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上這群混蛋,竟然胡亂發布這些對武之皇者大不敬的謊話。
任武建八方感覺這事情叔不能忍,姑媽不能忍,就連大姨媽也堅決忍耐不得。
他拿出手機,接連撥打國際長途。
據他所知,倭國有幾位著名的黑客,這些人為所欲為,讓倭國政府十分頭疼。
其中,年僅二十七歲的著名黑客,加籐百善曾利用編寫的程序讓取款機狂吐鈔票,臭名昭著的電腦黑客,三十五歲的大野校木,曾用病毒造成一個縣市電腦全部癱瘓。
身為六代目的任武建八方,正好認識這兩人,想要讓他們為忍武組工作或許有些困難,不過讓他們討好武之皇者,應該容易很多。
侮辱武之皇者,就好比侮辱整個倭國。
任武建八方將電話撥打出去,兩人聽說消息後,為了維護倭國武之皇者的形象和尊嚴,竟然不收取絲毫報酬,欣然同意。
與此同時,倭國各大電台以及媒體,也紛紛對此事做出報道和強烈譴責。
而此時,唐於藍已經吃過早飯,正在家簡單收拾著,打算陪老頭子一塊返回紅溪鎮。
忽然,一陣敲門聲傳來。
打開門,就看到外面站著的金方銳。
唐於藍衝著金方銳使了個眼色,趕緊將他請到屋內。
老頭子正坐在沙發上看報紙,見金方銳來了,長長歎了一口氣,說:「小金啊,以後沒事你就長到我這玩,放鬆一下心情,神經也別老緊繃著。你看你,這一整天到晚,連笑都不笑。我現在手頭也寬裕了,什麼時候,你需要用錢,就跟我說一聲。」
金方銳乾笑了一聲,說:「謝謝伯父。」
老頭子擺擺手,示意金方銳坐下,說:「不用客氣,今天要是沒啥事,就陪我們一塊回紅溪鎮。」
金方銳點頭,欣然同意。
母親讓唐於藍把用不到的椅子、被褥以及餐具等東西放到麵包車上,一行人朝紅溪鎮駛去。
金方銳坐在主駕駛,嫻熟的操控著方向盤,從城外環朝凌江市城東區行駛去,對副駕駛的唐團長說:「唐大哥,網上的新聞你都看了沒,我感覺輿論有點大,要控制不住了。」
唐於藍點了一支煙,撇嘴笑道:「別提了,朱境淵那小子,早晨就給我打電話,說是安排幾條新聞置頂,還吵著讓我教青夢彈鋼琴作為感謝。」
老頭子和母親坐在後座,也不懂年輕人在說什麼。看著道路兩側飛逝的樹木,嘴裡直打哈欠。
金方銳說道:「網絡的自由也十分有限,現在是信息化大爆炸的時代。普通論壇的單日瀏覽量就在幾百萬以上,大的論壇更在上千萬。如果沒有人炒作,幾條信息很容易就石沉大海。今天武之皇者已經被全城熱議,後面肯定有一雙手在推動。」
「武之皇者?」老頭子耳朵抖了抖,向前探著身子,說:「就是那個下三濫,到大學偷女生內衣的傢伙麼?」
金方銳愕然,問道:「伯父,什麼時候的事情?」
老頭子一臉憤懣的說:「早晨,我下樓買饅頭,聽他們聊的。倭國人在這些方面口味是重了點,不過任何事都要講究分寸啊,如果被我逮住這小子,一定要好好教育他不可。」
唐於藍笑道:「爸,你連給他們講三日《朱子家訓》,保管什麼武之皇者也要改邪歸正。」
老頭子說道:「臭小子,又在笑話你老子。憑啥你找不到老婆,就是這思想上有問題。」
唐於藍大汗淋漓,趕緊閉嘴。
過了一會,老頭子注意力移開,瞇著眼睛看著窗外,嘴裡不停的說著:「我年輕那會,這還是土路。每當下大雨的時候,鞋底上沾著厚厚一層泥,走起路來都很費勁,哪像現在……」
唐於藍也不聽老頭子嘮叨,悠閒的吐了一口煙圈,精力控制之下,煙圈竟然在半空中凝而不散。
老頭子忽然不說話,一巴掌拍在唐於藍肩膀上,說:「臭小子,你該不會抽假煙吧,聞著尼古丁的味道,怎麼這麼強。」皺了皺眉,接著說:「你這膀子怎麼這麼硬,該不會肌肉僵化了吧。」
「怎麼會呢。」唐於藍笑道:「你兒子壯的一拳能打死一頭牛。」說話間,精力分散,煙圈也緩緩散開。
老頭子悶哼一聲,說:「我看你是一口能吹死一頭牛。」
母親在一旁說道:「去,兒子說話這麼不靠譜,還不是跟你學的?」
老頭子耷拉著臉,剛到嘴邊的話又憋了回去。
金方銳見老頭子注意力散開,裝作不經意的問:「這武之皇者太沒素質了,也不知道網絡上,大家會怎麼議論他。」弦外之音是想問一下,唐團長對這事有什麼看法。
唐於藍懶洋洋的吐著煙圈,精力控制之下,煙圈竟然凝而不散,他頭也不回的說:「隨他們,對付一個倭國奴還用得著勞神麼?」
繼續行駛了半個小時,麵包車終於到達紅溪鎮。
將汽車停穩後,金方銳打開手機看了看,卻發現醬瓜網站登陸不上去了。
金方銳心中意識到有事情發生,繼續登陸了一下虎撲網,網頁依舊遲遲不能打開。
「難道是沒有網絡信號?」金方銳又試了試網站導航主頁,很快就登陸進去,購物或搜索引擎都暢通無
阻,再看無涯論壇,六度貼吧,竟然出現網站系統更新維護的字樣。
老頭子下了車,馬上就有熱情的街坊鄰居打招呼。一個出車禍正拄枴杖的中年男子,說什麼也要幫忙收拾東西。
走進家一看,院子裡被打掃的乾乾淨淨,寸草不生,就連落葉都沒有幾片。
「家裡難道遭賊了?」老頭子狐疑的瞪大眼睛,掏出鑰匙打開裡屋的房門,陳舊的房間中也是滴塵不染,簡直比走的時候還乾淨。
老頭子感覺事情詭異,趕緊叫來唐團長,讓他到鎮子中間的小賣部去要把鎖。
金方銳將被褥放在裡屋床上,也隨著走出門去。
老頭子端坐在十多年前買的舊沙發上,看著門外金方銳挺拔的背影,唏噓道:「這麼勤快的孩子,怎麼偏偏就有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