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本木一郎下肢彎曲,長度不及手臂,膝蓋沒有砸在唐於藍身上的時候,便被後發先至的一拳反而先轟在褲襠中間。
「嗷!」
主持人看的心驚肉跳,禁不住菊花一緊,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爆菊?!
本木一郎前後手捂著褲襠,在擂台上不住的跳著,模樣十分狼狽。觀眾席更是一陣哄然大笑。
雷布山哭笑不得,摸著額頭晃了晃腦袋。
稍後,滿臉羞紅,雙目噴火的本木一郎停止狼狽的跳躍,擦了下嘴角因為疼痛流出的口水,拳頭握的卡吧直響,不過再也不敢輕視唐於藍。
唐於藍腸胃就好像被刀子割碎成粉末,那股疼痛讓他呼吸急促,右手捂著肚子,汗水一刻不停,臉上的表情嚴重扭曲。
「剛才兩人對戰各有千秋,不相上下。不過本木一郎好像運氣不是很好,被爆了菊花。唐先生這邊情況不容樂觀,能夠撐多長時間還是未知數。恆宇公司接下來將要派誰登場,這場好戲又會上演出怎樣結果,讓我們拭目以待!」主持人抓緊解說著。
不少觀眾在下面破口大罵,都是押了恆宇公司的倒霉蛋。
本木一郎抖了抖腿,大聲吼道:「八嘎,卑鄙的豬,老子要用你的鮮血來洗刷恥辱!」
唐於藍摸著臉頰,倒抽了一口氣,咬牙道:「真疼,你該死!」他很狠狠的吐了一口吐沫。
本木一郎一聲吶喊,向前助跑,屁股疼的快要裂開一般,他咬著牙,雙手抬起抓住唐於藍肩膀想要摔倒他。
唐於藍冷笑的站在那,鬆垮晃悠的身體沒有任何躲避,悠閒自在如同泡馬子的街頭混混,任本木一郎施展本領。
本木一郎雙手緊緊扳住唐於藍肩頭往後回奪,右腳生根絆住他的小腿脛骨。
這是柔道中尤明的「浮落」,借助身體槓桿的力量,能夠輕鬆的將兩百多斤的壯漢摔成破西瓜。
本木一郎使出吃奶的力氣,可對方紋絲不動,咬了咬牙,一張臉憋的通紅,鼻子往外噴著粗氣,吼道:「倒!」
拉屎的勁一塊跟著用上了!
「小鬼子,別逗了!」唐於藍冷笑一聲,一巴掌甩出去,準確無誤的打在本木一郎那張醜陋的臉上。
速度快的追風逐電。「啪!」一股強悍的力道狂湧而來,山木一郎原地旋轉三百六十度,那華麗的姿勢絲毫不遜色一級芭蕾舞演員。
「前天我已經給過教訓,指導柔道諸多弊端,親身實踐讓你學習領悟。現在你不思悔改,自求死路,這種不畏死亡的精神讓我深感愚蠢!」唐於藍再一個耳光抽過去。
本木一郎被抽的昏昏沉沉,根本無法躲避,這一巴掌下去耳膜直接洞穿,腦子就好像攪渾了的豆腐腦,眼前金光亂閃。
「一個民族犯下的錯,他的子孫後代便應該感到羞恥,悔恨。你們祖輩在中華犯下的罪行,你也要為此承擔!」唐於藍三記巴掌摔過去。
這一巴掌最為響亮,在啪的一聲脆響中,臉皮直接撕裂,雙眼暴凸,視網膜受到巨大衝擊,三顆大黃牙受不住持續的重壓,從牙床中脫落,帶著血沫噴像觀眾席方向。
一顆槽牙正落在雷布山不遠處,他駭然的看著擂台上的情景。
「擂台上情況發聲大逆轉,唐先生將本木一郎打的毫無還手之力,笑傲的島國柔道大師終於體會中華武術的威力。」
臉皮撕扯帶來巨大的疼痛讓本木一郎猛然清醒,肩膀朝著模糊的身影撞了過去。
唐於藍一把揪住他的頭髮,猛然朝下面一拉,額頭重重的撞在地上,又是兩顆牙齒崩落,臉皮上鮮血飛濺。
「就你,還想反抗!」唐於藍說完話,抓起本木一郎的腦袋狠狠朝著擂台上鋼管立柱撞過去。
「匡啷!」
巨大的響聲來回震盪,觀眾席中鴉雀無聲,如此血腥刺激的場面大大滿足他們心裡變態的**,一個少婦用手掩面,卻忘記了手中高腳杯搖曳的紅酒,傾灑下來高貴的晚禮服都弄髒了。
「堂堂柔道高手,千葉山不敗神話,竟然在這裡終結。」主持人在主席台上叫道:「本木一郎倒下了,簡直就像一個孩子毫無還手之力。」
此時本木一郎已經處於昏迷狀態,顴骨凹進去,下巴錯位,牙齒脫落一大半,鼻樑塌陷,臉皮破裂,耳朵和眼眶裡都在流血,如果救過來也是廢人一個。
唐於藍搖搖晃晃站直了身子,說:「遊戲結束,替山木一郎收屍。」
幾個人正忙碌著將本木一郎的屍體抬上擔架,先前笑話唐於藍和恆宇公司的那些人不禁毛骨悚然。
觀眾席沉寂了好一會,然後騷亂起來。
雷布山更是不淡定的直接站起身來,遠遠的盯著看台上身軀傾斜,似乎隨時有可能倒的唐於藍。
幸好戚采楊以為這裡的比武如同電視拳擊賽一樣,如果他知道生死鬥的話,如何都不會同意。
比賽結束後不久,流楓柔道館便關門整頓,有人看待館主柳洪北道從航通機場低調離開。
「今天,我唐於藍站在這裡,要引領一個時代的開始。在擂台上,我說的話就是真理。在擂台下,同樣也不允許一些人放肆!」唐於藍凌厲的目光朝雷布山瞪過去。
雷布山心臟砰然一聲,如同被巨錘砸中,止不住亂跳,雙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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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軟坐回椅子上。心裡打定主意,這個人無論如何不能放過,今天,就要讓他死在擂台上。
狂妄!孤傲!冷酷!
震驚的觀眾清醒後,那些黑幫大佬,官員子弟以及富家少爺,無比傲慢的社會名流竟然沒人敢對他公然反駁,只是小聲的嘟噥著表達心中的不滿。
觀眾屏住呼吸,與此同時,辦公室內,賭場的經理也從監控其中看到比賽的景象,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彭建東興奮的直接哆嗦,渾身上下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嗎,這是自然而然的生理反應。
「我的敵人很多,比你們在場的都要強大,但是他們全部都永遠的埋在地下。洪順堂,有什麼能耐儘管出來,今天我便要讓你徹底的臣服!」唐於藍高聲嘶吼著,臉色越發的蒼白恐怖。
「混蛋,不自量力!」雷布山氣的直哆嗦。
瓦西格說:「雷爺,別生氣,我師父上場便滅了他的威風,他今年被譽為泰拳五大高手之一,實力僅次於泰拳王。」聲音十分大,拜了這麼好的師父,當然有資本炫耀。
雷布山叫道:「對,扎蓬大師?派扎蓬大師去對付他。那該死的主持人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點宣佈開始。」
一個混混趕緊上前告訴主持人,他這時才如夢初醒,顫抖的嗓音激動的說:「下面,我們請到的就是三年前在中華聲名大噪的泰拳高手,扎蓬,他的實力絕對不容小覷。」
沒有人關心死了之後的山木一郎,激動的上流人士早已經按耐不住,這種爽感強烈的衝擊著他們的內心。
謝三彪沉悶著臉,他心裡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從酒吧被砸之日起,他已經認定為唐於藍是一個不能招惹的對手,上前勸解道:「雷爺,要不然咱們便想辦法和恆宇公司和解,擂台上這人太恐怖了。」
「不就是臭保安,僥倖贏了一場有什麼了不起。」肥哥嘟噥著。
雷布山氣急敗壞的甩過一耳光,說:「剛才他說什麼,他讓老子臣服,怎麼和解,為了這一天我準備了好久,說放棄就放棄麼?滾,再敢說老子一刀子捅死你。」
謝三彪捂著臉灰溜溜離開,遠遠的朝唐於藍瞥了一眼,好像看到沉睡中的巨龍被驚醒,雖然現在開起來柔弱,不過發怒的時候卻足以毀天滅地。
洪順黨一片寂靜,雷布山說:「不就是贏了一場麼?他現在已經是強攻之末,第二場讓扎蓬上場,他可是泰拳大師!」
恰在此時,主持人叫道:「唐先生怎麼回事,好像在流血。天吶,倒地要不要緊!」
雷布山向前探了探脖子,隱約看到他眼睛、鼻子、耳朵和嘴巴都向外滲著血絲,渾身顫抖。就興奮的說:「怎麼樣,他也中了響尾蛇毒,還能支撐多長時間,看他現在也不過是迴光返照而已。」
響尾蛇毒能夠破壞血液組織,打量侵蝕血液中血小板,使血液無法凝固而內出血,最後血液流動受阻導致血管破裂,甚至有的毒液能夠攻擊神經系統。
肥哥得意的說:「蛇毒是我專門拖人廣南買來的,絕對真貨。」
車輪戰和普通的擂台賽不同,只有十分鐘左右的休息時間,是工作人員清理擂台時候的空檔。
主持人叫道:「下面,我們有請泰拳大師扎蓬響聲登場。」
扎蓬身高一米七五,年齡三十五歲,體重八十公斤,從了六歲起便學習泰拳,每日練習從不間斷,獲得的之名獎項是兩百多個,沒什麼名氣的獎盃更的多的數不過來。
朱境淵說:「唐先生這次有大麻煩了,這扎蓬凶狠冷血,力量強悍!據說實力比三年前強悍了不少。曾有電視節目對他做過專訪,反應力比平常人快很多,達到令人發瘋的零點一二秒,正常人反應速度只有零點一五秒到零點四秒左右。為了能夠在有生之年達到泰拳巔峰,他嚴格控制自己的**和飲食,只和處女過夜,到現在都沒有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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