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的景象,鳳九歌再次刷新了對魔淵的認識。
穿過那道白光,眼前居然是一片世外桃源,高山流水,輕舟良田,最讓人震驚得莫過於那一座方石砌成的房屋,屋前青石棧道,青草蔥蔥,屋旁百花爭艷,鳳九歌忍不住想起了金鳳的巢穴。
「這不會又是哪個魔獸的巢穴吧?」
聞言,龍戰天啞然失笑,帶著鳳九歌便輕輕落在湖面小舟之上,倒映在湖面的明月被漣漪擊碎,鳳九歌很久沒坐船了,身子一晃,正好倚在龍戰天寬厚的懷中。
「這裡一山一水,全都是人工建造,一花一草,都是本尊親手種植。」
龍戰天磁性聲線幽幽從頭頂傳來,鳳九歌心底猛地震驚,抬頭看向龍戰天,眼底情愫十分複雜。
本想誇獎他的閒情致,可忍不住想起他之前被困在這魔淵之中,真不知他建造這一切時是什麼心情。
「只要心中所想,就算是一片腐臭的森林,本尊也能在這廢墟之上建造奇跡!」
「你是在誇你自己無所不能麼?」鳳九歌這次真的忍不住要發飆感言了。
「若是你非要這樣理解,也不是不可,本尊早已是雲圖大陸最強的男人,當真無愧的無所不能。」龍戰天說著環在鳳九歌腰上的手緊了緊,那是只有才心愛的女人面前才有的自豪感。
鳳九歌噗嗤一聲,眼底已是波光流轉,笑看著龍戰天挑釁道,「若是你能在暗夜魔龍身上剝下一片玄甲我就承認你是這雲圖大陸最強。」
「呵,這有何難?本尊一聲令下,魔龍自會從命!」當初是師傅幫襯著才勉強契約暗夜魔龍,未免日後禍端,他當時選擇的是主僕契約。
鳳九歌眼底精光乍現,果然不出她所料。
「那你現在讓它剝一片下來我看看!」
「不可,魔龍就算是魔獸,卻是三百年來陪著本尊出生入死的兄弟,就連這片淨土,都是當初它和本尊一起潛入金鳳巢穴偷得材料才建成的,不然你以為它們為何一見面就分外眼紅?」龍戰天彷彿想起很美好的畫面,臉色也跟著柔和起來。
鳳九歌沒想到龍戰天如此重情重義,繼續糾纏的話她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
見她臉色不對,龍戰天終於發現端倪,「你要魔龍的玄甲做什麼?」
「沒……我什麼時候說我想要了?」
「你的眼睛現在都還在說你很想要!」龍戰天聲音冷了三分,看來被他給猜中了。
聞言,鳳九歌趕緊用雙手摀住面頰,後又覺得此地無銀三百兩,一時情急,竟足尖一點從龍戰天懷中飛出。
龍戰天緊跟而至,半空將她截住,兩人齊齊翻滾到屋前青草地上,她纖瘦的身子迅速被龍戰天壓在身下,一手扣住她的下顎強迫她看著自己的眼睛,「說吧,想要玄甲做什麼?或許本尊聽完之後會考慮一下。」
雖說相處時間不長,鳳九歌對龍戰天還算比較瞭解,若是撒謊肯定會被拆穿,到時候還會連帶上欺騙他的罪行,趁著他現在還好好說話,鳳九歌趕緊從實招來。
「我想煉製一件兵器,可是這片大陸除了魔龍的玄甲,根本沒有其它材質能承受那股爆炸了!」
她的眼神不像是撒謊,魔龍玄甲堅硬無比,就連他全力一擊,都不能傷其分毫,若不是當時魔龍本身就身受重傷,他根本沒可能將它契約。
居然敢打他魔龍的主意,這個女人果然每一次都能給他帶來新的震驚,倒是讓他有點好奇她的新兵器了。
「哦?什麼樣的兵器,若是能讓本尊感興趣的話,或許本尊會同意。」
「呵,能傷到你的兵器,怎麼?怕麼?」鳳九歌眼神微微瞇起,這下騎虎難下了吧?
龍戰天先是一怔,隨即哈哈大笑起來,笑罷才用指腹愛憐的在鳳九歌面頰上請撫,「你真是個壞女人,本尊好像又被你給算計了。」
見他如此說,鳳九歌知他是答應了,伸手握住他手掌用面頰摩挲,「戰天,謝謝你,不
過我不會用它來傷你的!」
「看來你是當真有把握能傷得了本尊了?本尊是越來越好奇了,若是傷不了本尊,看本尊怎麼懲罰你這個小妖精!」說著他腰身一挺,用那早已仰頭的堅硬頂在她小腹之上。
鳳九歌嚇得一身驚呼,「你什麼時候……流氓!!」
「難道你以為本尊帶你來只是欣賞風景的麼?本尊不是說了麼?到一個沒人打擾我們的地方,本尊要好好愛愛你。」最後那一句話他湊到她耳邊說得曖昧,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明明不是第一次了,可鳳九歌心頭還是忍不住一陣悸動,既期待,又害怕。
趁著她失神的瞬間,他手指輕輕一挑解開她的腰帶,將她的紅袍褪下來鋪開在地上,她柔順的黑髮散開,像是一灘美麗的海藻。
第一眼他就覺得她穿和自己一樣的袍子別有一番風味,現在看著捲縮在紅袍之中的她白白嫩嫩就像是出聲嬰兒,原本炙熱的昂揚脹得發疼,心底有種聲音教唆著讓他將她狠狠蹂一躪。
鳳九歌雙手摀住身前豐滿,無奈被他用手撥開,逼迫得她將自己完全展現在他眼前,還好夜色朦朧,可以掩去她面上的尷尬。
「別看……」
「真美,本尊真的很慶幸沒有等到你十六歲的時候再把你吃掉,那樣的話,浪費了多少光陰?」
話一出口,連龍戰天自己都覺得震驚,原本近乎永生的生命他一直覺得很難虛耗,可此時此刻,他竟有種害怕的感覺,害怕時間過得太快,而他還沒有要夠她。
如此想著,龍戰天迅速張口含住她雪白飽滿上嬌艷欲滴的紅櫻,細細的舔舐,他的舌柔軟又富有技巧,惹得鳳九歌輕顫連連,小腹內不受控制化開一股熱流,沿著花徑緩緩流出……
「九歌你濕了……」
他突然放開折磨她的蓓蕾,伸手撩起她體下晶瑩的愛一液,笑得十足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