般。

    原來他的尊上是長這樣的。

    很反常,淵落扣住他的手腕,道:「你怎麼了?」

    「我很擔心你。」齊木雙手捧著他的頭,不容反抗地,親吻他的額頭,很細緻溫柔,順應本心似無盡癡念。而後把人摟緊,按進胸膛,下巴磕在他頭頂,心跳得很快。

    「如果你出了不測該怎麼辦,嚇死我了,還沒有這麼害怕過。」齊木找了個冠冕堂皇的借口,瞎話說完說真話:「還以為你不會回來了,真好。」

    「別怕。」

    「我想明白了。」齊木道。

    淵落一愣。

    「真是個無關緊要的人死了皆大歡喜,可你不一樣,連我自己都不知道你走了我會這麼難過,我失去得夠多了,若是連你也沒了,那該怎麼辦。」齊木嗓音沙啞,帶著些哭腔,似乎痛苦得喘不過氣來:「不這樣我永遠都不會知道,或許我是喜歡你的,原本我以為再也不會喜歡任何人了。」

    淵落看不見齊木的眼睛,但心跳卻是真實的,那種喜歡很純粹,熱烈。明明之前還沒有的,他默了許久,道:「你叫我的名字。」

    「不要。」齊木道,「我可以只喜歡你這個人,和旁人無關。淵落這個名字總讓我想到不好的,話說你能換個名字麼,以後我就那麼叫你。」

    淵落推開齊木,起身:「你在逃避?」

    「我沒有逃避,地府府主和魔尊的情緣其實早就過去了,為什麼不叫你名字,因為魔尊和你名字一樣。傻瓜,這不叫逃避,是叫坦白,為你好。」

    齊木端詳著他的臉,不放過一絲一毫的異樣。

    不知為何,尊上的反應讓他很興奮,一發揮便完全停不下來了。

    聞言,那人有些驚訝,脫口而出:「早就過去了是什麼意思,你真是這麼想的?」

    齊木嗓音低啞,幾分自嘲:「全天下所有人都在說魔尊愛我,可我怎麼不知道?再沒有比這更可悲的了。」

    「原本就不合適,我也總有死心的時候。你不為我高興麼?

    淵落半句話也說不出來。

    齊木抱住他的腰身,臉靠在肩上歎了一口氣。

    「你修為沒了也沒關係,我會不惜一切護你一生周全,更聽不得旁人說你半句不是。或許我比自己以為的還要更喜歡你一點,我捨不得你受傷。」

    「你是認真的?」淵落皺眉,撫上他的眉眼,咬住他的唇吮吸,半點溫柔也無。

    「你不信?」以往這樣齊木早就不耐煩地推開他,而現在後者不僅受了,甚至還在盡量回應,沒反抗。

    「證明給我看。」淵落有些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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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齊木拉起他的手,進屋猛地把門關了,而後解開衣帶躺在床上,扣住他的手伸進自己衣袍內,一本正經道:「你之前也說過想碰我的人也包括你,那你來吧,我再不會讓另外的人碰我,你除外。反正你下棋贏了我,我還沒贏回來。正好這一次之後,過往一刀兩斷,我也就新生了。」

    自上次之後,就算晚上一起睡,稍微有點動靜齊木就醒了,他似乎從沒睡著過,躺在裡邊,兩人間的距離足以塞下兩個龐猛。不准別人碰不是說說而已,淵落沒想逼他,更何況那樣也不錯。

    而現在,一個在引誘,另一個在試探,直到脫光了抱成團滾在床上,什麼原則都沒了。淵落這才發現這人竟然是來真的,有些措不及防。

    齊木很配合,被吻得直喘,恨不得掛在他身上,就是以前在魔域也沒有這麼放得開過。

    淵落冷漠的面相快要掛不住了:「如果後悔,你可以說不要。」

    你再裝,你還裝!齊木心道,說出口卻又換了副口氣。

    「怎麼會呢,有你就夠了。」

    「你真溫柔。」

    齊木摟緊他的脖子,舔吻他耳朵下面,沿著臉輪廓,到嘴角。

    尊上敏感的地方簡直少得可憐,不過卻也不是表面上看著的那麼刀槍不入。

    淵落心不在焉,重重地動作,並不粗暴卻也說不上溫柔,實在是心情很複雜。

    身下這人可以說從裡到外都是他一手調教的,就算看不見,他也能想像得出齊木是什麼眼神,肯定泛著水光,帶著撩人的媚態。

    明明喜歡*卻又完全克制不住,一旦被快感沖昏頭腦,歡愉就寫在臉上……

    氣歸氣,挑/逗之下,衝動還是免不了。淵落呼吸急促了些,若有若無地嗯了一聲。帶著濃濃的鼻音,撩撥人心勾魂奪魄。

    齊木渾身都有些戰慄,就是這聲音!

    一個單音就能讓人極盡瘋狂到給用嘴了,曾像噩夢般纏繞了他幾百個晚上,除了尊上真真再沒人有這技能,偏偏本人一點自覺也沒有,可氣可恨。

    齊木快瘋了,他對這聲音半點抵抗力也沒有,偏過頭吻他,忘情道:「……尊上。」

    抱緊他的脖子,繼續道:「尊上,尊上……哈啊……」

    淵落一僵,問道:「你叫我什麼?」

    齊木睜開眼:「叫你淵落。」

    淵落臉色暗了。

    「別停,我實在裝不下去了,尊上。」齊木抓住他的手,嗓音低啞,吻了下他的唇,雙手環過他的肩,就是不捨得鬆開。

    淵落捏著他的下巴,左右晃了下,皺眉道:「你是什麼時候認出本尊的?」

    「進門前就知道了。」

    「怎麼發現的。」

    「齊皇宮裡的仙尊雕像,和你一模一樣。」

    「你!」

    尊上百般不讓他知道,但遲早也有這麼一天的,齊木知道他不會生氣,下面故意迎合地動了下,趁他眉頭一皺明顯呼吸有變,厚臉皮撒嬌:「都這樣了,能不能別在這不上不下的時候,說這麼嚴肅的話題。淵落,你不能總以為我傻啊。」

    說著,摟住淵落的肩,一口咬了上去。

    「疼嗎?」

    「不疼。」

    齊木沮喪:「完了,我在做夢。」

    「傻瓜。」淵落笑出聲,把他翻了個身,讓他側躺著,腿抬起,在耳邊曖昧道,「就算你反悔,本尊也不想停下來,做好準備。」

    齊木挑眉道:「那好,伺候好我,不愁沒下次。」

    一聲輕笑,緊接著如狂風驟雨般猛地加快了節奏,快得完全來不及反應,床吱呀作響。

    齊木連呼吸都破碎不堪,像完全變了個人,沒有以前的小心惶恐,讓人臉紅心跳的哼吟聲毫不收斂。

    「哈啊……再深一點!好大好熱,哈,淵落……」

    淵落驚呆了。

    齊木轉過頭,熱切地索吻。

    前者也不再克制,按著他的腿,狠狠地整個沒入。

    齊木頓時顫抖著叫了出來,舒服得渾身無力,任由身上的人為所欲為。

    「好深啊啊,太深了……哈,再快點,嗯,就這樣。」

    兩人放浪糾纏,從床上翻滾到地上,被褥落地,亂的一塌糊塗,極盡旖旎糜爛。

    齊木自作孽半死不活,怎麼也想不通:「為什麼不告訴我,仙尊是你。害我一直以為是仙塵。」

    同樣的問題厚臉皮問了好多遍,淵落賴不過他,道:「你若都知曉了,可還敢對本尊放肆,本尊更不想放手,你也就再也逃不了了。」

    「我為什麼要逃,你說的我怎麼都聽不懂。」齊木大腦迷糊,喘著粗氣,帶著鼻音含糊其辭,「你就從了我吧,尊上,除了我……看還有誰忍得了你。不然就你這性子,活該單身一輩子……」

    「你還真敢說。」淵落躺在地上,笑出聲。

    「就是敢,有本事你不讓我說……唔。」唇被堵著,齊木近乎窒息,好不容易分開,癱軟如泥,下面又起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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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最後齊木累得昏死過去,四肢攤開,長腿很沒形象地搭在旁邊那人身上。

    淵落把他手腳放好,摟著,撥動他貼著額頭的濕潤髮絲,吻著鼻翼,緊緊攬入懷中。

    一直到第二日,午時未到,齊木從床上爬起來,渾身已經被清理過了,脖子有些酸,他轉過身,看到淵落倚靠在躺椅上,溫柔地看著他。

    昨天的衣袍被扯得不成樣子,齊木從空間裡拿出一套,甩在床上,光著身子坐起,正兒八經道:「好看麼,看好了幫我穿衣,好想知道仙尊侍候是什麼感覺,快讓我感受感受。」

    「昨晚還沒感受夠?」淵落道。

    「你都沒怎麼用力,修為不是恢復了麼。完全不夠。」

    「先昏過去的是誰。」淵落走過去給他穿衣,繫腰帶。

    「不知道,肯定不是我。」齊木穿好衣袍,摟著淵落的脖子親了一口。光著腳丫開心地跳下床。

    「穿鞋。」

    「你給我穿?」齊木坐回床上,抬起腿晃悠,仔細打量著淵落的臉,怎麼也看不滿足。

    見淵落還真彎腰拿起了鞋子,齊木只是掃過那雙空無的眸子,心臟刺痛得難受,不忍地放下腳。抬起雙手捧著他的臉,親吻眼臉。有些無法呼吸。

    扯開話題,打趣道:「完了,要美死了。仙尊是我媳婦兒,以後就養在家裡天天服侍我,我媳婦就准我一個人看。」

    這話說出去也不怕遭天打雷劈,淵落聽他說話,半晌啞口無言,狠氣都沒了。

    「天底下不怕仙尊的也就你了。」

    「就因為你在縱容我啊。」

    齊木一臉得意,長指點著他的脖頸向下,不安分地伸進他衣襟,手指一鉤,扯開來,又有些情動。

    兩人不知何時已經到了躺椅上,連叩門聲響了好幾下也沒聽到。

    恍惚中,撇到桌上上等血玉珊瑚結著一顆顆圓珠,泛著柔和的紅光,在眼前晃啊晃,齊木突然想起來好像忽略了件什麼重要的事,怎麼也想不起來,正要開口。

    「下來,別任性。」淵落推開他,幾乎是門被人從外推開的同時,齊木陡然醒了。

    秦休剛進門便看到這一幕,齊木跨坐在淵落的腿上,正摟著他的脖頸,嘴唇水潤,眸子□沒散,此刻四目相對,瞠目結舌。

    秦休的表情僵硬在臉上。

    「你們這是……」

    齊木率先隴住淵落的衣袍,下意識把人臉護得好好地,脫口而出——

    「我媳婦兒要給我穿鞋。」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扔雷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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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好的二更奉上~

    病好後一身輕鬆親媽滿血滿狀態復活歸來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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