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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9二次雙修 文 / 妖月空

    淵落所謂的正事如上次一樣,魔念沿著經脈進入齊木的身體,循環五周天後經丹田溢出,好在元丹雖然震顫,卻沒有崩碎。

    以大道銘刻萬法化己身為熔爐,似乎能感受到天道脈動,萬物輪迴。

    無意之中,大道韻律在眼前演練,超出齊木所能領悟的範疇,卻大受啟發。

    浩瀚靈氣湧現天地間將兩人圍住,如惡鬼般森冷的魔念失了冰冷的寒氣,消散融入空氣中,齊木站著沒動,很是配合,也沒覺得光著身子被人在寫畫多麼的難以忍受。

    他很會認命,明知反抗無果,便坦然接受,雖不知這古怪的儀式之後為何還需要交合,但能增加修為卻是一定的。

    雖不想承認,但他能修煉如此之快,也要歸功於當初雙修時,淵落順帶為其打通了週身各處穴位,以至於修為提升水到渠成。

    出神半晌,空氣恢復如常,淵落眼眸中淡淡血色未消,分不清喜怒,不帶絲毫情緒——齊木看不出他在想些什麼,也不甚在意。

    衣衫凌亂盯著別人光/裸的身體看著卻絲毫不顯猥褻,除了面前這人,齊木還從沒想像過。淵落表情太過正經,齊木就算心頭彆扭也說不出所以然來,輕歎出聲。

    「你想問什麼」

    雙修之前,純聊天麼?尊上,您怎麼這麼有情調!

    齊木一愣,道:「尊上,您看上去比上回好許多,恭喜。」

    推遲了數久的雙修,估計還能繼續推遲,並不急於一時。

    淵落心情似乎不錯,突然直直地看著他。

    「不錯,你這次自投羅網,倒是省了本尊不少功夫。」

    這話是什麼意思?齊木疑惑,手腳冰涼。

    「你體質特殊正好能為本尊所用,本尊傷勢好轉,以後這種事也不必如此頻繁。」

    齊木懂了,他眸光閃爍,半晌握緊拳頭,沒有說話。

    一直疑惑強大如尊上為何需要把一隻螻蟻擒在身側,曾一度以為是另類的在意,卻沒想到事實竟會是如此——體質特殊,雙修有利,魔念貫通全身卻不曾爆體身亡,甚至能化解魔念。

    這是體內封住仙血的功勞,原因不得而知,就像齊木觸碰著尊上,丹田破洞便能短暫補上一樣,匪夷所思。

    答案如此簡單,淵落甚至從沒想過要隱瞞,齊木只是可笑自己從沒問過。

    ……本尊豈會非你不可。

    這話說得漂亮,所謂雙修的最佳人選,卻並非唯一選擇。若是齊木自願前來,那結果自然另當別論。

    欠債還錢,天經地義。齊木有些自嘲,單手摀住臉,擦了擦,放下。

    魔尊皺眉:「你、可有何想說的?」

    偌大的天外空間,空蕩無邊,這話聽得真切卻像是從天際傳來。聽不出語調。

    齊木仔細地想了想,道:「後背有點癢,給撓撓。」

    說完,也不矯情,轉過身,背對著淵落站著。

    後背有幾處紅點,靠近後腰處的紅點還滲著血,難受的是背心正上方,手折過去怎麼也夠不著地方。

    突兀地一句,有些破壞氣氛。淵落看了眼腳邊碎了一地的殘劍碎片,想必是方才落地狠狠地砸了一下所致。

    如此輕易受傷,真弱。

    少年皮膚白皙,背脊挺直,消瘦纖長比皮包骨頭好不了多少。

    淵落冷著臉,抬手把齊木擋著後背的頭髮撥到一邊,竟然真的按了按。年輕身體較為柔軟,溫暖有活力。

    齊木脖子抽筋似的歪了歪:「啊,癢!」

    按在後背的動作頓了下,接著力道加重,齊木猛地猛地向前一縮,擋住淵落的手:「哎喲,別動,撓撓就夠了,頭髮我抓著。」

    還蹬鼻子上臉!淵落毫不客氣一巴掌拍在後背上,響亮地一聲,齊木炸毛似的差點跳起來:「不癢了!」

    沒下重手,聲音倒是很響。

    齊木樂了,當下張開雙臂,在魔尊後退前,直直地後倒在他身上,蹭了蹭。

    「這兒蚊子嘴真夠利索,才一小會便咬了這麼多紅點,換個地方成麼?」

    ……

    寢宮,四枚魂晶散著芒彩如明火搖曳,地上衣物散落一地。

    壓抑的低喘從床沿角落處傳來,齊木被按在牆壁上,側著頭被完全壓制著親吻,如雨點般密集叫人喘不過氣來。

    淵落支腿抵在他雙腿間摩擦,手按著胸膛之上捻捏旋轉,濕熱的舌頭勾勒著耳廓甚至伸進裡頭攪動。

    齊木受不住這個,他很怕癢,昏暗下感官幾乎被擴大了百倍,沒有疼痛,快感來得極為迅速火熱,很快一發不可收拾。

    強烈無法壓制的熱流湧上腦門,幾乎讓人崩潰。

    偌大的寢宮,迴盪著一人的喘息聲——齊木悲慘地發現,淵落全場像是看笑話似的,半硬不硬,呼吸平穩。

    他依著方法,在淵落身上一通亂摸,出手凌亂,毫無章法,快感達到巔峰的剎那,手只能哆嗦。

    淵落的手很冰涼,相反齊木身體極為炙熱。

    冰火兩重天,極致快感如巨浪般,不給思考的時間,齊木難以把持,兩次決堤後,腿腳發軟差點倒下。

    齊木有些悲哀地想,若是不得不做這種事,兩個人發情也比他自己一人浪/叫要好。

    可他連讓淵落發情都做不到,讓人愈加絕望的是,尊上在做這種事的時候,極為認真細緻,溫柔得像是錯覺,幾次都差點迷亂。

    不能這樣了。

    齊木咬住嘴唇,咬出滿口鮮血,心臟快要跳出嗓子眼,他放棄繼續胡亂挑逗,雙手扣住淵落的後背,鼻尖縈繞著淡淡的清香,從後者身體上傳來,讓人迷醉。

    被牽著鼻子走的感覺很糟,快感之後是極致的空虛。

    那人技術很好隨意弄了幾下稍軟的胯間便有了抬頭的跡象,時間不知過了多久,雙腿根部都在顫抖。

    他很累,嗓子啞得只剩嗚咽,雙目發紅,眼淚不受控制。

    「你在……哈啊……我不要,站不穩嗯……沒有力氣了……放過……」

    斷斷續續,氣力全無。

    齊木渾身冒汗,若非被人托住,幾次都差點順著牆壁滑下。

    他真的怕了,彷彿把人清空般,全身血液失去活力,無盡快感淹沒了理智,只剩下呻/吟低喘。

    「扶著牆,轉過去。」

    連最基本的抵抗都做不到。

    連掙扎都沒了氣力。

    沒有拒絕的權利,依著這副難看的姿態,幾乎泯滅理智。

    一時間不知哪來的力氣,齊木滑下,掛在淵落俯下的脖子上,猛地轉身,吻住了他的唇!

    洩氣似的撕咬著,舌尖頂入,肆意攪動,齊木雙目緊閉,臉上的淚痕很是明顯。

    淵落一頓,鬆了牙關,扣住他的後腦五指伸入長髮中,瘋狂回應著,汲取,鋪天蓋地無從阻擋。

    「別玩弄我,淵落,你一點感覺都沒有……分明是在看笑話。」

    話剛說完,眼角淚珠滴落,順著臉頰落下,像極了悲憤到極致的絕望。齊木很少哭,淵落只見過他哭了兩次,兩次都在床上。

    齊木怕死,但他臨死前的模樣卻很是平靜,淡然得看不出絲毫在意。

    淵落輕笑出聲,輕舔他的唇角,戳揉著後背,握住了他的手,貼在自己胸膛上,緩緩下移。腰際,下腹,向下……

    尊上養尊處優渾身沒有一處贅余,身體勻稱修長挺拔,齊木明面上羨慕嫉妒了許久。

    吻很溫柔,鼻息有些甜膩,齊木呼吸之餘,陡然一滯。

    他顫著手握住魔尊雙腿間,後者的手附在其上,半硬。這一握,齊木陡然驚醒了般,大腦陣陣抽搐——絕對、進不去!

    淵落鬆了手,齊木大腦當機,雙腿癱軟,手握住那物,再次抖了下。陡然間手中的硬物再次脹大了幾分。

    同時,一聲極低的吸氣聲傳入耳中。低糜愉悅攝人心魂,剎那間渾身每一滴血液都開始沸騰叫囂。

    齊木倒吸一口涼氣,渾身鮮血下湧,這一聲低喘堪比最強力的春/藥,瞬間攪亂了所有呼吸、思考、脈搏、心跳……

    齊木像失了魂魄般,喉嚨乾澀。他嘴唇顫抖地睜開眼上望,想是要確認什麼,再次動了下手,上下套/弄著。

    淵落極為清晰地嗯了一下。

    齊木陡然大腦一片空白,極致愉悅的快感幾乎將靈魂撕裂成虛無。

    從未聽過這種聲音,無法用語言形容,僅僅是一個單音都能讓人真正癲狂,齊木心跳亂了節奏,喉間無聲嘶吼,脖子青筋直冒,完全無法呼吸。

    他硬了。

    一個音節,僅僅因為一個音節。

    淵落情動時的低喘,那種極致撩撥極具誘惑完全無法阻擋,大腦停止思考,身體先一步動作。

    於是,他做了這輩子最愚蠢的舉動,事後每一次恨不得縮成一團把自己吃進去。

    齊木喘著粗氣,狠狠地把人推倒在床上,跟著撲了過去!

    手下動作加快,他像發瘋一般俯下,沿著淵落的唇角向下,舔/弄吻咬,沿著胸膛濕吻舔著,至下腹……

    突如其來的一下,淵落措手不及,既而剎那的錯愕。

    齊木像失去理智般撲食而來,頭一次如此主動,舔咬力度恰到好處,讓他覺得很是新鮮,他抬手撫摸著齊木的頭,插/入發間摩挲著,頭微微後仰,輕喘。

    齊木炸了,這一聲又像重磅炸彈在腦門中炸響,理智七零八落。

    淵落叫/床的聲音很特別,只有鮮少的音節,帶著稍重的鼻音,並不糯軟,卻格外勾魂攝魄,**媚骨到極致,聞者神魂顛倒。

    他想聽。靈魂在叫囂,渾身血液都在翻滾沸騰,想聽這個聲音,想到完全失去理智,放任**為所欲為。

    於是,舌尖靈巧地在下腹處打著圈,齊木埋首,張嘴含住了。

    僅僅是上方一小截,極限。

    高昂被溫熱柔軟的口腔包裹,強烈的刺激感,半躺著的人渾身一僵,接著呼吸抖了下,長長吐出一口氣。

    落在齊木耳中簡直如驚雷般,僅剩的顧慮消失無蹤。

    雙手疊著才能握住,的確傲人。齊木含住緩緩吞嚥,舌尖輕舔,退出來,雙手上下套/弄,舔,含……

    他從未做過這種事,甚至連想都沒想過。

    手法極為生疏,幾次差點咬到,聽著勾魂的喘息聲,齊木胸腔急劇起伏,眸光時而渙散時而瘋狂。

    「……來氣了,你……」

    這時候就連嗓音都帶著強烈的刺激,齊木聽不進去,一個字都無法在腦中停留半刻。

    含弄吞嚥,一連半個時辰過去,齊木他動作愈加熟練,鮮少碰到牙,此刻唇齒幾乎失去知覺變得麻木,但淵落還是沒有要洩的跡象。

    他雙眸有些茫然,頭極為沉重。淵落撐著頭看著他,手在其後腦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著。

    薄唇微張,嗓音幾分低啞:

    「夠了。乖,坐上去。」

    太撩人了!

    齊木茫然的眸子再次染上火熱,他似乎沒有聽到,依舊匍匐的姿勢,握著滾燙粗壯的男/根,緩緩抬起頭。

    淚痕撕裂了了無波瀾的臉,略顯癲狂。

    齊木加快動作,雙目冒火,喉間幾聲低吼。

    「淵落,你能不能喜歡我,能不能喜歡我,能不能喜歡我,能不能喜歡我啊!……」

    這樣子的齊木,從未見過,魔尊有些驚詫,一閃即逝。

    淵落雙腿修長筆直,隨意搭著,未出口的話揉碎在低啞的音節中。

    齊木壓在長腿上,輕吻他的大腿根部,舔/弄,失了魂魄,什麼都聽不進去,只剩下鋪天蓋地的喃喃低語,隨著噠噠水聲溢出口來,均只有兩字。

    「淵落……」

    「淵落……」

    「淵落……」

    ……

    嗓音低糜情/色,少年年輕的身體上佈了層細密汗珠,滾燙誘人。

    出乎意料,淵落沒有逼迫,眸光有些複雜,他撫摸著齊木的頭,按向下方。硬物一下頂到喉嚨眼,卻還是露出一截,扯住他的頭快速進出,**的嗓音撩撥人的靈魂。

    齊木難過得有些痙攣,輕聲嗚咽,沒有抵抗。

    半晌,他抬眸,紅腫的眼睛,兩行眼淚滴落。

    同時,淵落驀然一怔,下方使勁頂了幾下,洩了出來。

    齊木如木偶般僵硬在原地,一動不動。

    拔了出來,依舊高昂猙獰的硬物染血,鮮血摻著白濁溢出嘴角,映著齊木白皙的臉,攝人心魄。

    突然間,呆滯的人像復活了般。

    齊木猛地卡主喉嚨,爬到床邊,胃裡翻江倒海,如同咯血的架勢幾乎將胃吐了出來,滿地的鮮血。

    喉嚨幾乎被撕裂開,下顎幾近脫臼,難受得無法呼吸,眼淚無法控制。

    淵落直身,眸光似乎有些不忍,抬手撫上齊木的後背。高/潮餘韻過後渾身幾分輕鬆,但明顯只是幾分而已,還不是結束。

    這一下幾乎去了半條命,齊木終回神,茫然無措的目光閃了閃,頓現處驚悚的光,意識到自己剛才做了什麼,陡然毛骨悚然,渾身戰慄。

    斜看了一眼,只一眼,轟然色變,便像受驚的兔子般撲下床,卻被淵落按住。

    「乖,過來

    淵落還是先前的姿態,面上看不出絲毫動容,至高無上的魔主,喜怒無常。但**未消,這還不是結束。

    「不,不要過來!」齊木含淚搖頭,不知碰到了什麼,現在眼淚止都止不住。嗓音難聽,舌頭在打結:「尊上,我怕您,我一直最怕您了!」

    血腥味瀰漫,齊木渾身上下都在顫抖,他感覺自己整張臉碎裂了般,牙關都不再是自己的。

    沒等淵落回應,齊木掙脫他的手,撲倒下床,胡亂撿過一些衣物,就這麼光著身體衝出門去!

    腳步虛浮,雙腿均在打顫。

    他究竟做了什麼!

    他瘋了,瘋了,簡直是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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