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正是熟人,骷髏團的六大隊長中實力最強的大力骷髏大小姐的貼身兵王。一米九的身材走過來像半截移動的鐵塔,讓人產生巨大的壓迫感。
「烏鴉,想不到你的車技還不錯,既然老天想讓你活一命,那我就給你個機會,加入骷髏團!」大力骷髏高昂著頭,黑暗中又有幾個人走到他身後,眼神戲虐的看著。
秦先生那樣的變態高手雖然只有一個,可是手下骷髏隊長皆是以一敵十的高手。
現如今骷髏團地盤囊括了半個西區,手下混混更是發展到了上千人,其中不乏大學生,飛輪團中便有他們的成員,這次得到消息,收買了蒜頭鼻,安排了這一次伏擊。
蒜頭鼻說:「烏鴉哥,我一直敬重你。不如就跟著熊爺混,凌江市西區早晚是他的。」
「滾你媽叛徒,你沒資格跟老子說話。」烏鴉咧嘴罵道:「你忘了唐團長懲治叛徒的罪行了麼?」邊說話,他邊打量著周圍的環境,前面有樹樁是逃不過去,只有身後一條路不知通往何方。
大力骷髏冷笑道:「加入骷髏團,我們會保證你的安全。」
「骷髏團,吃屎去吧。」靠在烏鴉摩托車前的混混從後腰掏出匕首,朝著大力骷髏撲了過去。
這一次他們計劃飆車,並沒有帶砍刀,帶著也不過匕首,蝴蝶刀之類護身用的,比較一般,並不具備太強的殺傷力。
大力骷髏咧嘴一笑,他名叫鄧大洪在加入黑社會以前是空手道館的高手,在倭國學藝,受到過大師的指點,因為經營不善負債纍纍,被賈新雄看中招致帳下,雖然說幾年酒肉生活,體力大不如前,但仍舊不容小覷。
鄧大洪見混混撲來時候十分兇猛,面對著匕首寒芒毫無畏懼,只是嘿嘿冷笑著。
等到混混匕首到跟前的時候,強壯的像是斯瓦辛格的是鄧大洪悍然出手,一拳如同了流星錘似的砸在混混臉上!鼻樑骨發出清脆的碎裂聲,蓬髮出一團妖異的鮮血,匕首也脫手掉在地上。
「混蛋!」烏鴉捏著剎車,加大油門。馬達發出劇烈的咆哮聲,而後鬆開手剎,化作流星似的朝鄧大洪狠狠撞了過去。
電光火石間,鄧大洪身體向左一躍,躲過飛馳的摩托車,他身後的混混運氣沒有這麼好,直接被壯飛出去。
「飛鳥團的敵人都要匍匐在腳下,你們要為自己的無知懺悔!」烏鴉大叫著,腦海中唐團長一瞥一笑,一舉一動浮現在眼前,頓時凌然無懼,摩托車漂亮的漂移,輪胎在路面上摩擦發出刺耳的聲音。
「老子撞死你。」烏鴉加大油門,車大燈照著鄧大洪。
鄧大洪感覺眼前白茫茫的,亮的刺眼,頓時急叫道:「你們瞎了眼,還不趕緊弄死他。」
蒜頭鼻從地上拾起匕首,掄圓了胳膊朝著烏鴉甩出去。
烏鴉後背一痛,摩托車隨之失去平衡,車把手擦著鄧大洪的胳膊撞過去,隨即失平衡,烏鴉從摩托車上滾落下來,倒在地上疼的呲牙咧嘴。
鄧大洪胳膊疼痛不已,視線還沒有恢復。而蒜頭鼻已經帶著其餘的混混朝著烏鴉衝過去。烏鴉剛從地上爬起,蒜頭鼻一腳偷襲將他踹倒在地,混混們對著他一陣扭打。
蒜頭鼻咬牙說:「烏鴉哥,別怪我心狠手辣,我也逼不得已。再說先前已經給過你機會了。」
「叛徒!」烏鴉一口帶血的吐沫噴到蒜頭鼻臉上。
蒜頭鼻猙獰的叫著:「好,我就是個叛徒,不過比你們識時務。西城區沒有骷髏團的對手!跟著他早晚都是死路一條!」
鄧大洪冷笑上前,說:「讓我來!」將烏鴉背後匕首拔出來,連戳了幾刀,鮮血飛濺到鄧大洪臉上,粘稠而且有些溫熱。
遠處,警笛聲嗚嗚響起。
鄧大洪陰冷的看著血泊中一動不動的烏鴉,揮手離開。
美女警察何瀟瀟接到電話舉報,城南有人聚眾飆車,正巧路過……
傍晚,謝三彪嚴格按照蔡老師的要求,晚飯五穀雜糧,飯量不多,而且沒有肉食。
他回到自己租住的公寓裡,對著鏡子連連擺了幾個造型,努力矯正這自己的站姿。最後又學著湯唐團長的樣子,點燃根三塊錢一盒的廬山香煙,美滋滋的抽上幾口,心裡幻想著的董雪娟哀求挽回自己的樣子。
這時候,床頭上手機鈴急促想了起來,以前的鈴聲是《山路十八彎》音調高亢,老遠便能聽到,前幾天在唐團長的指導下,改成了蘇哈伯特的《異域狂想曲》,確實更有一番情調。
他清了清嗓子,優的走到床頭,看了看手機號吧,按下接通鍵後聲音低沉的說:「喂,烏鴉,找我什麼事情?」聽起來不像是個混混,而是成功儒商。
一端傳來陌生女子的聲音:「我是公安局的何警官,這個手機號碼的主人正在搶救,你和他什麼關係?」
「他娘的,怎麼回事?」謝三彪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烏鴉十分重義氣,在飛鳥團又沒有什麼架子,平日裡和兄弟們搞的關係都很好,而且摩托車技也十分高超,很多兄弟都羨慕他。
聽女警官簡單的介紹了一番後,謝三彪感覺到事情嚴重,馬上通知了唐大哥和快刀孫。
騎著摩托飆車的混混,烏鴉和其中一個混混重傷在死神手中掙扎,其它的人全部死亡。
謝三彪簡單披上外套,朝著博安醫院飛奔趕去,他粗人一個,分析問題
據說給請網打滿分的還有意外驚喜!
並不怎麼透徹,不過現在飛鳥團和骷髏團鬧的不可開交,烏鴉遇襲後想到的就是骷髏團。
到達博安醫院後,謝三彪快步來到急救室外,見到了正在等候的美女警官何瀟瀟,還有其餘兩名警員。
何瀟瀟沒有擺給謝三彪好臉色看,想當初她在宏順街附近巡邏的時候,謝三彪手下的混混可猖狂的很。
「哼,這不是謝三彪麼?既然見到你,那麼我幾乎可以斷定這是一場黑社會的仇殺了。」
謝三彪嘴角抽了抽,吧嗒抽了兩口煙著煙,說:「何警官,多謝你!」
「不用謝。」何瀟瀟語氣冷漠的說:「你們這群社會的渣滓,都死絕了才好。不過我作為一名人民警官,見死不救的事情是做不出來的。」
謝三彪點了點頭,想起前年一次火拚,烏鴉幫他抵住身後一刀,救了他一命,加入飛鳥團的時候,許多平日裡對他恭敬親熱的兄弟都離開,而烏鴉一直跟隨著他。
如此等等,謝三彪早就把烏鴉當成了好兄弟。
何瀟瀟對謝三彪問了一些筆錄,作為調查犯罪分子的線索,然後來到電梯口,正等著電梯下樓。
「叮!」
隨著悅耳的電梯音,從中走出一個臉色蒼白而神情抑鬱的男子,他穿著一件十分拉風的印花體恤衫,體型雖有些消瘦卻給人無形的壓迫感。
何瀟瀟看著他好生面熟,忍不住多看了兩眼,腦海中唐於藍三字一閃而過。最近一段時他倒調查過唐於藍,知道他就飛鳥團的最高權力者,臉頰微微一紅,啐道:「渣子!」閃身進入電梯中。
唐於藍目光玩味的從她胸脯上一撇而過,冷笑著走過去。
這次唐於藍將孫長霄留在夜王k廳,發生這麼大事情,他擔心對手會乘機進攻,又安排了幾個混混到事發地點查探,希望能夠找到找到有用的線索。
正走著,他聽到兩個值班小護士議論的聲音:「也不知道鄭主任怎麼了?竟然將那重傷病人交給實習大夫去救治。」
「噓,別人病人家屬聽到,不然我們可要倒霉了!鄭主任的脾氣你還不知道,雖然他醫術高超,但是沒有把握的病號是不救的,生怕破壞了自己的名譽。」
兩人議論的聲音並不太大,可唐於藍聽覺十分敏銳,竟全部偷聽了去,大步流星的朝著急救室走去。
在急救室外,唐於藍見到謝三彪後簡單瞭解一下情況,烏鴉的腎臟和右邊肺葉被扎破,肋骨也斷了六根,生命垂危正在急救。
而另外一個活著的混混胳膊胸口和右腿也有不同程度的是骨折,正在搶救中!
「裡面是哪個大夫負責的?」
謝三彪茫然的搖了搖頭,說:「唐大哥,這我也不知道。」
這時候,正好有一個中年護士推門走出來,臉上掛著更年期到來的表情,好像豬販子在巡視豬圈,下巴都快敲打哦天上去了,說:「翻了翻白眼,問:「你們倆嚷嚷什麼呢?誰是病人家屬,還不趕緊交錢去?」
謝三彪急急忙忙的過去問:「他怎麼樣?傷勢穩定住了麼?」
護士雙手叉腰,聲音冷漠的說:「趕緊去繳手術費和醫藥費,現在我們要用到的幾種藥都是從國外進口的。交費後拿著單子來找我!」說完就要轉身進去。
「站住!」唐於藍攔住護士,問:「裡面是哪位大夫主要負責?是不是實習醫生?我要求馬上給我換成專家團隊,盡所有能力救活他!」
護士用一種十分可笑的目光看著唐於藍,敷衍道:「可以啊,不過您先把錢交上,專家費可不是你們能夠付得起的。丑花話我可說在前面,趕緊交錢,不然人死了你們自己想辦法,十分鐘以後看不到單子,我們可是要停藥的!」聲音傲慢,目中無人。
「你們怎麼能這樣見死不救?」謝三彪憋著一股氣,如果是混混早就一耳光甩過去,這是救死扶傷的護士,他不敢動手。
護士趾高氣揚的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你家的藥不花錢麼?你當我們是喝西北風長大的?看你們倆穿的也不帶寒酸樣!」
唐於藍平靜的眼眸中爆閃出一絲奇異的光芒,一拳流星墜地般的砸在牆壁上,速度快的只在視網膜上留下一道殘影。
據說給請網打滿分的還有意外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