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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28章 終究,還是撿了肥皂 文 / 月醉

    張秋濤雖說吃了藥,可看到婦女的樣貌,也如同被澆了半盆涼水,腦子清醒了不少。左右看了看門牌號,確認自己沒有走錯後,他終於知道,自己被人給耍了。

    強忍著心底滋生的**,他轉身離開。

    可前面不知什麼時候,忽然有人從前面擋住了他的去路。

    那人身材欣長,水銀般白色長髮顯得格外狂野,穿著件殺馬特風格的體恤衫,露出在外的肌肉顯得十分結實。

    他盯著耳環,面色陰沉,長久熬夜的臉龐有些倦怠,眼神中帶著調侃和輕蔑的笑意,就好像一頭豹子,在打量著手中的獵物。

    這人張秋濤見過,正是飛鳥團中的白髮骷髏,白世強。曾為骷髏團中十大骷髏之一,戰鬥力異常強悍。據說,又一次他持刀砍人,鮮血噴湧,將他這一頭白髮染成了猩紅色。

    張秋濤一哆嗦,白世強過來準沒有什麼好事,更何況他身後還跟隨著兩個表情囂張的混混,臉上寫滿了不可一世。

    張秋濤馬上轉身,想要逃跑,可看到走廊另一側的男子,心裡咯登一顫,脊椎骨在恐懼下收縮,發出卡吧的脆響,全身汗毛倒豎,滴滴冷汗從中沁出。

    那人手長腳長,斜靠在牆壁上,嘴角抽著一支廉價的香煙。

    透過是氤氳繚繞的煙絲,正看到他一對黑亮的眼眸中,似乎爆發出奇異的威力。

    在他的注視下,張秋濤心臟如同被重錘擊中,身子猛地一顫,豎起的汗毛將襯衣撐的離開了皮膚,那一瞬間,大腦內白茫茫的一片,感覺三魂七魄都脫離了軀殼。他感覺到了死亡。

    「聽電話,原以為是個老狐狸,沒曾想是這麼個小雜種!你年輕不知道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也就罷了。怎麼思想未經開化,就被精蟲腐蝕。未來必定危害不淺。今天我不惜浪費大把光陰,就是為了糾正你錯誤的靈魂,他日後修成正果,別忘記到飛鳥團門口拜上一拜!」唐團長緩緩的說道。

    緊接著,他感覺衣襟被人抓住,有人拽著他的腦袋,把他拖入到房間裡面。

    兩個混混制服著他,白世強三兩下就把他衣服給脫掉了。

    「呸,他奶奶的,老子本以為被我第一次剝光衣服的是兒子,誰知道會是你這麼一個混球。」白世強罵罵咧咧,雙眉擰成一個川字。

    要先撿肥皂了麼?

    張秋濤腦海中閃過一個想法,他受到羞辱,劇烈的反抗和掙扎著,忽然感覺後頸部一痛,腦袋裡跟著嗡的一聲震響,他哀嚎了起來。

    「咦,不是說劈打後腦就會暈過去麼?」白世強滿腦子疑惑。

    張秋濤哀嚎了沒兩句,他頭皮一陣撕裂般的疼痛,整個人被揪著頭髮拽起來。手掌傳來巨大的力量讓他不能反抗,腦袋被揪著,朝牆壁撞去,而後他就失去了記憶。

    醒來之後,那老臉像皺橘子皮的老婦女正躺在他懷中,他低頭一看,自己正一絲不掛,在藥物的作用下,下身疼痛難當。

    最關鍵的是,他的胳膊和雙腿,竟然被捆綁在床上,手腕和腳踝傳來陣陣剌痛,看樣子摩擦的不輕。

    回過神來後,張秋濤馬上意識到不妙,他使勁掙扎,嚎叫,想要逃脫出去。

    那老女人,竟然在撫摸他的胸膛,親吻他的臉頰,他感覺整個胸膛都要被氣炸了。

    只聽外面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砰!」

    被一腳踹開的房門直打在牆上,幾個身穿民警制服的男子衝了進來。

    張秋濤被解救了,雙腳創新著地後,兩腿虛軟,全身的力氣都好像被掏空了。

    好心的警察還給他圍上了床單遮羞,給他帶上一副銀光閃閃的手鐲,冰涼,觸及到手腕擦傷的時候,鑽心的疼痛。

    張秋濤才出狼口,又入虎穴,兩眼掛著淚花。

    民警看一個大老爺們哭成這樣,拍了拍他肩膀,安慰兩句。

    **並不是什麼重罪,只需要十日以上,十五日以下拘留,最多再並處五千元以下罰款。張秋濤有關係,他可以送禮,聘請律師,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所以,一路被警察押解的時候,張秋濤心裡並不太沮喪,這比落在飛鳥團的手中要好的多吧。在飛鳥團那裡,估計不死也要扒層皮。

    雖說,警察會通知家屬,這件事情隱瞞不過,可哪個男的沒犯過錯,只需要對妻子認個錯,說上一堆不值錢的甜言蜜語,把她這頭老母豬放在蜜罐了甜死她,還不照樣沒什麼事。如果黃美美非得揪著這件事不鬆口,那更好,兩人直接離婚,他現在掌握著不少人脈,再也不是剛畢業,可以任人欺凌的毛頭小子。

    張秋濤拖著發軟的步伐,一路盤算著。

    可到了一樓大廳,猛地一道光閃過,亮的刺眼。

    這時候,各路記者蜂擁而至,圍攏過來。

    他們手持話筒,後面跟著照相的,錄像的。足足二十多口子。

    壞了,這下名聲保不住了!

    如今是信息化時代,輿論的壓力完全能夠整死一個人。

    有不少明星私生活不檢點,被記者爆料,而後名氣一落千丈。這年頭,得罪誰最好也別得罪那些持筆桿子的,他們說黑就是黑,說白就白。

    「張經理,您對這次事件作何解釋?」

    bsp;「以前大家都說你在公司是好領導,回家是好丈夫。您這次搞外遇,是不是夫妻矛盾不和?」

    「我沒有搞外遇!」張秋濤咆哮了一句,怒火直衝腦門,頓時失去了理智,對記者叫罵道:「你這個混蛋東西,不要血口噴人。」

    「錄下來,這句錄下來,給他傳網上!」人群裡,忽然有個混混起哄的說。

    張秋濤總算憋住了氣,忍住不再說話,任記者提出如何刁鑽的話,他緊閉雙口,以不變應萬變。

    警察也被記者包圍在裡面,面對著表情豐滿,吐沫橫飛,舌頭都快打結的記者,大聲說道:「好了,安靜!他不是包養小三,也不是尋找情fu。」

    張秋濤心裡一陣感激,他暗暗決定,事情解決後,一定要給他包紅包,包一個大大的紅包。

    「請問,警察同志,那他這犯了什麼罪,**麼?!」搜訊娛樂報的記者將話筒遞過去。

    「哼,什麼罪!不是**!」警察大氣凌然的說,一字一頓,語氣十分清晰。

    張秋濤若不是帶著手銬,真想給警察同志一個大大的擁抱,這簡直太令人感激了。只不過,他這種好心情沒有持續兩秒鐘,便如同被鎯頭狠狠敲中的雞蛋,碎的四分五裂。

    警察滿臉鄙夷,憤怒的說:「他這是強.奸!」

    「你,你說什麼!」張秋濤如同遭受五雷轟頂,破口大罵了起來。

    這時候,那人老珠黃、皮膚鬆弛的婦人嚎哭起來,將記者的注意力全部都吸引了過去,一把鼻涕,一把……咦,好像沒有眼淚,只打雷不下於啊。

    這時候,婦人右手掩口,悄悄吐了一口唾沫,抹在眼角上,哭的更像了。

    雖然她不是專業的演員,甚至沒有上過一天的表演課,可是在髮廊裡呆的時間長了,年輕的時候,每天要接待好些客人,有打工下苦力的,還有家產上千萬的大老闆。她慢慢養成了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習慣。

    在大老闆面前時常哭訴自己可憐的身世,假裝過單純,扮演過嫵媚。若不是腰板不靈活了,還能現場表演一下火辣的鋼管舞。

    有了唾沫當做眼淚,這下哭起來可有模有樣。

    人群裡,有混混拿著醃臭了的雞蛋朝張秋濤砸過來,那粘稠變質的蛋清和蛋黃,沾在身上別提有多難受。後面兩名警察使勁制服著張秋濤,掙扎中,他身上披著的床單飄落在地。

    女記者的失聲尖叫,手裡話筒不經意間掉在地上。

    照相機閃光燈此起彼伏,警察瞇著眼睛,直感覺眼前白茫茫的一片。

    扛攝像機的師傅更是一臉嚴肅,肩膀擠開礙事的傢伙,調整鏡頭對準犯罪嫌疑人。

    張秋濤飽受屈辱,精神終於承受不住,啊的一聲是哀嚎,嚇的眾人身子一顫,然後他就痛哭了起來,低著頭,掛起長長的兩條鼻涕,一走一晃的被警察押出大門,走下火紅靚麗的地毯,押送上警車。

    拘留所,那是一處十分黑暗的地方,因商業糾紛或者打架鬥毆進去的,很少有人故意找你麻煩。

    可是那些因為搶劫、偷盜、進去的,在裡面難免會被人敲打敲打!

    這些還不算是最慘的,最慘的就是強.奸犯,他們送到裡面,就是做人肉沙包的,根本沒有人權。

    張秋濤進去就落得個遍體鱗傷,使勁叫嚷,不停的哭訴自己的冤屈,可是誰聽啊!

    更糟糕的是,下午他被婦女給睡了,蒙受冤屈。晚上的時候又被個大鬍子給睡了!

    他嗓子已經嘶啞,喉嚨裡就好像有幾十隻蟲子在不斷的撕咬。

    那一刻,他心裡十分想念家裡的肉墊子老婆。他終於還是減了肥皂!

    這一天,也成為他人生中經歷最慘的一次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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