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拉莎很隨意地把炮一抬,四號不知道為什麼在瞬間有了一種被野獸盯上的感覺,他很想動,但卻覺得無論朝哪個方向躲,都會給打到。
於是他顫抖起來,不僅僅他自己顫抖,連帶著機甲也跟著顫抖,這就是公孫琅、公孫雲帆和公孫陌所不具備的能力。
「你們三個看著,這就是a級機甲師,哪怕是下意識的動作,也能人機一體。」公孫慕容趁機給公孫雲帆三人講解。
他十分清楚,四號為啥哆嗦,這是好事情,四號在操縱機甲方面或許是一個a,但他的戰鬥直覺卻高過操作,只要多多進行合理地練習,就能很快提高。
他哆嗦就對了,面對娜拉莎的時候誰不哆嗦?想掇她的能量攻擊,還是在這麼近的距離內,無異於癡人說夢,因為她根本不需要計算和瞄準,她憑感覺便可以。
躲?怎麼躲?就憑現在的五個人?
「慕……莫緊張,人必自辱,你來做個演示,我打你。」娜拉莎對公孫慕容說。
公孫慕容知道,自己不做個示範,會把四號嚇得以後失去勇氣。
於是他落下去,又抬頭看一眼娜拉莎,伸出五個手指頭,意思是倒記時五秒,然後開始。
為什麼要這個時間,他需要調整自己的靈魂,讓自己進到空靈境界,無慾無求,無天無地,無敵無我,這才可以干擾娜拉莎的感知。
心不動而身自動,心無念又身隨空。以靈魂之威強撼娜拉莎的意動,這不屬於機甲戰。這是更高層面的意識戰。
即使這般,公孫慕容心中都沒底兒,娜拉莎的強是天賦的強,不講道理的那種,對上她,不可以有任何主動的思想,只要你想了,想遵循某種規則去躲。則絕對躲不過去。
公孫慕容站在當地,五秒時間在幾個人期待下緩緩流逝。
五秒剛到,公孫慕容突然動了,九個身影同時出現,正好組成了一個三乘三的方框,九個機甲就像都是真的一樣。
其他八個人被嚇一跳,怎麼還能複製?公孫德慷卻瞪大的了眼睛。然後,轟的一聲,公孫慕容的機甲爆了,一點一二四秒,娜拉莎沒開火。
再過兩秒,公孫慕容重新回來。依舊是黑色的機甲,無奈地說道:「機甲承受不住,零碎了。」
「哇,怎麼做的?剛才我突然發現前面沒有人,根本不應該攻擊。」娜拉莎像找到了好玩的玩具一樣。大聲地問道。
然後她馬上對要嘗試躲避的五個人說:「看到沒有,人必自辱這種躲避方法很好。就是機甲差了些。」
五個人還處在呆滯的境況當中,剛才發生了什麼?一架機甲突然變成九架?怎麼看都是真的,沒有一個是假的,如何做到的?
「那是內力支撐下的九宮走位,你們現在學不會,這一場,人必自辱……輸。」一個聲音突然響起。
公孫慕容突然抬頭,其實聲音並不是從天上傳來的,但他就抬頭看,他覺得這個聲音讓他心悸。
一二三四五號也同時驚訝抬頭:「家主!?」
他們對這個聲音太熟悉了,但怎麼也想不到,家主在觀看,更疑惑的是為什麼用出了九宮的人會輸,沒開火啊,換成自己,同樣不曉得打哪個,多麼厲害的手段呀。
「是機甲不好。」娜拉莎不高興了。
「戰場上誰會管你機甲的事情?無我無念沒錯,錯的是沒考慮到機甲的承受能力,無我無念,是為天判,敵人強到那種程度?即使是天,你也應該逆天而動。用出九宮幻形,說明你已經沒有其他辦法了,是潛意識當中的作為,空靈非空靈。」
公孫德慷的聲音又響起。
公孫慕容低頭:「是,空靈非空靈,生死任我行。我會想辦法提高。」
公孫慕容受教,他知道,這是自己的父親,公孫世家家主,他更知道,自己的父親用同樣的機甲,會比自己做得更好。
娜拉莎也不反駁了,反而有點緊張,這可是慕容哥哥的父親,跟他吵起來,慕容哥哥不好辦呢。
五個對手和三個學生在此刻愣了,九宮幻形,銀河明秘技,一身幻九影,九影定九形,五a以上機甲師評判的分水嶺。
於是五個人更謙虛了,甚至後悔,就自己這樣的,去跟人家對戰,開什麼玩笑,根本不在一個層面上。但同時又高興起來,平時哪有如此厲害的高手跟他們陪練,他們壓根無資格。
另三個人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心中則想到,原來自己的師傅這麼厲害,祖墳冒青煙了。
「四號,上,做你想做的,把你當成你教導的學生。」公孫德慷在次開口。
「是。」四號聽胸說道。
然後四號像獲得了無限的力量一般,不再顫抖,傲然地站在那裡。
娜拉莎撇下嘴,根本不在乎,以為別人說句話你就成神了?打不到我慕容哥哥,難道還打不到你?
「我要攻擊了啊,記住循序,左腿、右腿、左臂、右臂,以此循環,倒記時三秒,三、二、一,開始。」
娜拉莎話音一落,四號猛地向左傾斜,他想用身體把左腿擋住,接著就是左腿被命中,能量不大,僅僅是把他的平衡打破,他心中一驚,連忙去抱右腿,結果是右腿被擊中。
他藉著被擊中時候的力量,身體旋轉,想把左臂遮起來,可左臂卻同樣被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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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
他一次次地躲著,又一次次被打到位置,娜拉莎在空中根本沒有任何的移動,就是開炮、開炮、再開炮。
四號的同伴看著每一炮都被命中,都有種無力感。對方這可真是說打哪就打哪,沒有一次打空和打錯的時候。
而四號正在拚命地做著規避動作。他已經達到了極限,他控制著機甲像耍雜耍一樣地在地上和空中二十米下的範圍內輾轉騰挪。
他晃出一個又一個的虛影,他急停急進,他雙腳錯位挪移,他利用火焰輔助突然增減速度,他甚至把手臂望身體下面藏。
但沒用,每一次敵人開火,他就會被打到人家想大的位置。左右左右,從不出錯。
公孫琅三人看傻眼了,a級機甲師竟然,如此厲害,那些動作他怎麼做出來的?一秒鐘內利用輔助系統做了一個騰空轉體一千零八十度加前空翻七百二十度,加軀體橫移,再加直體急速俯衝和貼地拉升。
果然不一般啊。如果他做那些動作的時候不被二師傅的炮打到的話,就更完美了。
公孫慕容看著四號的動作,露出笑容,或許連四號自己都沒發現,他已經做到了二a級別的機甲師的程度,他每一次動作的時候都會帶起虛影。不是速度快就有虛影,而是他掌握了停頓與突然再啟動之間的關係。
這一步,是一a和二a之間的衡量尺度。
當然,即使是二a也同樣躲不開娜拉莎的攻擊。
打著打著,四號突然停下來不動了。
「下一個。給我充能。」娜拉莎開口說道。
四號沒能量了,他停下來正找回憶剛才的戰鬥。好加深印象。
公孫琅三人跑過去給娜拉莎的機甲充能量。
接著是其他四個人,攻擊的位置和順序不變,娜拉莎依舊百發百中。
只不過在攻擊的時候娜拉莎刻意控制對方的躲避角度和動作,逼迫對方做出某種反應,如果一次不成功,就繼續逼迫。
直到剩下的四個人由於動作過於激烈而消耗掉所有能量,娜拉莎才停止攻擊。
「下次我們繼續約戰。」公孫慕容強忍著說出自己身份的衝動,留下一句話,帶著眾人消息,戰鬥場地只剩下五個人。
五個人皆是一動不動,剛才的戰鬥是他們從未經歷過的,不需要害怕被打死,但卻很鬱悶,已經盡力躲了,結果還是被打到人家之前說好的要打的地方。
甚至在某個時間內身不由己,明明不想做那個動作,卻不得不做,做了被攻擊到,不做的話被攻擊的時候身體會被能量衝擊控制著去做。
觀看戰鬥,或者說是觀看教學的公孫德慷也不曾離開,他已經忘了退出,他還在想著剛才發生的事情。
對方使用粒子炮的人是真的厲害,從未打空,而且也從不打錯。
更主要的是對方正在通過攻擊來逼迫自己一方的人去學習,現在那五個人還在回憶,但等他們回憶完後則會發現,只一場戰鬥,他們已經從一個a級別的機甲師變成了兩個a。
因為他們做出了以前他們從來無法做出的動作,他們在被攻擊時候的意識也跟著提高了。
公孫德慷同時也清楚為什麼對方的另一個人做演示的時候,非要用九宮幻形的方式來躲避,因為另一個人太厲害了,別說是那五個人,即使自己面對那樣的攻擊,躲起來也十分費力,不敢有絲毫鬆懈,至於能堅持多長時間,不知道。
「這個錄像不能讓別人看到,絕對不能讓其他人看到,否則他們同樣會想辦法找到那兩個人,並派人與他們戰鬥,哦,是學習。」
公孫德慷摘下設備,自語起來。
「德慷,你說什麼學習?」隨著聲音響起,一個身影在他的面前突然出現。
「小綰,今天遇到厲害的人了,看錄像就知道,對方十分熟悉我們的事情,包括五行戰陣,還有通過機甲的站姿就能判斷出是什麼等級的機甲師。」
公孫德慷調出來錄像,一邊讓自己的妻子慕容磬綰看,一邊介紹。
慕容磬綰就是他的第二個妻子,他第一個妻子還在閉關修煉,已經二十七年了,給他留下一兒一女,從此再不出關,但卻在閉關的時候把慕容磬綰介紹給他。
於是他就娶了第二個妻子,但不像別人那樣有不少女人。因為他總覺得自己的時間不夠用,修煉、謀劃、管理。陪伴妻子的時間實在太少,哪怕是一個都無法做到每天見面,哪還敢想找更多的,實在是抽不出空。
至於家族中其他子弟有多少女人他不管,他的方法是,下面的子弟有一萬個女人他不過問,但會按照正常的規則給予任務,完不成的話。直接剝奪子弟的各種權力,只給予最基礎的福利,到時候看看還有幾個女人會陪在這個子弟的身邊。
當然,除了時間少,還有一個原因讓他不願意去找別的女人,那就是他的第二個妻子慕容磬綰不僅僅是慕容當代族長的女兒,還是跟他一樣天才的存在。
拋開機甲戰鬥不算。得到的分數是七十九分,就像剛才過來時候用的空間移動,是那麼的自然,不帶一絲火氣,似乎她就應該存在於那裡。
有這樣的妻子存在,他想找別的女人。第一個要求自然是屬於同類的本事,有幾個年齡比他小的女人能把空間移動玩成這樣的?
所以他是娶了兩個妻子,但陪伴在身邊的一直是一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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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兩個人天賦最高的孩子下落不明,他哪有心思去考慮別的艷遇。
他所有的秘密都告訴給慕容磬綰。不止是心靈的寄托,還指望慕容磬綰幫忙出主意。
「德慷。我看完了,看了兩遍,為什麼我對另一個人有種熟悉的感覺?」連續看過兩遍錄像的慕容磬綰對公孫德慷說道。
「哪一個?」公孫德慷問。
「九宮幻形的那一個,德慷你仔細看,看他的動作,一幻風雲起,二幻煙雨奇,三幻飄渺青山倚,四幻碧濤捲來汐,五幻羽,宮九形九亦虛。看出什麼啦?」
慕容磬綰嬌笑著柔聲問。
公孫德慷眼睛突然直了,寒毛乍起:「不,不不不,不可能,星月追光閃,他那時是無念無我的空靈境,怎麼可能是星月追光閃?天下之大,星月追光閃,無出公孫世家,怪不得,怪不得另一個人不開火,粒子炮也不過是光速,追光追光,身比光,方追光,速度是一樣的,距離,攻擊者的距離超過他身體被覆蓋的範圍距離,所以不能開炮,因為打不到。」
「德慷不是這樣,你再看,不是打不到,是不知道打哪,你處在他的位置,你也會用這種手段,靈魂的力量,那個機甲達不到光速,遠遠不夠,他們比的是靈魂的層次,所以你才能教導他,若你在那個位置,你不反擊,你也只能這麼躲,只不過躲得時間更長一點。」
慕容磬綰似乎長了一雙能看透一切虛幻的眼睛,能夠把任何事情歸為實質,直指本源。
當然,她不是神仙姐姐那樣只能說而不能動,她的實力同樣可以傲視群雄,這個實力就震懾住了其他想要靠近公孫德慷的女人們。
公孫德慷深吸口氣:「有誰,都有誰會星月追光閃?查,他們不是除了隱居的就是跑到了最危險的戰場上去了麼?怎麼還有?」
「夫君,夫君你別急。」慕容磬綰連忙安撫,又道:「夫君你看另一個人,你看她在幹什麼,她是個女子,聲音就是那樣,相信她不會刻意隱藏自己的聲音,不需要,還有她的語氣也暴露了她的性別,你看,換個角度。」
角度隨著慕容磬綰的話換了,他們兩個看到了一個讓他們鬱悶的情況,那個她,正在一邊攻擊一邊看某個電視劇,她一隻手開炮,另一隻手心中有個小顯示屏,上面正播放著當下流行的電視連續劇。
實在是太打擊人了,作為高手,閒到何種程度會看那個電視劇?
看她那攻擊別人時候的百發百中的事實,加上她像做賊一樣偷偷摸摸看電視劇的行為,公孫德慷和慕容磬綰二人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不可能,狂妄,就算是我也做不到一邊關注別的事情,一邊按照之前說的攻擊序列去打人,你看,小綰你看,她還在笑,這個情節很搞笑啊,所以她笑,連機甲也跟著變幻表情。
小綰,你看到了沒?太欺負人了。我能聽出來,他們有的話是對我說的。他們應該知道我的存在,還知道我的身份,他們竟然一點面子也不給。」
公孫德慷一副氣呼呼的樣子說道。
慕容磬綰嫣然一笑:「德慷,你真生氣嗎?要不我們以後不和他們打了,哼!讓他們的計劃落空。」
「不行。」公孫德慷斷然否決:「好不容易找個熟悉我公孫世家戰鬥方式的人,而且他們看上去還很好說話,不趁此機會多多培養家族子弟,將來會遺憾的。」
說完公孫德慷突然又一頓:「計劃。他們什麼計劃?」
「培養計劃呀,他們自己把戰鬥觀看的房間封鎖了,他們在講解的時候又是全屏通訊,而後還給我們那裡五個人時間研究,最後是調低粒子炮的攻擊強度幫我們訓練。
夫君你說,什麼人會那樣好心?敵對勢力的人為了打入我們?一個能用出星月追光閃的敵對勢力的人,為了某種目的。把實力顯露出來,然後幫我們培訓家族子弟,他們是很高尚啊,好是無智商啊?」
慕容磬綰眨動著眼睛說道。
「呃!」公孫德慷頓住了,他覺得老婆說的對,若是對方有那種實力的人。根本不可能來做奸細,太假,不是公孫世家的人用出了星月追光閃,那該是多麼天才的存在?
如此天才的人過來當奸細可以,不可以的是你一上來就告訴公孫世家的人你會星月追光閃。九宮幻形也是有跡可循的。
九宮幻形整個銀河明中的高層都知道,可每個家族用出來的時候皆不同。走位還是那個規則,但細節就可以看出屬於誰家的。
公孫家族的人用出九宮幻形,必然帶著動必幻的痕跡,想會動必幻就要學會前面的那些技巧,學會前面的技巧,加上動必幻,自然就是星月追光閃,根基就在那裡,想藏也藏不住。
由此可以推論出,別的家族和明若是有這種人才,會放過來當奸細?而且還是能被公孫家族看出來的情況下。
經典的招牌功法呀,就差直接說我是公孫世家的人了。
「綰兒,你再幫我分析分析。」公孫德慷摟著妻子,聲音和稱呼都變了。
「去去去,別套近乎,自己分析。」
「我分析能力不如你呀,也就我能娶你,別人誰敢?你一見面就開始分析,連我的行為和心理都分析個透徹,還好我這人行為端正,否則被你分析一下,就不用活了。」
公孫德慷用另類的方式稱讚老婆。
他真的無法忘記第一次按照第一個老婆的指示去偶遇慕容磬綰的情景,他讓智囊團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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設計的偶遇。
那是一個夕陽西下的時候,太陽很美,還有晚霞,智囊團給出的理論是這個時候的少女最放鬆,也最期待浪漫。
然後他就在一條潺潺流動著的河邊見到了慕容磬綰,慕容磬綰當時摟個箱子,挨個人去尋問人家是否願意捐款,為銀河明八大家族以外的孤兒們捐款,不是撫養費,孩子們有聯盟撫養,是給孩子們額外購買兒童狩獵機甲,她好帶著孩子們去秋遊。
公孫德慷當時真是抹了好多把汗,不是為慕容磬綰抹的,是為那些個想讓她陪著睡覺,甚至是當〞qingren〞的男人們抹的。
別人不知道慕容磬綰是誰,他知道,那是跟他同樣的存在,那些人沒被干死就是幸福。
慕容家族族長最寵愛的女兒,除機甲操縱外的其他方面的評分為七十九分的存在,可以用肉~體進行空間移動的魔女,你們那些男人想找她當〞qingren〞?
結果是公孫德慷的智囊團都不曾專門設計,自然有人去猥瑣地招惹慕容磬綰,然後公孫德慷英雄救美,對,智囊團就是這麼說的,需不需要救不重要,重要的是救不救、誰來救。
公孫德慷那時便當著慕容磬綰的面,把四個連內力都沒有的小混混踢進了河中,並擺出了一個瀟灑的造型。
接著兩個人乘上了同一條小船,坐著搖槳的那種,慕容磬綰坐,公孫德慷搖。
結果公孫德慷聽到對方的第一句話就無語了,他記得慕容磬綰是這樣說的。
「公孫德慷。你內力又進步了,把四個人踢到水裡的時候用了柔勁兒。讓他們不會受到你的攻擊直接帶來的傷害,可你為什麼不先查下他們,他們中有兩個不會水的,而那兩個人被你踢到的地方,按照降雨量和河流的流量與挖沙機這段時間的作業來說,那裡現在水深七點九米,他們一個身高一米八二,一個一米七九。你是覺得直接踢死他倆是太便宜他們了?』
公孫德慷還沒忘當時自己說的第一句話『水那麼深啊?』
接著他面臨的便是對方對他的性格、習慣、思維模式的進一步分析,分析到他都想跳下去了。
那麼眼下他自然需要老婆幫忙了,誰讓老婆那麼厲害呢。
慕容磬綰還算給面子:「又什麼可分析的,一個是男聲,另一個是女生,雖然經過了變音調整,但不是系統變音。而是他們則自主變音。
但結論是兩個人為一男一女,不要去想男的變聲女的,不可能,公孫家族,或者說說是銀河明地球帝國八大家族講究的是浩然正氣,女的刻意改變聲音為男的可以。男的不會去變女的,。
為什麼說不是兩個女的呢,你看錄像,作為男的那個人他很少說話,他說的話都是有用的。同時他用的星月追光閃顯得大氣,你們家有沒有特別有天賦的女的用出來?有。
但是。星月追光閃和星月追光閃不同,你家那幾個天賦出眾的女人用出來是月之柔、星之魅,身浸星月而情浸星月。你們家男人,包括你在內,用出來是腳踏星月,輪迴閃爍。
這是改變不了的事情,你看錄像,那人用出來時充滿了陽鋼之氣,同樣是九宮幻形,他的就是逼迫,我幻也雍容,我幻也崢嶸,那是骨子裡的傲慢,是靈魂深處的驕然。
我給你找個角度,看,看到目光沒有?對,這種機甲的駕駛室可以看到裡面,你盯著看,看那個透明的位置,去感受他的目光。
發現了吧?憐憫、期待、關愛,然後他笑了,停,看他笑的時候,看四號做的動作,四號是a級機甲師,那時卻做錯了二a級別的機甲師的動作,所以他笑了。
還用我再說什麼嗎?他們必然是公孫世家主支一脈嫡系的存在,我已經收集過一些信息,他們在第一次青年組難為公孫琅的時候出現,然後三秒解決戰鬥。
接著他們把三個公孫家族的人招過去,還提供了各種費用。而剛才結束的戰鬥,他們是想讓三個人看看兩儀破五形,結果沒成功,變成了一場教學,看懂沒?」
「懂了。」公孫德慷需要的就是這麼一個分析。
對方之前為什麼出手?很顯然,是看不慣公孫世家的青年組的作風,那錄像中體現出來的是青年組狂的沒邊了。
所以他們兩個在一公里的距離上,以三秒時間結束戰鬥,就是告訴公孫世家想欺負其他人的隊伍別狂,你們還沒資格狂妄。
接著是把三個人找過去,為什麼不是五個人,因為有兩個人不是公孫世家的,人家高手二人組不願意培養非家族人員。
最後這場戰鬥更說明問題,高手二人組不是以虐人為樂,他們在情況發生變化時跟著改變了做法。
不是嫡系的子弟,如何用出星月追光閃?不熱愛家族的人又怎能甘願陪著訓練?一個大學教授在沒有任何利益關係的情況下,會耐心地教一個從來沒見過的幼兒園孩子?還是兩個教授一起教,不厭其煩地教。
那教授實在是太偉大了,偉大到都不願意去教層次更高更需要知識的學生的地步,比如說研究生和博士生。
「夫君,知道了吧,下次要想好派什麼人,還不要多說話,既然他們願意保持這個距離,我們就應該配合他們保持。」慕容磬綰不僅分析能力強,基於這個方面的察言觀色也很厲害。
「下次派兩個a的戰隊去?」公孫德慷一改在外面的果斷,很溫柔地問老婆。
「派二百個二a的機甲師跟他們打,被他們虐一次後,二百人就知道什麼叫謙虛了。」慕容磬綰直接給出提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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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男人在這個時候需要的不是女人的溫柔,而是妻子的助力。別說她還有主意,即使沒有。也要表示支持,此刻的男人絕對不希望自己的女人討論其他的事情。
她十分清楚,當男人要戰鬥的時候,問訊自己,並不是想看到自己拉著他上床,而是自己對他說,戰吧,我組織好所有的後勤力量。要贏一起贏,要死一起死。
說什麼古代的時候有句話是『誰勸君王回馬首,真成一擲賭乾坤』,自己這時不應該去勸,而應該和自己的男人一起『乾坤一擲』。
「二百人?二a?」公孫德慷問了一下,而後搖搖頭說道:「我怕我們的人受到的打擊太大,二百個二a機甲師打不過他倆。看完三秒的戰鬥和剛才的錄像。就能知道,對方有一個人可以槍槍奪命。
而另一個人可以使出星月追光閃,那境界不是二a的人可以去衡量的,即使全用雙炮也打不到人家,星月追光閃並不是說它本身厲害,而是先要學會這個。需要做到前面的幾項,有一項是子彈時間。
粒子炮的速度是快,但需要人來瞄準和發射,正常人經過培訓的反應時間是零點一秒,特殊人才可以達到零點零零五秒。可在子彈時間能力面前什麼都不是。
你我皆會子彈時間,二a的機甲師不會。二百人,兩千人,有什麼區別?你明白吧!當初判斷他們是三a的實力,現在已經知道他們會內力,就不是三a可以擋住的。」
公孫德慷一副苦惱的樣子,不認為這個辦法好。
慕容磬綰歎息一聲:「相公,我沒說讓人打過他們,是用他們來打擊我們還沒初戰的所謂的精英部隊,打不過他們才好啊,難道相公你想打過他們,那就咱倆上,不說能打贏,至少我們能打個二比一。」
「什麼意思?二比一?」公孫德慷詫異。
「對,二比一,或者是零比二,二比零,很不確定。」慕容磬綰其實在這個時候已經收集到了不少資料。
「二比一是指我遏制對方的那個女子,你打贏男的,我看出來了,對方的女子打人的時候是感知,屬於一種絕對的天賦,我沒有這種天賦,我的天賦是計算分析,那就感知對計算,我不信弱於她。
相公你就去收拾另一個,哪怕他會內力也無所謂,你內力比他更強,你的經驗也比他豐富,至少你在錄像上那種他的境況下會比他堅持的時間更長。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他會的你也會,但他不知道,而且你比他更熟練,好不好,我們在需要的時候跟他們打一場。」
慕容磬綰經過自己的分析,提議道。
她卻沒想到公孫德慷聽了她的分析後,竟然不打算派別人先和對方打,而是起了爭強好勝的心思,打算一步到位,直接試探,強強對決。
公孫慕容和娜拉莎哪曉得自己剛剛顯露出點本事,竟然被公孫家族的高層關注,他們兩個還在耐心地教導公孫琅三人基礎身法,繼續迎風站。
三個人現在是真的服氣了,家族中的五個a級機甲竟然在兩個師傅的面前沒有任何還手之力,哦不,連招架之功也沒有。
雖然還沒有進五個打兩個的戰鬥,但看上去也能發現,對方已經是認輸了。
「二師傅,什麼時候可以練隨風轉?」在發現兩個師傅很好說話的情況後,公孫琅三人膽子也跟著變大,公孫琅就找機會問了出來。
娜拉莎看了看三個滿眼期待的人,說道:「快了,在經過一次考核後,我就教你們隨風轉,放心,考核很簡單,不需要你們面對強悍的機甲師,你們只需打贏一場就可以了。」
「真的?」三人心花怒放,一同問。
「真的,我們兩個不會騙你們的,你們認為我們需要騙你們得到什麼利益嗎?」娜拉莎一副高人的樣子說道。
三人一齊搖頭,又顯得很不好意思。
若是他們知道娜拉莎口中說的最後一場戰鬥是什麼情況的話,估計表情就不會如此輕鬆,態度也不會這般驕縱,行為自然也跟著收斂。
但他們不知道,還以為和上次一樣,是一長教學呢。
「慕容哥哥,他們真的不行哦,你看他們的狀態,太興奮了,還沒有遇到厲害的對手,他們反而迫不及待了。」
娜拉莎抱怨起來。
公孫慕容卻一副不在乎的樣子,對娜拉莎說道:「別管他們,咱們把錢準備好,到時候一放出去,他們的地位就沒有了,聰明的人總是走在時代的最前面,但他們不夠聰明,因為他們總是第一個被收拾的人。」
「是呀是呀,他們觸犯不觸犯別人的利益我不管,但要觸犯到我的利益就不行,呀,有人傳消息了,我看看。」
娜拉莎正說著的時候,突然有人把消息給她傳了過來。
「慕容哥哥,有人要挑戰我們,還是公孫施加的人。」娜拉莎看過消息後,對公孫慕容說道。(。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閱讀。)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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