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說的你有男朋友是不是在騙我的?」方槐覺得方柳一直說的有男朋友,先前的在國外的男朋友被裴靖東撞到過是同性戀,他姐還差點讓侵犯了。
那麼方槐就在想,後來方柳一直說的有男朋友是不是也是假的啊?
方柳哭的那叫一個肝腸寸斷的,一直喊著方葵的名字:「小槐,小槐,我真的真的很難受,如果死能解脫的話,那我死了是不是就不會這麼痛苦了,我那樣愛著他,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啊……」
方槐歎氣,聽著方柳的哭訴,能怎麼辦?安慰著唄。
「小槐,晴晴你要照顧好,姐姐這輩子最牽掛的就是你和晴晴,還有……」後面的話方柳就是嗚嗚嗚的以哭音代替了,不過她沒說出來方槐也明白的。
「姐,你放心,郝貝對小瑜和小曦很好的,你不用擔心,倒是姐,你不要太傷心,阿南的手機號的事兒,明天我去查查,你想要那個手機號,我給把那個手機號給賣下來好嗎?」方槐其實也理解,這就是個念想,像是他的手機裡就一直存著柳晴晴以前用過的一個號碼,卻從來沒有打過,在這一點上,他們姐弟倆是很像的。
方槐這會兒在酒吧呢,這好不容易掛上了電話,也沒心情繼續喝了,跟朋友說了一聲拿起衣服就走了。
出去到了車上,冷風一吹,又想起方柳的電話來,就又給打了過去,卻是你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關機了?
方槐扔下手機開車往回走。
畫面回到方柳與方槐通電話後,電話一掛上,方柳又抓起手機摔了,直接就把手機給砸了的。
你知道她有多恨嗎?恨得拿了個鐵錘子直接就光光光的把手機給砸成破爛了。
可是茶几上還躺著一手機呢。
她又拿了這個手機,這是個新號,她剛辦的手機卡。
一個數字一個數字的摁下去,那個號碼是爛熟於心的,打了依然是空號,看來是真的註銷了,怎麼能這樣的狠心,阿南就這樣消失了嗎?不能,不能!
方柳的眼中迸發出一抹恨意來,盯著那撥號鍵,又一個數字一個數字的摁過,跟剛才的號碼是不同的,也是熟記於心間的。
關機!
呵,關機就能難得倒她麼?
*
裴靖東摟著郝貝正睡喲,剛才不是讓吵醒了麼?
這再睡就沒那麼容易了,大晚上的方柳給他打電話,還說那樣的話,這是喝醉了的節奏,還是受刺激了啊?
聽聲音也不像是喝醉了的。
郝貝這是睡的正香,沒裴靖東這麼多心思的,可是耐不住電話又響了。
這次是樓下的座機響的。
這座機就是用了裝個寬帶的,平時也沒怎麼用過,就這麼響了一次又一次的。
裴靖東聽著響了,也沒去接,大半夜的誰神經病去打他家座機的。
他不去接,不代表別人不去接。
裴黎曦讓吵醒了,實際上這孩子最近睡眠不太好,經常半夜會醒,做夢的原因吧,做什麼夢,他不說也沒人知道的,只是小小年紀,眼眶下都見青色了。
裴黎曦下樓去接電話了。
拿起電話就聽到方柳的聲音。
「喂,裴靖東我是想跟你說,我想你不知道郝貝今天拿的中藥有問題吧,不是說的我想你……你是不是誤會了啊,別自作多情了,我都有男朋友的了,不過是今天……」
方柳也不管是誰接的電話,只說她想說的話。
等說完了,沒聽到對方有聲音傳來,就餵了兩聲問:「你在聽嗎?」
裴黎曦淡淡的回了句:「我在聽。」
「你是小曦?」方柳很精準的說出了小曦的名字。
裴黎曦原本沉著的臉上揚起了抹似有若無的笑容,還是那樣冷冷的聲調:「是的,媽媽,需要我把剛才你說的話轉告給爸爸嗎?」
「啊,這個啊,當然需要了,小曦,可是這事兒你知道是你姥姥做的,你姥姥這麼做是為了誰,你明白嗎?」
「明白。」裴黎曦這麼聰明自然一下就想到了,柳晚霞對他們兩兄弟還算是好的了,總是給買些東西,卻並不多見他們。
「兒子,怪媽媽嗎?」方柳怯生生的問著。
裴黎曦的唇角揚了下:「不怪,媽媽不見我們是為了我們好,是想讓我們跟郝貝的關係能融洽一點。」
這些當然不是裴黎曦自己想出來的,而是有一次柳晚霞說過的,裴黎曦就記住了,後來他自己想一想也是,如果親媽媽經常出現在他們身邊,他們對郝貝就沒法喜愛的起來,那樣就會造成家庭的不和睦。
「嗯,小曦你是個懂事的孩子,要聽郝貝媽媽的話,照顧好弟弟知道嗎?」方柳交待著裴黎曦,說的話也是掌握分寸十分到位的,不至於讓裴黎曦生厭,還能讓孩子聽出她的關心。
「媽媽,你哭了嗎?」裴黎曦聽出方柳的哭腔關心的問了一句。
方柳趕緊說:「沒有,就是有點感冒吧,小曦你也要注意身體,聽說你的成績很好,你們都好好的,媽媽就知足了,等有時間了,媽媽去看你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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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放下電話,裴黎曦揚起的嘴角收了起來,他聽出來親媽媽哭了,可是她卻說她是感冒了,他知道媽媽是不想讓他擔心的。
殊不知,方柳那邊放下電話,就是一陣仰天大笑:「哈哈哈,郝貝,你等著瞧吧,笑到最後的才是最大的贏家,裴黎曦你千萬別讓我失望呀!」
再說方槐那邊,因為沒有打通方柳的電話,就腦補了下,剛才他姐說那話,就是越想越覺得心裡直打鼓,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方柳離開江城了嗎?
當然沒有。
這個秘密只有方槐知道,因為房子是方槐給找的,方柳就住在軍區附近,方槐輕易的也不上門,這不就是找不到人了麼,才上門的。
進小區也是個麻煩事兒,方柳現在住的這個小區是高檔社區,小區內業主的車子都是登記在冊的,然後車子進不去,那方槐又打不通方柳的電話,就只能人走進去吧。
可是這小區對到訪人員的要求也是很高。
白天還好說,只要登記下,押上身份證就給進去了,晚上就不成。
你得讓業主給他們保安室打電話,這樣才放行的。
我去,這把方槐給煩的,要平時就真掉頭就走了,可是這就像是跟誰在較著勁一樣的,就非得要進去,那房子是方槐給租的。
當時找的中介給租的,這就也找中介了。
他又不認識原房主的。
中介的小王是當時的經紀人,接電話後就趕緊給聯繫了。原業主人家就是兩套房,對面的。
就跟方柳現在住的對面鄰居,你說這大晚上的,是出什麼事了啊?
這不就起來敲了方柳的門。
方柳就跟客廳裡會著呢,才掛了裴黎曦的電話,就聽到敲門聲了。
她這一臉一手的血,也沒法給開門的就問:「誰啊?」
這是房東李太太,就說了:「方小姐,你在家呢,我還以為你不在呢,中介公司打來電話說是你弟弟在小區門口要進來呢……」
方柳嘴角揚起一抹詭異的笑容,對著房門說:「我有點不舒服,所以我弟弟估計是擔心我,麻煩你了阿姨。」
房東太太聽方柳這麼說,就給門衛去了個電話,登記了下就讓方槐進來了。
方槐這真是滿肚子火的,尼瑪的一個破保安愣是把他給攔住了的。
就這麼啪啪啪的開始砸門,房東太太這個倒霉催的啊,剛讓吵醒,才睡下,這又聽到砸門了,一肚子的火氣披了件衣服就出來了。
「你誰啊你,砸什麼門啊,當這是你家門啊,砸壞了不用錢賠啊?」
方槐一身的酒氣,腥紅著噴火的雙眼,一看就是喝多了的節奏,那老太太生平最煩的就是酒鬼。
老太太現在是一個人住的,原本沒這麼好的兩套房子,你知道這錢是哪來的麼?
有個酒鬼老公,那時候老太太還年紀,兒子才上小學,老太太工作忙,就讓老公去接兒子的,誰知道這酒鬼老公就喝多了去接的兒子。
父子倆都讓大卡車給撞了,當時人就沒了。
老太太的這兩套房子就是當時的賠償款買下來的。
這租出去一套,一年靠著租金交那昂貴的物業費還有自己有生活費。
故而最看不慣的就是喝酒的人,方槐這模樣在老太太眼中,那就是又恨又氣的,就差拿掃把轟方槐的了。
「關你屁事的,我砸你門了啊!」
「你……」老太太讓氣得血壓升高,在心底拚命的告訴自己,冷靜冷靜,那會兒為什麼找中介往外租啊,就是因為合同簽的妥妥的,要是什麼東西給損壞了,要給買新的。
這門要真給砸壞了,正好讓中介給換一新的。
這麼一想,老太太也不管了,你愛砸就砸吧。
老太太一走,方槐還繼續砸門,這砸的那叫一個起勁啊,一邊砸一邊喊:「姐,你開門啊,姐,你開門……」
方柳就坐沙發上呢,方槐砸第一下她都聽到了,可是她還是穩穩的坐著,看著自己手心的血一點點的流,擰了眉頭,這什麼時候才能流多點啊?
悄然的起身,這個屋子裡,還有一間是實驗室。
很快,方柳的手上捏了兩隻小白鼠過來,小白鼠也不知道是讓餵了什麼,吱一聲都沒有,方柳手中一把手術刀,咻的一下,很快,米色的沙發上染滿了血紅色。
方柳這才滿意的笑了笑,把小白鼠給扔回實驗室,門一鎖,又坐回沙發上讓自己手心的血跟小白鼠的血交織在了一起。
方槐砸了會門清醒了一些,就想辦法開了門的。
這門一開就嗅到一股子血腥味。
然後就看到方柳歪在沙發上,邊上流了一攤的血。
那手腕處還是霍霍的流血。
「姐!」方槐的酒全醒了,他就知道得出事。
「小槐,你讓我死了吧,我活著太痛苦了,我愛的男人永遠都不會正眼瞧我一眼的。」
「姐,先不要說話,我帶你去醫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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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這附近的醫院最近的就是軍總了,方槐也顧不得去想裴靖東要知道方柳還在江城會怎麼樣了,他就想讓方柳的血盡快的止住。
「小槐,不要去醫院,我怕媽媽會知道。」方柳虛弱無比的反對著。
方槐想了想開了車往另一家醫院去了。
去了人家醫院方槐就算是個醫生,那也只是家屬的身份,被隔離在急救室的門外。
這是個社區小醫院,一個值班男醫生,本來也讓方柳身上那血給嚇了一大跳的,可是等把那些表面的血一清洗就傻眼了。
這麼淺的傷口,能流出來這麼多血嗎?
方柳是清醒著的,看著那男醫生就說:「醫生,我這是不是需要輸點血啊?」
男醫生想不用吧,可是他也不是很專業,社區醫院的值班的,也就是一實習小醫生,經驗淺啊,不過輸點血總是沒錯的吧。
於是就說輸血吧。
方柳滿意的笑了笑,方槐一聽說輸血臉都嚇白了,一個勁的問:「會不會有生命危險啊?」就這樣那樣的問,這會兒就完全是一家屬的身份,一點醫生的本能都沒了。
醫生能怎麼說啊,實習醫生是最怕擔事的了,就如實的按著理論上來說的,醫生是不會跟你保證百分百沒有生命危險的,只會說我會盡力。
方槐坐在外面的長椅上,揪著自己的頭髮,有點恨自己為什麼沒有早點過來呢。
要是早點過來了,也許姐姐就不會自殺了。
輸了血後,方柳的臉色好了許多,一直鬧著不要住醫院,要回家。
覺得沒臉見人的那副模樣。
方槐只得把方柳給送回家,本來他說他陪著方柳的,可是方柳說不用,她習慣了一個人生活。
*
方槐這讓折騰了一個晚上,這會兒困意上來,也是一肚子的火。
撥了個電話就過去,電話是打給裴靖東的。
可是卻是郝貝接的。
沒辦法,裴靖東在洗澡呢,郝貝喊他電話,裴靖東問誰的電話,郝貝就說是方槐的。
那裴靖東自然不可能去接方槐的電話了,都能想得出來方槐打電話來肯定是興師問罪的,肯定又是方柳給方槐說什麼了。
每次都這樣,以前沒察覺出來,也是後來次數多了就慢慢的察覺了,也就方槐個二貨,見天傻逼兮兮的被方柳當棋子用的。
「喂,方槐啊……」
方槐滿肚子的火啊,沒處撒呢,就衝著郝貝開火了。
「郝貝,你有沒有一點禮貌啊,這是你的電話麼,你就接啊?」瞬間就想到昨天晚上是不是也這樣啊?是不是她姐昨天打電話,也是郝貝接的啊?
郝貝讓罵的一愣一愣的,真就是讓罵傻眼了。
她接她老公的是話,方槐發個屁的火啊。
姑娘她一醒神,反罵了回去:「方槐你他媽的是大姨爸來了啊,還是早上才從糞坑裡爬出來啊,麻煩你刷個牙再來說話行嗎!」
罵完不等方槐那邊再罵回來就把電話給掛了。
這邊掛完了還不算,郝貝直接就把方槐的電話給拉黑了,因為她可以想像得到方槐肯定還得打過來,沒個屁事的,大清早給人添堵的。
方槐這個氣啊!
打不進去了,可是想著方柳的這攤事兒呢。
就找了人,通信公司的,就查裴靖南以前用的號碼,那都是後付費的號,怎麼就空號了啊?
這才得來一個答案,是裴靖東給註銷的,然後這個號碼被買斷了,永久空號中,就這個號,除非裴靖東再開通,不然就是空號,沒這個號碼,別人也用不了這個號碼。
方槐早就猜到是這樣了,可是得到答案了這心裡還是不舒服的。
真就這麼銷聲匿跡了嗎?
忽然就特別的恨起裴靖東來了。
你說那可是你一奶同胞的親兄弟,你留著一個號碼能怎麼樣啊?能用你多少話費啊?你要真出不起那點月租費,他給充十萬,可著勁的用成了吧!
*
裴靖東洗完澡出來問郝貝方槐說什麼了?
郝貝提起這個就煩,回了句:「以後你的電話可別讓我接了,不然就成沒禮貌了。」這是讓方槐給氣的呼呼的。
裴靖東這是聽出點事來了,趕緊的應下來。
這等去上班的時候,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打了個電話,讓人去查一個號碼。
這號碼就是昨天晚上打到他手機上的號碼。
「給我查下這個號碼昨天晚上在那個地方使用的。」
這種業務原則是營業廳是不受理的,可是實際上每一個電話號碼都具有全球唯一性,所以在什麼地方發起的通話這個還是可以查到的。
對方那邊很快的就給了反饋。
裴靖東冷笑了一聲說:「麻煩給我傳過來一份,我要這個號碼最的一周的通話詳情時間地點這些……」
很快,郵箱收到郵件,打開一看是剛才讓查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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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呵,江城五方公寓。
這個就更好查了,打了個電話給顧亦南,這樓盤就是顧氏開發的,想打聽點事兒還不簡單麼?
分分鐘的事兒,顧亦南的秘書就給裴靖東打來了電話。
「裴總,我們顧總讓我給你說一下,這個合同要不要傳給你一份。」
「哦,合同也可以給我一份的嗎?」
「當然,我們顧總說……」
所以,裴靖東當天就取到了那份合同,正愁怎麼找方槐呢,就接到郝貝的電話了。
郝貝是去接孩子們放學的,可是方槐就在校門口,說是要帶走兩個孩子,郝貝肯定不幹的,這都想撕了方槐的心都有了。
是人都是自私的,郝貝也不例外。
她知道自己不能生育後,這心境變化就特別的大,以前她不怎麼在意娃兒們的親媽是方柳這件事兒。
可是現在,她在意了!
她怕了孩子們還是和親媽媽親,這樣她怎麼辦啊?
所以就有了一種患得患失的感覺。
「方槐,我現在是孩子們的監護人,所以我不同意你帶走我的孩子。」郝貝嚴詞拒絕了方槐。
方槐冷笑一下,鄙視的看向郝貝:「呵,你真把自己當親媽了啊,可是你就是再把他們當親兒子,你也只是一個後媽,我是孩子的親舅舅,帶孩子去看看他們媽媽不行嗎?」
郝貝本來就怕這樣的,方槐還這樣說,郝貝這心裡可想而知了,就是不同意。
所以給裴靖東打了個電話。
這在校門口,一個不讓帶走,一個要帶走。
郝貝就給老師說了讓孩子們先在校園裡,人家現在的校園都不讓家長進去的,所以他們倆就站在外面吵著的。
這會兒來接孩子的家長也是多。
這方槐就故意讓郝貝難看的,這後媽後媽的一次又一次的說,你看大傢伙看向郝貝那眼神,真就是鄙視加蔑視的,更有甚者還開口罵幾句難聽的。
郝貝不管別人如何罵如何說,她就看裴靖東的。
要是裴靖東敢讓方槐把孩子們帶走的話,她一定會生氣的。
裴靖東來的很快,手中拿著個件袋。
接了孩子們一起,三個人到了學校附過的一家西餐廳裡。
找好了位置坐下來後,裴靖東才看向方槐:「三兒,我們家的事,你就不要摻和了。」
方槐不服氣:「哼,我就是想小瑜和小曦了,我帶他們去我那住兩天不行嗎?」
裴靖東眉暗眸沉,太陽穴都突突的跳著,不悅的氣息瞬間就擴散開來。
「你說是你想小瑜和小曦了嗎?要不要看看這個……」說罷從裡面拿出來一份電話詳情單,那上面的號碼就是方柳的號碼。
方槐的臉白了幾分,還在狡辯著:「這個可能查詢失誤吧,再說了我姐現在都不用這個號碼了……」
裴靖東冷笑三聲,哈哈哈的猛然頓住,虎眸中射出冷冷的刀光,直剜向方槐的腦門處,那眼神就是**裸的鄙視加鄙視的。
「做失誤是嗎?那再看看這個,三兒,你打臉不打臉啊?」
最後一個啊字帶著重重的尾音落下,直砸向方槐的心窩處,就各種的不舒服,可是又反駁不上來。
等看到那份合同時,方槐這臉真是沒法要了,多年兄弟,他明知道裴靖東最忌諱什麼,可是他還是這樣做了,那場面別提有多尷尬了。
方槐本來是興師問罪來著,誰會想到反被裴靖東這麼給將了一軍的。
這臉都扯破了,方槐也就不瞞著著了,直接跟裴靖東說了:「我不明白你跟我姐之間發生過什麼事兒,但不可否認她也是孩子的父母,我姐昨晚上自殺了,所以我想……」
裴靖東一聽還挺吃驚,不過他更關心的是另一個個問題。
「那死了嗎?」
方槐聽得臉都綠了,有這麼詛罵前任的麼?
這多年的哥們情算是緣盡了的。
就這麼嗆嗆上了。
兩個小娃兒就在不遠處的卡座裡坐著,裴瑾瑜一直擔憂的往這邊看著郝貝的方向。
裴黎曦則是在交待著弟弟要聽話,要怎麼著怎麼著的……
一直聽的裴瑾瑜都覺得他哥這是在交待身後事的吧,囧了下,趕緊說:「哥,你到底是怎麼了啊?咱們是有福同享一難同當的好兄弟啊?」
「傻小瑜,哥哥這是怕我不在時,你一個人不會照顧自己的。」
裴瑾瑜哦了一聲繼續看動畫片,因為學校裡不是組織了寒假旅遊麼?
這就是讓提前三個月報名的,所以裴瑾瑜是當哥哥說的是去參加寒假冬令營的事兒,就沒太傷心。
但裴黎曦明顯的就是很傷心,一會摸摸弟弟的頭髮,一會又給弟弟擦下嘴角的……
大人這邊也沒談妥的。
郝貝是第一次見識到裴靖東的嘴巴有多毒的。
你說這再怎麼說也是前任啊,裴靖東就真能
叨叨叨叨的說得出來那樣的話。
不是問人死了沒?
當然沒死了,裴靖東就說方槐了,人都沒死你找我幹嘛啊,別說她沒死了,她就是死了我不是神仙,你找我就有用了啊?要真死了那就燒了背……」
這說的是雲淡風輕的,可是那個犀利的冷酷的眼神真就讓方槐都啞口無言的了。
「不管怎麼說,那我姐也是為了你才這樣的,而且她很想小瑜和小曦,裴靖東,你難道要剝奪你兒子們的選擇權嗎?」方槐繼續為方柳抱不平的,說的都是方柳有多可憐這樣那樣的。
裴靖東呵的一聲笑了,那兩個孩子他還是瞭解的,絕對的聽話。
殊不知,這次真就有例外了。
「爸爸,我想我有選擇權不是嗎?」是裴黎曦拉著弟弟走過來,說是有話要說的。
小孩子拉著一張臉,就是在斟酌著用詞怎麼樣才能讓方槐更好的按受。
裴靖東不悅的看向裴黎曦,就問:「好,你來說,你們有選擇權。」
裴瑾瑜啊啊啊的叫著衝進郝貝的懷裡嚷嚷著:「我要媽媽,我要媽媽,我要我這個最親最親的媽媽……」
裴靖東嘴角揚了抹勝利的笑容,然而方槐就是不讓他笑的太早的那號人。
「小曦,你呢?」方槐問。
裴黎曦看著裴靖東臉上的笑容,覺得刺眼的厲害,他是個愛琢磨的孩子,所以這一琢磨有點生裴靖東的氣了,直接開口了對裴靖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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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欠三千,總計欠七千,回頭我要是不偷懶的話就給補回來啊,我太睏了,先睡了啊……審過就自動發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