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聲慘烈的叫聲驟然間從台上傳來,正在休息的季雲歌幾人一驚,下意識抬起頭往前一望。只見那支正在台上參加比賽的隊伍,那四人的五官七竅突然溢出一絲絲紅流,很快紅流越湧越多,他們痛苦一副呼吸困難的在地上掙扎幾分鐘後,就失去了生氣,一副扭曲猙獰滿臉是血死去的模樣,看得令人觸目驚心!
「團長——!」
「傑克——!」
這時台下傳來那團裡團員尖利的淒慘聲,而作為他們對手的,也就是此時站在那裡的巴羅他們,卻是一副事不關己的在陰笑著。然而就在大家猜測究竟發生什麼事時,視力驚人的季雲歌忽然覺得那個叫巴羅的身上似乎有什麼東西隱隱閃過。
與此同時,面對眼下這不起眼的傭兵團團員們一雙雙仇視、恨不得把他們撕裂的目光,惡魔傭兵團的這幾人卻不以為然的笑了笑,在裁判愣了幾秒之後,宣佈他們勝出後,這幾人便輕鬆轉身一搖一擺的走下台去。
所有人見這幾人過來,都如避開什麼魔獸一樣恐慌的躲開,當巴羅他們經過季雲歌他們面前時,巴羅突然停下腳步,緩緩轉過頭,那雙渾濁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面前這個戴著面具的『少年』半晌,突然他的腦袋歪了歪,以一種奇怪的姿勢從下往上看著她,好了許久,他才開口說了一句令人匪夷所思的話:
「……小,你身上有一股我喜歡的味道……」
季雲歌一愣,巴羅卻怪異嘿嘿一笑後,就轉身帶著同伴走遠了。
「吉若,你不要放在心上,這個傢伙一向就很怪。」藍斯走上來說道。
「就是,這個傭兵團裡沒有一個正常人的!」望著不遠處那支陰陽怪氣的惡魔傭兵團,藍靈全身不由打了一個噁心的冷顫。
也誤以為季雲歌會對巴羅的話放在心上,克萊蒙也不由擔心的回頭瞧了她一眼。
只是他們的擔心似乎是多餘的,因為在他們說話時,季雲歌已經把視線放到後台那個牢籠上,她此時滿腦裡都在盤算著,如果比賽中出了什麼意外,她用什麼辦法能把離月在神的手中平安無事的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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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的本部大宅裡。
「怎麼樣?醫生,他沒死吧?」這時站在床旁的那個男人擔心望了一眼正躺在床上陷入深昏迷中的金髮男。
「他受了很嚴重的外傷,幸好你們發現及時,不然那把刺入他腹部的匕會直接要了他的性命!」那名年輕的醫生為衛斯理包紮好傷口好後,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後,就站了起來,轉過身看著面前這幾人小心叮囑:「你們好好照顧他,等他醒來了,叫他不要亂動,如果再讓傷口感染,他的小命可就不保了。」
「好的,謝謝您。你,送醫生出去。」那男人叫身旁一人負責送走那名醫生後,轉回頭神色突然變得凝重起來的望著床上的男。
「雲歌,季雲歌……」衛斯理嘴裡一直在無意識著重複一個人的名字,而這個人的名字卻是在場人所陌生的。
「阿達,他叫誰的名字?這個傢伙從昏迷開始,就不停叫這個人,怎麼聽起來有點像女人的名字?」這時站在身後一人不禁發問了。
阿達卻不語的只是深深皺了皺眉,隨後道:「阿力那個小還沒有回來嗎?」
「……沒有,這都老半天了。」有人也覺得奇怪。
「季雲歌,季雲歌,你要小心,他……他……」衛斯理彷彿在做什麼噩夢,這時眉頭都深深皺了起來。
好了許久,阿達才決定下什麼,說道:「你們幾個把這個小給我小心的抬起,跟我去賽場!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這時他的眸光深了一深,「團長他們可能要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