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三彪再次驚訝,快刀孫的名號真不是蓋的,他下意識摸了摸脖子,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唐於藍,嚇得倒吸一口涼氣大小姐的貼身兵王!
唐於藍竟然不必不讓,舉起胳膊攔再前面。
刀刃直接砍在他手臂最厚實肌肉部位,堪堪進去一厘米馬上被強悍緊密的肌肉纖維緊緊夾住,再也不能進去分毫。
看上去瘦弱不堪的身材,卻有著驚人的一百八十斤體重,可想而知他的肌肉纖維硬度有多高,身軀裡蘊含的恐怖能量讓人咋舌。
唐於藍抓住他的衣襟,狠狠的摔在地上,身體在地面上剛剛彈起不到十厘米,又被他狠狠一腳踩了下去。
快刀孫帶著的那些人也是急急忙忙,慌不擇路,如同喪家犬四下逃竄,那速度簡直比兔子還快。
唐於藍一腳踩住他胸脯,冷道說:「老子最近修身養性,沒對付你們已經墳頭上冒青煙了,你們竟然還敢到這裡來打老子的打主意。」
快刀孫被踩的喘不過氣來,雙手使著吃奶得勁向上搬開唐於藍的腿,可他身子如同鋼鐵鑄成的,紋絲不動。
「噗嗤!」快刀孫臉憋得通紅,憋足勁沒有搬開唐於藍的腿,反而憋出來一個響屁,整個人頓時洩了氣,肺部呼吸困難,供不上氧,求饒的話也說不出來,老臉憋成了紫青色,眼珠子有點翻白的時候,唐於藍才鬆開腳。
「咳咳……」
快刀孫劇烈的咳嗽著,隨著咳嗽,嘴裡噴出來吐沫和血絲,剛才短短的時間,他的肺葉已經受到損傷。
「咳咳……我認輸……要殺要剮,悉……咳咳……悉聽尊便……」
快刀孫手下的早已經逃竄的無影無蹤,快刀孫兩眼空洞,他最自豪的刀法被人輕易打敗,頓時感覺生活失去了是中心。
唐於藍說道:「三彪殺人王,搬過來一張椅子。」
謝三彪還沒有動,有一個小混混屁顛屁的跑上二樓,一樓已經沒有完整的椅子。
唐於藍將快刀孫扶起來坐下,說:「來瓶酒,給他壓壓驚。」
謝三彪有點丈二和尚摸不到頭,不知道唐大哥幹什麼。
威士忌送上,快刀孫連喝了三大杯酒,感覺身體暖洋洋的,臉色有些潮紅,咳嗽終於好了一些,問:「唐於藍,你要殺就殺,廢話什麼?」
唐於藍看了看四下,說:「你刀法不錯,竟然能夠傷到我,是一個可塑之才。我的人雖然都有負傷,卻沒有死亡。所以並沒有解不開的仇。」他胳膊上刀上還在流血,這一道足有四五厘米長,別人肯定疼的死去活來,可他好像沒什麼事似的。
「不用拿這個來羞辱我!」快刀孫冷著臉說。
唐於藍笑了笑,說:「我一直奉行以德服人,最討厭的就是打打殺殺。不過建立和諧的凌江需要秩序,秩序的建立則是建立在暴力之上。」
快刀孫冷哼一聲,不說話。
「我看過這樣一篇報道,廣南省七年前舉行了一場兵器擂台賽,洋鬼子得了冠軍十分猖狂,污蔑我們中華沒有高手的時候,一個人手持切菜刀和他惡鬥了一場,最終取得勝利,如果沒說錯的話,你的名字應該是孫長霄!」
快刀孫臉上一紅,低聲說:「那些都是陳年往事了。」他臉上露出羞愧的紅色,語氣猛地一變,說:「你他媽怎麼知道老子的往事的?」
唐於藍笑了笑,說:「因為我們有共同之處,那就是華人尊嚴和榮譽不的侵犯。我們要以凌江為中心,建立秩序。不允許任何野猴子來這裡猖狂!」
「哼,不用跟我將這些沒用的。」孫長霄情緒一激動,禁不住咳嗽出聲來。
「你還忠心於雷布山那個人麼?他重色輕友,見利忘義。謝三彪最早為他打天下也落得現在下場,更不用說慘死街頭的胖子。再看他兄弟落網之後,當哥哥的怎麼做了?他可想方設法把弟弟弄出來,這樣不仁不義的人也值得你效忠麼?」
孫長霄臉上一紅,雷布山是什麼樣的人他當然清楚。
唐於藍笑道:「不如我們打個賭,看看你在雷布山心裡位置如何。」
孫長霄從兜裡拿出手機,正猶豫不決。唐於藍搶過來找到雷布山的號碼撥出去,按下免提後說:「雷爺……咳咳……我,我受傷了……快到夜王k廳右面第三個路口……咳咳……我不能動了!」
謝三彪等人目瞪口呆,就算是站在眼跟前,他們也不願相信聲音是從唐於藍嘴裡發出來的,簡直太像了。
「廢物,你這個不中用廢物。給我自己滾去死的了,老子養你們是解決麻煩的,不是添麻煩的!」
電話掛斷後,孫長霄臉上一陣紅,又是猛地灌下一杯酒,恨恨的說:「好你個雷布山,從今以後,老子和你一刀兩斷!」
「我們兩人沒有什麼恩怨,為什麼你不加入過來?為了夢想而拚搏!」
孫長霄一時間十分無助,有氣無力的說:「唐於藍,別把自己說的那麼偉大,你能豁出命照顧自己的兄弟麼?」他被這個男人打敗,有遭到最效忠人的拋棄,頓時無比空虛。
「我能。」唐於藍淡淡的說,他示意謝三彪分給孫長霄一根煙,說:「我們是飛鳥團剛剛成立,正需要你。」
孫長霄從後腰找到一把啄木鳥匕首,握在手中。
謝三彪幾人馬上警覺,大步過來方背著他。唐於藍笑道:「別激動,他不會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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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害我的。」
孫長霄展開左手,鋒利的匕首在掌心中狠狠劃了一道,鮮血直流,咬著牙說:「唐於藍,我相信你今天的話。我這一輩子已經跟錯了一次人。如果你也是忘恩負義的小人,我會想辦法殺了你。」
唐於藍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從今天起,你就是我們飛鳥團的一員,我會給你打造一把最鋒利的唐刀。」
孫長霄點了點頭,站起身來凝重的注視著唐於藍一眼,而後大步流星的離開夜王k廳。
「慢著。」唐於藍從兜裡拿出皺巴巴的百十塊錢,遞給他說:「受了傷,拿著買點藥。」
孫長霄身子一顫,太溫暖,太感動了。
緊接著,唐於藍伸手拍打了他衣襟的腳印,說:「好兄弟,照顧好自己。」
孫長霄熱淚盈眶,感激涕零,咬著牙說:「唐大哥,以後我這條命就是你的了。」
謝三彪說:「唐大哥,就這麼放他走了,他可靠麼?」
「用人勿疑,疑人勿用。在他絕望的時候,我給了他力量,他不會背叛我的。」唐於藍揉了揉疲憊的面孔,說:「明天我給你們注入一筆經費,兄弟們受傷拿藥都找謝三彪報銷。然後將裡重新收拾下,今晚有功,獎勵你們每人一輛摩托車!」
眾人一陣歡呼。
……
雷布山滿肚子怒火還有恐懼,是唐於藍的到來毀了他以往自在的日子。
屈辱在他年輕的時候已經受夠了,他恨不得將唐於藍千刀萬剮,現在正是到了生死存亡的時候,他想起四大家族中的蘇修宇,雖然是旁系,不過能力卻極強。
當他打出電話說道關於唐於藍的事情,蘇修宇直接掛掉電話。
蘇修宇的婦人在晚會上想包養唐於藍不成,回去自然說了他不少壞話,蘇修宇暗中調查了一下這個人,恆宇公司的總裁助理,和朱境淵私交不錯,沒有必要為了一個快要滅亡的雷布山和他交惡。
雷布山狠狠的將手機摔在地上,罵道:「他娘的,虎落平陽不如狗,老子得意的時候還不屑於搭理你們蘇家呢。有點臭錢就裝模作樣。」
「雷爺,您看現在該如何是好?」一個混混問道。
雷布山沒好氣的說;「如何是好?如何是好?老子養你們幹什麼吃的,關鍵時候只知道聽命令,你們就不能夠幫老子想想麼?」
「那……凌江我看呆不下去了。」混混低聲說完畏懼的看了他一眼。
「那我去哪?老子風光的時候是條龍,你現在讓我爬著逃走?」
「現在賴頭幫和骷髏團都想要爭奪我們的地盤,再加上一個唐於藍。紫衣會雖然還安耐著不動,看情況他們也……」
「啪!」雷布山狠狠甩了他一個耳光,說:「都是因為你們這群廢物,沒有一個人能打得過唐於藍,我養你們屁用都沒有!」
混混捂著火辣辣的臉不敢說話,雷布山氣得要死,本想要藉著擂台賽大幹一場,然後將洪順黨推向一個更高的高峰,誰曾想竟然到了這個境地。
肥哥死了,任金峰背叛投靠賴陳七,杜金和刀疤李都已經被打死,瓦西格逃命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謝三彪背叛,最後一個快刀孫被打的重傷,還要自己派人救他。
自己怎麼就一時頭腦發熱想起擂台上,直接把戚采楊那姑娘綁架快活了不就完了。
雷布山讓混混守好門,然後來到房間裡。
床上躺著一個二十多歲的漂亮姑娘,是一個小有名氣的模特,身材很好,皮膚光滑水嫩,他將模特弄醒了以後,在她肚皮上狠狠發洩了一番。
不到一分鐘的時間,雷布山一洩如注。舒服了沒有二十秒,那揮之不去的恐懼再度襲上來,他一腳將模特踹下床,不管她哭哭啼啼尋死尋活,蓋上被子睡覺。
女模特走了,一個多小時後,急促的電話鈴聲把他吵醒,雷布山煩悶的接聽起來,暴躁的吼道:「娘的,你不看看幾點就打電話,沒什麼要事老子直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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