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逃~」斯內德在後面怒氣沖沖地追著,左右看了看,拿起一把消防用的斧子。
被吵醒、並過來的巴倫一見,不得不動了,迎了上去,雙手緊握住嗎,勸道:「這東西不行,要出人命的,船還要靠他指揮。」
斯內德和巴倫角力,但巴倫死活不肯鬆手,看到艾伯特越逃越遠,他也只有放棄斧子,追趕上去。怒吼著:「艾伯特,你別跑。敢調戲我的未婚妻,你給我說說清楚。」
好似沒有說要怎麼樣,其實這樣的話就跟「你給我過來,我保證不殺了你」一樣。艾伯特更是不敢停,兩條長腿跑得飛快。
終於隊友在折返跑時,將斯內德抓住了,雷格爾抱著斯內德個肩膀後,就立即被斯內德掙脫開來。後面的戈登躍上,抱住了他的腰身,最後魯道夫上去,抱住了他的腿。
艾伯特逃得是氣喘吁吁,站在那裡雙手插著腰:「大家都看到,你們關係很緊張,難道你不喜歡的女人,就不准別人追嗎?」
「你這傢伙欠揍。」斯內德氣得暴跳如雷,往艾伯特撲,可身上抱著三個隊友,限制了行動。
程千尋走了過去,大罵了一聲:「鬧夠了沒有?」
「你!」她指著斯內德的鼻子道:「我殺人是為了什麼?跟我鬧脾氣,有本事你不要遇險,不要死。」
「而你!」她狠狠地瞪了得了好處的艾伯特:「以後不准再碰我。」
說完就走,頭也不回地去救生船上睡覺。大家都愣愣地看著她說完走路,一時寂靜無聲。
「哎呀,怎麼那麼大的力氣……」聲音傳出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戈登好似抱不住了。
斯內德奮力掙扎起來。再阻攔過程中,力氣相對來說最小的魯道夫手好似滑掉了,其實是抱著斯內德的腿往前用力一推。斯內德帶著戈登和雷格爾衝了出去,而抱著肩膀的雷格爾也不是個傻子……
雷格爾一個胳膊肘往外一翻,就撞向同樣身高的艾伯特鼻子。
艾伯特當然不是省油的燈,抬起手做抵擋。而戈登一個踉蹌,好似是被斯內德的蠻力推了過去。趁著靠近的時候。直接在他的腹側處來上了一拳。打得他一下跪在地上,狼狽的咳嗽。
「哎呀,對不起。失手了。」魯道夫唱起紅臉來的樣子,也真是到位,和其他隊友拉扯著餘氣未消的斯內德往旁邊去,還一個勁地勸著斯內德:「你那麼衝動幹什麼。自己女人被別人看上,那證明你的眼光和別人一樣好。誰叫你裝什麼矯情。有功夫還是下在程的身上吧……」
程千尋偷偷探出腦袋,看到了發生的所有一切,躺下後暗暗笑了出來,這些隊友腹黑本事沒有退化。
斯內德被隊友硬是拉扯回來了。雖然還有點氣鼓鼓,但不再作態了,躺下後就像以前一樣。一條胳膊摟著她側身而眠。而艾伯特,聽到巴倫過去噓寒問暖的聲音。就知道,這一拳頭,是戈登用了至少八成力氣打下去的。
天又亮了,雖然說他們可以什麼都不做,可吃的東西還是最好自己收集。哪怕別人弄來的食材,不去自己撿好的,剩下都是歪瓜裂棗。
斯內德和魯道夫去抓螃蟹去了,戈登和雷格爾去指導別人做肉乾。昨天沒吃完的豬,不能就這樣放著等壞掉。在沒有變質之前就要切開,一條條的掛在陰涼的地方風乾。而她繼續挖椰子肉,干椰汁肉切成薄片,曬乾後在鍋裡炒得微焦後特別好吃。
艾伯特看到帳篷裡除了她之外,沒有其他人,於是走了過來。
他彎腰進入帳篷,還沒坐下,就眉頭微結,捂著昨天挨拳的地方,慢慢地坐了下來,這才吐出一口氣。
她斜眼,嘴角掛著絲冷笑:「怎麼樣,舒服了吧?」
艾伯特居然一抬眉毛:「是的,舒服,舒服極了。」
光天化日之下,料定他也不敢做什麼,程千尋也嘲諷起來:「等走出這個鬼地方上了岸,有的是金髮碧眼的美女等著你,要皮膚什麼顏色都可以。卻來找我的麻煩,可笑不?」
剛說完,艾伯特動手了,速度極快的一把捏著她拿著刀的手腕,利用身材優勢就一個翻身壓了過來。
「你~」程千尋一時愣住了,手腕別捏緊後,不得不鬆開了刀。而還在弄的椰子滾到了旁邊,裡面少量的白色椰汁一路淌了過去。
驚訝之後就是震怒,微微掙扎了一下,可就是擺脫不了。她羞惱地看著近在咫尺的艾伯特那俊臉:「放開我!」這個傢伙難道還沒被揍夠嗎?
「別惹我。」艾伯特眼睛發亮著,好似還帶著深夜裡西伯利亞餓狼那種油綠的光芒。他伏下臉來,身下的人要麼迎合,要麼只有側頭。
她也只有側頭,就感覺到艾伯特頭繼續往下低,直到她的耳邊,伸出舌頭在她的耳垂旁輕輕舔抿了一下。那帶著流氓腔的語調簡直壞極了:「信不信我當著他們的面強了你。」
尼瑪的,看來是被盯上了。她可不敢說什麼「不信,你試試」之類的話,哪怕有萬分之一的可能,也不能拿身體去冒險。萬一真的強了,那就徹底鬧翻了。沒有了他們,艾伯特還可是指揮剩下的人乘船離開島,可沒有了艾伯特,也許他們只有永遠的呆在島上了。
當然她和隊友們一旦到了時間就會消失,可其他人怎麼辦?而且未必殺得了這個大混球。
「你的脈搏跳得還真是快,捏著就能感覺到了,是不是動心了。」那極為誘惑的聲音在耳邊隨著嘴裡吐出的熱風吹入:「是不是想讓我上了你?」
簡直太氣人了,她頓時氣得喘氣都加快了好幾次,剛想破罐子破摔了,她的手腕卻被艾伯特扶了起來。
「喔,你的手腕還真是細,我確實沒有掌握好力道。」剛才的流氓一下又變為了溫情公子,艾伯特轉而輕輕抓著她的手,細細看著她昨天就紅腫,今天起了少量烏青的手腕。
手腕進一步拉近了他的唇,當濕潤的唇舌在那些烏青上面游旎時,身體不由自主的產生了反應。而這個混蛋還是不慌不忙,不急不慢地吻舔著,並且唇一路到了她手指上,將食指在嘴裡輕輕吮吸著。
那舌頭的柔軟、濕潤,吮吸時的力度,能聯想到很多很多的事情,比如在身體上如此這般時,會產生何種刺激和愉悅……
「舔夠了嗎?」她努力保持著冷靜,可她知道,這種虛假根本瞞不過這種老手。這個傢伙,女人絕對不會少,而且在女人都在追著他的時候,還能如此的功力強勁。
他「噗嗤」一笑,將手指從紅潤的雙唇中拿出,抓在手中輕捏著:「還要嗎?」
「還要個頭!」程千尋咬牙切齒著:「立即離開,否則我會和我的隊友一起來宰了你。」
「噢,你捨得嗎?我可以做很多事情的,一定比任何男人做得都要好。」艾伯特顯然打算糾纏下去。
那就撕破了臉皮喊吧,讓隊友來救她。可嘴才張開來,艾伯特的嘴就堵了上來,她還沒來得及側頭,頭就被對方的大手一把扶著,速度極快的就貼合緊密,並且舌頭一直暢行無阻地探入。
他是經常這樣幹的,還是底子好,反應快?怎麼速度那麼快,動作如此到位?
不要說什麼,哪怕喊,此時也只能發出支支吾吾的聲音,那只能激起這個傢伙更強的滿足感和刺激感。喊了沒用,那麼就動手吧。
手要去撓,可手腕一下被抓住了,並且對方一隻手就游刃有餘地捏著她兩隻手腕。舌頭越發靈活的在嘴裡纏繞,尼瑪的,簡直比斯內德還要狂野……臉皮厚。
她奮力掙扎,試圖讓對方明白她不願意而放棄,可對方顯然更有興趣了,而且這點力氣在對方眼裡,簡直不值一提。那可怎麼辦?抓又抓不到,打又打不過,那麼只剩下一種辦法了……她咬了下去,從輕到重。
「嗯~」艾伯特終於起身,捂著嘴巴,砸吧了兩下:「你還真咬呀?第一次有女人敢咬我。」
她喘著氣,一把抽出腰側的小刀對著艾伯特,喘著氣道:「滾!」
「好吧。」艾伯特笑著要轉身,卻在一秒之後,一把就擒住了她的手腕。俊臉帶著收穫一般的笑容:「女人不要整天的拿著刀,你裝兇惡根本裝不像。除了殺人,真是什麼都不懂,你未婚夫怎麼教你的?哎,除了你未婚夫,你還有沒有其他男人?」
「有!」此時承認男人多反而是件好事,她氣鼓鼓地道。
「誰?」艾伯特好奇地問,那張俊臉確實讓女人恨不起來。
尤利安……但馬上恢復了原樣,從頭武裝了起來。她對著艾伯特,認真地道:「是一個接近於神的男人,你根本不如他。」
「還有我不如的男人?」艾伯特笑了起來:「那麼你那個未婚夫比起他來怎麼樣?」
只有沉默,不回答。(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