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走在街上的只有他們四五個個人,拐過路口和經過酒吧的時候就有幾個混混加入進來大小姐的貼身兵王。
人員迅速的增多壯大,到愛爾華賓館的時候已經聚集了五十多人。
雖然人員不算多,可全部都是飛鳥團中的精英。
道路剛剛恢復暢通,金方銳將人分佈在各個重要地點,而後帶著六個隨從朝愛爾華賓館走去。
周經理並不認識金方銳,見他們氣勢洶洶,攔在前面問:「你們幾個來幹什麼,想入住的話先在櫃檯交錢。」
金方銳按住周經理的肩膀,冷冷的說:「飛鳥團臨時檢查,把你們八樓靠近窗戶的入住名單拿來給我看一下。」
「飛鳥團,你開什麼玩笑,保護費都已經交納了。」周經理莫不清楚狀況。
身後隨從一腳將周經理踹到在地:「囉嗦什麼,這是飛鳥團的總教頭,還不趕快去!」
周經理見他們氣勢洶洶,不敢得罪,交出繳費名單的時候,偷偷給飛鳥團收管理費的劉三打去電話,劉三自然知道總教頭金方銳的名字,又將他臭罵了一頓。
金方銳吩咐四名隨從趕緊到八樓檢查情況,自己留下來詢問,他明亮凶悍的雙眸的盯著周經理,臉色陰沉的可怕,冷道:「這兩天有沒有什麼可疑人員入住?賓館裡有狙擊手想要刺殺唐團長,情況緊急,你務必要好好合作。」
「什,什麼!」周經理心中掀起了滔天駭浪:「這,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啊,你一定要相信我。」他連想死的心都有了,飛鳥團治理下凌江市西城區治安一直非常好。
而飛鳥團的成員也禁止任何敲砸、搶劫、偷竊等行為。
領導人唐團長威信早已經深入人心,手軟之恐怖讓人談虎色變,這次有人在自己的賓館裡動手刺殺唐團長,如果怪罪下來,自己三條命都保不住。
「少說廢話。快點!」金方銳有些不耐煩。
周經理閉上眼睛,使勁按著額頭,停了幾秒鐘後,說:「我想到了,一個傢伙普通話說的十分奇怪,又一次他打電話,說的是倭國語,而且他很少下來吃飯,東西都是直接叫外賣送進去的,在823號房間。」
有隨從迅速撥出電話,將房間門牌號告訴上面。
八樓的四名隨從找到房間一看,想是裡面的人走的匆忙,竟然連房門都沒有關上,走進房間後一看,屋子裡十分凌亂,有沒吃完的包子仍在垃圾簍裡。窗簾隨風飄動。
窗戶前的破碎的玻璃碎片灑落的到處都是,地板上還有幾滴暗紅色的血液。
大廳中,周經理惶恐不安,眼睛死死的盯著監控器,身子一顫,說:「我看到了,他們朝賓館後門走去了,那裡是一條小巷。」
……
兩人匆匆走出賓館,荊毛豬陰沉著臉說:「佐籐君,你的疏忽給我們造成很大麻煩。只要唐於藍活著,那麼飛鳥團就不可能倒下。」忽然推開前面門口處吸煙小混混,罵道:「滾開,別再擋路!不然老子一拳打爆你的腦袋。」
小混混一個踉蹌倒在地上,畏懼的不敢說話。
「這次我們太低谷他了,不過你放心。回去以後我會跟隊長好好商討,下次肯定要了他的命。」
兩人邊說著,邊在小巷快速前行,同時小心觀察著周圍。
「你們凌江市的錢太好賺了,我們組長一直想要尋找辦法滲透進來,佔據一定市場份額,等到唐於藍死了,你可要好好幫助我們。」
「放心,沒問題。這一個月不用再安排什麼計劃,等到唐於藍再鬆懈的時候,爭取一擊斃命。」
「其實我十分奇怪,你們為什麼不對他的家人和朋友動手呢?」佐籐說出了心底的疑惑。
荊毛豬苦笑一聲,他們曾經調查過唐於藍的資料,可上面顯示著他自幼在孤兒院長大,二十多年來平平無常。
當時何將軍給唐於藍弄了個假身份證,除了相貌一樣,其餘的全不一樣。而華沁媃和戚采楊都有十分硬的後台,對他們不能輕易動手,尤其是華沁媃,那是蘇開譽喜歡的女老闆,得罪不得。
而且他們混黑社會的,大部分都有家人、老婆和孩子。和那些社會上不入流的小混混以及綁匪不同,他們輕易不會碰家人。
如果只是涉及金錢或者地盤,這些仇恨都能夠化解,一旦碰了家人,差不多就成了不死不休的死局。
「有些事情說了你也不明白。」荊毛豬看了看時間,說:「再過五分鐘他們應該開車過來接應了。越到關鍵的時候,越要多加小心。」
佐籐摸了摸後腰,猖狂的笑道:「不用怕,再厲害的人也對付不了子彈。冷兵器時代已經過去,一把手槍抵的過十名高手。」笑聲太激烈,扯動了臉頰上被玻璃割開的傷口,疼的他雙眉擰在一起。
兩人眼看著就要走出街口的時候,迎面走來了十多個混混。
這些人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嘴裡叼著煙,流里流氣的走了過來。
荊毛豬停下腳步,小聲道:「小心點,有可能是飛鳥團的成員。」
佐籐不屑的冷笑道:「看你這點膽量,竟然被幾個不入流的混混下破膽,在我們忍武組裡面,每一個都經過千錘百煉,有著不遜色於美國海報特戰隊的戰鬥力。」他摸了摸臉上的血,心裡十分不爽。
荊毛豬嘴上不說話,心裡卻暗罵不已,這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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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飛鳥團的地盤,不是他們能夠逞能的地方。
十多名混混分層兩排,嘴裡吞雲吐霧,把手斜插入口袋中,有一句每一句的閒聊著。
「支那人就是裝神弄鬼!」佐籐走的稍微慢了些許,擼起袖子。
就在他要走到近前的時候,一個身高一米七五左右,體型偏瘦的男子從街道口走了出來,他穿這件黑色的襯衫,扣子敞開露出精壯腹肌和橫闊的胸肌。
「烏鴉哥!」混混們整齊的叫道。
「死烏鴉,原來是你。」荊毛豬冷笑兩聲,還以為來了哪個難纏的,烏鴉被大力骷髏揍的重傷住院,這件事他還是有所耳聞,頓時起了輕視之心。
「吆,我看這一坨肉移動多來,原來是豬哥啊。」烏鴉調侃的笑道:「豬哥你不在北區好好呆著看孩子,怎麼到處溜躂。咱們西城區最近豬瘟鬧得厲害,別怎麼被人宰的都不清楚。」
「死烏鴉,你說話也太放肆了,老子在城北區砍人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荊毛豬色厲內荏的說。
「這裡是城西,人老了就回家看孩子,別在這兒逞能。」
就這時候,佐籐忽然衝上前去,眼色陰沉的可怕,如同準備嗜人的野獸。
「站住!」前面的一個混混從後腰掏出匕首,就要朝佐籐身上去刺。
佐籐眼裡閃爍出一絲凶光,左臂輕鬆的將混混的一擊格擋開,猛然又是一個轉身肘擊,狠狠的砸在混混臉上。
混混痛叫一聲,身子直挺挺的摔倒在地。
於此同時,小巷裡忽然亂了起來,其餘的混混從後腰掏出匕首衝過來。
在十名混混的夾擊下,佐籐竟然絲毫不見慌亂,打鬥的時候游刃有餘,幾下的功夫就將三名混混擊倒在地。
忍武組訓練的時候,以一敵多的群戰只不過是其中很普通的課程,他招式狠辣,被打倒在地的混混一時間都喪失了戰鬥力,更有嚴重的身體出現骨折。
一名混混從背後偷襲,匕首朝著他後心刺過去。
不曾想,佐籐身後就像長了眼睛一般,急轉身比避讓開來的同時,一把鉗住他的喉嚨。
「退開。不然我直接把他喉嚨掐破。」佐籐一臉瘋狂。
「放開他,我保證留你一條性命。」烏鴉陰沉著臉,就在這時候,只聽後面一陣跑步聲,金方銳帶著幾名隨已經從賓館後門追出來。
這時候,烏鴉看到佐籐眼眸中閃過一絲凶光,他左手朝著後腰摸過去,隨即看到他拔出槍。
烏鴉本能的閃身,耳邊砰砰兩聲槍響,子彈打在剛才他所在的地方,和堅硬的石板路面碰撞出點點火花。
「放開他,不然今天你活著離開。」金方銳一字一頓的說。
「別動,你們一走我就開槍。」佐籐手指緊緊扣著扳機,將槍口對準了烏鴉。
「你大搖大擺來我們飛鳥團興風作浪,還認為自己能夠全身而退麼?」金方銳冷笑著,一步步向前走去。
「八嘎,站住!」佐籐情緒顯得有些激動。
荊毛豬如同沒腦的蒼蠅,急的直撓頭皮,接連看了幾次時間,五分鐘已經過去,可他不明白前來接應的人為什麼還不到,如果在這樣耗下去的話,兩個人非得死在這不可。
「鬼子,你控制的不過是我們這不入流的小混混,死了的話也沒人心疼?你還有幾顆子彈能夠衝出去?」烏鴉輕蔑的一笑,揉了揉手腕,看似隨意的說:「不如這樣,你放開他。我當你的俘虜。」
說著,他大步向前走去,靠近荊毛豬二人。
佐籐看他長相斯斯,說話卻十分霸氣,對荊毛豬吩咐一聲,說:「你過去制服他,帶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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