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於藍跳下摩托車,撿回皮鞋穿在腳上,笑道:「金兄弟果真是一把好手,我得金方銳如虎添翼啊大小姐的貼身兵王!」
白髮骷髏揪著被打的半死不活的猛象,說:「唐團長,這傢伙好像是個小頭目。」
猛象此時昏迷不醒,被鐵棍完爆菊花的他不知道後半輩子能不能正常生活。
唐於藍笑道:「從他們嘴裡能問出什麼!」扭頭朝著日久生情夜總會窗戶看了一眼,說:「飛鳥團發展終究是太迅速,內部成員歸屬感並不是太強烈,發展太快了也不好控制,怒獸聯盟早晚是要對付的,跑不了他們!」
白世強說道:」唐團長,荊毛豬在怒獸聯盟還算個小頭目,這次不能拜拜放過他啊。」
唐於藍走過去一腳將大門踹開,轟然爆破的聲音如同打雷一般,厚重的門板四分五裂。
大廳裡空蕩蕩的,連個人影都沒有。
金方銳一馬當先,跑到幾人原先吃飯的包廂中查看,荊毛豬早已不見了蹤影。
他們的騷動把經理給惹了出來,四十多歲的經理帶著十多個手持電棍的保安,趕到大廳叫道:「你們敢在這裡惹事?!」
唐於藍叼著煙,問:「荊毛豬在什麼地方。」
「廢話還不少,給我打!」保安們將唐於藍幾人團團圍住。
金方銳淡然一笑,就好像大人看小孩子玩過家家似的,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幾個保安高矮胖瘦,參差不齊,衣服營養不良的樣子,只會亂哄哄的吼叫,狐假虎威,就連白髮骷髏一人就能把他們收拾掉。
果真,保安剛衝上來,就被左少涵一腳踹飛,身子裝翻了三張桌子後向後滑了一米多,而後又撞在吧檯上,一盞高腳杯搖搖晃晃掉下來砸在他腦袋上。
十多個保安轉眼間就被打的倒地不起,經理震駭不已,結結巴巴的說:「你們好大膽子,竟然敢到怒獸聯盟的地盤撒野。」
唐於藍甩手給了他一個耳光,冷笑道:「怒獸聯盟的人都被打跑了,他們還能保護的了你們?」
接下來,唐於藍帶人在在夜總會裡一通亂砸,將櫃檯上昂貴的酒水全洗了地板。
十多分鐘後,大廳裡已經被破壞的面目全非。
白髮骷髏審訊起經理,打了好幾巴掌只把他臉頰打的高高腫起,一顆牙齒都沒掉,他感覺沒了面子,擼起袖子準備狠狠的再來一巴掌。
那經理被打的頭暈眼花,感覺臉上有上萬根針扎似的,這一巴掌再下去是萬萬承受不了的,趕緊跪地求饒。
這時候才知道,荊毛豬見情況不妙,早已經在後門帶著混混逃跑了。
唐於藍才讓他們住手,說道:「走吧,這裡畢竟不是咱們的地盤,他們想要躲起來也容易找到。」
魏東邦見到唐團長重新闖入夜總會,也不敢輕舉妄動,畢竟他帶著的有百十號兄弟,走動的時候動靜比較大,他接二連三打過電話去,讓土鳥他們一定沉住氣,什麼事情等唐團長離開以後再說。
終於,唐團長几人再度從夜總會走出來。騎上摩托車正要離去的時候,唐團長抬頭看了看對面九日是賓館五樓,笑了一聲:「好像有人也在惦記著我們啊。」
魏東邦驚出一身冷汗,說:「快走,我們被發現了。」
……
第二天上午,唐於藍從郭教授那裡得到了榮譽教授的證書。
只不過這個榮譽教授和其餘的不一樣,在凌江大學教師辦公室專門給準備了一處地方,只要他以後有空的話,學校還會給他安排音樂講座。
中華音樂界雖然能人輩出,不過在鋼琴造詣方面,還是比歐美發達國家落後不少。出現唐於藍這樣的能人,如果將真相公諸於世的話,絕對會引起中外各大名校的瘋搶。
唐於藍也是欣然同意,凌江大學的漂亮美女可是數不勝數,他不禁幻想學生妹投懷送抱,一路彩旗飄飄的香艷場景。
然後,唐於藍激動不已的給老頭子打了電話。
這一個多月以來,他不止一次的給家裡寄錢,通電話。不過對於家的思念卻一刻都沒停止過。
老頭子素來愛面子,認為他唐遠的兒子就應該有出息,有能耐。他的脾氣特別倔、認準了的事情十頭牛都拉不回來。如果唐於藍實在不爭氣,像電話裡說的斷絕父子關係的事情也是真能做出來的。
他並不瞭解唐於藍這幾年的經過,只認為他在部隊裡一事無成,而且三年多時間沒給家裡聯繫,直以為唐於藍出了什麼意外,整日悶悶不樂。
剛接到唐於藍電話的時候,知道唐於藍還活在世上,高興的不得了。
因為種種關係,回家的時間一拖再拖,唐於藍內心的愧疚也與日俱增。
唐於藍手指不禁有些發抖,激動的喘著粗氣,能夠聽到心臟澎湃而激烈的跳動。深吸了兩口氣,平復一下激動的情緒。
電話接通,只聽對面傳來熟悉的聲音:「劉老頭,你那臭手別亂動棋,說好了不許反悔的,等我接個電話……喂,您哪位啊!」
「爸,我今天回去。」
電話那一頭,老頭子重重哼了一聲,說:「兔崽子,你趕緊回來!你媽整天都念叨著你,我的耳根都聽煩了,都三年多沒回家了……」說到這,聲音忽然安靜下來,老頭子長了一口氣,說:「回來吧,回來就好,你媽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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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念叨你,晚上想吃啥?老子給你好好做一桌。」
唐於藍有到珠寶店裡花八千八買了一對玉鐲,然後又到九華服裝店是花一萬多塊錢買了套西裝,然後又買了腎白銀等補品,大包小包提著許多東西,帶上凌江市大學教授的榮譽證書,又給夏青蓮交代了一聲,騎著摩托車風馳電掣的趕回家。
紅溪鎮位於凌江市東郊,是一個居民三萬多戶的鎮子,鎮外有一塊刻著「紅溪鎮」三個大字的石碑。
路上,唐於藍看著加寬的馬路,新建的菜市場,蓋起來的新房,還有坍塌的學校,再度感慨。
這條路,他已經許久未曾踏上。
問了幾次路,總算找到家的方向。
「哎呦,這不是小唐麼?當兵回來了啊。」迎面走來一個風韻少婦。
唐於藍面露囧色,停下摩托車咧嘴一笑,說道:「寒香姐,幾年不見你還是一樣漂亮啊。」
寒香嬉笑著說道:「小唐,看你現在白白嫩嫩的,比以前模樣更俊俏了,什麼時候到姐那玩去,我給你做點好吃的。」
被她這一誇,唐於藍臉頰微微發熱,忙著說道:「我這剛回家,等有空的時候在過去。」
寒香是臨鄉長大的,兩人在同一所中學。
唐於藍剛上初一,寒香上初三。
那次下課,唐於藍尿急,老師講到了興致,死活不下課。眼看著要到了上課時間,他再不管那麼多,拔腿就跑出教室上了廁所。
當時建築比較簡陋,牆皮斑駁,廁所上的字也看不清楚,唐於藍快要尿崩的時候闖進女廁所,也不管那麼多,拉開褲鏈便開閘放水。
這才注意到,原來進的是女廁所,寒香蹲在旁邊,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他,竟然沒有尖叫出聲音。
倒是唐於藍嚇了一大跳,趕緊一個轉身,激流在空中劃過一道亮晶晶的弧線。
自那以後,唐於藍便開始躲著她走,而寒香就好像盯準了他似乎,只要一有機會就勾搭他。
唐於藍萬萬沒想到,竟然在家附近看到她,難不成她嫁到了?他發楚的看了一眼寒香,皮膚保養的還算不賴,低領t恤露出大片白色的胸脯,還能夠看到紅色的蕾絲胸花邊,腰也不算粗,豐滿結實的屁股,看上去是能生兒子的。
不過唐於藍被她眼睛盯的時候就心裡發毛,好像什麼衣服都沒穿,趕緊焦耳一聲:「寒香姐,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家了。」
然後,唐於藍踹找摩托車,一個加速竄了出去。
在距離家還有一段路的時候,唐於藍看到了一個後背微微彎曲的中年大媽,站在那左顧右盼,焦急不安的等待著。
「媽!」唐於藍扔下摩托車,大步跑過去,這個最堅強的鋼鐵硬漢,軍旅生涯中流血不流淚,在見到母親的時候,也控制不住淚如雨下。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唐母高興的抱著唐於藍,三年多的時間終於見到了兒子,感覺日子從新燃起了希望。
唐於藍自出生後命運多舛,但是最後都堅挺了過來,她摸著兒子胳膊上發達的肌肉,欣慰的了笑。
家裡房子有些簡陋,房子蓋了將近三十年,牆壁上還有一條長長的裂紋。
剛進屋,便嗅到一股霉味,光線被遮擋,房間裡有些陰暗。
家中的陳設和兒時還差不多,很多傢俱都是十多年前的,他走到自己那間三平方的臥室,裡面被打掃的乾乾淨淨,一塵不染。黑色的方桌上還放著一家人的照片。
老頭子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見唐於藍回來了情緒有些波動,假裝板著臉說:「回都回來了,還帶這麼多東西幹什麼,你當是走親戚啊!」
唐於藍給老頭子沏茶倒水,端到身邊,撲通跪下,哽咽著說:「爸,您喝茶。」
老頭子抿著嘴,手指顫抖著接過茶杯,眼眶有些濕潤,他拍了拍唐於藍的肩膀,說:「乖孩子,起來吧。這幾年都瘦了,在外面吃了不少苦吧,回家就好,回家就好啊。」
「爸,試試我給您老買的衣服,號碼還是按照以前的,不知道合不合身。」唐於藍趕緊從一大堆禮品中拿出西裝來。
老頭子笑呵呵的說:「這幾年身高有點縮水啊,這西裝看起來挺高檔的,最起碼得四五百塊吧。」他穿上後走到鏡子前,左右試了試說:「你看我穿上後是不是年輕多了。」
唐於藍得意洋洋的坐在沙發上,說:「那是自然。」
這時候,老頭子才看到價格,大叫道:「一萬八!這破衣服值一萬八!」他合不攏追,一陣肉疼,說:「這麼貴的衣服,我一個糟老頭怎麼穿得起,趕緊拿回去退了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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