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東西?」唐於藍扭頭去看大小姐的貼身兵王。
「別看!」女殺手擺脫束縛,身體靈活擋在唐團戰面前,挺起傲人的胸脯。
面對高手,憑著刀劍搏殺完成任務,那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是她最不願看到的,更何況女殺手還沒有必勝的信心。
「神神秘秘的,倒地掉了什麼?」唐於藍皺了皺眉,突如其來感覺到一陣虛弱和眩暈,趕緊咬了咬下舌尖,站住了腳。
難道是下午的激鬥太慘烈,流了血的原因,該吃點東西補充xiati力了!現在他狀態十分的差勁,再加上身體疲憊,這女殺手還好對付,後面跟的那人好像很不普通,只不過像是忌憚著什麼。
唐於藍打定主意,自己千萬不能將虛弱顯露出來,如果再是一場惡戰的話,自己很可能要陰溝裡翻船了。
女殺手有些緊張,並沒有注意到唐於藍的異樣,情急時刻,她腦海中靈光一閃,說道:「姨媽巾,你對這東西也感興趣?我今出門的時候沒有穿內內,掉下來了,難道不行啊?」
「啊!這樣也可以啊!」唐於藍說著,從褲兜掏出手機,按了按,屏幕黑暗無光,想是沒有電了。
這樣一來,就沒有辦法聯繫飛鳥團的人。
「走吧,別磨蹭了。」
兩人繼續想前走。
暗處,顧瑞泰和毛一錢悄悄跟上去。
顧瑞泰說:「目標有些難纏,已經開始實行b計劃,我們在來之前已經團購好酒店房間,這一千萬蘇老闆花的絕對值,到現在為止,還沒有我們殺不死的人。」
毛一錢奉迎著:「果真不愧盛名,顧先生呆在這兩天裡,一定要好好教導我一番啊。」
「先看你資質再說。」顧瑞泰擺擺手,說:「走,咱們跟上。」
酒店後門十分安靜,連個門衛的都沒有,這是很普通的連鎖酒店,主要面向中低擋客戶群體。
唐於藍故意走在樓梯下方,看著她窈窕身姿。雖然心裡認定了她是殺手,不過這身材也真贊,禁不住腦子裡反覆想著女殺手說過的話:「沒穿內內,沒穿內內……」
「幹什麼呢?磨磨蹭蹭的,難道你就不想好好洗澡,把身上的血污沖洗乾淨?」女殺手埋怨的看了他一眼,酒店樓梯裡並不適合暗殺,發生情況他也容易逃脫,女殺手決定到房間再行動。
唐於藍說:「我想要驗證一下,女人說話是不是都是謊言」
女殺手愣住,問:「什麼意思?」
「無痕內衣麼?」唐於藍輕聲嘟噥了句,說:「沒什麼,房間在幾樓?」
女殺手埋怨了句:「五樓,很快就倒了,你還想上電梯麼?這都要三樓了。」
唐於藍快步走上來的時候,他心裡還在想,要不要假裝絆倒,從後面將她連衣裙扯掉,看個清清楚楚。
和女殺手直走到四樓,才看到個女服務員,身後還領著兩位客人。
這三人看到唐於藍後,嚇的失聲驚叫,雙腿一軟,癱倒在地。
他滿身鮮血,**著上身,幾處傷口觸目驚心。
「怕什麼?我是群眾演員!」唐於藍口氣不耐煩的解釋道:「真是少見多怪,紹導要指導拍攝一部《喪屍圍城》,我來飾演其中的男一號,這位是我的女搭檔。」
朝女殺手屁股上拍了一把,將左手向斜上方伸出,說:「來,給他們表演一下高踢腿。」只要她一抬高腿,下面風光必定暴露無疑。
女殺手嗔怒的瞪了唐於藍一眼,瞬間感覺自己跌了好幾個檔次,從榮耀的殺手淪為街頭賣藝的。
「快點啊!」唐於藍不耐煩的對女服務員等人說:「你們別害怕,現在的女演員就是有架子,我男一號都請不動他們。如果說導演的話,早就乖乖躺在床上等著潛規則了,別看她現在漂亮啊,其實就是一副皮囊。」
服務員幾人眼神古怪的看著女殺手,上上下下打量著,一臉的鄙夷。
「哼!」女殺手一甩胳膊,大步走上樓梯,還聽到他們小聲的議論著:「怪不得打扮這麼風.騷,一看就不怎麼正經。」
女殺手搶先來到房間,摘下水滴形狀的耳垂,這耳垂原來裡面是中空的,快速打開後,將幾滴透明的液體滴入茶杯中,聽到房間外腳步聲,趕緊收拾好桌面,端坐在床上。
上床的同時,她又從高跟鞋鞋跟處取出幾支銀針,藉著趴在床上的機會,將銀針反方向插入床鋪中。
等了一分鐘,見唐於藍還不進來,推開房門,衝著熱鬧的地方扭頭一看,他正和兩個漂亮女服務生聊的火熱,講述著自己拍電影吊威亞斷裂,還有化好妝忘了卸妝等一系列事情。
兩個女服務生直把他當成了影視明星,都扯著他的胳膊索要簽名,白嫩的手指沾上他胳膊上的鮮血也不顧忌,在她們看來,這是幸福的鮮血。
「哼,三個白癡。」女殺手翻了翻白眼,猛地看到走廊口,跟蹤上來的顧瑞泰,趕緊衝著他做了個隱蔽的手勢,而後藉著難的空檔,返回屋裡又準備一番。
唐於藍好像並沒有發現異常,聊到開心處,忽然歎了一口氣,抑鬱的說:「不要以為,每天我都在聚光燈下,萬眾矚目,上各個娛樂報紙頭條是一件多麼光彩的事情。」
倆服務生一愣,這才意識到,好像並沒有在什麼雜誌和報紙上見到過唐於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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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想,或者是他此時特意裝扮的緣故,讓人看不清楚吧。
「不過,明星可以賺很多錢啊,又有人崇拜!」圓臉的女服務員說。
「別提了,為了拍戲,我連早飯都沒有吃。」唐於藍無力的說:「而且現在,還被女上司脅迫,要過來給她搓澡。」
「什麼?!怎麼可以這樣!」
「實在太無恥了!」
兩個女服務生面紅耳赤,想起了很邪惡的東西。
「是啊!」唐於藍歎了一口氣,那神情如戰場上歸來的抑鬱詩人,濃郁到極致的雄性荷爾蒙氣息,讓人迷醉不已。
「你怎麼能答應她的條件呢,太沒骨氣了!」瓜子臉的服務生氣悶不已。
「你們看到那走廊頭,有他兩個保鏢悄悄跟著我,我想要逃走都是不行啊!」唐於藍眉頭緊皺。
「那該怎麼辦?要不要報警?」圓臉服務生問。
「不用!」唐於藍招招手,讓二人靠近,悄悄說:「你只要給我找點迷藥,我自然會想辦法是讓他們喝下,然後再給我找一條繩子。」
「哪有這些啊!」圓臉服務生焦急的說:「我們這是正規酒店,沒有繩子和迷藥。」
另一個女服務生臉色燥紅的說:「對了,我記得有一家夫妻專賣店,那裡應該有。」
「啊,你一個女孩子怎麼能去那種地方,不妥,不妥!」唐於藍連連搖頭,疲憊的說:「那算了,這次是刀山火海,我也只能闖一闖了。謝謝你們了,我只希望,等下有什麼動靜,你們不要大驚小怪。」
唐團長感覺身子已經十分虛弱,本想讓這兩個女通知飛鳥團,可到最後關頭,心裡還是忍住沒說出來。
她們倆人並沒有必要為了自己的事情而去挺身涉險,如果不是疲憊虛弱,真要問她們仙鄉何處,家中幾人,婚嫁與否。可這時候沒有機會慢慢深入討論,為唯恐女殺手等的著急,遲則生變。
唐於藍拍了拍他們的香肩,說:「好了,娛樂圈的黑幕不是一兩句話就能說明白的,我走了。」
「你看他後背,好像真的在流血哦。」圓臉的女服務生張大小嘴。
房門沒有關,唐於藍做了深呼吸,打起精神推門而入。
女殺手搔首弄姿躺在床上的安全地帶,正做出撩人的姿勢,媚眼如絲的看著唐於藍,伸出食指衝著他輕輕一勾,嬌媚的說:「嗯哼,你來了啊,我都已經等你好久了。真沒良心,見到個小姑娘就去勾勾搭搭的。」
「哈哈,她們是我高中時的同學,幾年沒見了,現在竟然做起了服務員,變化真挺大的,。」唐於藍帶上房門,看著磨砂玻璃的洗浴間,咕嚕嚥了口吐沫,乖乖,在這裡面洗澡,什麼動作還不都被外面看個清楚明白。
「快點洗個澡吧,我等你哦……今天晚上,我躺在床這邊,你躺在床那邊怎麼樣?」女殺手聲音嗲嗲的,聽起來十分誘人,如果真是精蟲上腦,順從了她的吩咐,躺在床上便會被銀針穿破皮膚,進入血液。
毒性中有麻痺的作用,剛一開始並不容易察覺,等到自己發現情況不對,在想要自救的時候也晚了。
「現在外面商場還沒有關門,你去給我買身衣服,要不等會吃飯的時候,我穿什麼?」唐於藍笑著端起水杯,在飲水機前接了杯水。
「給酒店打個電話,他們就會送上快餐來,**苦短,不要太浪費時間嘛!」女殺手倒是掩飾的十分好,看也不看唐於藍手中的杯子。
唐於藍舉起水杯,作勢欲飲,送到嘴邊的時候又忽然停了下來,歎道:「人呢?有時候就像這杯子裡的水,看起來十分純淨,卻並不知道裡面被添加了什麼東西。它究竟是甜的還是苦的,只有你親自是嘗一下的時候才知道。」
女殺手笑的有些勉強,不自然的說:「看你,一杯水都說的這麼有哲學,該不會是人民教師吧。」
唐於藍沒有回答,而是走到窗戶前,看著窗簾前的盆栽吊蘭,淡淡的說:「可憐的花,都要枯死了,也沒人給你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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