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孫長霄投降,連帶著不少嚇尿了得混混也紛紛加入飛鳥團的陣營大小姐的貼身兵王。
唐於藍手下的兄弟也多了二十多人,不過因為有是五家場子要照顧,反別派人守候。夜王k廳裡面反而更顯得空蕩。
賴頭幫和狼牙黨,紫衣會以及幾個小的不入流的幫會給夜王k廳送上賀禮,慶祝飛鳥團的成立,這便表示著他們已經認可了飛鳥團的存在。
而唐於藍大筆一揮,自掏腰包給k廳注入兩百萬資金,所有的混混都安排在裡面工作,算是正式員工編制,同時享受五險一金,現在天氣逐步炎熱,開始發放消暑費,天冷了給暖氣費!
唐於藍決定讓每一位成員都有歸屬感,同時還決定,制定計劃方針解決謝三彪的初戀陰影等問題。
於此同時,成立治安管理隊,謝三彪擔任隊長,對於飛鳥團所在街道治安進行切實管理,保障基層階級的利益。
對於那些出入豪車的上流人士,並不會保證他們的切身利益,除非是給足了保護費。外國商人在此經商需交納雙倍保護費。
一系列制度定制好後,眾多流氓聽的目瞪口呆,拍手叫好:「那福利制度簡直比國企還牛叉。」
幾個混混正在夜王k廳滿懷幹勁的打掃衛生,忽然有人叫道:「彪哥來了!還有刀哥!」
混混探出頭去看,只見k廳大門走進十多人,為首的正是謝三彪和孫長霄。
謝三彪穿著牛仔靴和神色的牛仔褲,上面一件高挑的花色襯衣,想的精神而且幹練,全身衣服線條粗狂,有一種西部牛仔的灑脫和中華男兒的霸氣。
站在那的時候,威風凜凜。走起路來靴子卡噠卡噠的響,十分有氣勢,不過走姿路來一撇一撇的,完全將美感破壞,看起來就是不入流的二流子。
而孫長霄頭髮抹了發膠,一根根都倒豎在頭上,整個人神采奕奕,比起往日的陰沉和頹廢和驕橫,更多了一絲朝氣。
謝三彪伸手延伸說:「刀哥快請。」
「彪哥客氣了。」
進門後,兩人又謙讓了一番,謝三彪開口說道:「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唐團長給大家沒人配了一輛摩托車,乖乖,每輛車都價值一萬塊錢,造型真他媽炫酷!」
混混們一下子就轟動了,歡呼沸騰起來。
孫長霄手掌虛壓讓聲音安靜下來,接著說:「剛才我們統計了一下,飛鳥團現有成員一共五十三人,這五十三是包括我、刀哥,以及唐團長。大家出門在外以兄弟相稱呼,幫派內堅決制止任何自相殘害,有什麼事找我們商量!」
五十多輛摩托車要從廠家進貨,過幾天才能到,混混們滿懷期待。
下午兩點鐘,,混混們看到穿著樸素的唐於藍騎著謝三彪的破舊摩托車來到k廳,頓時心裡發酸,團長真是委屈了自己,照顧了大家。這樣的老大到哪去找?
「唐爺好!」首先發現的混混大聲叫道。
其餘的人也隨聲附和著,嚇得唐於藍差點躲到門外去,擦了把冷汗,問:「一驚一乍的,幹什麼?」
「我們再給唐爺問安。」
唐於藍自然知道這幫兔崽子為什麼對自己這麼尊重,那可是真金白銀都花出去了,笑了笑說:「別叫我唐爺,你們可以叫我團長,唐大哥,或者老大。爺這個稱呼是以後外人要稱呼咱們飛鳥團的。」
「是,唐大哥。」混混們心裡又是一陣溫暖,恨不得現在面前就有一座刀山,然後撲上去表示忠心。
「今天的生意怎麼樣?」唐於藍問了句。
現在大廳雖然打掃的乾淨,但是沒有經過裝修,有顧客上門才見鬼呢。
「先前來了幾個棒子,正二樓vip貴賓房裡歡唱,點了不少好酒。」
「不錯,不錯!」唐於藍感覺到生意有點起色,心裡十分高興,都上二樓的時候遠遠聽到包廂裡喧嘩吵鬧的聲音,更是滿意的點了點頭。
走上三樓,唐於藍來到總經理辦公室,也沒敲門直接走了進去。
在大廳裡威武不凡的謝三彪此時脫掉帥氣的襯衣,正在呲牙咧嘴的看著自己的刀傷,聽到門想轉過頭一看,趕緊站起身來憨笑道:「嘿嘿,唐大哥,您來了啊。」
唐於藍坐在牆邊的沙發上,翹著二郎腿說:「別拘謹,刀傷怎麼樣了?」
「這點小傷不礙事!」謝三彪輕輕拍了拍自己胸膛,繞過辦公桌從晾衣架上拿襯衣穿上,問:「唐大哥找我有什麼吩咐啊?」
「本來想讓你陪著我一塊收保護費,不過看來你需要靜養,還是找快刀孫陪我去行了。」
謝三彪不樂意的說:「那哪行?收保護費這點小事讓手下去做就行了,您不必什麼都操心。」
唐於藍抬起屁股,說:「飛鳥團第一筆保護費怎麼也要我吧,我這叫事必親躬,先給你們做個榜樣。」
「唐大哥,等著我。對了,要不要把刀哥也叫上?」
唐於藍點了一支煙,優的點了點頭。昨晚二人打鬥,他還擔心謝三彪和孫長霄心存芥蒂。
謝三彪打電話通知了孫長霄。
二十分鐘不到,孫長霄趕了過來,三人整裝待發,研究第一炮的攻擊對象。
剛離開夜王k廳沒五分鐘,一通電話打到了謝三彪手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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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哥,那幾個棒子消費不給錢,打了我們一個兄弟,說我們不能滿足他們的需求。」
「什麼狗屁需求?」謝三彪罵了一聲,將手機轉交給唐於藍,請他裁決。
唐於藍接過手機後隱約聽到,電話裡一個人用字正腔圓的漢語罵道:「他娘的,沒小姐開什麼k廳啊!老子要你們賠償精神損失!必須道歉!」
「媽的……我的時間這麼浪費了!」
棒子在k廳裡大聲嚷嚷著,完全不考慮服務員的感受,這也是他們社會風氣決定的。
一個幾千年來都屬他國屬國,國名都要上國賜予,不敢有任何不恭,在八十年代搭上了一艘大船後靜寂飛速發展。
而昔日巨龍昏睡,還未從百年浩劫中甦醒過來,他們的小人得志和囂張跋扈便展露無遺。
「唐大哥,我們該怎麼辦?」混混無助的問。
唐於藍深深吸了一口氣,淡淡的說:「顧客就是上帝,但是上帝是給予你們東西的。這玩樂消費不給錢的棒子,你們當他是什麼上帝啊,就是他媽吸血的蒼蠅,是不用考慮,直接**他娘的。」
電話另一端的混混正想應下,唐於藍接著說:「這點小事你們都處置不了麼?誰敢觸犯飛鳥團逆鱗,讓他們後悔來到世上!捅爆這群雜碎的菊花!」
他們在自己家裡一貧如洗,被人們看不起。來到中華後發現竟是他們的天堂,因為國籍的不同,即便自己長得再難看,也有蒼蠅看上他們這塊大便,更有女人主動獻身。
百年來,民族的恥辱就好像一根刺橫在心間,無法拔走。每當想到此處,那種痛苦可以將人整個淹沒。
夜王k廳內,高麗棒子看著服務員謙讓態度,更感覺他們可欺,正調戲女收銀員,一個長著驢臉酒氣熏天的傢伙抓著她的手說:「小姐,長得這麼漂亮干收銀員多可惜啊。」
其餘幾個棒子是哈哈大笑著,用古怪的語言交流。
服務員奮力的抽回手,冷冷的說:「我做什麼是我自己的事情,用不著你管。」
驢臉的男子一拍桌子,罵了句別人聽不懂的話,說:「你要想我賠罪,我的精神受到損傷了。」
他的同伴紛紛嚷嚷著,忽然傳出一聲痛叫。
幾個人扭頭一看,只見一個高麗棒子肩膀上噴出一道紅色血花,飛鳥團的幾個成員手持砍刀滿臉陰森的站在面前。
一個混混將手機放在褲兜裡,滿臉神聖的說:「奉團長的命,好好教訓這群狗娘眼的。」
說著,幾個混混掄起刀來便砍。
高麗棒子也摸著酒瓶想要對抗,不過他們喝的暈暈乎乎,中心已經不穩,眼睛裡人影晃動,分不清誰是誰。
他們十分有種、凶悍,敢不要命的絕食、在臉上動刀子、跳樓、賣肉、拿著自己生命開玩笑,不過卻掩飾不了內心中的懦弱。
很快,他們便完全被混混砍在地上亂打一氣,這時候他們才抱著傷口痛哭,滿嘴求饒。
那小混混收拾了高麗棒子後,重新打過電話去詢問唐於藍指示,接到命令後說:「願意承認自己是賤骨頭的,跪在地上爬出去,不走的繼續打!」
幾個高麗棒子忍著傷痛和恥辱,淚流滿面的爬出去。
混混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商量著這件事情警察來了如何統一口供,昨天凌晨發生那麼大事情,警察最後出現也不過象徵的問了幾個路人。
黑幫打鬥這種事時有發生,他們恨不得這群人渣都死絕了才好,沒有普通人民群眾受傷,也沒有充分的證據,他們也無可奈何。
過了沒多長時間,警察來了,聽說高麗棒子在這酒後鬧事,對於這些作威作福的外國人他們早就恨之入骨,不由分說的拷了起來。
唐於藍在街上逛著,說:「普通的保護費自然不用我們操心,不過咱們飛鳥團不能找軟柿子捏,要收就收有實力的。以後咱們飛鳥團可是要發展壯大,握住無上權力。
謝三彪已經被唐於藍洗腦,聽著他狂妄自大的話,竟也點頭相信。
孫長霄說:「唐大哥,會不會有些高了,這家閣沙龍會所挺有名氣,聽說老闆是個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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