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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14章 不至於止 文 / 月醉

    從開始醫治到結束,也不過五分鐘的時間。

    俞皓池看著手腕,衝著古時扁道了幾聲謝,對方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不再搭理。

    吃過飯,古時扁又拿出兩張紙,用筆寫下藥方遞給俞皓池。

    「這兩張是給你和那小姑娘的。唉,老夫的心就是這麼軟,看不得你們吃苦受罪。」古時扁長歎了一聲,又道:「以後你們子孫,千萬別讓他學醫,把自己的時間花費在別人的生命上,實在是太不值了。」

    俞皓池起身感謝,說道:「老先生,還沒有請問您的尊姓大名。」

    古時扁仰望著天花板,微微一笑,說道:「現在不用問,最少不過三日,最多不過一星期,凌江市十之**的人都會知道老夫的名字。」說完,他起身離開。

    唐於藍和劉院長也跟隨離開。

    這次唐於藍急著讓古時扁救助周長山,並沒有留下墨寶。

    俞皓池帶著經理送走幾人,這才拿著藥方看了看,上面字體如蒼松勁柏,渾厚有力,都是些中草藥,不過上面計量單位竟然用著十厘、一錢、一湯勺,苦笑一聲,心中感歎,看樣子吃藥前少不了先在搜索引擎上查一下份量了。

    上車時,劉院長還專門恭恭敬敬為古時扁打開車門,將他請入車內。

    唐於藍開車,朝博安醫院駛去,剛拐過第一個路口,忍不住說道:「古先生,我的心意你都已經試過了,現在可以談一下交易了吧。你究竟想讓我幹什麼作為交換?」

    「保護我,我看的出,你有這個能力。」古時扁眼眸中精光一閃,擲地有聲的說:「我要揚名中華,凌江市經濟發達,城市富饒,名醫也不少。這些人正好成為我的墊腳石。」

    唐於藍問道:「踢館?」

    「可以這麼說。」古時扁點了點頭,左手捏了捏下巴,沉思道:「我的做法必定會觸犯到一些人的利益,我看得出來,你一定能夠保證我的安全。」

    唐於藍緩緩搖了搖頭,說道:「換個條件吧,我並不是保鏢。你想要人保護你的話,可以到飛鳥團交納保護費,在接收到舉報,經調查取證,得知事情經過後,我們會公正對待,給你合理答覆。」

    「呸!」古時扁哼道:「那樣的話,老頭子我早就死了,還要你幹什麼?你難道不想要讓我救人了麼?」

    「生命曾可貴,愛情價更高,老子想自由,美妞都能拋。」唐於藍叼著煙,痞氣十足的說:「古時扁,你也用不著威脅我。我可以向外宣稱,你受到我的保護,讓凌江市任何人不敢動你。不過想讓我陪在你身邊保護,那是不可能的。對了,還有地獄那夥人,他們前段時間到處殺醫生,弄的這社會烏煙瘴氣的。他們在殺人,而你卻在救人,說不定會成為他們的眼中釘、肉中刺,建議你還是留在飛鳥團安全一些。」

    「留在飛鳥團?」古時扁冷哼一聲,吹鬍子瞪眼,說道:「你想要軟禁老夫麼?」

    「當然不敢。」唐於藍沉思者,撓了撓漸已長長的頭髮,道:「古先生,你是以醫證道,不知道你的道在什麼地方?」

    「生而不死,返老還童,起死回生。」古時扁一字一頓,言辭犀利的說道:「老夫醫術,足以超過扁鵲、華佗,我自幼習醫,年輕時便是家鄉首屈一指的名醫,曾醫治過鼠疫、還有狂犬病。到後來背井離鄉,輾轉四處求學,遇到厲害的中醫師傅都會登門拜訪,向他們虛心討教,用了十年的時間,走遍中華,緊接著又用了五年的時間走遍印國,接著又去了倭國,在那邊呆了三年。曾和李真人一同探討醫道,互有受益。」

    唐於藍心中咯登一顫,李真人正是邋遢老道,忙問道:「那李真人,什麼模樣?」

    ?古時扁肅然起敬,正色道:「所謂真人,可提摯天地,掌握陰陽,精氣蘊於一身,神識超脫,壽命不限於天地,道法融於一身。」

    「呃……」唐於藍差點被自己的吐沫噎住,邋遢老道能有這麼厲害,又問道:「能不能,講具體點?」

    「怎麼具體,真人把天地陰陽都握住在手中,呼吸的是乾坤精氣,神識超然,永遠都是專一的!」古時扁鄙夷的看了唐於藍一眼,接著說:「我到了四十歲的時候,感覺自身醫術難以精進,這時候我已經將要《神農本草經》、《黃內內經》、《素問》、《傷寒論》、《千金方》、《難經》、《脈經》、《飲膳正要》、《御藥院方》、《本草綱目》等書倒背如流,自覺的融匯貫通,可我感覺醫術應該不止於此。

    於是,我毅然決然的丟棄掉京安龍和醫院院長職務,更拒絕掉倭國、大不列顛國諸位醫友的邀請,辭掉高薪厚祿,獨自歸隱。」

    聽到這兒,劉院長身子又是一顫,駭然道:「顧先生,你是建國以來最有名的十大中醫裡,排名第一的顧仁存……當年,顧仁存突然失蹤,引發無數人猜測,成為近代有名的迷案。我本來已經做好拜訪您的打算,只可惜當時未能見您一面,心裡倍感失落。今天終於有幸,再……再次見到您。」聲音很激動,到後面嘴唇竟然都有些哆嗦。

    「早就沒有顧仁存了」。古時扁歎道:「顧仁存也並非我本命,那不過是我對古代醫聖的一種敬仰之情,現在社會物慾橫流,靜下心研究醫術的還有幾人?大多都奔著金錢去了,一些診所為了多賺些錢,使勁賣藥。用藥過猛,看起來病好的快,毒性卻傷害身體根本,得不償失。」想到以往的事情,眼眸閃爍,悠悠長歎了一口氣,接著說:「自那之後,我就歸隱山林,很少醫人,開始轉醫野獸、家禽,甚至莊稼、樹木。

    人可醫治,這些動物、生物自然也就更可醫。只要將醫理貫通,就會發現所有的病症都是有跡可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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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我就對這些東西失去了興致,太簡單了,根本就沒有什麼挑戰性。

    接下來,為了提升自己醫術,我又不斷的在動物身上做試驗,蜂蜇、蛇咬、蛙毒等等都嘗試過,很多毒藥醫術上早有記載如何醫治,我要做的自然是另闢蹊徑,尋找不同的辦法。

    毒藥可以醫治,我又開始思索,如何療傷、愈骨、整容,借此來改變自己的身體。

    山中不知歲月,我只記得這花開了又落,落了又開,一道道難題被攻破,眼力也鍛煉的非比尋常,能夠看到人發病前的種種跡象,將病患消除在無形之中。可我發現,自己的衰老雖然可以減緩,卻並不能夠停止。醫治無數,可生老病死,這種自然法則依舊無法改變。」說到此,他心裡滿是無奈,長長的歎息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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