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周懷來遲來淒厲的慘叫,剩下四個壯漢總算回過神來,顯然也是凶狠的主,見唐於藍厲害毫不退縮,欺到身邊共同朝唐於藍身上招呼。
唐於藍不慌不忙,端起麵湯潑過去,湯汁淋漓,兩個壯漢下意識遮擋,可這麵湯潑在臉上如皮條打過似的,出奇的疼痛。
那壯漢掄起木質板凳砸過來,唐於藍一腳踹過去,板凳破裂,木屑紛飛,裂開的椅子腿飛出去。戚采楊驚呼一聲,雙手抱住,一條板凳腿說偏不偏砸在她白嫩光的手臂上,悶哼一聲,臉上露出疼痛的表情。
那壯漢則滾出四五米開外,如同軟泥摔倒在地。
唐於藍暗暗責怪自己保護不周,怒由心起,抓住另外一個壯漢被的頭髮,向下一拽,壯漢禁不住疼痛跪在地上,唐於藍一個提膝砸中他鼻樑,卡擦的一聲。又酸又痛,鼻子裡噴濺出兩筒鮮血,他倒帶地上捂鼻子叫道:「媽呀……斷啦……斷啦!」
兩個被潑了麵湯的壯漢衝上來,唐於藍一把抓住壯漢砸來的他甩來的酒瓶,然後一個肘擊砸中他下巴,那人頓時一聲慘叫。
戚采楊看的慌亂,眼神滿是焦急。
是身後拳風呼嘯,唐於藍身子一側,拳頭擦著頭髮打過去,被唐於藍順勢將手臂扛在肩膀上,用力一扭,卡嚓一聲,肘部關節被扭脫位,唐於藍拽著他胳膊摔出去,在頭上狠狠踢了一腳。這壯漢慘叫聲只發出來一半就暈了過去。
周懷來這才一巴掌餘威中回過神來,眼看四個壯漢竟然轉眼間被打趴下,疼痛、羞怒、恐懼和慌亂多種情緒充斥著大腦。正想逃走,腳下一個踉蹌,踩在麵湯上滑了一跤。
周懷來越是著急,身子越不聽使喚,直等著唐於藍來到身邊的時候,才堪堪扶著椅子站起身,胡亂從桌子上摸到一雙筷子,朝著唐於藍就戳過去。
唐於藍不費力的捏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扭。身子一軟,跪倒在地,胳膊被按在桌面上,筷子從張開的手心中脫落,唐於藍順手抄起筷子,對準他的手背直接紮了下去。
「啊!!」
周懷來發出殺豬般的慘嚎,手掌被兩根筷子扎穿,而筷子扎進桌面,把他的手掌死死釘在上面。
「啊,殺人了!」麵店老闆驚呼道。
唐於藍冷笑一聲,從餐桌上抓起半瓶胡椒粉,捏開周懷來的嘴巴灌了進去。
周懷來痛苦不堪,慘嚎夾雜著咳嗽,兩行鼻涕帶著血噴狂噴不止,疼的面容扭曲。
「於藍,不要!」
身後戚采楊傳來一聲驚呼,她站起身來,驚恐不已的看著他。被唐於藍冷血的手段嚇壞了。
唐於藍冷哼一聲,踢了一腳周懷來,這才走到戚采楊身前,拍了拍她的肩膀,說:「沒關係,都過去了。」
戚采楊面色有些慘白,身子晃了晃,呻吟一聲,雙腿發軟。唐於藍趕緊上前抱住,低聲說:「采楊,讓你受驚了!」
戚采楊點了點頭,顫抖著說:「沒……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
「憑他們這三腳貓的功夫,怎麼能傷到我。」唐於藍淡淡說。
戚采楊歎了口氣,臉色微微一變,說:「剛才……你的樣子好嚇人,怎麼出手這麼重?!
唐於藍冷哼一聲,說:「那是一個人渣,暴打前女友要花銷,被我看到教訓了一頓,誰知還不知悔改,這種人渣真該關到豬籠裡遊街三日。」
隨後,唐於藍從周懷來等人身上摸索了一番,找到幾百塊掐遞給女老闆,說:「大姐,這算給您的損失費。」
走到戚采楊身邊,將她的袖子輕輕惋惜,雪白而光滑的手臂,圓潤而且美麗,不過上面卻多了一道三厘米左右的淤青。
唐於藍盡量動作輕柔,給她在淤青周圍揉了揉,將西裝給她披在身上,說:「女人啊,就是麻煩,嬌弱的身子禁不起傷害。」
戚采楊臉頰紅暈,咬了咬嘴唇沒有反駁,西裝傳來的是溫度讓她一顆心漸漸融化,幸福而溫馨。
剛走出麵館一亮巡邏警車呼嘯而過,一個急剎車停在麵館門口。
兩個警車從中跳下來,一男一女,說巧不巧,女警察正是何瀟瀟,因為唐於藍換了衣裝,她一時間沒有認出來,首先衝過去觀察現場。
有膽子大的路人,指著唐於藍叫道:「動手的是他。」
「剛才誰報的警?」何瀟瀟追問道。
一個肥胖的女婦人張開朱紅色的闊口,小聲嘀咕:「是我。」
「站住!」三十多歲的男警察攔住唐於藍,面色陰沉的看著他:「小子,出手夠狠啊,跟我們到警察局去。」
「采楊,你先回去吧,這種事情我去警察局處理一下就好。」唐於藍瞇著眼睛說,他這時候還點燃一根煙,吧嗒吧嗒抽著。
再恐怖的地方他也去過,到警察局如同閒逛托兒所,還真不算什麼。
戚采楊馬上表示反對,說什麼也不讓他一人去,最後唐於藍一變臉,不耐煩罵道:「你煩不煩人,不就是去趟警察局,自己滾回家睡覺,你又沒給老子生孩子,囉嗦個沒完沒了,到藥店買點活血化瘀的,走吧!」
戚采楊委屈的點了點頭,依依不捨開車離開。
「是你?」何瀟瀟狠狠的盯著唐於藍,美眸中帶著怨恨,冷道:「想不到,我們這麼快就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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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美女。」唐於藍眼珠向下一掃,有意盯著她臀部。
何瀟瀟臀部一緊,脊椎骨挺直,美眸噴火,狠狠說:「唐於藍,現在你到我手裡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我擊傷了五個混混,成功阻止有可能發生的暴力事件,不會給個見義勇為吧!表彰的話就不用了,有沒有獎金?」唐於藍被押上警車,從後排座椅上也不老實,一雙眼睛賊溜溜的盯著何瀟瀟胸部,說:「嘖嘖,是綠色胸麼?」
何瀟瀟頓時感覺一陣毛骨悚然,好像車上拉著一個惡魔,叫道:「看,再看把眼珠子給你掏出來。」
「還真是綠色的啊,據說這種顏色的某些方面會比較壓抑!」唐於藍猥瑣的笑著,說:「不過你這件制服正好,面對歹徒的時候,一對胸器能夠百分百吸引對方注意力。」
何瀟瀟被他說的又羞又躁,杏目圓瞪,歇斯底里的叫道:「唐於藍……你,你別怪我不客氣。」
「昨天晚上,你不是也對我不客氣來著?」唐於藍笑著反問,聽口氣好像兩人發生什麼不可見人的事情。
正開車的男警官聞言偷偷看了何瀟瀟一眼,對著她曼妙的身材嚥了口吐沫。
「看什麼看,好好開車!」何瀟瀟氣的張牙舞爪,扭過頭對唐於藍說:」好,算你有種!」
唐於藍死豬不怕開水燙,懶洋洋的說:「我當然有種,而且有很多,你要不要發育一下?」
「我要殺了你……」
……
車子開進警局,唐於藍被何瀟瀟和另一個警官押著進去。
唐於藍就好像逛菜市場似的,東瞧瞧西看看,「那狗糧不會讓警察偷吃了吧,怎麼狼狗都那麼瘦?」
「閉嘴!你才吃狗糧呢。」何瀟瀟十分不耐煩。
「沒吃狗糧,那你拿買狗糧的錢去豐胸了麼?」唐於藍接著說。
「你想死!」何瀟瀟精神錯亂。
到了審訊時鐘,唐於藍雙手被銬在椅子上,他絲毫沒有反抗。
「出去!」何瀟瀟對同行的男警說。
何瀟瀟在警察局裡也有些地位,很多時候大隊長周長山都會讓她一同前去辦案,究竟是看中她的能力還是身材,這就不是外人能知道的了。
「砰!」
何瀟瀟一下將門關上,問道:「唐先生,看不出來您的功夫還挺好,五個壯漢被打成重傷,竟然沒有傷害到你。」
「哦?他們自知為非作歹,內心有愧,所謂邪不勝正也就是這個道理了!只有豎立正確的價值觀和人生信念,才能所向披靡!」唐於藍擺出一副說教的面孔。
「哦?我麼?全天下我就不相信你有正確的價值觀和人生信念!」何瀟瀟冷笑一聲,自己的屁股被她摸了,胸罩是什麼顏色他竟然也知道,如果不好好教訓一下他的話,實在難消心頭只恨,問:「那可不可以告訴我,前段時間四名劫匪在七品廚飯店前劫持人質,你那時候在幹什麼?」
「瀟瀟妹子一定要知道麼?」唐於藍嘿嘿一笑。
何瀟瀟看著他猥瑣表情心裡發毛,啐道:「嚴肅點,這裡是警察局!」
「好吧,我老實交代,醉心灣公寓西面小巷子裡,有個大爺天天賣盜版光碟,為了不讓劣質產品傳播出去,我大肆收購幾張,回家後檢查一番,發現小澤瑪利亞**動作片,仔細端詳揣摩了一番。」
何瀟瀟皺了皺眉頭,問:「小澤瑪利亞是誰?」
「她們是為了藝術勇於獻身的千人騎,以坦誠的身體和熱枕內心毫無遮攔的面對觀眾群眾,為年青一代上了一堂生動而精彩的人體進化延續所需的課程。這樣崇高的事業你要不要去做,說不定很受歡迎的。」唐於藍又盯著他傲人的胸脯,似乎漫不經心的說。
「啊!你去死!」何瀟瀟感覺肺都要氣炸了,五臟六腑差點移位,深吸了一口氣。她腦中忽然想起某電視劇一句令人害臊的台詞,女主人公張開雙腿,任由男子愛撫,不由臊的更加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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