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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38 大結局最終章 (3) 文 / 心靜如水

    明天大約還有最後一節,汗噠噠的,特麼的我從來沒有像這次一樣,大結局就愣是寫不完的,手都快寫斷了的節奏……明天要沒更就是後天更,然後就不另外通知了,就這樣,我要繼續奮鬥了……

    ------題外話------

    這兒是她的家,孩子是她生的,敢不聽她的話,還敢那樣的大逆不道,她不滅他們的,還敢說讓不想活就死這樣的話,她倒是要看看誰死,死前也要先掐死那兩個小崽子的.訪問:。

    再說方柳,她能真的去非州那種地方嗎?答案是no!

    方槐回國後,第一時間就是給方柳沖話費,並用一個定位軟件查了下方柳手機的衛星位置,確定還在飛向非州的高空上,便也就放心了,之後方柳到非洲後,方槐的手機上也收到過方柳發來的短信,並且還有彩信,方槐給打過去過,卻被掛掉,說是話費太貴,方槐也就沒往心裡去,主要是也從方柳的空間上看到過一些非洲當地的圖片,還帶有拍拍攝時間和地點的,心裡也就踏實了的。

    方柳到香港以後在機場給方槐打了個電話,說是馬上就要上飛機了,手機沒話費了,讓方槐幫著沖一點。

    一個禮拜後,方槐從韓國機場,送方柳飛香港,從香港轉機,再飛非州,而他自己則飛國內,拿著方子去和柳晴晴匯合。

    方槐欣喜若狂,方家倒了,其它人去哪裡,他不知道,柳晴晴的確是被他給藏起來了,他知道柳晴晴會找上他當靠山,就是利用他,可沒辦法,愛了就是愛了,不管這個人再不堪再壞也好,愛上就是愛上了。

    「我這兒倒是有個方子,不過時間需要的長一點,都是中藥的方子,你們可以試試,東西都得要最純的,而且最好是一直吃素,大城市裡呆著肯定是不行的,最好是去原始一點的山林裡,我寫給你,你們試試吧。」方柳說著,找了紙了筆,寫了個方子給方槐。

    「好了,別不好意思,姐也很後悔,沒早點作通你的工作,讓你跟晴晴在一起,現在你能想通,是再了不過的了,不過方珂……」方柳歎了口氣,方珂可就沒有方菲那樣的好命,能在醫院接受治療了。

    方槐臉上閃過一抹窘迫之色,說真的,如果不是因為柳晴晴的原因,可能他當初會站在爺爺那邊的,畢竟爺爺養育了他的,正是因為柳晴晴,才讓他更加堅定的站在了正義這一邊,希望柳晴晴能脫離爺爺的控制。

    方柳拍拍方槐的手,笑了笑說:「對了,你有沒有找過晴晴……」

    這樣的方柳讓方槐很是欣慰,他還真怕方柳一直想不通的,伸手握住姐姐的說感慨的說著:「姐,不管別人離開你與否,我永遠都在你身邊,不管什麼時候,只要你需要,我都會站在你的身邊。」

    「姐……」方槐不可思議的看著方柳,方柳歎氣的說著懺悔的話,說自己也知道自己是沒有機會了,就不想再去爭了,去非州就去吧,早先她就說過去非州支援的話,但那個時候躲在國內沒有出去,說什麼估計老天爺都看不過眼了,才讓她有現在這樣的處境吧,所以讓她去吧。

    「小槐,就一個名額的話,你讓給你吧,你去美國,我以前在那兒有同事,你過去那邊先上班,等有名額時,你再去非州和我匯合,當然,你也可以不去。」方柳這樣說時,還把方槐給嚇一跳,真的想通了嗎?

    這個名額的申請真就不是那麼好辦的,人員都是固定的,那邊回來一個,這邊才過去一個,現在只有一個名額的,方槐跟艾米說了再協調下,不行的話,就再等一會兒。

    就這樣過了三天,像是想通了一樣的問起方槐上非洲的事兒了。

    「……」方柳沒有答話,只是不停的說著不可能不可能。

    「姐,你跟我說實話,他們真的是你的孩子麼,除了是真的在你肚子裡爬出來,真的是你的孩子嗎?基因是你的嗎?」方槐認真的問著。

    「我不相信,不相信這是小瑜說的,他是我生的孩子啊!」方柳瘋了一樣的叫著,讓打擊的不輕。

    方槐只能實話實說,不說方柳不死心,你以為孩子念著你麼,孩子有後話的,給你條活路不是不可以,但是你要不想要這個活路,那就只有死路一條!

    方柳愣愣的沒有說話,好半晌之後才問了方槐一句:「你是說,小瑜不讓我回國的?他……」

    方槐以前也不是太確定的,但現在看方柳的反應就有點確定了,無奈的勸說著:「姐,別再錯下去了,就這樣的離開不是很好嗎?他們的心裡還是有你這個媽媽的……」

    方柳忽然緊和的攥著床單,死鴨子嘴硬的反駁著:「你胡說什麼,他們是我生的,怎麼會跟郝貝是一家人。」

    但方槐卻把她的美夢給打碎了,方槐說:「姐,你別白日做夢了,郝貝和他們才是一家人,你不是。」

    「你在胡說什麼,你看我生的兒子多懂事兒,他們還是念著我這個媽媽的,只要他們還念著我,等我的臉好了,我就能回國了,到時候我一定能把郝貝給趕走,我們一家人也會團聚的。」方柳在做著美夢。

    其實方槐覺得這兩個孩子真的很仁慈,如果是他的話,他可能會想殺了方柳的,更別說還給錢讓治臉的,所以就希望姐姐能想明白點。

    「姐,你聽我說,你不能再回國了。」方槐是知道艾米的原話,艾米是一字沒漏的跟方槐學過裴瑾瑜的話的。

    方槐看著方柳,有點無語,你以為你不走能行麼?去非州是最好的,難道你去別的地方,你就能過的好了,非州是最遠也最安全的地方,而且真在那裡呆上幾年,再回來時,也方便些的,真出國到了別的

    國家,你沒這份榮譽,回國後能做什麼?

    電話沒打完,就被方柳給掛斷了,方柳氣呼呼的問著:「你要去非州你自己去,幹嘛拉我去,我的臉剛做好能曬嗎?」

    陪護的方槐卻沒有方柳那樣樂觀了,他正在申報去非洲支援的名額,因為他姓方,更因為爺爺的事兒,這個事不是特別的順利,但也不是沒有辦法的,他正在跟艾米講這個事兒,希望艾米能從中協調一下。

    再過一禮拜就可以拆線了,方柳每天心情都特別好,終於不用再怕照鏡子了,終於覺得自己沒有白生那兩個兒子,這可是韓國最好的整形醫院,給她主刀的醫生也是最好的醫生,用的也是最好的藥,這次手術的費用就近千萬的。

    花開兩朵,來說說方柳的情況,在國外做了整容手術,還在恢復階段,整張臉都做了換膚術,好了之後,臉上不會有疤痕,但是也不是正常那種可以笑可以有表情的了,醫生說了,這種換膚術,每隔三年需要做一次,然後平時笑的時候臉上會有種皮笑肉不笑的感覺,就像打多了肉毒桿菌一樣,別的也沒有什麼不同的。

    自從,郝貝每週去醫院這個事兒也就不再繼續了,蘇莫曉那天之後也就出院了,實在是怕了這萬雪了,跟蘇鵬說好了,以後去哪個醫院都行,千萬別來這家醫院了,要不是知道萬雪什麼都不懂的話,還真以為有什麼深仇大恨呢,你看把裴紅軍當仇人的那個架式,真有點嚇人的。

    裴林的這話,差點沒把郝貝給氣哭了的,你說這是她願意的嗎?得,不來就不來,就覺得裴林的反應有點大,不過看到臨走時,看到裴紅軍脖子間的掐痕時,郝貝就覺得裴林的反應一點也不大了,不用問,這掐痕肯定就是萬雪弄的,回來後問一寧,果真就是如此。

    裴林冷哼一聲道:「以後你也不用來看紅軍了,你的孝心我也知道,等東子回來我會告訴他的,你就看好你的孩子就好了。」

    「大爺爺,對不起,我不也知道會這樣,但是萬雪是沒有惡意的。」郝貝覺得就沒有比她更苦逼的人了,你看不關她的事兒吧,她還得跟人道歉的。

    等萬雪一走,郝貝才有功夫去抱一寧,一寧哇的一下就哭了起來,可能真是讓嚇著了,郝貝也是心裡難受極了的在哄著,你說這孩子,她就敢說肯定就是一寧帶著萬雪來的。

    蘇鵬趕過來時,已經沒事了,就趕緊的跟裴林陪不是,他也不知該怎麼說萬雪才好了,萬雪明顯也是被裴要給嚇著了,被訓著也沒有回嘴的,平時總是會回嘴的,這次就只是拽著蘇鵬的衣袖說要走。

    裴林冷哼一聲,砰的把椅子砸在了對面的牆壁上,又差點就砸在了站在那兒的一寧身上,沒砸到,可也把一寧給嚇嚇了一跳的。

    「大爺爺,你別打她,她心智不全,就是個孩子,你別跟她計較啊!」郝貝衝過來擋在了萬雪的前面,看著裴林倒豎的銀眉,只覺得背脊都竄過了一抹冷意,吞了吞口水,推著萬雪往後退了幾步。

    趕過去的時候,病房裡就是亂成了一團糟糕的,萬雪跟裴林在撕扯著,裴林雖然年紀大,但是身體好,萬雪被扯的一下就摔倒在地上,抓起椅子就要去砸裴林,被裴林伸手捏住了椅子腿處,另一隻手就要上手去打萬雪的,讓郝貝喊住了。

    郝貝還真是沒有想錯,一邊跑一邊給蘇鵬打電話,氣喘吁吁的說著:「蘇叔叔,你去1109去看看,我現在正在趕過去,裴紅軍在那間病房,萬雪會不會……」

    就這一桶水就像潑到她身上一樣的,瞬間就驚醒了,飛一般的往樓上衝去,萬雪以前就這樣用糞便潑過裴紅軍的,後來裴紅軍就換了間病房,現在一寧會說話了,郝貝就怕一寧嘴快的什麼也不知道再跟萬雪說了爺爺的事兒,萬雪會不再……

    蘇莫曉也拄了個枴杖就往外走去,總是得找找的,郝貝也是在小花園裡又找了一大圈,連後面的花園也找過了,就沒人,急的眼都紅了,正要再去找時,就看到有人在打架,被潑了一桶的水。

    「那我們分頭去找!」郝貝說著,就往病房外跑去,看到裴黎曦睜眼了,便交待著:「小曦啊,你看著小瑜,可千萬別亂跑了,就在病房裡等著,要是萬雪和一寧回來了,你給媽媽打電話知道嗎?」

    這把蘇鵬給急的,你說這寸的吧,一寧和萬雪就在花園那塊兒玩土呢,他就走的稍遠一點,坐在長椅上抽了根煙,正好遇上一個病人,倆人聊了幾句,就一根煙的功夫,沒見人了,想著是不是倆人就回來了,可是沒有在病房,他回病房前是問過門衛的,中午這會兒都午睡的,所以進出的人並不多,出去的幾率不大的,肯定就在院裡的。

    蘇莫曉也是急的坐了起來問蘇鵬:「怎麼會事兒?」

    郝貝一驚,站起來就問:「不是發你一起出去的嗎?」

    大約才半個多小時左右吧,病房的門就被推開了,蘇鵬滿頭大汗的問道:「萬雪和一寧回來了嗎?」

    那是午睡的時候,蘇鵬帶著不午睡的萬雪和一寧下樓去小花園裡玩,小瑜和小曦跟郝貝在蘇莫曉的病房裡休息,郝貝沒有午睡的習慣,讓兩個孩子睡下後,跟蘇莫曉小聲的聊著天。

    郝貝很聽蘇莫曉的話,也是這樣想的,但有時候,她想平靜,不見得別人就能讓她平靜的下來。

    「沒有,貝貝,不能這樣想,你做的很好,你是裴靖東的妻子,你這樣做,很對的。」蘇莫曉安慰著郝貝,這個事兒,就是不能兩全的,除非裴靖東不是裴紅軍的兒子,或者裴紅軍從來沒有對丁柔做過那樣的事兒……但這又是不可能的,所以不管如何,心底都會有點芥蒂,只能不去想,盡量淡定點,這樣才是最好的。

    所以郝貝

    也是慶幸丁柔沒有恢復記憶也沒有認她,不然看到裴紅軍她就會想到這人當初是如何畜生的對自己母親的,那心裡肯定就不會平衡的。

    郝貝看看蘇莫曉問:「莫曉姐,我這樣是不是真的不好啊,你不知道我都有點怕見我媽了,還好她也不怎麼願意見我的……」這個郝貝沒說假,儘管方公道那時候告訴丁柔她才是丁柔的親生女兒,可是回來後,見到丁柔還是冷冰冰的樣子,後來秦立國跟她說了,說丁柔不相信這個事兒,並且父女倆的意思就是,不管丁柔認不認,這個事實在這兒放著呢,為了丁柔好,郝貝就當吃點虧,不認就不認吧。

    「好,我不說我不說了,我去跟孩子們玩,人就應該嫉惡如仇一點的。」蘇鵬丟下這句話,走到孩子堆裡玩兒去了。

    「爸……」蘇莫曉無奈的撫額喊了一聲,不太贊同蘇鵬的觀點,這說的是什麼話,那殺人犯的兒子就一定是殺人犯嗎?雖然有遺傳的因素,但一個人的心如何,更在於後天的引導的。

    蘇鵬眉頭一挑,在邊上接了句話:「貝貝啊,你以後呢,應該問下孩子們的意見,也許他們不見得想去看裴紅軍呢,那樣的人,還是讓孩子們少接觸粗好,根不正苗就不紅,從小的教育很重要的。」

    蘇莫曉看到郝貝皺著眉頭就問她怎麼了,郝貝就把小瑜和小曦好像吵架的事兒給蘇莫曉說了,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的了。

    萬雪跟三個孩子在沙發那邊玩,現在就跟一寧能玩到一塊兒,連小瑜都不喜歡跟萬雪玩了,覺得萬雪跟一寧是一個檔次的,更多的時候,這孩子不是沉默著的……

    蘇莫曉的傷真的就是可以出院的了,可是蘇爺爺一直讓她住著,說什麼傷著骨頭了,要好好的養著,弄的蘇莫曉無奈極了,這天郝貝過來的時候,正好蘇鵬和萬雪也在。

    又到週末的時候,郝貝帶著兩個孩子又去了醫院看裴紅軍,依然見到了裴林,這次沒有呆一天,到中午的時候就走了,要去樓下看蘇莫曉。

    後面的幾天裡,裴瑾瑜和裴黎曦就是一直這麼僵著的,這可把郝貝給急壞了,平時哥倆關係有多好,這會兒就有多不好,當媽的就是最為難了,私下就問小瑜,小瑜是什麼也不說,問小曦,小曦更是木頭人一個,弄的郝貝也沒辦法,只能讓時間去緩和了。

    「裴瑾瑜!」裴黎曦重得的喝了一聲,拳頭也握的緊緊的,如果不是倆個人還有幾步的距離,怕是這小哥倆都能打起來的。

    裴瑾瑜也是個倔強的,張嘴就來:「我發誓,我就是想讓她死,如果我有想著她念著她的意思,就讓我永遠的失去郝貝媽媽……」說完其實他自己也就後悔了,為什麼要拿這個發誓呢,雙趕緊的補了一句:「如果我有違此誓,就讓我馬上死去。」

    裴黎曦搖頭,無奈的解釋:「小瑜,不管怎麼樣,她都是生我們的那個人,你能否認你心底,真的就沒有一點點她的位置嗎?你拿你最在乎的人發誓,你真的想讓她死嗎?」

    「怎麼,不準備給萬能秘書打個電話,否決我剛才的命令嗎?」裴瑾瑜冷嘲著開口說了這麼一句。

    另一邊,裴瑾瑜放下電話時眼晴上揚的看著站在門口的哥哥裴黎曦,他是一點也沒有避諱的,更確切的來說,他就是故意讓他哥聽到的。

    艾米傻愣愣的聽著電話那端的嘟嘟音,抹了把頭上的汗,而後才默默的在心底點了個贊,但也隱隱的擔憂了起來,小瑜才不到八歲,居然有這種狠勁,這還是從前那個會笑會鬧會撒嬌的小騷包小瑜嗎?好像不是了……

    小瑜說:「那既然找不到人,你去找方槐,他肯定願意的,然後給他一筆錢,告訴他永遠不要讓方柳回國,更不要出現在我們一家人面前,如果方柳不聽話,就讓方槐想辦法抹掉她的記憶,但是,如果方槐不聽話,那就別怪我花錢找殺手作了他們永絕後患。」

    因為小瑜接下來的話,簡直就是讓艾米拍手稱絕的節奏。

    艾米就比較苦逼了,苦哈哈的應是,最後才聽裴瑾瑜問進度如何,就有點無語了,看吧,親兄弟就是親兄弟,不是才說不捨得為方柳花一毛錢的麼,現在又問起來了,不過很快她就知道不是那麼會事了。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他讓你做的事兒,我只是懶得理就是了,我告訴你艾米,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我警告你,為方柳花一毛錢,我都不願意,公司不光是老大的,也是我的,你也得尊重下我的意見!」

    「呵呵,小瑜啊,我以為是別人呢,你找我有事兒嗎?」

    艾米一聽聲兒不對勁,拿下手機一看,就有種大條的感覺,怎麼是小瑜啊,昨天小曦說過這事兒不能讓任何人知道,現在……

    「哼,你到是可真是個好秘書呢!」

    就在這時,又接到一個電話,就看著來電的前兩個字,便接了起來,有氣無力的說著:「小老闆啊,你總得讓我喘口氣的,韓國那邊的醫院聯繫好了,就是還沒……」沒說完呢,就被對方給打斷了。

    艾米這邊也是忙的不得了,公司的事兒,還有小老闆私下讓她辦的這個事兒,她就必須給辦好,聯繫了韓國的最好的一家整形醫院,把方柳的資料發了過去後,還要安排方柳出國的事項,並且出國後還得有人跟著,她是不能去,只能找人……

    翌日,方柳就接到艾米的電話,聽明白艾米的意思後,方柳就樂的差點沒瘋了的,可以送她去最好的整容醫院去整臉的呀,這簡直就是天降橫財,對於她現在來說這可是天大的喜事兒呢。

    艾米掛上電話後還打了個冷痙,暗罵自己沒出息,被一個七八歲的小娃兒就這麼給糊弄住了啊,你說說她這點

    出息啊,雖然心不甘情不願的,但卻不得不認命,誰讓她就是一個打工的呢!

    「是的,這是命令不是跟你商量的,我想你應該知道,裴氏已經在我的名下,你只不過是職業經理人,並且你的新上司不管現在和將來都是我,如果你不能嚴格執行我的命令,或者分不清主次的話,那我不介意撤掉你的職位。」

    關於方柳干的蠢蛋事兒,整個京都都傳遍了,偷雞不成蝕把米的人,想偷金庫,最後讓炸的面目全非,這就是報應好麼,為什麼要給她錢讓她治臉,就讓她那樣才解恨呢!

    夜裡,艾米正睡覺呢,被一陣鈴聲吵醒,看也沒看號碼的就接了起來,聽了一句後便坐了起來,吃驚的睜大雙眼看了看手機上的來電顯示號碼,又擰了自己大腿一記,才不確定的問了一句:「小曦,你確定你剛才說的話嗎?你讓我去找方柳,給她錢,幫她找最好的整形醫院?」

    裴瑾瑜擰著小眉頭答非所問的說了句:「我不喜歡哥哥,不要和他好了。」說罷伸手抱著郝貝的脖子撒嬌道:「我要跟媽媽好,只跟媽媽一個人好,我要跟媽媽睡,不跟哥哥睡了……」

    一路開到家裡,小瑜的那張臉就還是拉著的,對著別人都是好好的,對著小曦時,就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到了晚上睡覺的時候,郝貝就問小瑜了:「小瑜,今天怎麼了?是不是吃媽媽味了啊,怎麼就一直拉著一張臉呢。」郝貝先從自己身上找原因,覺得是不是因為自己去哄一寧了,小瑜吃味了。

    小曦搖頭說沒事兒,郝貝也就沒再問了,倒是裴瑾瑜黑著一張臉,上車的時候,自己就非要坐前面副駕駛的位置,郝貝現在會開車了,以前就學過,不過一直都不敢開的,這次歷經生死回來後,上手就敢開了,這會兒去哪兒都是自己開車,一般都是小曦坐前面,小瑜和一寧坐後面的,今天小瑜就十分的不合作,非要坐前面。

    「怎麼了小曦?」郝貝這才察覺到小曦的異樣,便問了一句。

    走到醫院大堂的時候,裴黎曦往樓屋指示牌上掃了過去,視線客格在7的位置——整容整形外科,燒傷外科。

    裴黎曦和裴瑾瑜站在那裡沒有動,看著讓出的門口的位置,最後是裴瑾瑜先走出去的,裴黎曦則又站了一會兒,看著方柳摁的數了鍵之後,才走出了電梯。

    方柳這才透過墨鏡看著眼前的兩個一模一樣的孩子,這是從她肚子裡爬出來的,原本該是她的兒子的……忽然有點怕他們會認出她的,趕緊的往裡面閃了一點,讓開門口的位置。

    郝貝只顧著哄摔到的一寧,完全就忘記電梯裡的另外兩個兒子了,孩子多了有時候真就這樣顧不過來的。

    所以方柳對自己的聲音也是不滿意的,喜歡那種特別小女人的嬌滴滴的聲音,可是她天生就不是那號人,人長的不嬌氣,聲兒也沒那嬌氣的味兒。

    一隻腳踏進電梯的方柳聽到這聲音愣住了,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那麼恨郝貝,恨到就是化成灰,這聲兒她也忘不掉,猶記得第一次聽到這聲間時,她就嫉妒的要死,方柳的聲音其實不是那麼好聽,有點沙啞,很中性的聲音,有一次打電話去一家知名婦科醫院咨詢一點事兒時,還被接線員回了一句:「對不起先生,我們這裡是婦產醫院,只接受女士患者的。」

    郝貝也是趕緊回著:「對不起啊,孩子小亂跑的,撞了你……」說罷就去扶一寧,緊張的問著:「一寧寶貝摔疼了沒有,媽媽是怎麼跟你說的,不要這麼往前衝,你怎麼就不聽呢?」

    方柳根本沒看到是郝貝一行人,墨鏡紗巾的把自己圍的嚴實實的,郝貝也沒認出來是她,倒是一寧撞到方柳的腿上,跌倒了,方柳低聲說著:「不好意思,便往裡面走。」

    電梯門開,方柳低頭往裡進,正好郝貝帶著三個孩子往外走,一寧不看路的往外就沖,一下就撞到進來的人腿上去了。

    方柳遮遮掩掩的回來醫院複診的,特意找下班的時間過來,就是怕被人看到她這一張臉的,你知道這張臉真是對著鏡子時,她都砸了不知道多少面鏡子的,可是砸掉鏡子後,還會看到自己這張臉!現在就是來這兒問問醫生,臉上的傷可不可以動刀子了,她要整容,方語都能整容,她也能,不過現在她沒有錢了,去不了專業的整形醫院,只能來公立醫院的整形科來問問,這兒比較便宜點的。

    裴紅軍又是烏拉烏拉的,可說什麼只有他自己心裡清楚罷了。

    病房的門帶上,裴林回到病床前,把裴紅軍剛才烏拉烏拉說話流下的口水給擦乾淨了,無奈的歎了口氣罵道:「你就這麼沒出息麼,為個女人也值當這樣!」

    郝貝點頭應下,招呼小瑜和小曦要走,小曦還是那樣子沒什表情,倒是小瑜是一種終於解放了的模樣,這讓郝貝有點汗顏,裴紅軍則是有點激動的樣子,郝貝是聽不懂裴紅軍的話的,反正從剛才她跟裴林說話時,就見裴紅軍很激動,想著可能是聽到他們要走了,捨不得吧,人老了,又病了,可能就特別的眷戀家人的。

    郝貝一臉的囧色無奈的笑了,這小丫頭跟裴告狀呢,轉身跟裴林說她就先走了,裴林笑著說好,讓她們路上小心回去打個電話過來。

    「……」

    一寧對著電話甜甜的喊著:「奶奶,我們來看爺爺了,親親爺爺,爺爺的病病就好了……小哥哥親爺爺了,大哥哥沒親,媽媽也沒親,他們不愛爺爺……」

    郝貝只好無奈的跟電話另一端的裴說著:「小姨,一寧要和你講話。」然後把手機貼在了一寧的耳朵上。

    一寧聽到郝貝講電話就特別的有興趣,最近喜歡上和人講電話,家裡有電話時,總是她跑

    跑去接的,這次也不例外,扒拉著郝貝的腿就要講電話。

    她在這兒呆了一天,到了下午親自把晚飯在這兒給做上之後,接到裴的電話,就是問他們回去吃飯麼?說展翼正在做飯了,郝貝看著呆的有點無聊的小瑜和小曦,便點頭說馬上就回去吧。

    郝貝想想也是,這到底不是親爸,只是一個公公,真要是伺候起屎尿來,她還是幹不來的,便也沒有反對了。

    「不用,你想什麼時候來看看就來看看,不來也沒事兒,我身體好好的,照顧起來比你方便些。」

    「嗯,那以後這兩天,我來一天,您來一天吧。」郝貝這樣提議著,卻讓裴林給駁了回來。

    郝貝笑了笑,覺得裴林真的想的很好,她只想到過給加工資,沒想過這個,俗話說的話,久病床前無孝子,就是護工也是如此的,伺候的時間長了,難免有怠慢的時候,並且裴紅軍還是個不能言語的病人,所以只能是盡力的對護工好一點了。

    裴林擺擺手解釋著:「就是工作也得讓人家小伙子休息下,正年輕呢,那天我遇上他跟女朋友打電話來著,女朋友好像抱怨小伙子不能陪了,所以我想著,我反正也是閒著沒事兒的,就每週放小伙子兩天假,讓人家心裡舒服了,才能平時好好的照顧紅軍的呀。」

    郝貝打完電話,就跟裴林道謝來著的:「大爺爺,真的太感謝您了。」

    郝貝在這兒呆到中午的時候,也沒見小護工回來,就打了個電話過去,從小護工的嘴裡才知道,今天小護工放假了,這是裴林讓放的假,說是裴林每週都會過來兩天陪裴紅軍,所以就讓小護工也休息兩天的。

    不過幼稚不幼稚的一寧不知道,卻是睜大眼晴看到媽媽進洗手間後,小哥哥很快速的在爺爺的臉上親了一口,小一寧笑的像只偷了腥的小貓咪一樣的手指刮在自己的臉上,笑話道:「小哥哥怕羞羞……」

    裴黎曦面無表情的站在那兒,沒搭腔,裴瑾瑜則是白了小一寧一眼,道:「幼稚。」

    完事還沖裴黎曦和裴瑾瑜招手,歡快的喊著:「大哥哥,小哥哥,親親爺爺,病病就好了……」

    郝貝會心一笑,回頭看著裴林,一副你看你誤會孩子了吧,而後抱起一寧,不讓她壓著裴紅軍的還能親到臉,一寧啵的在裴紅軍的臉上親了一口還一副小大人似的哄著:「親親爺爺病病沒有了……」

    一寧撇撇嘴,奶聲奶氣地道:「親親爺爺,病病就好了。」她見小哥哥不舒服了,媽媽就是給小哥哥親親的,那她給爺爺親親,爺爺的病病是不是就好了,小娃兒就是這樣想的,也想這樣做。

    「好了,太爺爺不是凶一寧喲,是怕一寧壓著爺爺了,一寧想做什麼,告訴媽媽好嗎?」

    郝貝愣神,覺得裴林有點莫名奇妙的,真就是把一寧給扯下來的,一寧著地時,差點就摔了的,撇著小嘴,有點不高興,卻沒有哭,說來也奇怪,從那天被小瑜打了後就一直哭,等郝貝回來了,便不再哭了,只是不高興時,也會癟著嘴,一副要哭的模樣……

    病床上的裴紅軍靠坐在那兒,眼淚汪汪的,嘴動了動,烏拉烏拉的不知道說的什麼話,郝貝招手讓小瑜和小曦過來,一寧卻是跑在前頭,往裴紅軍的床上去爬,不知道想做什麼,卻被裴林一把給扯了下來。

    郝貝笑了笑說是從家裡熬了點小米粥,這個喝著不費勁,小米也是從鄉下買來的有機小米,正好週末就帶孩子們來看看。

    這個是真的沒有想到,估計所有人都想不到,郝貝還會來看裴紅軍,並且不是順路,而是特意的來看。

    是裴林在病房裡呢,小護工沒在,裴林正拿著碗在喂裴紅軍吃飯,門開時,裴林的動作有一瞬間的僵硬,隨後笑了笑,便說自己在家閒著也是閒著,裴靖東走之前也給家裡打過招呼,所以就來看看了,並跟郝貝說著:「我沒想到你會來的……」

    當真正放下那些成見,真的愛著那個男人時,是真的有愛屋及屋之說的,心境不同,推開病房時,也不有像以往那樣的糾結了,只是卻愣了一下,迅即笑著向屋裡的人打招呼:「大爺爺,你怎麼也來了……」

    裴靖東已經走了兩三天了,郝貝也按著自己當初跟他承諾的那樣,儘管對裴紅軍是沒有任何好感,但還是帶著三個孩子去醫院看裴紅軍去了,可能經歷過生死後,對這些事兒就看得淡多了,關於裴紅軍和丁柔的事兒,那是上一輩的恩怨,再說了,她愛的人是裴紅軍的兒子,又不是裴紅軍,雖然這樣說有點不孝,但丁柔都想不起來過去了,她一個人在這兒去計較也沒有意思不是嗎?

    郝貝身子一軟,扶住沙發坐了下來,展翼看她臉色不好,趕緊給她倒了一杯水,郝貝攥著杯子的手,緊緊的攥著,好一會兒後,才長舒了口氣的,接受裴靖東已經去出任務的事實,也就注定了從這一刻開始,她的心每分每秒都不能安定了。

    展翼聳肩答的輕鬆:「出差了啊,我送他到機場的。」

    翌日早間,郝貝醒來後枕邊沒有了那個人,一下就慌了神,飛一般的衝下樓去,正好遇上推門回來的展翼,眼淚汪汪的問:「展翼,你哥呢?」

    一句話勾的裴靖東差點崩潰的,最後是拉著郝貝郝貝去浴室裡給她言傳身教了一遍五指姑娘的用處!

    離別在際,卻不能分新發享彼此,這對於倆人來說都是最殘酷的折磨,特別是裴靖東,真是不好受,把郝貝也撩的受不了,最後霍出去一般提議著:「要不就欲血奮鬥一次。」

    這說的裴靖東也是有點汗顏,他那次真的是生氣了的,現在想想的確就是有點過分了,便憐惜的親了親她的『

    唇』,輕哄著:「對不起,都是我不好……」

    「什麼?」裴靖東一副詫異的神色,好像在說你不要騙我一樣的,郝貝也是無語,就解釋了下大姨媽為什麼會在,還不就是他這罪魁禍首幹的事兒。

    開始郝貝還沒有明白,不過很快就明白五指姑娘是什麼意思了,那是在一切氛圍都很好的時候,剛要切入主題,郝貝才怯生生的說了一句:「那個,我大姨媽還在……」

    裴靖東眼神一暗,低頭去親她,親在她的耳邊曖昧低語:「我倒希望你變成我的五指姑娘呢,嗯……」

    「哎,你要是能變小點揣我兜裡該有多好啊。」就這麼感歎了一句,郝貝噗嗤一下就樂了,嬌嗔的白了他一眼道:「你當我是拇指姑娘呢。」

    裴靖東輕親著她的眼淚,心裡也是萬分的不捨,這會兒哪裡還有先前的怒火啊,恨不得就把她給揉成一小團給揣兜裡走那兒帶哪兒去了呢。

    郝貝覺得自己特別的沒用,明明是不就應該讓他擔心的,要笑著送他走,可卻控制不住的就哭了出來。

    裴靖東伸手抱住她低聲解釋著:「沒有你想像的那麼嚴重,也不是什麼生離死別,我把葛叔也帶上,是我自己的人,這個可以放心的,時間應該不會太長,但具體多久我也說不好,放心,我知道你在家裡等我,不敢不惜命的……」

    裴靖東肯定就不能告訴郝貝的,所以胡亂說了個地方,郝貝擰著秀眉一副就不相信的模樣,歎道:「我知道你們有保密措施,猜著肯定就不是一般的出差,你不說我就不問,但是我想告訴你的是,無論如何你都要回來,我在家裡會照顧好自己和孩子們,也會去醫院看你爸,這些你都不用擔心……」就一點,你必須要記住,我在等你,你要回來,這是郝貝心底的話,卻並沒有說出來,她不想讓自己看起來太脆弱了,那樣他會走的不安心,一個好妻子必須要時時的考慮到丈夫的心情,特別是裴靖東又是做這樣危險的工作,她就更加不想讓他擔心了。

    「你是去哪兒出差呢?」

    給孩子們都交待完了,也不可能不跟孩兒媽談談的,郝貝一直在屋子裡等著裴靖東的呢,看到他推門就迎了上去,夫妻就是這樣,那怕你心裡對他有點怨氣有點恨意,可是聽到他要離開出遠門之類的,就會忍不住的擔心他,郝貝也是如此。

    因為馬上就要出任務了,裴靖東這天晚上在家裡吃飯時候就把這個事兒說了,不過他沒有說去出任務,說的是出差,裴一聽就皺眉頭,展翼則是見怪不怪的沒說什麼,倒是吃過飯後,裴靖東把三個孩子叫到了一起,就說了下他出去的這些時間在家裡一定要聽媽媽和奶奶(裴)的話,有事兒的時候就去找小叔叔(展翼),千萬不要惹事之類的,就這麼一通的交待……

    秦立國看著裴靖東離去的背影,也是愁的鎖緊了眉頭的自言自語道:「不管你想到沒想到,這個醒我是要提的,可千萬別讓關心你的人失望才是真的。」

    裴靖東冷哼一聲丟下一句:「我得謝謝您的提醒,原本我還真沒想過這一茬子事兒的。」

    秦立國搖頭,歎道:「我只是不希望你以後後悔,況且貝貝現在跟你在一起不是嗎?孩子啊,有時候適當的嫉妒是可以增進感情,但過分的嫉妒則會讓人迷了雙眼,」

    裴靖東陰著一張臉的回身怒視著秦立國問:「秦叔,我在你的眼裡就這麼公私不分嗎?」

    秦立國點頭,看著裴靖東要走出辦公室時,突然又叫住了他,意有所指的說了一句:「不管你心底把莫揚當成什麼,但莫揚不是你的敵人,他是貝貝的恩人,這個事兒,我希望你時刻都記在心裡,每分每秒都不要忘記!」

    「好,那我去。」裴靖東接下了這個任務,別說是讓他去了,就是不讓他去,他也一定要去的,不然真就像秦立國說的那樣,要是有個什麼變故那真的會自己比九年前還要後悔的。

    這就是他要求讓裴靖東出這次任務的目的,並且一定得是裴靖東任一把手去出這個任務,給他最大的權利,就是為了預防中間有什麼變故。

    「你是說……?」裴靖東疑惑的問出口,秦立國點頭,莫揚是他親自派出去的,要知道很多事兒如果沒有莫揚,也不會有這麼快的進展,之於國家和組織來說,莫揚是功臣,他也知道裴靖東的擔憂,並且弗瑞德是上一任牧羊人派出去的,這麼多年來雖然也沒少往回送情報的,並且又是跟裴靖東這樣息息相關的人,他不可能不去顧著的。

    「……」秦立國沒讓問的啞口無言,捫心自問,之所以會被說服,大概就是因為小柔已經在他身邊了,因為小柔已經安全了,如果小柔也在那些要被犧牲掉的人員之中,他是誓死都不會同意的,如果沒有辦法改變的話,可能還會……想到這個可能,心中便是一驚,一把握住裴靖東的肩膀吼道:「你冷靜一點,想想你的妻兒,並且事情也並非是你想的那樣,這次的圍剿不是你想的那樣,你想到的事兒,我也想到過了,所以才會讓你去出這個任務,就是怕別人有其它的心思。」

    可是卻被裴靖東毫不留情的批了,裴靖東說:「秦叔,我就問您一件事兒,如果小柔阿姨沒有被救出來,現在也在那些人之中,你是會這樣說服我,還是說服你自己嗎?」

    「這個是沒有辦法的事兒……」那另外兩個人勸他的話,這會兒秦立國拿來勸裴靖東了,他相信自己都能被這些話說服,裴靖東也能被這些話說服的。

    秦立國也是揉著眉心,二比一的選票中,他就是那個一,可是這事兒也不是他一個人說了算的,反對也沒有用啊,這是關係到國家安全的事兒,不是感情用事兒的時候,所以他很能明白裴靖東的心情。

    「什麼?

    我不同意,不能這樣!」裴靖東一聽秦立國的命令就黑著臉站起來反對了,開什麼玩笑,派出去那些人的時候到底是怎麼承諾的,現在就這樣殘忍的要殺掉,還要自己人殺自己人,那跟方公道之流有什麼區別嗎?

    最終三個領導人在一起商議的結果就是,二比一的選票,殺掉那些人,遠比救出來更為便捷和安全,雖然有點殘忍,但是這是為了大局著想,就必須要這樣做,那些人畢竟被囚禁了那麼多年,誰知道他們中間是不是有敵人策反成功的間諜,如果救回的是間諜怎麼辦?這個概率雖然很低,但卻不是沒有的,為了國家的安全,有些犧牲也是必要的,那怕錯殺一千,也不能放過一個!

    秦立國從丁柔回來之後,就一直在申請辭去影子組織的內部工作,但這個事兒總是在走流程的,現在上面的意思就是,你要走可以,但是這個任務的不能算是完成了,你得把這個尾給收好了,然後就能功成身退了,秦立國這也是沒辦法了,想速戰速決,而速戰速決的最好方法就是——要麼救出那些人,要麼殺掉那些人!

    莫揚那邊傳來消息,狄龍那邊並沒有因為方公道的失勢和死去有任何影響,基本上就已經確定了狄龍在那條食物鏈上的位置,並不是合夥人,而是一個受雇著,並且方那些消息的走漏肯定還是另有其人的,他們的任務絕對不只是把方公道除去而已,最重要的是把那些內部的大蟲子全部的清除出去,這個事兒,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並且現在還查出位於西裡亞爾島附近的島上還有關押著不少當年影子曾派出去的臥底,大多是被發現了,卻並沒有被殺死,只是製造了一個殺死的假像,全部都在西裡爾亞島附近關押著,並且這麼多年來一直在嚴刑逼供,每年都會有人死去,但也有人因為被逼供而出賣組織,所以才會有那麼多機密外洩的事兒發生。

    ……

    總之,太多的巧合,才醞釀了後面的悲劇。

    郝貝這又補了一覺,等醒來時就覺得下面濕濕的,以為是沒有清理乾淨呢,等去廁所一看時,傻眼了,大姨媽不是剛走麼,怎麼又來了,怪不得剛才覺得肚子還有點疼呢,又想到大清早的裴靖東那凶狠的折騰,隱約的知道可能是因為大姨媽才剛走,一般這種時候還很嬌弱,這種事兒以前也不是沒有過,所以並沒有放在心上。

    不過這時候的裴靖東,顯然沒有意識到魚刺的正確處理方法,自然就更無法院預計到後來的變故。

    其實婚姻中也有魚刺,不過一般人不會選擇把魚刺吐出來,大多數人的處理方法就是像那個因魚刺而死去的人一樣,想把魚刺吞下去,結果卻往往相反,恰恰好因為這根魚刺而葬送了性命,人命如此,婚姻的生命當然也是如此。

    裴靖東曾看過一個新聞,說是有個人因為卡了根魚刺兒卡死的,當時郝貝看到標題時就覺得這人死的也太不值了吧,後來看了詳細的內容才知道,那人是卡到魚刺後自己處理的,按著傳統的方法,就是喝點醋把刺給軟和了吞下去,或者拿饅頭吃把刺給衝下去,這人就是這樣處理的,自以為弄好了,就沒在意,可是當天夜裡就呼吸困難,家人給送到醫院後,醫生就說來晚了,因為魚刺非但還卡在喉嚨裡,並造成喉嚨腫了起來,自然就阻擋了點呼吸,並且水腫到插管都無法進行的地步,最後就這樣死掉了,後來醫生就說了,魚刺的處理方法,是吐出來,而不是吞下去,因為你那麼尖利的東西,吞下去之後,非但不會被消化掉,可能還會把腸胃劃破,造成創傷,感染了之後可能就會落下病根。

    郝貝氣得哭笑不得的,不是不舒服,就是太那什麼了,這話她講不出來,她羞於啟齒,男人又在和稀泥,這事兒自然就掀篇過了……

    男人是這是吃飽喝足了,也覺得剛才自己有點過分了,還好這女人現在身體給力,要是以往那紙片子似的身子,恐怕早就暈死過去了,想到此,心裡也沒那麼不舒服了,嬉皮笑臉的湊到她耳邊問:「剛才不舒服麼?」

    郝貝抽抽噠噠的,癱軟在床上,兩隻眼晴紅的跟小白兔的眼似的,男人伸手要抱她,讓她一巴掌給打開了,覺得生氣,特別的恨,怎麼就這樣對她呢?雙眼雷達似的凝著男人,啞聲問:「裴靖東,你發什麼神經呢,為什麼這樣?」

    這就是裴靖東這天早上的真實寫照,簡直就是往死裡的折騰著郝貝,死活不放過,不管郝貝是哭是罵還是鬧,在他的眼裡全成了**的用具一樣,時而哄兩句,時而往死裡的折騰,用著以前從來沒有用過的姿勢和方式宣洩著內心的不滿,淋漓盡致這際,又壓著郝貝,逼她說盡羞人的愛語,這才算是結束了戰鬥。

    這麼想也是這麼做的,借句網絡名句——我不是瘋狂的人,我瘋狂起來不是人。

    郝貝瞪大了眼,伸手去推男人,覺得這一刻的男人陰戾的讓她有點發怵,都說在床上,男人就是獸,女要就是獵物,毫無反抗豈不是太過無趣,適當的掙扎被譽為欲拒還迎,才是男人最愛的,卻在此時的裴靖東心裡,這一推便成了他最恨的,心底的魔鬼都在叫囂著,弄死她算了!

    裴靖睃了身下的女人一眼,目光陰冷得像寒冬臘月裡的北風,帶著凌厲的冰渣子聲音暗啞回著:「看你清醒了嗎?」

    能不醒麼?郝貝吃疼的伸手就捶他並罵著:「你有病吧,幹嘛咬我!」

    清早,郝貝是讓熱醒的,醒來時就覺得央身上猶如千斤重一般,脖頸間被舔的又癢又麻的,迷迷糊糊的嗅到是她熟悉的氣味兒,便就沒有睜眼,享受著這一刻的沉淪,伸手抱住在親自己的男人,男人卻是僵直著身子,看著她還閉著的雙眼,眼底閃過一抹陰冷,忽然低頭,一口咬在她的頸窩處,咬著牙的問:「醒了麼?」

    他知道,他的心底住了一個魔鬼,那個魔鬼就在叫囂著,也許有一天他會忍不住就掐死她的,這讓他很

    痛苦,卻又別無它法。

    門開,裴靖東站在門口,聽著郝貝那均勻的呼吸聲時,深吸了口氣,一張臉黑魆魆的像鍋底灰一般的走了進來,站在床前,看著女人熟睡的嬌顏時,拳頭也是握的咯吱吱的在作響,他覺得自己可能是病了,而且病的不輕,每到晚上都會想到郝貝剛回來那天晚上時的夢囈,如果她解釋了,或者自己問了,結果會不會不一樣,但沒有如果,只有一個結果,就是膽怯的沒敢去問,而她則膽大的裝傻充愣,沒有對那件事兒做過任何的解釋,可那根刺兒就卡在了他的喉間,他很在意這種事情,該死的介意,卻又因為怕結果更糟糕,只能選擇忍氣吞聲,卻是懼怕了夜晚的到來,更怕晚上走進這間屋子,和她睡在一張床上!

    就在聽到一聲輕微的開門聲後,她實在是困極了,就睡了過去。

    這天晚上也是這樣子,到了睡覺的時間,這男人大概是想淥模範爸爸的吧,在給一寧講睡前故事,講了一個又一個,小一寧都哭的打哈欠了,他還講的很來勁,郝貝看不過眼了,有點生氣的回屋去洗漱,和她預計的差不多,洗漱叫躺在床上沒睡著的時候,約摸有一個小時左右,也沒見男人回屋,她今天也是決定了,就不睡了,看看他什麼時候回來……

    郝貝最近就發現了一個問題,裴靖東很不對勁,這麼來說吧,白天的裴靖東很正常,對她很好,很關心,可是到晚上的裴靖東,就不那麼正常了,這個不正常就在於,到了睡覺的時間,他總是因為這樣那樣的理由而拖延,最後的大部分時間都是她自己睡在冷冰冰的床上,到了早上起來時候,才會看到睡在身邊的男人,不過男人的眼窩總是有青黑色,就好像晚上沒有睡覺一樣的,這讓她很是費解。

    「……」蘇莫曉啞然,覺得不能理解,但卻也無法反駁。

    蘇爺爺還是呵呵的笑著,現在身體就這樣,醫生說了,保持樂觀心情,不然的話對心臟不好的,開口回答蘇莫曉的話:「這有什麼好難過的,她肯定有她的想法,見或不見,其實也沒有太大關係的。」

    蘇莫曉冷哼一聲,有點吃味的意思,蘇爺爺呵呵的笑了起來,蘇莫曉就特別的看不懂這爺孫倆個,郝貝明明是不知道的,可是不知道的話怎麼會一直沒有提過蘇爺爺呢,就好像從來沒有這個人存在過一樣的,不禁開口問了句:「您不生氣嗎?不難過嗎?」

    蘇爺爺回頭,拍拍蘇莫曉的手:「說什麼傻話呢,我來看我大孫女兒,見別人做什麼?」

    蘇莫曉的傷其實沒多嚴重,不過傷到一條腿了,打著石膏,自己拄著枴杖走到陽台處,瞄了一眼,就撇嘴了:「你要想見她,就呆在病房裡別走,肯定能見到。」

    站在五樓的陽台處,還可以看到樓下那對相攜離去的年輕人,老爺子笑瞇瞇的看著,再抬頭看看天空的驕陽,年輕真好……

    真就是那樣挺過來的,難過傷心都有過,聽到郝貝回來的消息時,那顆脆弱的心臟還會輕微的跳動,但卻又慢慢的平復了下來,他一遍又一遍的告訴自己,他姓蘇,不姓丁,這一輩子估計也沒幾年了,唯一盼著的就是這些孩子們都好好的……

    蘇莫曉的病房在五樓,說高不高說低不低,從住院那天起,蘇爺爺就堅持每天都起來,別的他也不會做,只會熬些小米粥,現在的年輕人啊,大多都有胃病,喝小米舟養胃,故而每天會送點小米粥過來,親力親為,醫院距離家裡也不是很遠,慢慢的已經習慣了這個身份,特別是上次郝貝失蹤後差點就過去住院的時候,那時候都是蘇鵬和萬雪在照顧著的,既然這樣活了下來,就必須以全新的身份活下去,家人不再是只有郝貝一人,那時候蘇鵬就勸著說了,您還有我們,您不能那麼自私的就這樣走了……

    ……

    郝貝卻是有給他那個答案,要怎麼說呢,在島上的時候,她也做過夢,夢到莫揚的夢了,莫揚的夢裡有小時候的事情,她在莫揚的看到了小時候的自己,那段自己沒有了的記憶,在莫揚的夢中夢到了,當然也是以莫揚的角度夢到的,夢到後覺得小時候的自己太傻逼了,你說差點都被人給xxoo了的,還有心情在那稱跟人講什麼樂觀的大道理,要放到現在哭都要哭死了,哪裡會那樣,說白了就是年少無知,可就是那樣,居然能讓莫揚和沈碧城念念不忘的,反正她是很無語的,不過慢慢的也就想明白了,那次她在蘇爺爺家裡為何會夢到洞房火燭夜的人是傅雁涵了,蘇爺爺本人的夢中是絕對不會出現這個的,再聯想到自己半夜夢到的蘇爺爺的胸口中一個空空的大洞的事兒,還有蘇莫曉打去她家裡電話時的歇斯底里,有些不可思議,但卻不是不明白的。

    郝貝白了他一樣回擊道:「你別光勸我的時候說的好聽,等到你自己身上的時候你就知道了。」她發誓她這會兒完全就是隨口這麼一說的話,誰會想到世事難料,會一語成戳呢,事後郝貝想想也覺得自己有點鐵齒了,不過那是很久之後的事情了,眼下,裴靖東還那樣看著她,就等著她的答案呢。

    「好了,我不該逼你,只是覺得你這樣是在浪費時間,爺爺就算動過手術,可是身體並不好的,你應該知道老人的時間就是過一天少一天的。」裴靖東耐心的哄勸著,然後很好奇的抬著郝貝的下顎問了一句:「你是怎麼看出來的,應該沒有人會告訴你這件事兒的。」當初蘇爺爺臨死前的時候,做那些事兒,裴靖東也是有參與的,但所以參與的人,都因為丁爺爺的交待而信守承諾,這件事兒不會對郝貝說出來的,郝貝是自己看出來的,還是有人告訴她了,比如說在島上的時候,是不是莫揚告訴她了……

    郝貝一伸手大力的推開裴靖東,這男人是站著說話不腰疼,要是他的奶奶是這樣子,你讓她怎麼告訴爺爺!這話她是說不出來的,永遠也不會說出來,就像她要當作遠不知道蘇爺爺就是她爺爺的事情一樣,既然大家都想這樣,那就這樣好了,可

    是他沒有辦法告訴爺爺奶奶另嫁並且還生過一個孩子的事實,這個太殘忍了,她怕爺爺會受不了打擊的,還不如就讓爺爺以為奶奶早就死了的話,還不如讓爺爺就一直是蘇爺爺這樣的好。

    裴靖東看老婆生氣了,大步過去就把人給帶到了懷裡,低頭親著她的發頂,有點無奈的說:「肯定就是好好的沒事了才出院的啊,這個還用問麼?你明明是關心他的,為什麼不去看他,你在怕著什麼,郝貝在你做出那個決定的時候,不是早就應該想到會有這種時候麼?為什麼不敢去見他了,還是你後悔你自己做的決定了呢?」

    郝貝這才知道自己上當了一樣的,摁著電梯的開門鍵,她不要跟這個男人講話了,故意逗她玩的麼?這樣逗她真的好玩嗎?

    裴靖東忍著笑意,又故意裝成一副無辜的模樣答:「然後什麼?什麼然後……」

    郝貝猛然抬頭,眸底有晶瑩的水珠子奪眶而出,就那樣看著裴靖東,張了張嘴,一副想問什麼又不敢問的模樣看著裴靖東,等著裴靖東接下來的話,可是裴靖東就像是故意的一樣,也不往下說了,這把郝貝給氣得跺著腳有點咬牙切齒的問了句:「然後呢,你倒是說啊?!」

    安全梯處有人正在往上爬,裴靖東站的比較近,能聽到動靜,明顯聽到上樓梯的人腳步一頓,再看一眼站在電梯門口處一副懺悔狀的郝貝,無奈的失笑,歎了口氣的又問了一句:「不是怕見到,你為什麼要躲著呢?你回來這麼多天可是沒有去看過一次蘇爺爺呢,你失蹤的那些時間裡,蘇爺爺因為心臟的問題住過一次院的。」

    郝貝回頭勾唇嬌俏的一笑,眸光暗沉愈漸凌厲,斂神垂下眼才回了一句:「你別亂說話,我沒有這樣,我就是忽然想到有點兒事沒有做罷了……」

    裴靖東微微的蹙眉,不露聲色的看著郝貝,良久才問了一句:「你是怕見到蘇爺爺?為什麼呢?」

    郝貝點頭又搖頭有點語無倫次的說著:「要去啊,不,不不,不去了,我們回去吧。」說罷拉著裴靖東就往安全梯處走,走兩步又回頭看看電梯,有點煩燥的戳著電梯的開門鍵嘰歪著:「怎麼不下去呢?破電梯……」

    裴靖東不解的看著她問:「不是說去看蘇莫曉的麼?不去了嗎?」

    蘇莫曉受傷住院,郝貝倒是跑的勤,不過卻總是和蘇爺爺叉開時間的,就如這一天,明明是他們先進電梯,電梯門快關上時,看到外面的蘇爺爺時,裴靖東伸手要按開門鍵,郝貝卻是極快的戳著關門鍵讓電梯門給合上上行了,卻是在電梯門關上的時候又趕緊伸手摁了3層和4層的摁扭,最終沒到蘇莫曉住的那一層,而是到了三樓電梯停的時候就下來了……

    這自是後話,且不細表,先說眼下,郝貝回來後,還沒有去看過蘇爺爺,這點上,裴靖東給她提過一次,說你回來了,不去蘇家看看麼?被郝貝一句——我回來了,蘇家人不該來看我麼這樣的話給頂了回來。

    後來郝貝總是在想,如果那時候她聽裴靖東的話,去做個體檢,結果不會不不一樣,然而有些時候,有些事兒,注定的就是沒有辦法,要不然怎麼有那麼一句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莫強求的話呢。

    郝貝恩啊的敷衍著應承了下來,卻並沒打算去做什麼體檢,身體好不好的,她自己有感覺,在那島上的一個月,真就比跑步跑一年都管用的,照顧莫揚時,更是抱的拖的,沒力氣不行的,所以自己心裡清楚因禍得福的是她的身體好像是比以前好了。

    裴靖東趕緊摟了她過來,歎口氣的跟她商量:「等你那事兒完了,去讓二嬸再給你做個體檢,看看身體是不是比以前好了……」

    郝貝的臉火燒一般的紅了,拍開他的手沒好氣的笑罵:「流氓!」卻也承認,好像是這麼會事兒。

    裴靖東點著她的唇輕笑著為她解惑道:「以前親你最多兩分鐘你就得喘不過來氣,剛才得有五分鐘吧,這兒都腫了,你也好好的……」

    郝貝眨巴著一雙水眸兒,不解的問:「什麼問題?」

    一『吻』終罷,郝貝所喘吁吁,耳邊又響起裴靖東調侃的聲音來,他說:「你沒發現一個問題嗎?」

    郝貝呵呵的笑著沒說完,裴靖東目光灼灼的盯著她,又補了一句:「我還真要吃了你。」音落,便扣住她的下顎,欺身吃上了她的唇。

    裴靖東則是黑著一張臉的嘀咕著:「這小子那是什麼眼神,怕我吃了你嗎?」

    裴瑾瑜進去前,還皺著小眉頭的看了裴靖東幾眼,那眼神就是很不放心的意思,看得郝貝囧的差點沒笑出來。

    說著話也到了家門口處,郝貝推開院門正打算帶孩子進去時,卻被裴靖東扣住了手腕,她回頭看他,他卻沒有看她,只是開口跟小曦交待著帶弟弟先進去。

    「真的麼媽媽?那你怎麼沒有把小金帶回來呢?」裴瑾瑜有點遺憾的問著,真的想看看媽媽說的那條金蛇,原來那麼可怕的動物,居然會救人呢,忽然覺是蛇這種動物好像也不是那麼可怕了呢。

    但是金蛇真的纏住過她的腳裸這是莫揚看到的,她自己也感覺到的,金蛇也真的把莫揚傷口處的污血給舔乾淨了,這是郝貝自己看到的,後來金蛇幫她打死了幾條花斑蛇,就是郝貝撿到背包的那一次,金蛇可不就是她的救命恩人麼?

    郝貝想了想,就把金蛇的事兒講給小瑜聽了,這個事兒如果不是莫揚也親眼所見,郝貝自己都會覺得是自己幻覺的呢,真就是太有靈性了,從蘇莫曉和鳳陽上了島之後,那條金蛇就一直沒有下過樹,是離開這兒了,還是怎麼著了,反正是沒有出現過的。

    nbsp;「為什麼呢?」小瑜昂著頭好奇的追問著。

    郝貝伸手想摸小娃兒,想了想,忍住了,笑瞇瞇的跟小瑜講著說:「小瑜,不要怕,你看媽媽是不是很厲害,那麼可怕的東西,媽媽都能把它們制服了呢,而且媽媽告訴你喲,如果沒有它們,小瑜現在可有就看不到媽媽呢……」

    裴瑾瑜的眼有點紅,看著走在前面的郝貝,鼓起了勇氣就追上去,不敢拉郝貝的手,改而拽著衣服,小聲的解釋:「我不是嫌媽媽,是怕那個東西……」

    裴靖東點點頭,郝貝伸手去拉小瑜,可小瑜真是讓嚇著了,開始沒多怕,後來想著那一幕就怕,躲開了一下,郝貝有點訕笑著說:「那小瑜讓爸爸和哥哥拉著吧。」說罷自己也把手伸到鼻端嗅了下,真有點味兒呢,一會回家好好洗洗。

    講解終於結束,郝貝一臉歉意的走到裴靖東和孩子們身邊說著:「是不是等著急了,我們回去吃早點吧。」

    其實這些哪裡是跟老者學的啊,在蛇島的時候,開始是金蛇幫她,後來金蛇也受傷時,就是莫揚告訴她一些蛇的軟肋,吃過蛇肉,那些青果子也就只能當個水果吃了,別想再拿來裹腹,嘴饞肚子餓的,莫揚又傷成那樣,不為自己為了莫揚她也得壯著膽兒的去捕蛇,第一次就是拎幾條死蛇,她那幾步路走的都是連滾帶爬的,哭的鼻涕淚水糊滿臉,但後來慢慢的就好多了,一直到鳳陽跟蘇莫曉上島後那一周,都是她跟蘇莫曉去抓蛇的,那時候她抓蛇時蘇莫曉都睜著眼晴吃驚的不行……

    郝貝張了張嘴,她能說也在蛇島呆過麼?最後輕描淡寫的說在大山裡呆過,遇上過幾次,跟一個捕蛇能手學的。

    郝貝這是當了一會英雄,好好的晨練愣是到了八點多鐘才結束,裴靖東和兩個孩子就在後面站著,等著前方在跟管理者和保安們講蛇的習性和真遇上蛇時如何應對的事兒。等講完時,管理者就多嘴的問了郝貝一句:「這位媽媽,你怎麼會這麼多呢?」

    小瑜是這會兒才反應過來,頭皮都麻了,往後退了兩步,被裴黎曦扶住了肩膀,周邊的人們也是讓嚇傻眼了,反應過來後便暴起一陣雷鳴般的掌聲,更有人把公園管理者都叫來了,說這裡有蛇出現,公園管理者把讓有潔工把死蛇給清理掉,好一番的感謝郝貝,就差搬個大獎給郝貝了,並向郝貝請教制蛇招式,說是現在正是盛夏,這麼熱的天,你說公園有些地方的確涼爽,有蛇是難免的,如果都他們的保安和管理人員能學會這一招,要是再有遇上蛇的事兒,也不用叫消防了,上次就遇上過一次,蛇就盤在路中央不走,沒人敢上前去趕,最後還是消防人員過來把蛇給弄走的……

    小瑜驚的眼淚都忘記掉了,他只覺得有什麼東西落在他身上了,還沒反應過來時就被郝貝這一連串的動作給驚著了,別說小瑜吃驚了,就是裴靖東這會兒眼晴都是睜的跟算盤珠子似的,郝貝剛才那動作太熟練了,就是他自己衝上來,最多能把蛇給捏住,不一定能這麼快速的處理掉,而且郝貝還是面不改色的處理掉,現在那地上還有死掉的蛇和溫熱的血液在流著……

    說是遲那時快,裴靖東一個箭步衝了上來,而郝貝則是更快,在裴靖東衝上來的時候已經伸手捏著蛇頭下部的位置抽起來往地上一甩,上腳就踩在蛇尾七分處,另一隻手又快速的從腰間抽出一把鋒利的匕首,嘩的一刀下去,刺在蛇頭上,等了約兩分鐘後,才鬆了手慌忙的去看小瑜,邊安撫著:「小瑜別怕啊,沒事的……」

    那是一知在裴瑾瑜頭頂的桃樹枝兒上窩著小歇的花斑蛇,小瑜正在樹下跟郝貝躲貓貓玩,來回的繞著桃樹在追著,難免就會晃動了樹幹,花斑蛇就這麼從天而降,正在砸在裴瑾瑜的身上,郝貝看到了,裴靖東也看到了,周邊在散步的人們也有看到的,都驚呼了一聲:「有蛇!」

    另一邊郝貝和裴瑾瑜真的玩的特別的開心,卻不曾想危險也就在前方。

    說罷,都是不自在的往前走著,心裡幾乎想的也是一樣,是沒什麼好玩兒的,但因為是她(媽媽)和兒子(弟弟)所以就變得很好玩了。

    孩子說:「是沒什麼好玩的,看看就看看吧。」

    男人說:「沒什麼好玩的,不過跑的有點遠了,別跑丟了,去看看。」

    其實也沒有玩什麼特別的,就是一個跑一個追而已,不知道怎麼的就玩的那麼開心了,勾的這邊倆父子也是躍躍欲試的對看一眼默契十足的開口說話了。

    說是跑步來的,可是到了草坪上,小瑜就追著郝貝跑著玩了,裴靖東跟裴黎曦就站在草坪邊上,倆父子一模一樣的神色,冷著一張臉,開始時四處扭著頭,有點嫌棄的意思,慢慢的就被那母子倆人的歡聲笑語吸引過去了。

    裴黎曦是去哪兒都無所謂,所以跟秦立國告別後便過來了,如此,小瑜想單犯霸佔媽媽的願望算是破滅了,只能是一家四口一起去公園,在公園到處都可以看到晨練的老人,年輕人就比較少,孩子更少,這一家四口儼然就成了一道亮麗的風景線,引來不少人艷羨的目光。

    郝貝對於小瑜的要求那可真是有求必應,合理的不合理的都應,這會兒自然也是答應的夠快的,哪裡知道上有政策下有對策的,就看裴靖東招呼了一嗓子喊小曦一塊兒去公園跑步呢。

    「媽媽今天不用上學,我們不在操場跑了去公園,那公園裡還能玩會兒呢……」小瑜跑到操場的時候看到跟著秦立國在跑步的裴黎曦時,看了一眼裴靖東就這麼提議著,小傢伙是想單獨跟媽媽一塊兒跑步呢,可是你看這操場上到處都是人,都是跟他搶媽媽的,所以他才想著去公園來著。

    等她出來跑步的時候就有點不太高興,因為那個惹她生氣的不要臉男人也跟著他們一起出來了,這把郝貝給氣的,可是這男人看她生氣了,反倒是笑的跟綻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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